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02 字 2021-01-18

的鮮血在彼此的腳下滴出了妖媚的花兒,一朵朵通向地獄之門的死亡之花。

當衍橫和月歌跨過那柵欄木門時,兩個人的心情比中了五百億的彩票還要興奮和血脈,是一種從地獄升到了天堂的喜感,得救了,呵呵,得救了,急切需要肯定的他們不得不如此虛假的安慰自己,只要跨出了那柵欄木門就是得救了。

於是他們獲得了力量,踉蹌的步子也漸漸可以小跑起來,似乎一下子忘記了全身的疲憊與疼痛,義無反顧的奔著黎明的曙光而去。

抗著電鋸的俄羅斯男人彼此是跳出了砸爛木門,不知是否是電線不夠長度,俄羅斯男人被卡在了門邊,一怒之下的男人掙斷了電線的c座,抗著不在轉動的電鋸奪向他們。

可惜月歌與衍橫越走越快,幾乎到了可以小跑的地步,俄羅斯吃人男著急起來,竟使出全身的蠻力將手中的重型電鋸拋擲出去,及時發現的衍橫驚呼一聲:小月小心,便本能的一把將身邊的月歌推開,月歌被衍橫推的措手不及,尖叫著一腳踩空,整個人順著身側的小山坡滾落下去,頭部撞到了樹干上直接暈死過去。

「小月?」衍橫大急,當即推開扎進自己手腕上的電鋸刀片,一個飛身朝著山坡下滾了下去,如同趕死一般,心慌意亂的捧起暈倒的月歌,還沒等衍橫喊出聲,一道紅光閃現,抱著月歌的衍橫也暈倒過去,隨即一條赤紅的巨m緊緊卷住了那發狂的俄羅斯男人,沒有一絲縫隙……

02卷:唇齒相依136疑團

找到昏迷不醒的月歌和衍橫的原因是因為搜尋月歌和衍橫的警察在迷蹤山的山道上發現了一名俄羅斯籍男子的頭顱,警方當即順藤摸瓜,組織警力大肆搜山,很快的,便在令人瞠目結舌的血案現場發現了昏迷的月歌、衍橫,當然,還有屬於那名俄羅斯男子的半截屍身。

一方面自是將月歌和衍橫秘密送入藍翎市人民醫院的高檔加護病房進行封閉式緊急救治,另一方面便是對案發現場進行調查取證。

果不其然,死亡蹊蹺的俄羅斯籍男子便是藍翎市去年報道過的那名有著變態心里、專門邀約網友回家,然後將對方傷殘致死並且嘗試各種烹飪吃人r的家伙,當時俄警方為了安撫人心才會報出那段報道,說此名俄羅斯籍男子已經伏法,其實一直在外潛逃沒有被逮捕歸案,此番卻不知該名男子已經潛逃進中國境內。(ps:各位親,其實被逮捕歸案了,也木有潛逃其他國境,後續這里的描述都是血血自己瞎編的,在這特此聲明)

當警方搗毀了俄羅斯籍男子的老窩時,都不禁被他的地下基地嘆為驚止,並且還在方圓十里的樹d中挖出浸泡在玻璃瓶水里的各種頭發,簡直令人發指,借此也徹底找出了村民們逃離這里說山中鬧鬼的真正原因。

而最令專家、驗屍官和警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他們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分析,該俄羅斯籍男子竟是被一條巨型蟒蛇給纏卷勒死的?

經過法醫學、毒物學、dna鑒定、痕跡學、指紋學、微量證物以及法醫昆蟲學等各種實驗分析,導致俄羅斯男子死亡的的確應該是屬於蛇類的東西纏卷窒息而死的。

生物學家以及資深研究蛇類的專家當即否定了這種說法,蛇最怕鵝糞,蛇的嗅覺特別靈敏,一聞到鵝糞味道就會遠遠躲開,因為鵝的糞便中會有一種叫雄黃還是硫黃的物質,如果蛇一旦沾上了就會在沾上的地方開始腐爛,並逐漸的向身體的其他部位擴展,直致把蛇全身爛掉為止,並且蛇對此時沒有辦法實行治療的,用什么方法都是沒用的,蛇一旦沾上的鵝糞就意味著死亡。所以蛇是懼怕見到鵝的,一聞到鵝的氣味就遠遠的避開。蘇門答臘島的土著山民,幾乎家家戶戶都養鵝,就是為了預防蛇進入民居,而這處山坡上的農戶院中圈養了許多的大鵝,並且房下鋪滿了鵝糞,所以光是這點就是完全說不通的。

