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02 字 2021-01-18

「我知道!呵呵」夜螣在對他笑,可這笑卻虛偽至極。

「等我小姑百年之後我立馬就和你走好嗎?我不想你不開心卻也不想勉強自己,我只能答應你到這種地步夜螣。」月歌瞪著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夜螣的面目表情。

男人摟上他的脖子,真心的說道:「我都等了你這么多世,這短短的幾十年又怎么會等不下去呢?傻瓜~~~~我等你,等你。」男人的聲音是低啞的,男人的心似乎也是脆弱的,月歌實在沒有勇氣去問夜螣,以前的自己為何沒有被夜螣等到,更沒有臉去問之前都經歷了怎樣的愛戀?唯一能做的就是也展開手臂去緊緊的回抱住同樣也緊緊抱住自己大傻子。

02卷:唇齒相依138混蛋

「嗯~」不知道月歌觸碰到了哪里,一聲悶哼自夜螣的口中瀉出,驚得月歌直接坐直了身子。

「你怎么了蠢蛇?」月歌瞪著大眼睛憂心忡忡的問道,不見夜螣回答自己便自行在夜螣的身上查看起來。

最後月歌在夜螣的手臂上發現了倪端,他瞪大眼睛著急的問:「這是什么?你到底受了什么傷?」夜螣故意用他的長發遮擋著他的胳膊內側,月歌撥開夜螣的頭發露出來的是大概一寸長的血色蛇鱗,月歌知道的,夜螣化成人形的時候,除了手指甲和他下面上還有鱗片外,其他位置都不會生鱗片的,猛的他想到了昨晚夜螣對他說制服俄羅斯男子的過程,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語帶過,可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里滿地都是鵝糞。

月歌驚慌的睜大眼睛害怕的問了出來:「你、你是不是碰到鵝糞了?」

「嗯~」夜螣眯著眼睛傻笑著:「紅你不要擔心,我是成了精的蛇,鵝糞已經對我沒有效應了,嘿嘿~」

不知為何,夜螣笑的越人畜無害,月歌的心越痛,他第一次懷疑夜螣的話,他認為夜螣在欺騙他,眼眸大瞪,試探性的低吼出來:「你騙我?」

果然,夜螣的臉上有著一絲松動,月歌只覺得自己的心差點跳停,自那夜夜螣把鵝黃絲給他後,他還真的機緣巧合的上網查過,無論多么凶猛的蛇都懼怕大鵝和它們的糞便,只要沾染上就會全身潰爛而死的。

「你沾上了鵝糞是不是?是不是?蠢蛇,你是笨蛋嗎?你會死的,你會死的~怎么辦?怎么辦啊蠢蛇,你會全身潰爛而死的,你死了我怎么辦啊我怎么辦?」只要一想到夜螣會死,月歌後知後覺的怕了。

他覺得應該還有補救的辦法,他認為他應該做點什么,不應該在這里坐以待斃,所以慌慌張張的月歌突兀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在夜螣面前轉來轉去,明明是他著急的要死卻還出言安慰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別怕,等我想想,想想怎么辦,你不會死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你千萬不要慌。」月歌嘴巴在安慰夜螣,可他比誰都要慌亂,慌亂的不在覺得自己的腿很痛,就連傷口掙破有鮮血透了出來他都沒有發現,更是膽大妄為的跳下床,對,是用跳的,然後他仍在原地打轉,似是囈語又像命令:「對了,剪刀,刀片,剪刀呢?刀子呢?在哪?咱家的剪刀和刀片放哪去了?」

話音才落,卧室門外便傳來了黑蓋狗奴的聲音:「主人,剪刀和刀片。」

「快!快給我拿進來。」月歌大喜過望,急急忙忙的奔到大門口,不等黑蓋在說什么,他一把奪過狗奴手中的器材就奔回了床邊。

他凶神惡煞的一手舉著剪刀一手攥著刀片,雙目浮赤,然後他有些神經質的安慰著床上仍舊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別怕,你就咬牙忍一忍,我想到辦法了,我,我把你那塊腐爛的r挖下來就好了,不要它感染不讓它擴散,你,你就忍忍,雖然手臂會被我戳個窟窿可這要比失去生命的好。」

看著月歌那種明明害怕看見血r模糊的一幕還愣要咬牙堅持的樣子,夜螣不懂,既然如此在乎自己,為何不馬上答應和自己走呢?紅~在你的心里我仍舊不是第一位么?我還是比不上你所謂的那些太多太多的事情吧?

