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77 字 2021-01-18

風舞潤之態,如燕在風中飛翔,象商羊在雨中起舞,好不一個勾魂攝魄。

不多時台下、台上掌聲雷動,但見狸妃款款而來,為高台之上的顓帝祝賀道喜,接下來便是地界各個獸族長老的獻禮。

月歌的眼睛一直都在盯著魚貫而出的妖姬手中捧著的食盒,他只關心哪一個里面裝著地支蟠桃,而他身旁的傻猴頭卻睜大猴眼目不斜視地朝著高台之上的威嚴男人看去,顓帝蠶眉鳳目、赤面長須,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著朱衣,絳紗袍,白曲領,鎏金穿花戲珠九龍袍,腳踏石青緞綉龍厚底靴,高高在上,不怒自威。

這個庄嚴肅穆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王么?獸境之主顓帝?那自己的母妃——百靈呢?她又身在何處?

「燃兒恭賀父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道響亮而清脆的聲音登時在場中央暴起,隨後月歌突兀的被夜燃拉到了場中央,台下人不解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小王子這次又要搞什么小把戲。

在一看夜燃面露喜色先後喚道:「父王、母妃,你們看!」話落,月歌脖頸間那片用紅色頭繩系住的水銀色甲片便被夜燃猛的拉了出來,完全不顧及月歌那滿臉的不敢置信,他騙了他,他是獸境顓帝之子?他是蛇妖?

嘩~四座驚雷,一片嘩然,狸妃狐眼瞪圓,心中百感交集,這個蠢材,竟敢瞞著自己如此之大的事情,若是此子是靈妃那個賤人的親子又該如何?夜燃夜燃你就在心里給我祈禱此子乃是我狸妃之子,否則,哼!

「我找到了哥哥了,父王,孩兒幫您與母妃尋回哥哥了。」夜燃仍舊激動的說著。

月歌愣了,狸妃心虛,台下眾妖噤若寒蟬,只有高高在上的顓帝,他的眼神並未落在月歌頸項間的那枚水銀色的甲片之上,而是直直地帶著異樣的色彩落在了月歌的面頰之上,月歌已是汗毛倒豎,這樣的眼神他見過,那條蛇妖,那條蛇妖,那條侵犯了他無數個夜晚的蛇妖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的。

他惶惶地垂下頭不敢再看顓帝的眼神,心里慌亂至極,一旁的傻猴頭把這一幕看進眼中,他不解顓帝看著月歌的那種神色。

「來~~」顓帝開口:「過來!」好像招魂的趕屍人,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色彩。

月歌畏懼,他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一旁滿臉欣喜的夜燃急忙扯住他笑道:「喂~快過去啊,父王叫你呢,哥哥快去啊~~呵呵~~怎么?激動的傻了?快去啊,躲什么躲啊?呵呵~」

「放開我蛇妖,不可能,不會的,你們搞錯了,一定是你們搞錯了~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蛇妖~~~~」月歌滿眼的驚恐,他忽然感到很恐怖,尤其顓帝朝他看過來的那一雙冷酷無情的眼,無形的壓力讓他無處可逃。

「呵呵,你在胡說什么啊,哥哥?對不起嘛,我之前沒有事先和你說,我想你一定是太過激動了,呵呵~~~快過去啊,別讓父王生氣。」夜燃再次湊過來抓上月歌的手腕。

月歌宛如驚弓之鳥,他粗魯地掙開夜燃的鉗制抓起自己胸前的那枚甲片道:「蛇妖你別過來,我不是你哥哥,這枚甲片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哥哥你怎么了?你是至高無上的蛇族之後啊,你身體里流淌著咱們蛇族的血y啊,這可是別人求之不來的啊~~~~」夜燃一臉的雀躍,他的話剛落,全場的人在顓帝的妖術下盡數顯出真身,唯有月歌自己沒有絲毫幻化。

