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08 字 2021-01-18

「跟我么?」蛇妖又開始滿眼的戲謔,挑著他那邪肆魅惑的面容斜眼看著眼前可憐楚楚的只裹著一件披風的少年。

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眸閃了閃,隨即露出凶光,再看少年的面頰已經一片緋紅,他瞪著他,而後惱羞成怒的掉頭就跑開了。

「啊~~你帶我去哪兒?」突然被抓住手腕被帶著向前沖的月歌叫了出來。

蛇妖一頭如墨的黑發在他回過頭來的一瞬間被風吹揚的飛散了起來,夜螣難得的愉悅道:「這次不用你求,帶你出去,我們成親。」

月歌被蛇妖的話嚇到了,他大張著嘴巴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倒是嗆了滿嘴的風,蛇妖飛行的速度很快,仿佛在與時間賽跑,忽悠一下子他便被帶著跳入了一個光環之中,然後又是一頓毫無節奏的旋轉,嘩~華光萬丈,銀光交錯,落地之時,月歌訝異他與蛇妖竟然是落在了九龍城的夜殿之中,顓帝高坐在上,周圍立滿群妖,這?是什么情況?

「兒臣謝父王賜婚!」夜火掩住自己的傷勢,無情無欲的面上露出難得的喜色,隨即在得到顓帝的示意下,大肆朝著剛落地的月歌走來,抓住他的手腕就帶了下去。

「顓帝?」被夜火拉扯著的月歌急急地回身問著端坐在上的顓帝,滿眼的慌亂。

「放開他。」夜螣手中的月歌依然橫在了夜火的熊窩。

「來人,將擅闖影壁牆的夜螣壓下去。」高高在上的顓帝冷言冷語道。

一聲令下,月歌與夜螣似乎才恍然大悟,他們為何會這么傻?為何還要回來自尋死路?

顓帝與頊竹他們都對月歌有著別樣的情思,又怎會把月歌拱手讓與他人?夜螣雙目如炬,當即抗旨不尊,一棒打出,拉住月歌便化蛇乘雲駕霧而去,夜火怎肯當眾出丑?他率先沖上九霄對拐走他新娘的夜螣緊追不舍,誰也沒有看見顓帝臉上露出的一絲狡詐。

夜火與夜螣就像憑空消失一般,這要狸妃按耐不住,生怕這時間一久就會出了什么差池,顓帝依然同意火兒入住東獸之宮,可是這孩子竟然會一意孤行的追那個妖孽,其他這個母妃全然不顧,而近日夜燃似乎與顓帝又走得很近,狸妃心中實在忐忑,顧設計要夜燃在機緣巧合之下聽得自己身世之謎。

所聽之實,言語不堪,夜燃無法接受,沖動之下,他跑去找了狸妃與顓帝質問,顓帝冷冷的對他只說了一個是字便無下文,而狸妃則對他露出丑惡的嘴臉。

思前想後,夜燃恍然大悟,幡然領悟狸妃對他的冷淡與漠視,還有那欺騙了他多年的謊言,原來他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再次私闖影壁牆,事情的真相要夜燃悲憤填膺,他恨,恨極了,恨欺騙了他的狸妃,恨同樣利用了他的顓帝,狸妃之子……該殺,他要讓狸妃遭到報應,顓帝之子……該死,他要讓這個男人斷子絕孫,月歌?哈哈哈哈哈。

於是,在顓帝雙子夜火與夜螣和獸尊月歌消失後的第三日,顓帝三子夜燃也消失了,五日後,夜火屍首被抬回獸境九尾宮,狸妃當場昏厥過去,顓帝則面無異色,一切如他所料,燃兒,好孩子,懂得與夜螣聯手先將狸妃之子誅之,夜螣?吾之子,呵呵~歌兒可是會要了你的命呢。

「我們回牛頭村吧?」激動異常的月歌提議道:「那個不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我猜他們不會想到咱們敢回那里的。嘿嘿,嘿嘿。」