「好了紅~我們扯平!」夜螣溫柔的笑了出來。

一手拿刀一手拿剪刀的月歌,從面向猙獰的魔鬼變成了呆若木j的傻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他狐疑道:「嗯?什么意思?」

夜螣笑的好像個老狐狸,月歌忽然間心領神會,當即炸了鍋的丟掉手中的武器大吼道:「混蛋混蛋,你個臭流氓居然報復我?我騙你失憶你就用這個來報復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嚇死了,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沾上了鵝糞,混蛋,混蛋~」月歌氣呼呼的撲到夜螣的懷里大罵著他,時不時的還掄起拳頭垂在夜螣的身上:「你這條睚眥必報的蠢蛇,以後不准你在開這種玩笑,混蛋,混蛋死了。」

「寶貝,其實你的腿不痛嗎?我剛才看見好像流了好多血呢。」雙手緊緊抱住對他拳打腳踢的月歌,夜螣壞壞的提醒道。

呃………血?月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下去,入目的全是透出來的血y,粘膩的粘在自己的腿上,眉毛一擰,當即就吼了出來:「啊~混蛋你為什么要告訴我,痛~痛痛痛~好痛啊~~嗚嗚嗚~我的腿要斷了,哇哇哇~~」這個東西全是精神作用,好像牙疼,你要不去想,一做起其他事情來還真就把牙疼這事給忘了,只要稍微被人一提醒,哇靠,能疼的你直打滾。

本就嬌生慣養的月歌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罪?這次可謂算是經歷一場生死劫難,他和衍橫受傷位置基本差不多,都在腿彎處受了一刀,只是深淺度不同,同樣也都頭部受創,不同的是衍橫身上有多處其他鈍傷和出血點,而月歌只是那條受傷的腿上被洋釘子豁開一條從膝蓋到胯骨的大口子,不過,月歌完全不用擔心,伊米根本不會要月歌的身體上留下難看的疤痕的。

兩個人這么一鬧騰就鬧到了七點多鍾,氣喘呼呼的月歌把頭從夜螣的胸窩處抬起來說:「喂~我就這么在醫院消失了不得急死醫護人員啊?」

「所以我現在准備送你回去啊~」夜螣說著已經站起身來。

「哦哦~那快點,要咱家的妖精們快點伺候咱倆沐浴更衣,然後出發。」月歌倒在床上笑眯眯,腿還是很疼,只要不去想就會好點,腦袋也被紗布包得像個粽子。

大概八點一刻的時候,被伺候的妥妥當當的夜螣和月歌駕車而去,上了車月歌奇怪的問道:「這台夏利哪里來的?好像不是咱家的車啊?」

「這事兒你得問黑蓋他們,不過這車倒是可以掩人耳目,不然你的車一停在醫院樓下,還什么消息能被封鎖住啊?」夜螣一面駕著車一邊與身旁的月歌調侃著。

「這倒是~這小車還不錯,呵呵~」月歌也笑盈盈,然後他習慣性的用手去攙夜螣的胳膊,右手的小拇指卻出其不料的戳進了一個d中,連帶著夜螣胳膊上的衣料都被他戳了進去,月歌大驚。

他立馬坐正了身子,夜螣沒有看他而是繼續駕車,月歌也沒有說話只是一把扯開了他的衣袖,果然那一片一寸長的紅鱗中,其中的一片鱗片被他的小拇指給戳的掉了進去,很明顯的那是一個血窟窿。

月歌不知道怎么的了,一面想要嘔吐,一面卻殘忍的剝開了上面那一層密集的紅鱗,果然嬰兒拳頭大小的血窟窿露了出來,深可見骨,月歌的眼淚當時就落了下來,他揚起頭看著夜螣仍在駕車的側臉孔,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嗚咽了半天,月歌什么都沒說,又小心翼翼的把夜螣的衣服整理好,然後避開夜螣的傷處把頭靠在男人的肩頭,等車子快開到醫院的時候,月歌扭捏的坐起來嗔道:「蠢蛇,自從你來了,我真快成了孟姜女了~討厭,連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月歌一害羞,竟然連易容都給忘記了,開著車門就要下去,還是夜螣笑著把他拉回來:「干嘛去?你就這副德行下去嗎?」

