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23 字 2021-01-18

才睡醒的月歌有些發懵,他當即大吼道:「啊~不好了蠢蛇,你的舌頭被我耗掉了,在我的鼻子上呢,你快醒醒啊,天啊天啊~~~」月歌手忙腳亂地伸手拉住他所謂的蛇芯,咦?怎么有兩顆黑鑽啊?這蠢蛇啥時候去鑲的舌釘啊?

夜大紅覺得眼前這個人類好吵哦,一大早就哇啦哇啦的,真是煩,小家伙蹙起眉頭來,一齜牙,嗖的一股子毒y就順著他的小r牙噴了出去。

倒霉的月歌就地中招,哇呀呀地倒在床上直打滾:「哇哇哇,那是什么啊蠢蛇?舌中舌么?嗚嗚~~~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於是,夜尚月這條不溫柔還y沉得要死的小東西在他破殼而出的第一天把他親愛媽咪的眼睛噴得腫得好像一盆發酵的面團。

獨眼龍的月歌用一只眼睛看著宛如一根鉛筆一般筆直的夜大紅被夜螣懲罰貼在牆壁上倒立時還真有些有些於心不忍,他輕輕地扯扯夜螣的衣袖為自己的大兒子求情道:「那個,我說蠢蛇,大紅才出生而已,就做這么氣血倒流的事情,恐怕不太好吧?你看他,瘦的好像一根鐵絲。」

小家伙果然狡猾j詐,聽月歌這么一說急忙可憐巴巴地望向月歌,那一雙精芒閃動的蛇眼哪里還有銳利?濕漉漉的好像兩顆黑葡萄。

一下子就激起月歌的母性,他一把扯開夜螣伸手勾起滿肚子壞水的夜大紅心疼道:「哎呦呦,真可憐~~來,到爸爸這里來~~嘿嘿。」

小家伙臉上一套心里一套,一面一個勁地往月歌的懷里鑽一面偷偷翻著白眼:可憐?哼,要不是有個大家伙在還不知道誰可憐呢~臭人類,敢說我可憐?哼!還有什么?夜大紅?這是哪個缺心眼的給本少爺起的名字?????夜尚月也不怎么地,真惡心,這倆人真沒正型,竟然用自己的名字來記錄他們那點基情,下流。

夜大紅連連翻白眼,想他當初第一個滾下來的,結果還沒等沖出巢x一個大rg就闖進來不管不顧地照著他的腦門子就一頓懟,哼~這筆仇少爺我記下了,老不正經的大家伙,少做一次愛能憋死啊????無恥。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給少爺我c成了白痴你們兩個家伙誰負責啊?有基情沒親情的臭流氓,哼哼哼。

「大紅~~呵呵,來啊,叫爸爸~~~我是你爸爸啊~~呵呵。」月歌說著竟然還在一旁抓出一個撥浪鼓來逗弄著一肚子壞水表里不一的小家伙,小蛇連翻白眼,心中腹誹:蠢蛋,少爺我是蛇,拿什么撥浪鼓,就是不會說話,要是會說話我非得罵死你,所以就是因為少爺我不會說話,嘿嘿~~

「哇哇哇,蠢蛇我的眼睛,啊啊啊~天啊,天啊我徹底瞎了,他怎么搞的老噴我啊,嗚嗚嗚~~」月歌又倒在床上打滾。

片刻,雙眼瞎的月歌老老實實地窩在被窩里生悶氣:「混蛋,混蛋,混蛋,你說我到底是不是他爸爸?他怎么老噴我眼睛?子不教父之過,混蛋混蛋,今晚你休想上我床,嗚嗚~~~」

「那個,可是紅,你也是他爸爸啊,嘿嘿,嘿嘿~~」

「去死!!!!」

「。。。。。。。。」

夜大紅咧嘴壞笑。

當晚又是凌晨整,壞心眼的夜大紅咬破了二三四五六的蛋殼,結果這五個小東西爭先恐後地爭搶二哥的位置,因為他們差不多是被夜大紅同一時間咬破蛋殼的,也差不多是同一時間破殼而出的。