夜燃白眼:「你慌什么慌?安全?那你干脆回地界好了~~~」

「你什么時候離開?」夜螣對夜燃單刀直入,他覺得這個男人很礙事。

「你要趕他走?為什么?我們現在站在同一條船上,你要他往哪走?」月歌怒視蛇妖:「要不是燃你怎么可能輕松除掉夜火?」

「不錯,你之前就已經受了傷,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如此輕松的就除掉他?」夜燃笑眯眯。

蛇妖凶神惡煞的怒視夜燃,什么也沒有說,伸手抓過月歌就走,月歌自是不干,他狠勁的掙脫著蛇妖的桎梏:「你怎么可以這樣過河拆橋?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蛇妖沒了動作,冷冷的注視著月歌,月歌也覺得自己似乎過於激動了,他眼光閃爍不定,斟酌著如何開口,片刻他道:「燃他現在只有我們了,我們可不可以帶著他啊?啊?好不好?」

蛇妖還是沒有回答月歌,他只是用他的行動來表示他只想單獨與月歌一起生活的意願,他再次抓起月歌的手腕欲要帶他離開。

「夜螣?夜螣?小白蛋?小白蛋?」月歌焦急地開口喚他,可是蛇妖不停,一意孤行的拉著他就要起飛,情急之下的月歌張口咬上了蛇妖的手腕,蛇男甩開了他,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蛇男的眼睛看:「我們不可以這么自私的,燃他很可憐的,你要他一個人去哪里?去哪里啊?你難道一點都不懷念在地宮的時光么?如果你堅持,那你就自己走吧。」月歌轉身拉住夜燃的手腕就走,三步之後他停了下來,蛇妖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他,他垂下眼想了想咬牙道:「如果你想通了就到我第一次撿你的地方來找我。」說罷,月歌扭頭拉著夜燃就跑了。

03卷:蛇我其誰216產蛋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蠢蛇~」旁觀月歌望著前世的自己拉著夜燃離去的背影說道。

「為什么會是不好的預感?呵呵~」蛇男盡量避開沉重的話題。

「不知道。」旁觀月歌死死的盯著被前世自己遺落在身後的前世夜螣那雙眼眸看著,半晌,旁觀月歌呢喃道:「蠢蛇,我在你的眼里看見了眼淚,你的心里是不是很難過?是不是覺得你被自己睜開眼看見的第一人給拋棄了?可是你的天性要你不肯向人低頭,所以我們就此錯過了……」

「沒有,沒有錯過,你很愛我紅~~很愛很愛~~~~」蛇男也輕聲的喃昵著,氣氛忽然變得壓抑起來。

「我怎么總是要你傷心?我到底有沒有做過什么令你覺得幸福的事呢?」小男人的眼空d的望著前世夜螣的影像自語著,滿臉的受傷。

「有,你有的~~很快你就會看見了~~~~」蛇男在安慰倍感無力的小男人。

「可是我記不得這些了?我全都不記得了?就是因為我全都不記得了看過之後還這般悲痛欲絕,那你呢?那你蠢蛇?你到底獨自一人吞了多少的苦楚?你說你有沒有恨過我?有沒有氣我當時選擇了夜燃而丟下了你?我知道的,我一定是錯了,一定是錯了,不然我們現在就不會呆在這里看著自己的故事了,是不是?是不是?我傷害了你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啊~~~啊啊~~~嗚~~」越發激動起來的小男人忽然倒在地上叫喊起來。

「紅?紅~~~你不要激動,紅~~紅~~」蛇男攬著滿頭大汗的旁觀月歌急急地喚道。

「嗚~~~蠢、蠢蛇,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覺得好痛?為什么啊~~嗚嗚~~」旁觀的月歌緊緊地抓著蛇男的手臂堅持著把話說下去:「我、我啊啊啊~~~肚子,肚子~~啊~~~」旁觀月歌瞪大眼眸,他不敢相信他的肚子正在一點點的隆起,他詫異地望著同樣驚魂未定的蛇男。