爭吵一直在持續,各界專家精英都在積極的破獲這起怪異案件,且不斷模擬著案發現場的一幕。

無奈之下最後大家用假設的方式來判定,假設真的是一條蛇在機緣巧合之下來到這里,並且意外的殺死了俄羅斯男子,也就可以理解月歌和衍橫活命的原因了,但是,關鍵在於但是,但是如果是這條假設的蛇干的,他為什么會把俄羅斯男子的頭顱拽下來?而且還為什么會把該名男子的頭顱丟在車來車往的高速公路上?而且還是距離案發現場十分遠的路途?這說明了什么?蛇在救人么?

通過科技偵查加上層層推理以及罪犯現場重見、文件檢驗、聲紋鑒定和最終的微量物證明,現場的確有屬於蛇類的物質痕跡,所以最終判定殺人救人的的確是一條蛇,此案就此落下帷幕,可生物學家和資深的蛇類研究學者仍舊執著於如果是蛇為何它會救人這一蹊蹺之處繼續探索著真正的答案,在他們的心中永遠都是學無止境的。

藍翎市人民醫院中,伊米現身其中,他親自為月歌c刀主治,卻無法親自為衍橫c刀,醫者永遠都逃不過心里的那一關,越是自己心中在乎的人月不能自己親自上陣,心會亂、手會抖,所以伊米親自為衍橫請來他同門師弟金哲為衍橫親自c刀。

衍橫的傷勢要比月歌的重,月歌在手術後的第二天半夜醒了過來,醫院的高檔病房內布置的溫馨愜意,如同自己的小家一般舒適,牆頭上影s著暖橙色的柔和光線,散落在趴在床沿邊而睡過去的夜螣身上。

嗚好痛!月歌睜開了他的眼睛,斂下眼眸便看見了守護他而疲憊睡去的夜螣,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眨了眨,本能的想要把被夜螣緊緊握在手中的手掌撤出來。

如此輕微的動作還是驚醒了假寐小憩的夜螣,男人睜開他的眼,勞累的他眼窩深陷,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憔悴,黯淡褪色了不少,可卻在對上月歌那雙燦爛眼眸之時立即恢復了精神,他喜上眉梢:「紅~呵呵,你醒了紅?」

月歌一臉的征然,沒有給夜螣想象中的溫暖笑容,也沒有給夜螣想象中的狷狂蠻橫,而是一臉的平淡,平淡到他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似的。

夜螣心中震盪,居然有些害怕的囈語出來:「紅?」

果然,下一秒月歌問了他一個噩夢成真的問題:「你是誰?阿衡在哪里?」宛如冰晶一樣閃亮的眸子大肆的打量著眼前的蛇男,看痛苦的表情在他臉上不斷變幻著,傷心嗎?

「紅,我是蠢蛇啊,我是你的蠢蛇啊?」夜螣盡量保持冷靜,可他的口氣還是令人覺得急不可耐:「伊米說你撞到了頭部,不過沒有大礙的,你在仔細想想,這一定是你剛醒來的反應,你看看我?」

「我知道伊米,我的家庭醫師」月歌怔怔的說著,忽然面露驚駭之色:「啊,那個俄羅斯人呢?那個俄羅斯人人呢?阿衡怎么樣了?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帶我去見他」月歌顯得很激動,他的表情告訴夜螣他的心里很是擔心受傷不輕的衍橫。

「不~仁,你不能忘了我~你在努力想想,也許你就會想起來了,不要去找他好不好?不要去找他好不好?」激動的夜螣上前一把抱住了月歌單薄的身體低吼著,可卻遭來月歌的反抗與拒絕。

「你放開我,放開我混蛋!」月歌皺著眉頭同樣低吼著,然後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看見了夜螣手臂上的鮮血滲透了他的衣裝,而夜螣卻忙地將他的手臂藏到了背後。

「你的手臂怎么了?」急切的口吻出自失憶的月歌。

「沒有什么,刮傷而已。」漂亮的眼中怎么會噙著擔憂之色?