「啊~~~」頃刻間被眾妖物包圍住的月歌失聲尖叫,眼前的夜燃更是一條巨大如斯的白色蟒蛇,但比他吼得還要痛苦不堪的則是一側的傻猴頭。

月歌驚慌,他忙地沖了過去,拉住傻猴頭死死捂住腦袋的爪子問他:「美猴王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為什么會這個樣子?」月歌覺得傻猴頭的臉扭曲的快要被撕裂,看得他心驚r跳,完全不知其實是他自己不肯顯出真身而遭受折磨罷了,如若不加抵抗,他便不會有任何的疼痛,而蛇妖也無法想象他在顓帝的面前竟會這般脆弱。

「還要繼續撐下去么?」是顓帝冰冰冷冷的聲音,那是他對傻猴頭說的。

「啊~」再看傻猴頭已經倒在地上打起滾來,月歌手忙腳亂。

「住手,住手,你快住手!」月歌以為是顓帝才讓傻猴頭這般難受的,他憤怒的轉過身去大吼著,下一刻,憤怒的嘶吼變成了被人桎梏的嗚咽:「呼~~」只是眨眼之時,月歌就已經落到了顓帝之手,霸氣的男人手臂上布滿了青筋與紫黑的蛇鱗,綻放奇光,月歌被勒住了脖子快要無法呼吸。

突兀的,手臂松開了,月歌卻愣住了,他親眼目睹一條赤紅如血的巨m掙破與他朝夕相處的傻猴頭的皮囊扭曲而出。

那蛇雙眼湛藍,紫光交錯,紅的宛如周身都燃燒著火焰,月歌目瞪口呆,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殺了美猴王?

此刻耳邊響起顓帝之音:「夜螣,吾之子。」

03卷:蛇我其誰210原來

夜疼?夜疼嗎?火與木,那個影像?那個整日哇啦哇啦叫嚷的、那個一頭焦躁猴子毛的,那個抱著他飛行的,那個陪他一起看月亮的,那個一塊刻字起名的,那個受了欺負就會回來找他的,那個笑著答應他要陪他一起回牛頭村找爹爹的……美猴王竟是那條羞辱他的蛇妖?

不不不,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怎么會喜歡上他?怎么會?怎么會?

在睜開眼之時,月歌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床榻之上,滿目的金黃,不摻雜任何一絲多余的色澤。

他驚訝的發現那枚掛在他頸項的水銀色甲片不見了,只剩下那根光禿禿的紅繩子。

「歌兒~你醒了。」帝王的嗓音透著幾許做作的柔情,月歌怔然,在他面前的竟然是獸境之主顓帝。

月歌警惕,急忙往床里退去,顓帝僵住伸出還未落到月歌肩上的手,他直視著月歌,良久無奈道:「歌兒不要怕,吾不會傷你,吾終於找到你了,呵呵~~」

「那你放我走!」月歌本能的脫口而出。

「歌兒可以自幼出入這九龍城,獸境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好了,你休息吧!」顓帝別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顧自說的說了這句,說完之後果然就起身退出去了。

月歌那里睡得下?他見顓帝走了之後便急急的跳下床偷跑出去,果然一路上暢通無阻,可是他跑著跑著就停了下來,自己要去找誰呢?他已經不再是美猴王了,自己還要去找誰?抬起頭,雪月崖三個大字高懸於頭頂,月歌這才發現他竟然迷了路。

「哈~原來你才是我真正的大哥~~嘿嘿」熟悉的聲音雪月崖里傳來,驚得月歌瞪大眼睛,他急急地站起身藏到了一天然屏障後偷偷地伸出腦袋看著。

他看見了傻猴頭,有那么一秒鍾的錯覺,月歌覺得窩心,可是他又看見了跟在他身後的夜燃,並且聽到了夜燃的話:「大哥大哥,你怎么還這個樣子啊?真是別扭哦,做猴子很好玩么?那我也來~」砰一股白煙升起,在看傻猴頭的身旁跟了個一身白毛的猴頭,不是夜燃還是誰?