然後,五個小東西打做了一團,夜大紅洋洋得意地盤在月歌的鼻子上看熱鬧,最後不知道誰提議要搶就搶大哥當,什么?這下夜大紅可急了,於是,在月歌的臉上上演了一場六蛇爭奪戰。

困得五迷三道的月歌也夜螣是被這六條纏成一團子的小蛇鬧醒的,夜螣眉頭深鎖怒視六條淘氣的小混蛋。

月歌心事重重地看著眼前的一團r球子,半晌他道:「現在怎么辦?你能分辨出來哪個是老大哪個是老二哪個是老三老四老五老六么?」

夜螣怎能分辨不出?他故意逗著月歌直搖頭:「不能啊,那你說怎么辦?」蛇男說著仍舊不忘舉起手里的dv記錄下蛇寶寶破殼後的行動,打做一團好啊,男孩子就該淘一點,妻管嚴的夜螣可不敢當著月歌的面暴露他內心的真正想法,只得蹙著眉頭對六條小混蛋黑著臉。

半夜三更的這倆人不睡覺,盤腿對坐著想辦法,旁邊六條小蛇都嘰嘰喳喳地吵鬧著,夜螣也聽不懂他們說什么,月歌就更聽不懂了。

「這樣吧,老大就拔掉一片鱗甲,老二拔掉兩片。」

「所以到老九那就要扯掉九片嘍?」還沒等夜螣說完,月歌的眼睛直接遭受六道毒y的噴s,這次,月歌徹底的惱怒了,他痛恨極了一二三四五六,連帶著陪他同床共枕的大蛇也被他無情地踢了出去,睜眼瞎的月歌只把希望落在了剩下的三顆蛋上,他希望這三個小東西不要這么無情地對待他。

他側卧床鋪上,指尖輕輕地在蛋殼上s刮著,不停地在和蛇蛋進行著溝通:「寶寶啊寶寶,你們三個可千萬不要像你們六個哥哥那樣混蛋,一定要對爸爸好啊~要記住是爸爸含辛茹苦地把你們生下來的~~長大一定要孝順我哦~~呵呵。」

第二天月歌醒來的時候,老七和老八一個睡在月歌的右手掌里一個睡在月歌的左手掌里,盤成了一小坨,看起來乖乖的,月歌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他驚得一動沒敢動,枕在枕頭上彎著唇角笑,看來,自己的祈禱靈驗了,這兩個小家伙看起來可真乖。

嗯,是很乖,七八七八,看他倆這排行就知道一定是氣爸、氣爸,氣死爸爸,哈哈哈哈。

現在就差老九夜夜笙歌夜夜紅沒有出殼了,其他八條都在保暖箱里活蹦亂跳的,其實月歌不給一二三四五六七每個寶寶的脖子上系著不同顏色的絲帶夜螣也能認出來,可是執拗的小男人非要給蛇寶寶們每人系上一條不同顏色的彩帶,絲毫沒有發現寶寶們一個個厭惡的眼光,齜著小r牙就想把脖子上的彩帶咬斷。

「什么?我也有份?」瞧著拿著一條寶石藍色絲帶就給自己往脖頸上纏繞的夜螣驚呼。

「嗯哼,我給你們父子每人都做了一條呵呵,快~~過去,變成蛇站到他們後面去,哎對了,把老九放在最前面,我要給你們拍張全家福,嘿嘿。」

呃…………咔嚓一聲,於是在月歌的卧室中誕生一張蛇妖全家福,一條赤紅如血的大蟒蛇身前並排有八條剛剛破殼而出的小蟒蛇,每個小蛇的脖頸上都系著月歌為他們帶的彩帶蝴蝶結,而在最前面則放著一顆白色的小蛇蛋,那是沒破殼的夜夜笙歌,不過蛋殼上還是被月歌纏繞上了兩圈蕾絲。

這張全家福事後被伊米看見的時候,伊米連連稱贊月歌眼光獨到,居然能淘到這么有趣的一張卡片,很個性,聽得一旁的夜螣直翻白眼,然後,若干年後,當伊米在月歌的住處發現了九條小蛇的時候他才驚訝地道:天啊小月,你太神奇了,這是你養的寵物蛇?你竟然能把他們訓練得這么聽你的話?哈哈,後面這條大的是你當初ps上去的吧?嘿嘿。