「啊?哦~」月歌尷尬的紅了臉,都是面前的蠢蛇,害他把什么都忘了。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半個小時候,兩個打扮跟阿聯酋婦女一樣的人鬼鬼祟祟的下了車,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融入人流中……

月歌與夜螣前後腳推門潛入月歌的病房,把站在里面面對空盪盪病床的麥森嚇了一跳,幸虧月歌和夜螣離開把頭上的布巾摘下來,不然麥森非得把他倆當成恐怖分子不可,即使這樣,麥森也皺眉低吼道:「你們兩個小崽子是要嚇死我這把老骨頭嗎?我以為你又被人劫持了呢,這一大早的就接到醫院電話說你不見了,我這心啊,差點沒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一瘸一拐的月歌急忙往沙發上一栽歪,痞痞的道:「餓了,出去吃了點早餐。」

「放p!」怒極攻心的麥森顯然對月歌的說辭抱有質疑。

「哎呀,老頭子這么凶干嘛?小心氣爆你的血管。」月歌懶塔塔的道,完全沒有想到麥森會沖過來一把抬起他受傷的那條腿,惹得月歌哭爹喊娘眼淚直飈,叫的比殺豬還凄慘。

「啊麥森叔叔,啊啊啊,放手,麥森爺爺~~~小姑哪,小姑救命啊~~」

「我看你精神頭很不錯嘛,應該帶傷也可以參加通知吧?」麥森惡狠狠的吼道。

月歌吐了吐舌頭,認為麥森應該是更年期到了,這老頭,剛才下手太狠了,要不是蠢蛇給他輸入了什么真氣這個那個的,恐怕他現在還得在床上像個木乃伊一樣的不能動呢。

02卷:唇齒相依139雲彩

「衍橫呢?他還好么?」月歌急忙岔開話題。

還在氣頭上的麥森用吼的回答月歌:「好個p,他現在還沒醒過來呢。」

不知為何,月歌似乎看見夜螣臉上的一絲尷尬,他並不知道夜螣當時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把衍橫抽暈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現在伊米和他學弟金哲都在那面加護病房關注著呢。」麥森素了素嗓子為月歌解釋道。

「那我能過去看看他嗎?」月歌低聲問道,聽到衍橫還沒有醒來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你還是先把你自己的傷給養好了再說吧,等衍橫從加護病房轉過來就會在你隔壁病房。」

「哦,公司那邊怎么樣了?」月歌問,夜螣已經攙扶著他上了病床。

「你和衍橫被綁架的消息全面封鎖,不會被外界知道的,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於前段時間那個白姓粉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突然就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了,也不知道這母子倆的去向,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哎呀你就不用擔心這些了,你趕快把傷養好,祈禱衍橫趕快醒來,估計《血2》首映的時候你們的傷也早好了,看看盡量把各家采訪推倒一個月後,你現在就專心養傷吧。」麥森說完又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又說:「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這還有事情呢。」麥森走到了病房門口,忽然又停下腳步說:「小月啊,你還記得咱們之前說好的事情吧?我這兩天可能就得把夜螣調走,現在你和衍橫都出了事,《血2》那面也得需要個人來撐場面,醫院這里有伊米你就放心吧。」

麥森的話要月歌和夜螣都一愣,雖然心中不情願,可說過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自己當初也明明答應了麥森等《血2》結束後,夜螣就正式脫離自己單飛,一想到這,月歌就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可死要面子的他還是微微一笑應道:「行~呵呵。」

「哦,那就這么說定了。」麥森心花怒放,月歌完全沒有料到他下句就開口把夜螣給喚走:「那走吧夜螣,呵呵~正好回去和你好好談談你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可是月歌他」夜螣想逃推卸麥森的好意。

「這里有他的家庭醫師伊米在你就放心好了~你留下也幫不上忙,記住,你現在已經不是小月的私人助理了,呵呵~快走」麥森很是高興,一臉的笑意,他可是把所有的寶都壓在了夜螣的身上。

夜螣對上床上的月歌,月歌沖他微笑,淡淡的說:「去吧~未來的大明星,呵呵~」

夜螣根本就不想當什么明星,他就想整日和月歌膩在一起,可是月歌的眼神卻告訴他,既然生存在這個時代就要遵守這個時代的秩序,按照這里的法則生存下去,如果這是紅頭繩所希望自己做的,那么自己就好好的做給他看,也或者,自己站在巔峰之時他就會改變心意與自己離開了吧?