「我不是你大哥!」傻猴頭冷聲道,滿眼的仇視。

果然,夜燃愣住了,而後他激動的大吼出來:「你開什么玩笑?你可與我是同父同母的親大哥,這絕對不假。」

「夜燃你給我聽著,我的母妃是靈妃,而害死我母妃的正是你的好母妃那條狐狸精。」傻猴頭咬牙切齒。

「你說謊,我不信!」夜燃大吼,砰的一股白煙他又變了回來。

「不信?那你就去影壁牆看看,如果你敢!」傻猴頭嗤之以鼻,丟下這句話後甩袖離去,夜燃也是一咬牙一跺腳的朝著影壁牆的方向而去。

月歌知道影壁牆,整座九龍城最為恢弘炫目之處便是那遙不可及之處的影壁牆,上面嵌著琉璃雕花磚,流光溢彩,在這黑暗壓抑的宮城之中大放異彩,傳說中的禁忌之地。

抬起頭,月歌朝著漸漸遠去的那抹熟悉的身影看去,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跟著那個身影而去,跟著他左拐右拐,跟著他上橋下橋,跟著跟著就失去了方向。

揮手去望,皎月澄練、金鑾訪華,不知到底是黑夜還是白晝,月歌迷失在一片深翠生煙的竹林之中。

「主任~~」很輕很輕的一聲喚,但、月歌還是聽見了,他抬頭四下望去,郁郁蔥蔥的竹林里似乎在很遠很遠的前方有一道艷紅。

眨眨眼,月歌深呼吸一口在看清楚蛇妖夜疼之時便轉身拔腿就跑,在他耳邊回盪著的除了那沙沙的竹葉之聲便是那一聲聲招魂般的喃呢:主人~~~主人~~~主人。

月歌逃似的跑了回去,最後是顓帝找到了他將他又帶回了金殿,那你金黃一片纖塵不染。

月歌很少與顓帝交流,不過獸境之中還是有流言蜚語曝出,說獸境顓帝專寵月歌,恨不得為他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月歌貴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顓帝,他除了看著月歌的眼神炙熱充滿思慕外,其他方便對他都是以禮相待的,從不逾越。

一個月,獸境里來了一人,這要月歌激動不已,他熱淚盈眶的沖上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爹?阿爹~~~~哈哈哈,阿爹阿爹~~~」

「歌兒~~歌兒」頊竹同樣緊緊摟抱住自己很久未見的孩子老淚縱橫,可是沒人看見頊竹望向顓帝的那一抹眼神,也沒人發現顓帝回給頊竹那不明思議的神色。

月歌著實委屈,這一晚他摟著頊竹秉燭夜談整整一宿,天亮的時候他才睡了去,從此顓帝會時不時的要月歌頊竹父子聚上一聚。

月歌也不好奇,只要顓帝能允許他們父子相聚就已經狠心滿足了,至於生活在哪里也都無所謂了,漸漸地,他對顓帝也沒有先前那般畏懼和敵意,偶爾也會覺得顓帝其實除了頂著一張不苟言笑的嚴酷臉之外,和他爹爹相同之處其實有很多。

又過了一段時間,顓帝突然向地界宣布月歌為地界獸尊,獸尊地位至高無上,完全高於顓帝一人之下的所有人,包括狸妃在內的妃子都不層真正的知曉獸尊之位從何而來,而其背後又有一段怎樣的過往,只是知道等同於顓帝認了一位義子。

果然,在顓帝宣布月歌為獸尊後,月歌對他也親近了許多,看來他還是很在意先前的那些流言蜚語,而獸尊之位頊竹曾對他講,代表著親如一家如同顓帝的孩兒一般,如此一來月歌便十分放心。

