第 15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18 字 2021-01-18

夜螣哪也不去,不疼愛他的時候就在集中精神修煉,看著如此專注的夜螣,月歌仍舊無法忽視潛在內心深處對夜螣的那份愛意,他還是喜歡夜螣的,這是毋庸置疑的,雖然會覺得自己惡心,覺得自己無葯可救,可是每當他看著夜螣潛心修煉的時候便會害怕熬到夜螣化龍飛升的那一天,到了那個時候,便真的是走了,走了走了,再也不會回來的那種離開!

月歌扶著d壁踉蹌的起身,多日不走動都有些不適應了,他緩緩來到夜螣的面前坐下,心平氣和的問著潛心修煉的夜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到底為何要這么對我?」

夜螣沒有理睬他,就像睡了一般,月歌也不氣似是自言自語般的緩緩說了起來:「蠢蛇~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變得如此陌生?讓我好害怕?我最近經常做著同一個夢,那個人穿著格子襯衫,可我覺得那人就是你,因為他有著和你一樣溫柔的嗓音和笑聲,我開始留戀那個夢,總覺著睡著的時候好過醒著,若是有一天你真的走了,就把我變成睡美男吧,呵呵~我老想逃出去,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真心,其實我是想、我是想你和我一起回去,回到之前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里也不想一個人逃回去,你能同意我的要求么?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溫柔如初,是那個憐愛舍不得弄傷月歌的蠢蛇,猛地,夜螣睜開他那雙通紅的蛇眼。

月歌微怔,竟嚇的茫然後退,夜螣還在修法當中沒有退出境界,可他卻勉強笑著對月歌說:「紅~我受了刺激,激發了蛇的本性,才做出了這般令你傷心的事情,不要氣我~你看你的手腕上,我昨夜為你綁上了鵝黃絲,一般人都認為蛇懼怕雄黃,其實不是這樣的呵呵~無論多么猛的蛇最怕的其實是鵝糞,只要身體擦上一點就會莫名潰爛直至死亡」夜螣似是氣息不穩,月歌只知道他在練習什么化龍飛升的法術,其他的並不知道:「這鵝黃絲本是克我而生,後被我掠奪,從此之後天上人間我所向睥睨,我將他送你,若是今後我對你生了歹心,你便拿它收了我。」

「蠢蛇~」月歌無言以對,心中的羞恥盪然無存,夜螣的話再也不會要他鄙視自己,再也不會要他覺得和蛇做了苟且之事而感到後悔,反而令月歌為自己心中如此反復罔顧夜螣的一片痴心而感到羞恥。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該擔心你會傷害我,我不該總是如此反復,我不該對你有猜忌,我應該相信你的愛~~嗚嗚~~」眼淚噼里啪啦的掉落下來,久久在溶d中回應不斷。

月歌拼命的往下摘那鵝黃絲,卻怎么都扣弄不下來,他淚眼汪汪的抬頭望向一旁的夜螣,滿眼的不解等待夜螣告訴他。

「不要摘,我刻了魂,你戴著的是我的靈魂,它會慢慢化成一道血絲滲進你的手腕」月歌驚訝,低頭去看,果然手腕上的鵝黃絲在一點點的幻化,顏色開始漸變,閃了靈光,只是眨眼之時,那本來還是實體的鵝黃絲竟成一條紅線滲入他的左手腕,若是別人不知,還以為月歌在手腕上紋了一圈紅色的圖騰,但要仔細看就能看出那不是什么圖騰,而是一條頭尾相連渾身嵌滿火焰鱗片的小蛇,蛇眼之處竟是一顆紅色朱砂作為點睛,閃亮亮的透著邪光。

「只要你扣動上面的蛇眼,埋在你肌膚里的鵝黃絲便能撐出頭來,然後你就能從你的xx里抽出這鵝黃絲,套住我的頭便會生不如死,若是折斷這鵝黃絲我便會挫骨揚灰」夜螣毫不畏懼的將他的弱點統統告訴了月歌,完全將自己的生死交到了月歌的手上。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你的弱點?若是、若是有一天我不愛你了怎么辦?」月歌情急,不顧夜螣的感受脫口而出。

面對月歌的驚慌失措,夜螣仍是溫柔一笑:「若是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月歌呆住了,他自慚形穢,無論勇氣還是決心他都不如面前的蛇男,他是那般自信、那般篤定,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更相信自己這個沒出息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在你面前還等什么?