夜螣心思百轉千回,最後他開口說:「你自己注意身體,那我先走了。」

「去吧~呵呵」月歌笑的有些苦澀,隱隱令夜螣感到不安。

「你睡一覺吧,我一得空就回來看你。」夜螣依依不舍的關上了門,完全沒有看見麥森看著他們異樣的目光。

與月歌的視線被一道門徹底阻斷開來,狐疑的麥森忍不住開口道:「你和小月你們?」

「呵呵~」夜螣給了麥森一個意味深重的笑意,其中之意全憑您自己去領悟。

「衍橫你們三個?」麥森徹底被打敗了,顯得有些語無倫次,最後無奈道:「哎~算了,你們的事情只要不搞的滿城風雨公司一般是不會c手的,都給我掖著藏著捂好嘍~」麥森警告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在了前面。

「麥森?」與金哲一同從轉角走來的伊米笑著對麥森打著招呼。

麥森忙地停下腳步詢問著衍橫的狀況:「哦,伊米,衍橫怎么樣了?」

「呵呵,狀況很好,已經沒有大礙了,剛剛轉到加護病房,我這准備去看看呢,對了,這位是我的學弟金哲。」伊米說話的同時眼睛卻在不斷的打量著一旁的夜螣。

「你好,我是金哲。」金哲對著麥森伸出手。

麥森握住金哲的手回應:「呵呵,年輕有為啊,都是祖國的棟梁,對了,這位是夜螣」麥森忙地錯開身子為金哲介紹著。

夜螣的面很冷,他只是禮貌性的對金哲伸出手來:「初次見面,你好!」

「哦,這位就是夜螣啊,呵呵,之前聽學長提起過,月歌的私人助理,呵呵」金哲這個人很隨和,淺淺的笑著說。

「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麥森說。

「好,我這正好也要過去看看衍橫和月歌,回頭聊。」伊米笑著目送夜螣與麥森離去。

「學長,那個夜螣怎么看起來怪怪的?」金哲貼近伊米嘀咕著。

「那你去問他啊?」伊米拿著好像孩子一樣的學弟很是沒有辦法:「走了。」

「哦~你可真是凶哦。」金哲跟在伊米的身後嘀咕著。

「哈,你要不曝出你的身份,我相信沒人會相信你就是叱吒醫學界的天才金哲,毛頭小子!」伊米淡淡的笑著,金絲眼鏡下面的眼神溫潤如水。

「我進去嘍?」來到衍橫的門前,金哲欲推門而入,卻遭到了伊米的攔截。

「等等,你去看月歌,我來看衍橫。」伊米盡量隱藏起自己的私心。

「哦~行,隨便,我正好也近距離瞧瞧那位mj小天王,嘿嘿」金哲沒有多想的就往一旁的病房走去,然後伊米推開了衍橫的病房門。

先是必須的常規查探,在伊米確定衍橫一切都良好後他才放松的坐到了衍橫的床前,摘掉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伊米欣慰的看著昏迷中的衍橫,這種感覺真好,可以如此近距離的欣賞著自己的愛人,看著他睡著時的樣子。

慢慢的伸出手,指尖緩緩地落在了衍橫蒼白略帶干裂的唇片上,小心翼翼的摩挲起來,衍橫?你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知道嗎?自從那件事之後我擔心的要死,我知道,你在刻意的躲避我,可我不是你身上沾染的泥點,不是你洗一洗就能被洗掉的,我記住了那一晚,同樣的你也不會忘懷的吧?

你的唇、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大手~我記得你在我身上留下的每一寸溫度,衍橫?你真傻,明明有那么愛著你的我你不要,非要去翹著腳揮手你根本夠不到的浮雲。

伊米的手已經從衍橫的唇畔、下頦移至衍橫的大手上,他把男人的手緊緊的捧在雙掌中,似乎只有衍橫掌心的溫度才不會讓他的心感到寒冷。

「衍橫?已經有一個叫夜螣的清風吹走了你頭頂那朵名叫月歌的雲彩~你就看看我吧,即使我是一朵難堪的烏雲~因為我會追隨著你哭泣~~你只要回頭看看我,我也同樣會變成漂亮的雲彩~~」伊米傷感的埋頭進衍橫的大掌上,這一刻他已經什么都不願在想了。

咚咚咚,可惜只屬於伊米和衍橫的私人時間很短暫,很快的便被門外的敲門聲所打攪。

「學長?我可以進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