幸虧伊米說這話的時候夜螣父子們沒在家,不過在一旁的月歌險些沒昏過去,覺得伊米實在缺心眼。

03卷:蛇我其誰220結局

拍完全家福之後那八個崽子又纏斗到一起去了,相互撕咬著頸項間的彩帶,誰也不肯服輸,一個比一個淘,一個比一個壞的冒泡。

月歌也懶得搭理他們,對夜螣道:「蠢蛇,我想去看看伊米,看看他和衍橫怎么樣了~你在家好好看著他們,可千萬別要他們私自跑出去,把人嚇到就不好了。」

「紅~我也想去嘛。」蛇男磨嘰月歌。

「你也去?難道把他們幾個丟在家里?那不得鬧翻了天?」月歌斜眼:「帶著他們?你要我拎著八條蛇去探望伊米和衍橫????你想嚇死伊米還是衍橫啊???」月歌的話不留余地:「不行,你今天給我好好在家當保姆,老九我帶著。」

「可是紅~」夜螣還想說著。

「上述駁回,閉嘴。」月歌頭也不回地就走掉了。

蛇男委屈,可是紅,我是想說你就把咱們的夜夜笙歌隨手抓起來揣兜了???那太危險了啊,哎~~

坐到車里的時候,月歌就已經把夜夜笙歌塞進了緊貼著胸部的上衣襯衫的衣兜里,然後打開車內的音樂,與老九一同聽著舒緩的鋼琴曲朝著伊米家的別墅而去。

月歌的意外來訪著實令伊米很意外,他急忙將月歌請了進去:「小月?呵呵,來~快進來~」

「伊米~」走進去就在門口停下腳步的月歌一臉的笑靨。

「怎么了小月?」只要一想到月歌年紀輕輕的就得了直腸癌,伊米不由得惋惜起來,之前的一切畢竟已經都過去了,自然都要往前看。

「我是來告訴你個好消息的,我原來沒有得癌症,呵呵~~呵呵~~~所以你們不要為我擔心難過了哈哈。」月歌笑得開懷。

伊米相信自己的醫術,在他多年從醫的生涯中他從來都沒有誤診過,看著月歌的笑臉,伊米的心里酸溜溜的,這顆昔日之星就要隕落了,小月不愧是衍橫喜歡的人,他真的好堅強,很少有病人在知道自己即將要死的時候還能露出他這樣輕松的表情來。

「伊米?你怎么了你?不是我質疑你的醫術,可是這次你真的也沒看准,哈哈哈,我真的不是癌症,哈哈哈哈哈~~」

「小月?」伊米上前攔住了月歌的肩輕聲嘆息:「別憋著,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伊米?」月歌瞪眼:「算了算了,不和你說了,到時候就看我死不死就完了,嘿嘿,哦對了,衍橫他還好么?」

「他?他啊,哦呵呵~~」伊米聽月歌忽然提起衍橫當即就紅了臉色:「還是老樣子,要不是我身為資深的醫師,我還真是懷疑他被鬼上身了,哎~」

「啊?哈哈哈哈。」月歌心里明鏡似的,你家衍橫可不就是鬼上身了:「伊米,不是俗話說的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么?我相信只要你堅持不懈,總有一天衍橫他會知道的。」

「算了小月,我們還是不要說他了,在你的面前我會無地自容的。」伊米的神色略顯暗淡。

「那成,我們不說他了,換個話題。」莫名其妙的月歌想起一個事,他忙問:「伊米?」

「怎么?」伊米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了月歌的眼睛。

「你曾經說我親口對你說我愛的不是衍橫,你給我下了雙重催眠是真的么?」月歌顯得有些緊張。

「你真的想知道?」伊米問他。

月歌一愣,心跳得很快,片刻他道:「想,我想,我不該遺忘過去任何一絲屬於我的幸福。」

「是真的。」伊米很嚴肅地回答了月歌。

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氣氛變得有些訝異,月歌與伊米相互看著可誰也沒有說話,半晌,是月歌先打破了沉默:「伊米,那你能幫我解開么?」