「你是蠢蛇?」月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難道你是蛇么?你屬蛇?」月歌徑自自語著,完全沒有看見一臉受傷的夜螣。

「對,我屬蛇~在你出事之前,我們的關系是愛人關系」夜螣在迎合著月歌。

「噗~你騙人,我的愛人是阿衡,他在哪里?快帶我去」腦袋纏著一圈圈紗布的月歌說著掀開了被子跳下病床,受傷的身體險些要他栽下床來。

「不對,你說的不對,我說的才是真的。」夜螣心疼的沖上前來抱住了月歌。

「你在和我玩什么把戲?你的意思是我失憶了么?」月歌大大的眼睛瞪著夜螣看,他居然看著夜螣笑了,嗤之以鼻的笑了出來:「如果我失憶了你為什么不去找醫生來?怎么還會有閑心思在這里和我扯?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又是哪個什么整明星的節目?」月歌似乎知道了怎么回事一般,一手推開摟抱自己的夜螣咬牙下床朝著病房的窗簾後找去:「攝像機在哪?嗯?你們把攝像機藏在哪里了?麥森的主意還是阿衡的主意?還真是兩個混蛋呀~」呼~好痛啊~

站立床邊的夜螣看著月歌好像個在玩藏貓貓的孩子,滿屋子的尋找他口中所謂的攝像機,此情此景好像又回到了他們見面的第二天,紅頭繩一早醒了過來穿著p股上印著綠色青蛙的小褲衩在他的面前翻找著針孔鏡頭,不禁令心中泛甜。

「紅?紅?不要找了,不要找了好不好?我是你的蠢蛇,我是夜螣啊,你在仔細想想好么?我、我不想強迫你,你快想想」我要帶你回家,也許等回了家你就會想起我們的過往了。

「想什么?嗚~」還沒等月歌在說什么,夜螣便沖過來一把將他甩在背上打開病房中的窗子躍了出去,很奇怪的,月歌並沒有驚呼或者驚叫,而是僅僅的摟住了夜螣的脖子把臉埋在男人的背脊上,雙眸綻放精光,嘴角露出壞笑,蠢蛇,我嚇死你,嘿嘿!

「紅~紅你不要怕,我現在帶你回我們的家好嗎?」已經攀上醫院大廈樓頂的夜螣徹底化成了蛇身,他馱著月歌朝著家的方向飛爬蛇行著。

「誰說我怕了?」月歌蠻橫的說看,他又問:「你是魔術師?是阿衡他們要你給我的驚喜?」還在這里裝傻充愣的欺騙蛇男呢,純屬吃飽了撐的沒事找茬型。

月歌沒心沒肺的話簡直沒把夜螣氣死,難道失憶的人都會變得這么白痴么?魔術師會變成蛇在樓宇間蛇行嗎?他不覺得現在很詭異么?他沒發現他現在正被一條成了精的蛇馱著么?

02卷:唇齒相依137天使

「我說大師你怎么不說話啊?我猜啊一定是浪漫的阿衡派你來的,他在家中等著我那吧?嘿嘿,現在的科技還真是發達啊,光感效應也很神奇,瞧你扮的還真跟蛇男似的~」月歌趴在夜螣的身上繼續胡言亂語著,並沒看見快要被他氣到吐沫子的夜螣的崩潰德行。

「嗯,我是阿衡派來的,他有個驚喜給你呢~一會兒你回到家里就知道了,我扮蛇男還得過獎呢,必須像的。」夜螣從善如流,很快也學著月歌胡說八道起來,月歌沒看見的是夜螣蛇眼中透出的邪肆。

待會回家就要你知道你的阿衡給了你什么驚喜,要你知道蛇男除了馱著你還能上了你,夜螣心猿意馬的幻想著,希望只在一個呼吸間他們就可以回到家中,然後……嘿嘿,想不起來不要緊,做到你想起我來或者忘記那個該死的衍橫,看你還和不和我裝,嘿嘿,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

砰的一聲,月歌被其實沒用多大力的夜螣摔在了空置了很久卻被家里妖孽們打理的十分干凈且舒適的大床上。

遭到粗魯對待的月歌不滿的從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捂著自己受傷的頭顱蜷著自己受傷的腿,對眼前的蛇男橫眉立目的凶道:「混蛋,有你這么對待病患的嗎?我失憶了!」嗚呼~好痛,感覺腦袋里面的腦漿子都被摔的來回逛盪了。