「紅~~別怕,你是時候該做好准備繼續生產了~~~」蛇男溫柔的說著。

「什、什么?嗚嗚~~肚子,肚子,好痛~~~~哇哇哇」旁觀月歌痛得直打滾。

「我可能是算錯了時差,照你現在的症狀來看,時空之門應該是快要重新開啟了,我們會在無法預計的下一秒重新返回到現代~」蛇男抱住疼痛不已的小男人低聲哄勸著:「別慌別慌紅~~~放松~~放松~~~你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就想著我們的九個小寶寶,他們馬上就來了,呵呵~~~」

「啊~~要、要回去了嗎?嗚嗚~~可是、可是我還沒有看到故事的結局,嗚~~~痛,痛死了~~~啊~~蠢蛇~~~~好痛好痛我好痛~~~」小男人痛苦的叫嚷著,他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攪拌著他肚子里的腸r,把它們全都擰在了一起,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紅~~~放松,放松,深呼吸~~~~別怕別怕我在呢~~我在呢~~~」蛇男拼命的安撫著懷中扭動不已的月歌,希望可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風雲已開始變換,雷聲大作。

備受折磨的月歌恍恍惚惚,他忽然就看不清了蠢蛇的樣貌,覺得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虛無縹緲,好多的光,好多的白光在他的眼前交錯閃爍著,似乎是起風了,突兀的,咔嚓一個炸雷,月歌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劈中了,咯噔一下子停止了跳動,他驚懼的瞪大眼眸,一道幽藍的閃電直劈他而來,瞬間落入他的眼底。

不~不~不~不要,蠢蛇,啊………………

「呵呵~你是大紅~~你是二紅~~你是三紅~~~你是四紅,你是五紅~~~呵呵,還有六紅,小東西你是七紅和八紅,嘿嘿,小老九,夜夜紅~~~~齊了,正好九顆。」

嗚~~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月歌還沒等他睜開眼睛就依稀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什么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的?嗚~~呼呼。

「紅?哈~你醒了。」呃~是蛇男高八度的聲音。

月歌緩緩的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夜螣,頭很暈,感覺很像剛做完游樂園里的大轉盤後下來,有點找不到東西南北。

片刻,月歌忽然一驚一乍的掀開被子跳下床,抓起蛇男的手腕就往外沖,嘴巴里還大叫大嚷著:「夜燃和我去哪了?我們快追啊~~~」指尖在碰觸鍍金門把時本能的握了上去,還知道要往外擰一下門才能開,月歌率先一個大跨步飛邁出去,然後,他飛跨出去之後就呆住了:「那個,我剛剛似乎好像大概看見了一個玻璃門?」眨眨眼,看著蛇男一臉的笑意,月歌後知後覺的四下看去,嚇,他像見了狗的貓嗖一下子蹦了起來:「蠢蛇,電視機,我看見電視機了?而且還是y晶的???」

「好了紅~你當然看見y晶電視了,因為我們回來了~你連咱們的孩子都給我生完了,來~不許你隨便亂動,快乖乖給我躺回床上去休息。」蛇男滿臉的溫柔走到月歌的身邊將他打橫抱起,也不等傻瓜小男人反應就把他重新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什么?你說什么蠢蛇?我、我們回來了?」月歌簡直不敢置信,就這么回來了?而且連孩子都生完了?怎么生的啊?自己怎么不知道?做夢生的吧?那得去夢里看孩子去。

「嗯啊~你看看這不是我們的家還是哪兒?」蛇男心情好極了,說著他彎腰將放在床邊上的竹籃子提了起來,走上前放到了月歌的手里對他說:「看,咱們的兒子。」

兒子?在筐里裝著?月歌眨眨眼隨即低下頭去,呃~~~:「這是什么?這是什么啊蠢蛇?你給我拿一筐j蛋出來說是我生的?」

「喂喂喂輕點搖,要是打碎了兒子就沒了~~」蛇男嚇壞了,急忙忙伸手把月歌不好好拿在手里的籃子搶了回來。

「碎了正好給我做j蛋糕!嘿嘿。」月歌齜牙。

「你、你這個歹毒的婦人!」夜螣翻白眼。

「丫~夜螣!」月歌大吼,隨後放緩了語氣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說回來就回來了?說生就生了啊?」月歌一面說著一面向蛇男伸出了手。