「你確定?」伊米驚奇,他有聽聞他與夜螣的事情。

「我確定!」月歌真的確定:「我愛他,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缺失,這完全不會影響深愛著他的我~」小男人笑了,是那般的胸有成竹,無論這次他記起了誰都無法改變他現在以後將來都要一直愛下去的蠢蛇。

「好!」伊米微笑回答他。

然後,在月歌載著老九駕車回家的路上一直不停地在想,在想著他愛的人怎么可能是伊米呢?怎么可能?怎么會?

回到家的月歌,很快便被夜螣發現了異常,蛇男耍賴求愛最有一套,即便在八條蛇寶寶一顆小蛇蛋的面前也絲毫不害臊,學學摸摸的就往月歌的身上湊合,逮住一切機會對月歌上下其手。

「紅?你怎么了?怎么從伊米那里回來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啊?」蛇男趁機在小男人的唇瓣上偷香。

「蠢蛇別鬧,寶寶們都看著呢~」月歌心中有事,根本沒有心情和蛇男糾纏。

「他們才多大?怎么會明白大人的事,來嘛紅~要我一邊來疼愛你一邊來排解你的憂慮,乖~~」

「別鬧了蠢蛇,別鬧了~~你看你看啊。」夜螣順著月歌手指的方向看去,我靠的,八條蛇寶寶齊刷刷的一字排開整齊地盤在床頭橫杠上,一個個瞪著豆大的小眼睛目不轉睛且津津有味地欣賞著他調戲月歌。

蛇男暴怒了,當即對這八個不學好專學色的小混蛋齜出蛇牙,用紫黑的蛇芯啪啪往小東西的小pp上拍,老大不肯走,老二就更不會走,那老三老四更別提,老五老六絕對跟著黨的步伐走,老七老八氣死爸爸,你說他們走不走?

不走就算了,被夜螣凶的極了,兄弟八個都是狐狸猴配的,一個個尖的要死,全都知道往月歌的懷里鑽,嘰嘰喳喳說著夜螣不明白月歌聽不懂的火星寶寶話圍著月歌打轉轉。

淘氣的小東西們體型纖巧,所以月歌的中長碎發成了他們特別喜歡藏匿玩耍的天堂,老大侵占了月爸爸的鼻子,老七和老八搶奪了月爸爸的左耳和右耳,這眼神不好的還以為月歌時髦的走起中性路線戴耳線呢。

二三四五六時不時為他們的月爸爸組成一幅眼鏡要么就搞成大花貓的胡須大剌剌地躺在月歌的唇齒旁,偶爾還會兄弟八個全都纏在月歌的左手腕,後來麥森看見了還直誇月歌這蛇皮手圈很有品位,一定價值不菲。

不菲?可不不菲唄,那可是家里那條披著整張大蛇皮的命根子,這要是給他甩丟一個不得被他吃了啊????

直到兄弟幾個知道跟著月爸爸就可以出去溜溜時,他們都開始爭先恐後地巴結月歌,一個個滑頭的很,為了能要月歌帶他們出去玩,各自把自己偽裝得天衣無縫,反正呀,這月歌不管穿什么戴什么,只要觀察細微的人都會發現他身上很多細節處都喜歡用蛇皮做裝飾,比如拉鎖鏈啊,拉索圈啊,戒指啊,腳環啊,領帶夾啊,帽子扣啊,涼拖的花邊啊,花里胡哨的裝飾線條漸漸取代了月歌那單一的寶石藍色。

「你有點正事吧,別把孩子教得都跟你似的y蛇一條~」月歌白眼夜螣,阻止著蛇男在他身上像找虱子似的往下揪寶寶。

不過月歌惱也沒用,這幾個崽子還真是跟他蛇爹學壞了的,所以才從最初的外在偽裝變成了內部偽裝,什么胸環啊,貞c帶啊,越來越放肆,放肆到蛇男真的動怒了,狠狠地教訓了這幫崽子一頓,因為他發現了不好的苗頭,貌似這些崽子很可能成為他今後強大有力的情敵,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食色性也?這是萬物的天性,好了紅~說說看你到底為了什么事悶悶不樂的?」蛇男掀開被子抱住了月歌。