夜螣笑的好像個黃鼠狼,他氣勢人的緩緩上前,仿佛一個饞貓,眼前的月歌饞得他都快沒品的流下口水:「沒事,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把失去的記憶摔回來~」小混蛋,要你騙人。

「你要干嘛?」月歌還在死撐,然後裝模作樣的跳下床滿屋子尋找起來:「阿衡?阿衡你在么?你不要藏了,我回來了,阿衡你快出來么?」

「哎喲,我的腳,嗚嗚~」與夜螣撞個滿懷的月歌齜牙咧嘴的仰起頭來瞪視他吼:「干嘛擋著我的路?起來!」

卻見夜螣當即咧開嘴角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說:「親愛的,我在呢」月歌一愣,不要臉的夜螣繼續道:「是我啊,我是你的阿衡啊?我整容了啊~寶貝怎么樣?我帥么?嘿,嘿嘿~」夜螣說著便情不自禁的露出他紫黑色的蛇芯來,心情舒暢的他高興不已,不就是玩嘛,誰怕誰啊,寶貝你不要臉,你老公我可以做到比你還不要臉,夫唱婦隨。

「呀,混蛋,流氓,蠢蛇,你真不要臉!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月歌虎著一張臉口是心非道,轉身之時卻被夜螣一把攔腰給抱住了。

蛇男把他的頭放在月歌單薄的肩頭上低聲喃呢:「小騙子,竟然會這么壞的想要來騙我~差一點就上當了呢。」

「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月歌好奇的問道。

「你的目光落在我受傷的手臂上時,我就發現了。」夜螣的語氣聽起來很是驕傲。

「哼!」月歌不屑的冷哼。

「關心我就說出來~呵呵」夜螣眉開眼笑。

「心痛么?」月歌突兀的問了一句:「開始的時候心痛了沒有?」

「有,又痛又慌,害怕極了」夜螣說。

「衍橫救了我,我卻害他一直都這么痛」月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悲傷,他掙脫夜螣的懷抱,然後轉過身子來對上了夜螣又有些慌亂的眼神安撫道:「蠢蛇你別慌,我沒有動搖,我只是想和你說我們在對他好一點吧,不然我心里會過意不去。」月歌的手輕輕撫上了夜螣的唇、鼻,細細的、輕柔的勾勒起來:「我們明日就去看看他吧?我們一起等他醒過來,一起等好不好?」

「好~」夜螣牽過月歌撫弄他眉眼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情動的親吻起來。

「y蛇!待會兒你不許弄疼我,不然不做。」月歌說話的臉孔有些暈紅,用翻白眼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好~」夜螣說著便打橫抱起了月歌朝著卧室走了進去,傻瓜蛋,你還受著傷呢~我怎么舍得碰你呢?我的紅~我的小傻瓜~

客廳中的妖孽們怎么都睡不著,卧室里斷斷續續傳來主人被大王壓榨的聲音(其實是欲求不滿的哼唧聲),銷魂的要人血脈噴張,沒一會兒南美蜘蛛俠就捆走了非洲蜥蜴君直上房梁。

綠毛龜仙鑽進玻璃管和深海美人魚左擁右抱,黑蓋狗奴被暹暹貓妖撓花了臉,貓貓和羅羅笑的滿地打滾,一旁的葫蘆兄弟在角落里開著火車,米老鼠和唐老爺也加入了r搏戰,真是情迷意亂的一夜啊。

真是意亂情迷的一夜啊,恩~不錯,其實除了它們的主人和大王,其它人還真都挺情迷和意亂的。

當外面的太陽從東方升起時,夜螣就已經醒來,他寵溺的將吻落在還在熟睡中月歌的鼻尖上,總是親了又親,親了又親,最後把夢香當中的月歌給親醒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在夜螣的懷里揉搓著眼睛,像個小懶貓似的貼著男人火熱胸膛和如烙鐵般炙熱的分身慵懶地伸著懶腰,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更是xx的把沒有受傷的那只腿c進夜螣的兩腿間攝取溫度。