眉開眼笑,唇角微翹,月歌喜上眉梢,燕子般撲進正在分神修煉的夜螣蛇身上。

「蠢蛇~呵呵~我就再說一次,呵呵呵~我愛你~~」別扭的男人把那日夜螣對他的請求主動說了出來。

夜螣正收斂心神欲化回人身,不料月歌就這么突如其來的闖了過來,切斷了他修法的收尾口訣,碰的一聲響,月歌和夜螣分別滾出數米遠,一同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月歌渾渾噩噩的醒來,本能的就朝著前面倒在地上的人影走去,等到了近前,月歌目瞪口呆的驚叫道:「怎么是我?」

與此同時倒在地上的『月歌』也爬了起來看著正與他說話的『夜螣』慌道:「怎么有鏡子?」

『夜螣』被『月歌』的話攪的有些暈,本能的說:「什么鏡子?」

「紅?」還倒在地上的『月歌』一臉的柔情。

站著俯身看下來的『夜螣』大驚失色的吼了出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啊?」裝著月歌靈魂的夜螣急的像個猴子,上躥下跳的檢查著彼此的身體,不停的問著裝著夜螣靈魂的月歌:「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的對不對?你根本就不想把什么鵝黃絲給我對不對?所以你用這個什么移魂大法把咱倆的身體交換了對不對?」

「紅?你怎么會知道這是移魂大法?」用著月歌身體的夜螣不怕死的問道。

「去死,老子還知道吸星大法呢,你要不要試試看?」用著夜螣身體的月歌暴跳如雷的吼著,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不要!」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嚴肅的拒絕著,雖然他渴望擁抱紅頭繩,可他現在用的是紅頭繩的身體啊?要怎么擁抱?要怎么擁抱?反過來用紅頭繩的身體去擁抱裝著紅頭繩靈魂的自己身體?啊~~~那不如要自己去死好了,夜螣的臉很黑,因為他遇到了此等惡劣麻煩的事情。

「不要?什么不要?」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狐疑的問著,後才明白過來,不禁翻個白眼咒罵道:「蠢蛇,y蛇,不要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快點再施法把咱倆變回去嘛。」

「要半年以後才可以變回去!」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無奈的宣布著這個答案。

「什么?為什么要半年以後?」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蹦起來大吼道。

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朝他翻個白眼說:「你現在在使用我的身體,請注意我的形象~」

「呀~你去死y蛇,我要你現在就給我變回去。」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的拳頭在距離他自己身體的零點零一毫米處停了下來,他不能打他自己這張臉,只得咬牙切齒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發泄火氣。

「乖,別鬧,真的要半年以後才可以修法~」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湊上前來,將使用他自己身體的月歌拉入懷中,呃……可是現在這身材比例著實有點小尷尬啊,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要惦著腳才能摟使用他身體的月歌入懷。

02卷:唇齒相依115逗弄

靈魂互換的兩個人最後是被警方在荒山野嶺中發現的,當時兩個人極其的狼狽,身上全部是擦傷,由於月歌是公眾人物的關系不好公開身份,由當地警方秘密帶回警局。

兩個人的口供幾乎同出一轍,無非就是被人綁票,後趁機逃了出來,對於在具體的,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就假裝失憶,說腦袋曾經撞擊重物,一些事情有些記不太清楚了,警察再問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得到的答案也是模糊不清,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後麥森出面繼續處理此事,他征詢了月歌的意思,反正沒有出什么禍端,這事也不想再繼續深究下去,劇組那邊,導演他們早有說辭,替月歌夜螣掩飾過去。

十天的戲份只要抓緊敢拍還是能搶回來的,誰也沒有覺得奇怪,唯有衍橫心中生疑,他是在月歌的寢室被打暈的,醒來後夜螣與月歌就一塊不見了,其中曲直他隱隱能猜出一二,為了安全起見他沒有對外界說出這些細節。

更奇怪的是,現在的月歌似乎很在意夜螣,每當夜螣做替身的時候他都無比的緊張與擔憂,甚至很多時候勸說夜螣不要替他,由他自己親自上陣。

而在月歌拍戲的時候,夜螣也是目不轉睛的全程跟著,明明是該他做的事情,反倒全部由月歌給他做,搞得眾人都不知道這倆人到底誰是誰的助理了。

這一日下了戲,衍橫實在憋不住的快步走到『月歌』的身邊,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將他帶到拐角的牆根下,他急著問:「小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十天你跟那個夜螣去哪了?」

對上『月歌』的眼神,不禁令衍橫汗毛倒豎,眼中殺意滔天,沒錯,衍橫沒有看錯『月歌』的眼神,一股子寒意人膽顫,就連衍橫都不禁被這恐怖的神色震懾。

「我警告你,離我遠點!不然我就殺了你。」不一樣的『月歌』伸出手指著衍橫的鼻梁子威脅著。

「小月?」衍橫著實被這樣的『月歌』嚇到了,不敢置信的喚著他的名字。

只見凶悍的『月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衍橫情急,他無法忘記那日橋上的旖旎,他的小月是那么的柔順老實,乖巧的好像一只小綿羊。

快步上前,不管不顧的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急呼:「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對不對?小月~你想起了我們的以前對不對?」

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恰巧聽到衍橫那令人難忘的沙音,不禁微怔,什么叫想起了我們的以前?我們以前有過什么嗎?