大宴之上,月歌頗感不適,因為幾道目光同時注視著他,有狸妃的,有顓帝的,有夜燃的還有夜疼的。

在下的妖臣們紛紛向月歌祝酒示好,幾杯下來月歌已有些覺得頭暈眼花,夜燃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替他擋酒,卻被狸妃呼喝沒有自知之明,當即受了狐刑,月歌不知為何會偷偷瞄向夜燃,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也不看他一眼,著實心里不痛快,最後能為他挨罰的竟然還是夜燃。

事後月歌去看夜燃,為他送葯,躺在床榻上的夜燃仍舊一臉的開懷,他拉著月歌的手笑道:「歌兒,呵呵~最後我們還不是成了一家人,父王認了你為義子,那我們仍舊是兄弟,這回你可得喚我一聲哥哥才是。」

「燃?」月歌眨眨眼,心里有些不舒服,半天他輕嘆三個字:「對不起!」

「嘿,我可大度的很,全然沒往心里去,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說,當初也沒有把事情搞清出,光想著給父王和母妃一個驚喜,未曾考慮過你的心情,相比那時候把你嚇壞了吧,呵呵~」

月歌痞痞一笑:「沒事~」

「和你說個秘密,你可千瓦別給我說出去」夜燃一臉的神秘相,左顧右盼之後他趴到月歌的耳邊悄聲說:「我偷偷去了影壁牆,原來夜疼的母妃是父王雙妃之一的靈妃,鬧了半天真的不是我的親大哥。」

「怎么?你還有親大哥么?」月歌狐疑。

「嗯啊,母妃說的,可是奇怪的很,影壁牆里居然沒有記載母妃所說的這一段!」隨後夜燃把狸妃騙他的故事給月歌講述了一遍,他慵懶的翻了個身自言自語道:「我估計可能是八成父王給親自抹掉了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不然影壁牆里不可能看不到這段過往的。」

「也有可能。」月歌跟著附和。

「當然就只有這種可能了,只是沒想到母妃當年為了爭寵竟然可以這般心狠手辣的誣陷靈妃,用人類的嬰兒掉包了剛出生的他,幸虧琵琶那個妖婢良心未泯將夜疼偷偷棄與六界河讓他自生自滅,還好他福大命大活了下來,所以我想才要母妃丟了哥哥算是一種變相的報應吧。」

「他的身世原來這么可憐~」月歌低呢,腦中又想起了那幾聲凄凄哀哀的低喚,不要拋棄我,不要~不要~。

「但是他的能力不可小視,尤其他的妖力,知道么,我親眼撞見過三次他被追殺都在最後關頭幸免遇難。」夜燃說的來了神,重新直起身子板。

「他被追殺?」月歌意外。

「我母妃干的!」夜燃悻悻道。

「你怎么知道?」月歌問。

「母妃親口對我說的,她還說如果不除去夜疼我地位就不保,還說勢必要將我的親大哥找回來聯手一塊對付夜疼。」夜燃不以為然的說著。

「他已經夠可憐的了,除了一個顓帝他誰也沒有,難道你們還要聯手對付他?」月歌慍怒。

「所以我打算無視前者重視後者,聯手什么的就算了,尋找大哥我照辦,不過夜疼看我也是仇視的很~~要不然你替我去和他說說?說我可沒有與他為敵之意,要他不要總是冷著一張臉對我~看著就難受,哼~」

月歌白眼:「我才不去~」

「哎對了,他的甲片怎么會在你那里?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夜燃好奇的問道。

「我不清楚,是在我逝去友人的骨灰里找到的,我留作紀念才戴在脖子上的。」月歌回答了前面的問題故意忽略後一半問題。

「這不可能。」夜燃粗俗的對月歌講了那甲片其實是在蛇鞭尖端的一塊護甲,聽的月歌險些沒把腸胃吐了出來,感情他把他的蛇妖蛇鞭上的鱗甲當寶貝似的帶著這么些年???