「紅~你在考驗我~」夜螣沙啞著嗓音難耐的說著,濕潤的唇片故意貼在月歌的鼻尖上,而月歌則又閉上了眼睛翹起嘴角舒服的享受著夜螣落在他鼻尖的『吻』,應該算是吻,要自己的鼻頭全都落進夜螣的唇齒中。

夜螣看著美滋滋的月歌不禁張嘴朝著他的鼻尖咬了下去,隨後又松了開,無奈的嘆道:「真想一口把你漂亮的小鼻子咬下來~勾引我的小壞蛋。」

月歌仍舊閉著眼睛,忍不住滿臉的笑意:「你可真r麻蠢蛇!我被你說的都快吐了,呵呵。」

「是啊~我也覺得我好r麻~哎~」夜螣一手撐起了自己的腦袋,嘆息的說著這個事實。

「沒關系,我喜歡,你就一輩子都對我r麻吧,呵呵~」月歌笑的很幸福,就好像有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一般,真像個天使啊。

「紅?」夜螣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為難,一輩子怎么夠呢~

「嗯?」月歌像貓一樣往夜螣寬闊的胸膛中拱著,故意用那還沾著夜螣唇間唾y的鼻尖來回磨蹭夜螣的胸膛,夜螣的心——失了頻率的狂跳起來。

「你願意和我回獸境么?」咬緊牙關,夜螣終於說了出來。

果然,月歌不但猛地睜開了眼睛還彈坐了起來:「你要走嗎?你要走是不是?你還是不肯為了我留下來是不是?你還想當什么龍啊鳳啊的對不對?」上一秒的幸福被此刻的驚慌所代替,月歌很沒形象的吼了起來。

啪~情急的月歌本能的給了夜螣一個耳光,激動的胸脯劇烈起伏著:「你別以為我還是什么都不懂,把我吃干抹凈了就想走了是不是?現在才後悔了?覺得還是母蛇適合你了是不是?」

夜螣很冷靜,他等著月歌發完了脾氣才一字一句說:「紅~你活在此世也終有一日會百年而去,可是我卻還要繼續孤獨的留在這個沒有你的世界中,如果你和我回到妖境我們便不會被死亡分開,不然的話你每輪回一世我便要去找尋你一世,我們會一次次的開始又一次次的結束,紅~你腦中有的僅是我們一世的記憶,而我有的卻是幾生幾世,生生世世的回憶,你——舍得么?」你還記得我們踏雪尋梅琴瑟和鳴?你還記得我們策馬飛馳漫語調情嗎?你還記得那紅紫奪朱舞獅顛轎的熱鬧場景嗎?你還記得那十里紅蓮一樽艷酒嗎?你記不得我生生世世的愛戀,而我卻記得每生每世的你。

你送我的玲瓏玉佩,你送我的羽箭,你送我的錦衣,你送我的軍刀,你送我的打火機,你送我的蝴蝶標本,你都還記得么?

我一世世送上我的鵝黃絲,一次次挫骨揚灰,愛你的心是一顆神奇的種子,總會滋生在有你的空間,然後我一次次的發育,一次次的強大再一次次的死去。

可是終有一天這顆種子會枯萎,就像一條終於被拉直彈性的皮筋,當它再也沒有彈性的時候,如果你在用力的扯下去,那么換來的結果一定是這根皮筋被你的大力所拉折。

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永遠只能滯留在獸境之中,再也無法來到你身邊,那種只能眼睜睜看著卻再也無法攬你入懷的心境你可懂?

猛的,月歌撲進夜螣的懷中,良久,月歌才悶悶的說:「好,好~我答應你。」正當夜螣感到歡喜的時候月歌忽然又抬起了頭,他眨著晶亮的眼睛說:「不過不是現在,蠢蛇你相信我,我這一次一定會跟你走,絕對不要你一個孤單單的在沒有我的空間苦守,你信我好嗎?我還有小姑,你怎么忍心我丟下她就和你去了呢?」

「你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完成,有你的公司你的事業你的粉絲,有你的寵物,有你的通告,我都明白,呵呵,我都明白。」夜螣在諷刺著月歌,嘴里瀉出不屑的笑聲,這讓月歌心抽。

「蠢蛇,我是認真的。」月歌心中不舒服,第一次夜螣對他用如此鄙夷的態度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