「沒什么,我只是又找回了一段記憶,竟然要我自己大吃一驚。」撲騰一下子,月歌從蛇男的懷里坐直了身體,瞪大眼睛道:「蠢蛇?我當年居然愛的是伊米?????你說這可笑不?」

「不可笑,只要你現在、以後、將來愛的全是我就不可笑。」蛇男眯眼,絲毫沒有醋意。

「什么嘛,我還以為你會酸溜溜的呢~」月歌重新偎進蛇男懷里不滿道。

「我又不是醋壇子,再說咱們現在孩子都有了,我還吃那飛醋干嘛?」蛇男沒有告訴月歌他從頭到尾愛著的那個人都是自己,那是當年他墜落凡間時出了差錯失去了r身,借住了伊米的r身一段時間,當然全是在伊米休眠的時候夜螣才占用伊米的身體,而正是那個時候他找到了甘願為他化成三生石的月歌,然後一切就這么發生了,很多年後,當他們的孩子們都懂得了愛情的時候,月歌有一日重新撿起了夜螣所著作的劇本,然後他找到了這一段記事,當時月歌就笑了,覺得一切都完美了。

「算了,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月歌慵懶地向後一靠道:「喂~我覺得我們把衍橫整的也夠慘的了,要不就要暹暹和狗奴撤回來吧?再這么下去衍橫和伊米什么時候能修成正果啊?就要真正的他們去面對吧?」見蛇妖低頭看自己,月歌眨眨眼笑道:「我保證,要是衍橫還對咱們心存不軌的話再把暹暹狗奴派去,再說了,家里的那些妖精們也該有點談情說愛的私人空間嘛。」

「怎么地?照你這么說還得給家里的妖精們來個雙休、法定假日休唄?要是過節加班就三薪?」蛇男挑眉。

「嘿,我說你怎么變得這么小心眼了呢?你現在兒孫滿堂的還不要人家嘗嘗愛情的滋味啊?」月歌酸了臉子。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規定家里的妖精們禁止性j行為的,切~」蛇男得理不饒人。

「丫,蠢蛇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氣我,我可就產後憂郁症發作了?哼!」月歌翻著白眼轉過身去不理睬背後的蛇男。

「正好,我還就專治各種產後憂郁症,來啊,你快憂郁吧,我時刻准備著,嘻嘻~~~」蛇男不知什么時候就幻化成蛇,把被窩里的月歌勒個結結實實。

「別鬧~~你要死啊這么欲求不滿?寶寶們還在我身上呢~~」月歌扭捏地掙脫著。

「紅~咱倆都是時尚人,這思想教育應該與古今中外天南地北都接軌,與其咱家崽子到時候胡作非為,不如就要我這個老爹來給他們上一堂性知識啟蒙教育課,嘿嘿,嘿嘿嘿~~~~」蛇男露出他求歡時的招牌表情——齜牙。

「丫~混蛋,你說這話都沒長牙!!!!!」尼瑪的啊,你竟然要寶寶們正大光明地欣賞我被壓倒的各個細節?混蛋混蛋混蛋死了。

呃………什么情況?月歌低頭,崽子們分工有序,該往他r首上爬的就往他r首上爬,該勒住他r球的就勒住r球,這這這是什么情況?????