蛇男警惕地看著月歌,似乎很是不情願的重新把籃筐交到了月歌的手中,月歌瞪蛇男一眼後低頭去看竹筐里的九顆小蛇蛋,白白的,似乎還有些亮晶晶,月歌覺得真是不可思議,他費了這么大個勁,都生到古代去了,最後就整出這么個九顆蛋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說話完全沒經過大腦,他竟然抬頭對蛇男齜牙,竟如此這么對自己的丈夫贊嘆了一番自己的兒子們:「哎~他們看起來似乎挺好吃的啊~呵呵。」

倒!蛇男崩潰了。

爬起來的蛇男一把將月歌手里的籃子搶了過來,緊緊地摟在懷里虎視眈眈地盯著月歌看,月歌白眼,不緊不慢的對蛇男說:「喂,你那是用什么眼神看孕婦呢?我可是勞苦功高,剛給你這條y蛇生完孩子,哼~」

「紅~你老嚇唬我,我都不敢把兒子交給你孵化了。」蛇男癟嘴。

「啥玩意?還要孵化?為毛?」月歌炸毛了。

「誰家蛋不孵化崽子就自己從里面蹦出來啊?」蛇男吼了回去。

「要孵你孵,告訴你少指望我,我可不管,哼!」月歌c腰。

「不行,你是孩子的媽媽,就得由你孵!」蛇男據理力爭。

「誰是他媽啊?誰是他媽啊?你長個蛇眼是用來吃飯的啊?我公的母的你都分辨不出來了?」月歌很潑辣,動不動就橫眉立目。

「別吼別吼,嚇到寶寶就不好了紅~~~紅~~~你聽話嘛,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看你生都生了也不差把兒子孵化出來嘛~」蛇男開始使用懷柔政策。

「不孵!」月歌扭頭。

「紅~~~乖嘛~~紅~~我會每天都給你做好吃的,做牛做馬的伺候你,把你當成女王一樣好不好?」蛇男擠眉弄眼。

「不好!」絲毫沒有余地。

「那這樣怎么樣?你一三五我二四六,要不就你二四六我一三五?在不就你一天呀我一天?得~干脆咱倆一起孵吧。」蛇男慈眉笑眼,自己坐在一旁折中著。

真是煩,月歌斜眼:「你有病吧?明明就是一個人干的活干嘛非要倆人干?」

「所以嘍,我公子把母子該干的事做了,那你情何以堪啊?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在蛇界怎么混啊?」蛇男死皮賴臉。

「我管你?要么戴面具,要么就整容,再不成就搬家,你愛咋辦咋辦,反正我不管。」月歌說著就掀開被子蒙頭閉目養神,把蛇男丟在一旁不理睬,沒多大一會,心中有事的月歌忽然坐了起來,猛地掀開被子問道:「對了,我還沒有看到結局呢?我和夜燃走了之後怎么樣了?你快告訴我啊?」

蛇男一聽,眼珠滴溜溜直轉,他忙道:「紅~我都給你寫劇本里了,你自己就孵蛋的時候慢慢看唄?嘿嘿~」

沒反應過來的月歌一心想著故事的結局,急急道:「那你快啊,快去把劇本給我拿來啊~~~我想知道我們的結局呢。」

「好~好~好好好~紅你等等,你等等啊,嘿嘿,嘿嘿~~」蛇男說著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03卷:蛇我其誰217愛你

很快,夜螣就把他早就為月歌寫好的『劇本』拿了來,月歌眼睛果然一亮,似乎真的很想知道他們前世的結局,想起那結局,蛇男心里就又苦又甜的。

等蛇男回神的時候,他的紅已經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似乎十分緊張,他一會說著要接著看一會又說要從頭看回味一番,就這么在月歌猶猶豫豫間,狡詐的蛇男把他的九顆蛋偷偷塞到了月歌盤著的雙腿間。

