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77 字 2021-01-18

「呵呵,小戈又來看你父親了?」走過去的小護士笑著與戈鷗打著招呼,對此,戈鷗只是禮貌性的抿唇淺笑一下,來來去去已經不知道多少個春夏秋冬,這里的小護士換了一批又一批,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戈鷗這個孝順父親的孩子。

可是只有戈鷗知道自己心里的苦,為什么父親不接受他?為什么他想父親過一個團圓的年都不可以?為什么他送來的吃穿用度都還要以一個陌生人的名義他的父親才肯接受,為什么會是這樣?媽~你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丟下爸就跑了呢?爸,事情都過去十幾年了,你又為何不能原諒我?

番外卷066雪夜迷情

默默離去的戈鷗自動屏蔽耳邊的那些歡聲笑語,炸響在天空的煙花再漂亮在他的心底也是暗淡無色的。

雙手c…在大衣的口袋里,戈鷗想要冰冷的空氣冷卻一下他混亂的思緒,死人不會復生,已經這么多年了,為何不能給他一句原諒話,這幾個字好要他等上多少個日日夜夜?難不成爸你要帶到下…面去么?

「小鷗~媽媽去給爸爸送飯了,你要把弟…弟看好哦~~」門邊傳來戈母的聲音,隨後便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啊~我知道了媽媽~」趴在桌子前寫作業的九歲戈鷗胡亂的喊了一嗓子敷衍,不過他還是下意識的往在床…上戲耍著四歲半的小弟看了一眼,在他收回目光的時候發現了窗子沒有關,不過他僥幸的認為窗台有些高,小…弟應該是爬不上去的。

戈鷗悻悻的扭回頭埋頭苦讀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在筆尖下…流逝,在他正糾結著一道算術題的時候,他猛然聽見砰的一聲重物墜地的撞…擊聲,隨即便是三樓下的一陣嘩然。

手中的鉛筆掉落下來,因為戈鷗在轉頭的時候發現木板床…上已經不見了小…弟的身影,那彩色的積木還散落在牡丹花的床單上。

不不不~小…弟你可不要嚇唬哥哥,你是不是藏起來了?在和哥哥玩躲貓貓?呵呵~小…弟你快出來啊,別嚇唬哥哥。

跌跌撞撞的戈鷗在他的書桌前撲到了空空的床…上,之後神經質的彎腰掀開垂在床…下的床單,自欺欺人的想要在床…下面發現小…弟的身影。

可是沒有,沒有,沒有,衣櫃里,沙發空,茶幾後哪里都沒有,都沒有都沒有小…弟的身影。

激動的心撲通撲通猛烈的跳動著,戈鷗呆滯的目光登時對上了那大敞四開的窗戶,明明在普通不過的窗子,可此刻看在戈鷗的眼中就宛如能爬出貞子的電視窗口一般,驚悚得令他膽戰心驚。

腳步沉重了,被吸引著著了魔般的向那窗口移動過去,然後他去氣息跪在了木板床…上,之後跪著蹭到了窗台邊,樓下的議論聲漸漸清晰起來,顫抖的雙手撐在了窗台上,雙腳使勁,猛地支起瑟縮的身子。

嚇~~小…弟那柔…軟的身體倒在一灘血泊之中,頭顱像爛泥一般的四分五裂,濺起的腦汁與他身下的血y混合在一起。

小…弟,小…弟,才四歲半的小…弟,穿著粉色小…褲…子的小…弟就那么靜靜的趴在圍滿人群的冰冷地面上一動不動,再也沒有起來。

嗖~砰~轟~咣!突兀在夜空炸響的炮竹聲驚醒了陷入沉痛回憶中的戈鷗,男人仰起頭來看著那黑色的夜空,不知何時已是淚流滿面,這是他心中的痛,這是戈鷗心中的傷,他是殺害小…弟的儈子手。