「你找死!」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被惹怒,這個身體誰也不許碰,他反手大力地扭住衍橫握上來的手腕,將其反扭下去,衍橫吃痛,自己的手腕不知是怎么被『月歌』扭到背後的,疼得他腦門滲汗。

咔,衍橫覺得自己的膝蓋彎被踹碎了,無法支撐身體的腿一抖便跪了下去,與此同時,脖頸也被狂暴的『月歌』掐住,五指交錯,狠狠地捏住了衍橫的喉管不給他呼吸。

「小月你?嗚~」衍橫完全被桎梏住,他動彈不得,臉憋的通紅,那雙賊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仍舊不敢置信這一切是真的,多日不見,再見卻是這般陌生與恐怖?

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站在轉角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他見使用他身體的夜螣竟要用雙指摳出衍橫的兩顆眼球,呼吸一滯,月歌想也沒想的沖飛上去,一把推開使用他身體的夜螣急急的吼道:「你要干什么?不可以,你不可以這么做。」

「你護著他?」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當即拉下臉來低吼著。

「這不是護著,這是在護你,我若不及時出現,莫非你真要挖下他的雙眼么?」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當仁不讓的與其對吼道,一旁得閑的衍橫卻著實懵住了,他從來不曾想過,夜螣會站在他這邊說話,彼此之間——不是情敵么?

突兀的,他見『夜螣』轉過身來沖著他喊:「你走~馬上離開這里。」

衍橫完全被眼前的形式搞的暈頭轉向了,他仍舊不死心的朝著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看去,嘴中輕喚:「小月?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難道你看不出他想殺你么?」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急急的吼道:「你、你怎么可以讓他為了你犯法?快走吧~」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說完便轉身拉起使用他自己身體的夜螣離去。

兩個人一回到月歌的寢室,就糾纏在一起,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一把擁住他自己的r身就迫不及待的親吻起來,口中醋味十足:「你還想要我受刺激么?嗯?紅~嗚~~呼~~~你是我的~」

「嗯~~不嗯,不是的蠢蛇~~既然你生存在這個世界就要遵守這個世界的法則,你怎么可以隨便殺人?嗯啊~~怎么可以要我的身體沾上血呢?」被自己身體緊緊摟在懷中親吻的感覺相當的詭異,沒一會功夫這倆人不約而同的推開彼此,隔著半步的距離大眼瞪小眼。

「好奇怪!」兩個人異口同聲。

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白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還是覺得別扭,沒一會就露出本性,開始胡攪蠻纏起來:「我不習慣被自己的身體觸碰撫摸怎么辦?」

對面的蛇君也可憐巴巴的附和著霸占著他身體的月歌小聲嘀咕:「我也無法投入的去親吻自己的嘴~~~紅?紅~~紅頭繩~~~」

霸占蛇男身體的月歌可算是利用上那一頭奪目的長發,給對面自己的身體來了個無敵誘惑且風流瀟灑的大甩頭,隨後賤兮兮的說:「左右互搏術你懂嗎?」

很顯然,對面的蛇男被月歌的話問的愣住了,隨後他看見自己的臉對他邪肆一笑,那感覺還真令人反胃,他聽月歌說:「就是自己和自己玩~以後咱倆就各自玩自己現在的身體好了~嘿嘿,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你的兩根~~」說著賊眉鼠眼的抬起頭:「你那么喜歡扣我,這回身體都是你的了,你隨便扣,哈哈,可以扣個夠」再看,使用夜螣身體的混蛋月歌伸出了一根食指在使用他自己身體的月歌面前比比劃劃,夜螣怎能由著月歌去扣弄他的身體,一個餓虎撲食就把人高馬大的月歌撲倒在地,並且咬牙切齒的吼道:「紅~你要是敢自己躲起來扣p眼,我、我、我就會。」

「會怎樣?啊哈哈~我就扣,我就扣,看你怎么著~~~」一頭長發的月歌對著自己那張臉亂拋媚眼,十足的氣人。

半天,夜螣悶悶不樂的道:「你要是真敢扣,我、我就自殺。」這是當初月歌威脅過夜螣的話,如今被夜螣反用回來,不過貌似對月歌不太管用,月歌已經伸手探到了身下,夜螣當機立斷,一把推開月歌站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月歌不解,狐疑的抬頭看著夜螣,怎么知道,夜螣竟是走到窗子邊,唰的一下把窗簾拉開,然後開始胡亂扭動身體往下脫衣服。