「夜、夜螣,你如果想做就趕快把他們給我趕出去,否則、否則,否則我明天就抱著你孩子跳井,嗚嗚嗚嗚~~~」

「遵命!嘎嘎。」夜螣等的就是這句話,轟走崽子、壓倒月歌、吃干抹凈,哇咔咔,呦嘻嘻。

窗外牆根下蹲著的一排小家伙們嘟嘴囊腮的,各個不滿錯過了如此驚心動魄的畫面,只能在蹲在這里干聽聲。

老八撇撇老七不屑道:「行了行了,要什么自行車啊?能聽聲總比啥也聽不到強。」

老七瞪瞪老八反唇相譏:「你懂什么?你這個戀聲癖,我寧可看無聲電影,享受感官的刺激。」

「偷窺狂!」其他兄弟異口同聲:「噓!噓!噓!安靜,安靜!」

然後,他們的九弟夜夜笙歌夜大紅同志就在他老子和他爹爹嗯嗯啊啊吼吼哈嘿的時候,伴隨著蛇男一聲低吼和那一股子噴s的精花破殼而出了,時間正好又是零點整。

小東西還真如他的名字,真的就是在他這倆沒正事夜夜笙歌的倆個爹爹夜夜笙歌中破殼了,一道r白的精花直撲小東西的小臉,月歌齜牙、夜螣咧嘴,羞窘至極。

隨後,月歌壓低嗓子大吼:「丫,你這流氓,瞧你都干了什么?混蛋。」夜螣見狀急忙手忙腳亂地上前給小寶寶擦掉腦門中間的那一抹白星,小家伙似乎不懂兩個爹爹都在干嘛,只是覺得好開心,眯著小眼睛嘿嘿咧嘴笑,不斷地用細細小小的蛇芯舔卷著月歌和夜螣。

「滾開!」月歌翻著白眼抱起小老九在掌心愛不釋手。

蛇男試圖解釋:「紅~你看這老九多應景啊,呵呵~~呵呵~~」

「應你乃乃個頭!」小男人被氣到爆粗口。

「呃,紅你真不乖,竟然對你夫君爆粗口。」夜螣心平氣和道。

「爆你個頭,老子想爆你菊花,死開!!!」月歌再度爆粗口。

「紅你真頑皮,這樣的笑話也好意思和我開,嘻嘻~~」蛇男以柔克剛,哎哎哎不管你罵我打我,我就是不生氣,死豬不怕開水燙。

「混蛋,閉嘴!」怒不可遏。

「那你親親我!嘎嘎。」不怕死地頂風上。

月歌猛地扭頭,斜視著一旁沒心沒肺的蛇男,片刻,蛇男的額角有汗流了下來,越發感覺自己是被一條蛇盯住的青蛙,他的紅一言不發,就這么怒視著自己,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紅~~氣大傷身,來啊,親親我嘛,親親就睡下吧~~~你看你看,你在干嘛了~~~」

「我再看看我能不能用眼睛殺死你這條無恥下流的y蛇!」月歌無奈至極,哎。

「好了紅,我將功補過還不行么?」蛇男說著就賤兮兮地挨了過去,把他的紅摟在了胸前,側卧著和懷里的小男人一起逗弄著小老九:

「你明早打電話告訴伊米,衍橫愛他。」

月歌一聽這話迷糊了,急忙扭頭看向背後的蛇男,不解的問道:「為什么?你怎么知道?」

「怎么?那家伙移情別戀了你心里不舒服了?」蛇男故意說得酸溜溜。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流氓!」月歌白眼不禁放緩了語調。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呵呵~」蛇男一邊用一根手指撩撥著月歌手心里的小老九一面用下巴在月歌的鬢發上曖昧地磨蹭著。

「那你說,你怎么知道衍橫就愛伊米了?」月歌忙問。

「因為我早就把狗奴和暹暹撤了回來啊~~~~」蛇男眯眼回答。

「啊?」月歌詫異之際,愣了愣,半天才反應過味來,氣得大罵衍橫:「這個該死的家伙,居然這么腹黑,伊米這輩子怕是都得被吃得死死的了。」

「那不正和你心意?」蛇男很痞地挑起月歌的下巴,使小男人的臉轉向自己:「紅~我也被你吃得死死的呢~~~嘿嘿、嘿嘿嘿!」齜牙。

關燈,睡覺,屋中一片漆黑。

「蠢蛇?」

「嗯?」

「咱們孩子到底叫什么啊?」

「不是吧紅?我都說了一百多次了你難道一直沒當真?1234是我尚爽寵惹你,5678是你尚爽寵惹我啊,小老九夜夜笙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