學院積雪的羊…腸…小道旁的路燈下慵懶的依靠著一個人,他手中提著一盞火紅的燈籠,另外一手拿著一把煙花和炮竹。

在戈鷗走進可以清楚看清為他引路的人臉上的笑顏時,他冰冷下去的心竟然奇異的瞬間升起一股暖意。

夜五紅踏著泛著熒光的積雪向他走了過來,只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要不要一起?」長發的男人揚了揚手,那一串串五顏六色的花炮便顯露出來,但吸引住戈鷗目光的卻是夜五紅那被凍得通紅的美手。

心忽然一緊,若是小…弟還活著應該和眼前的夜五紅差不多一般大,仔細又看,夜五紅體態輕盈、身段窈窕,長發如瀑、笑靨動人,疏眉細眼盡是媚意,鼻子秀美,唇紅齒白,就是這一眼,令戈鷗產生了一秒鍾的錯覺,自己小…弟就是這般模樣,單單薄薄,白白瘦瘦的,長大了一定也和夜五紅這般樣貌出眾。

不對,小…弟長大了,不是那個四五歲的小孩子了,心又是一緊,身材高大健碩的戈鷗忽然在心里生出想要照顧彌補夜五紅的新意來。

檀口微啟,呵出一道白霧,戈鷗笑著回他:「要!」那雙深沉睿智的丹鳳眼斂著溫柔,雪夜的路燈下泛著華彩。

大手牽上了小手,握得很緊很緊,夜五紅驚訝的抬頭看向那張不在呆板僵硬的臉,被男人緊握著的手此刻正被戈鷗帶著從扣子側面的縫隙滑進衣內,落在寬闊的胸前,隔著那薄薄的羊絨衫感受著男人胸膛的火熱。

「還冷么?」戈鷗意外的開口問道。

「嗯?」夜五紅倍感意外,隨即被按在戈鷗懷中的手動了動,夜五紅這才會意的道:「很暖~」

兩個人笑著,一起並肩沒入掛滿冰花的枯樹林,隨後在一片冰封住的湖面上放起煙花炮竹來,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煙火,這夜很美麗,葉家其他的妖孽們也欣賞到了湖面上空時不時升騰而起的炫目煙花。

宿醉後醒來的戈鷗驚訝的發現緊緊摟住他的夜五紅睡得好像一只小懶貓,一頭如瀑的長發披散在他的胸懷,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副睡態。

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他昨夜實在很寂寞痛苦,那些被刻意埋藏在心底的記憶要他失去了冷靜變得脆弱不堪,竟然還要他生出照顧夜五紅額錯覺來?呵!真是可笑。

推開懷中的夜五紅,戈鷗又恢復了那張僵硬呆板的臉來,恢復了常態,他現在想做的就是出去走走,去看看那些天真爛漫的孩子,讓他的心境好起來。

「嗚~」夜五紅發出貓一般的低鳴,之後他睜開那雙睡眼惺忪的眸子,樣子十分可愛。

只是他的目光在打開的一瞬間竟直接鎖住戈鷗身下泄過n次精…華的器具上,戈鷗後知後覺,忙的垂下頭去看,嚇,他昨晚和這個男人做…愛…了不成?上面掛著的的確是男人的東西,而他也感受出了什么,不,這不可能,自己是了解自己的,如果不幻想著四五歲的孩子,他是沒辦法勃…起的,可做過了的確是做過了,夜五紅他……他竟然可以要自己站立起來?

「痛!」夜五紅憋著嘴,就像小時候和月歌撒嬌似的,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是可憐兮兮。

戈鷗慌了,他還是無法理解這個事情,完全一點都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來,踉踉蹌蹌的轉身拔腿就跑,不願在面對夜五紅一眼,可惜倉皇逃跑的他並未看見夜五紅眼中的狡詐之色。

自命風流的男人緩緩爬了起來,哪里像是被猛男蹂躪一宿的樣子,抓起床頭櫃前的手機噼里啪啦的給月歌發去一條短信。

內容為:哈哈,小爸爸還是你厲害,那悶葫蘆以為他吃了我,這下他可得給我負責一輩子,哈哈哈哈~~

看著手機中的短信,月歌無奈搖頭啊,天啊,他在助紂為虐啊,被自己家這幾個妖孽看上的孩子都是可憐的娃啊~~~

「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夜騰問著坐在床邊出神的月歌。

「蠢蛇~」月歌若有所思:「你說其他幾個崽子的事情都好處理,這老二和老九的事情要怎么做?」心里不想那么狗血的做拆散鴛鴦的惡人,可這事實在棘手,難道要允許兄弟l倫?