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怔然道:「你干嘛?」

夜螣扭動的眉飛色舞,故意氣月歌道:「你要敢扣,我就使用你的身體跳脫衣舞給大家看~~」

「呀~蠢蛇,混蛋,你敢,你要是敢,我也使用你的身體跳脫衣舞~」倒在地上的月歌連滾帶爬的沖到了窗子邊,一把拉過夜螣,急忙忙的拉上窗簾。

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在屋子里轉著圈的跑,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一塊仰面朝天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月歌摸著自己現在一頭的長發望著天花板對身旁的夜螣說:「蠢蛇,怎么辦?半年那么久?我現在就想和你做快樂的事兒了。」一想到剛才夜螣伸手摸上他自己的那兩根蛇鞭時滿臉的扭曲,月歌就笑的肚子疼,可是、想到自己剛才摸著自己的那一根時也著實挺別扭的,不能去扣自己身體的p股也不能扣夜螣身體的p股,這事兒還真是難辦。

頂多抱在一起親親嘴,摸摸胸口,再進一步親密就會覺得怪異,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翻了個身,變成了趴在使用他身體的夜螣身邊,他雙手拄著臉頰,那樣子很是可愛,可是看在一旁男人的眼里不禁覺得別扭。

月歌提議:「要不這樣,咱倆蒙著眼睛做好不好?」說話就說話,居然還傻傻的咧嘴對一旁的夜螣笑,看的夜螣直反胃,把他霸氣十足的光輝形象全都破壞了。

夜螣翻個白眼悶悶的說:「不要!」小狐狸精,你想的倒是好,到時候真上了感覺你要我怎么辦?用你的身體c自己身體的p股嗎?還是要裝著你的靈魂的自己身體c裝著自己靈魂的你的身體?不可能,辦不到,兩種都辦不到。

「來嘛~蠢蛇~來呀~~蒙上眼睛管他是誰的身體嘛~」月歌強忍著笑意在勾搭一旁黑著臉的夜螣,忽然覺得兩個人換了身體也好,看自己怎么作弄他。

「別惹我~」夜螣黑著臉推開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的月歌,當機立斷的起身下床沖進浴室,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則憋不住樂的在床上打滾。

02卷:唇齒相依116搞笑

這倆人之間的靈魂互換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和彼此知道,可不知道的其他人簡直無法消受這兩人風一般的變化。

自從他們重返劇組後的那一日,眾人記得清清楚楚,四月一日,愚人節這一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夜螣居然高吊個馬尾辮,一身月歌喜歡的寶石藍衣裝,這也都不算啥,要說算啥的還是月歌的變化,復古的衣裝,凹凸的襠部,這簡直完全顛覆了他以往的形象,令人咋舌不已,沒有長發似乎不舒服,居然還會戴個假發,而夜螣呢?豎起發辮也只是兩天的新鮮,之後就也戴起了短發的假頭套,搞的眾人雲里霧里的,不知道這天王和他的助理到底要表達什么,是引領時尚?是主導潮流?沒人知道。

如果只是四月一號那一天這樣變化也說的過去,就當月歌和他的助理在愚大家,可是一個月下來都是這般,呃~最後也都順其自然了。

劇組在四月中旬的時候就換了外景拍攝地,坐在飛機上的月歌說什么要和夜螣換位置,一個明星似乎對自己的助理關心的過了頭,背地里也招來劇組人員的議論。

這天,柴靜得空與『月歌』獨處,女孩仍舊羞答答的,一副想看還不好意思看『月歌』的樣子,裝著夜螣靈魂的月歌見柴靜這副德行就氣不打一處來,分明就在勾搭自己的紅頭繩嘛。

良久,害羞了半天的柴靜終於開口:「月歌~」真他媽的像紅樓夢里的林黛玉,聲音嗲的慢的夜螣直著急。

所以蛇男爆發了,他粗魯的對身旁的美女說:「干嘛?有p放!」

「啊?」柴靜當時就被『月歌』的粗口搞暈了,漂亮的眼珠瞪得圓圓的,好像個小兔子,很是招人憐愛,可看在蛇男的眼中卻礙眼的很,真想把這姑娘的兩顆眼球也挖出來,不,以後要是誰敢多看紅頭繩兩眼就把他們的眼珠挖下來串成串做項鏈送給紅頭繩。

「啊什么啊?聽不懂老子的話么?」『月歌』虎著臉凶道。

「月歌?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柴靜歪著腦袋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不舒服,看到你就不舒服。」『月歌』大喇喇的說了出來,完全沒有考慮柴靜的心情。

「月歌?嗚嗚,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這么討厭我~嗚嗚」柴靜有些掛不住臉的嗚咽起來。

「哭哭哭,除了哭還會干嘛?真煩,如果沒事,以後少來找我~走了」裝著夜螣靈魂的月歌完全沒了紳士風度,更不懂得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