過去的事情漸漸淡去,他現在根本記不清紅珠的樣貌,那些仇恨也轉成了另外的情愫,說不清道不明的,只叫人夜深人靜之時回味的肝腸寸斷。

03卷:蛇我其誰211心亂

正說著話,幾支暗器竟然破窗而入,夜燃推了月歌一把翻開身子,只可惜暗器過多,還是有兩枚直s月歌的心窩,夜燃大急,但出手之時已晚,只得眼睜睜見著那見血封號的毒刺扎入月歌身體。

然,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幾乎入得的毒刺竟然被月歌的身體反彈回去,只聽窗外暴起吃痛的悶聲,隨即一片慌亂,料想那些賊人逃離了去。

「怎么回事?我竟然沒事?哈?」月歌欣喜若狂。

「我看看我看看……」夜燃急忙沖了過來扯起月歌手腕探脈,他從不層正了八景的用他的妖力探尋過月歌,這次他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你?你你你?」

月歌見夜燃一臉的惶恐,看他如同見了鬼似的,不禁也略顯狼狽,急急的問:「怎么了?你倒是說啊?別這么吊著我。」

「你竟然被夜疼破了身?」夜燃一拍腦門道:「我就說我第一次見你之時為何會聞到那種味道。」

月歌被夜燃說中,當時就紅了臉,他急忙甩開夜燃就要往外沖,卻聽夜燃自他身後隨口道:「他當真對你好的緊。」

月歌覺得他似乎聽錯了什么,他停下腳步回身問他:「你說他對我好?」

「不錯,你身體里的可是寒冰j血石對吧?此物對你有極大地益處,冬暖夏涼,你難道不曾發現就算你頂著日頭你都不熱么?就算你冬日光著身子也不覺得冷么?而且若是你受傷流血,此石珠會自行吸收你流失的血y回體內,就像剛才,你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可以做你的護盾,將威脅反噬回去。」

月歌楞了,他只知道這串石珠是蛇妖對他的羞辱,當初塞進來的時說的話也令他羞愧難當。

「你可找到那些傷害都會反噬到哪里?都會反噬到他自己的身上,說白了,就是你如果挨了一刀沒事,有事的是他,傷口在他身上,這寒冰j血石就是他的蛇膽石淬煉而成,我也可以淬煉,可我不知道要送給誰,不如我也送你一串?嘿嘿」夜燃說著說著又沒了正經,一臉的賴皮相。

「怎么會這樣?這不可能的……」月歌還是不信那蛇妖會對他好,雖然他今日夜夜夢見與他在地宮朝夕相處的日子,可是他心中始終過不了那一關。

「怎么不是?不如我們打個賭,現在就去他的雪月崖掀他衣服看一看,我要是輸了我就真的挖我的蛇膽給你淬煉一串,我要是贏了你就陪我找我親大哥,路上和我做個伴,哈哈。」夜燃說著就上前抓起月歌往出走。

「不,不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要回去找我爹爹……我會在來看你的。」月歌似乎沒有發現夜燃其實早就蹦蹦噠噠的了,他急急地逃出風花崖。

結果三日後傳來夜夜疼重傷昏迷的消息,月歌問了獸醫,說是夜在遇刺之前就在心窩處中了兩刀,可能是因為散了妖力才導致不能自防的,這就更要月歌覺得自責,更加確信夜燃的話是真的。

他躊躇不安的在夜疼的房外來回踱步,有妖婢來傳,說狸妃來看夜疼,月歌的心砰得一下子,他不敢怠慢的守在門外,出來後的狸妃挑眉問他:「怎么?難不成你怕我吃了他?」狐狸轉了轉誘惑道:「他對你倒是好的緊,呵呵,你若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就不要傳到顓帝耳朵里,哼……」

「你竟然連燃都監視?」月歌惱怒。

「獸尊真是好威風啊~仗著顓帝寵你就可以對本妃如此放肆么?」狐狸的腔調令月歌渾身汗毛倒豎。

見狸妃緩緩舉起了她的狐狸爪,月歌驚覺:「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說我這一掌劈到你的腦袋上他會如何啊?啊哈哈哈哈哈……」狸妃笑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