「你。」月歌撇下手中的劇本怒視夜螣。

「哎呀紅~你看嘛,你盤腿坐在這里看也是看,就一邊孵一邊看嘛,一舉兩得的事情多好啊~~」

「那你怎么不盤腿坐這里一邊孵一邊給我講?」月歌挑眉。

「那你剛才也沒說啊,現在都孵上了可不能半途而廢啊紅,這是性命攸關的事啊~~反正,你要是想生出個畸形兒就動好了,哼!」蛇男這回倒拿起把來,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么忐忑。

「畸形兒?有多畸形?難不成還九頭蛇?哎不錯啊,孵個美杜莎出來也挺酷啊~哈哈哈」月歌說著說著竟然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月歌!」蛇男咆哮了:「你的心肺是不是落在古代了?」

「無趣,冷笑話都聽不出來~」月歌瞪蛇男一眼,又順手把床邊的劇本拿起來看,撅嘴道:「要孵多久嘛?不管,先說好就二十天,要是再久我就不管了。」

蛇男斜眼看過去,見他的紅嘴角向上翹著的,臉上的笑容是幸福的,臉蛋也紅撲撲的,忽然間就心疼起來,他湊過去伸出手為月歌擦拭額頭上的汗珠,柔聲道:「紅~辛苦你了~~~~么么~」黏黏糊糊的貼了上去,在小男人的嘴上偷香。

「去~你真r麻!」月歌蹙眉,頭往一旁閃。

「來~靠著我看~~要是累了就閉上眼睛歇一會,你才生產完,最好不要用眼過度。」蛇男脫掉了腳上的鞋子蹭上床去,他坐在了月歌的身後緊緊將小男人摟在懷里,月歌在百~萬\小!說,而他則眉眼帶笑的看著他的紅頭繩。

沒一會月歌就倦了,依偎在夜螣的懷里打起盹來,可是即使這樣,小男人還是沒有放松警惕,他的身子仍然呈孵化的最佳姿態,一手抓著所謂的劇本,一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伸到下面去輕撫那些白蛋。

從夜螣的角度望下去,能看見月歌那半面倨傲的輪廓,能看見小男人刀削一般的鼻梁,能看見那濃密卷翹的睫毛,能看見他微微開翕的唇瓣正緩緩吐露著熱息。

順著這個角度,夜螣還能看見月歌敞開的衣領,鵝黃的針織衫與他白皙的肌膚真的很配,清瘦的鎖骨性感迷人,胸前的兩點在夜螣的眼底若隱若現,勾引著蛇男犯罪。

大手落在了較他略小一圈的小手上,握緊、然後一起輕輕摩挲著他們的寶寶。

半夜,月歌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不滿的嘟囔著:「嗚~蠢蛇,怎么辦啊?我好想躺著睡覺哦~」

「那就躺下吧~」柔情似水的音調。

「啊?可以么?」月歌大為意外。

「嗯,當然~難不成你這個小傻瓜就盤腿坐在這里不吃不喝二十天么?」蛇男挖苦他:「只要寶寶這二十天不離我們左右便可了,最好是可以摟著點。」

「靠,你這個混蛋怎么不早說嘛?你知不知道我這兩條腿都快羽化了,你丫的再不說我整個人就涅槃了,哼!」月歌氣呼呼:「給我變成蛇。」

蛇男一聽傻了,可憐巴巴的眨眼看看月歌,隨後他自動自覺地把手臂上的蛇鱗變了出來,然後凄凄艾艾的自行一片一片的扣了起來,嗚嗚,哇哇哇~~~~「紅~~你就別氣了,你看我這一身鱗片啊,都快被你扣光了,哇哇哇~~~~~」

「誰要你是沒事找抽型?過來摟著咱兒子,我要去撒n。」月歌越過蛇男就跳下床去,蛇男看得真切,月歌的腿都盤成羅圈狀了,還真是辛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