「順其自然~」夜騰輕輕松的吐出四個字來:「紅~我相信你不是那么俗套的人,而且還是個好爸爸,只要倆孩子願意,我想我們不該阻止什么。」

「可是、」月歌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夜騰打斷。

「行了,這件事聽我的~只要是小九那孩子高興的事情我這父王一定支持!」夜騰擺出一家之主的姿態來。

「你不支持能行么?也不知道是誰精…蟲…上腦才害得小老九腦子不靈光。」月歌白眼,一點沒慣菜。

「嘿嘿紅~~紅~~嘿嘿~~~~」蛇男齜牙,他就是裝一裝,真是要惹毛了他的紅頭繩,保不准又要禁…欲多久呢。

「去死,我可是有言在先,這一切都得是小老九自己願意才行,要是老二敢來強的我決不允許!」月歌心知肚明小老九絕對會被老二那小子吃光抹凈,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只好在嘴上過過癮找找平衡感。

「正有此意,這有此意,紅你和我完全想到一塊去了~~」蛇男獻媚,扭著就貼了上去。

「起開,伊米和衍橫回來了,我要去接機!」月歌推開身後粘人的蛇精道。

「什么?你去接機?」蛇男炸毛,為毛去接機?干嘛去接昔日情敵的機?

「為什么不是我?怎么不能去?他們只是中轉而已,我去看看有毛病么?」月歌白眼,哎~時光如流水,這都多少年了,呵呵~自己都四十多歲了,一晃還真快。

「紅。你不許去,不是我嚇唬你,如果不是我用我的精…華填…飽你,你想你四十好幾的年齡怎么會還這般年輕?看起來比咱們崽…子都小。」蛇妖此話有理,可是他說的實在是直白,氣的月歌快抓狂,混蛋蠢蛇竟敢威脅他?

月歌猛然跳起來,怒視著蛇妖一字一句道:「夜騰,我現在就鄭重的向你宣布,我……要……離……家……出……走!」

呃,適得其反,蛇妖的寶貝紅頭繩大過年的要跑路了,哇哇哇~~~~~

番外卷067月歌出馬

嗒嗒嗒是夜五紅熟悉的腳步聲,本來還悠閑倒在床…上哼著小曲的夜五紅急忙鑽進被窩里拉高被子佯裝難過的模樣來,心想著這個死人臉還知道回來啊?要是再不回來他可就要怒了。

「叔叔,您請進!」咦?叔叔?悶葫蘆在叫誰叔叔?

好奇的夜五紅轉過臉來,再看見提著行李站在門口的月歌時,不用裝,臉真的蒼白了:「月兒……爸爸?」疏眉細速的打量起月歌一番,月兒爸爸這風塵仆仆的滿身風霜,提個箱子是要干嘛啊?????父王呢?怎么舍得把月兒給放出來霍亂人間啊??

「無、五紅你爸來看你~」不知道是不是迫於無奈,戈鷗很生…硬的開口道,難得的,在他的臉上看見不自然的神色。

月歌怎么會不曉得這倆孩子間的事情,佯裝不知道的丟下行李走到了夜五紅的床邊憂心道:「五紅?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快,快給小爸爸看看~」哎,真是作孽啊,戈鷗這孩子這么好,自己真不忍心在這和五小子演戲欺騙他啊~~~不過為了兒子的愛情,這善意的謊言還是需要撒的。

「啊~我好難受啊月兒爸爸~~全身都疼,無力啊~~」夜五紅暗贊月歌的演技不減當年的風姿,不愧是影帝出身,同時也故意把全身都疼幾個字咬得死死的,暗自觀察戈鷗的面色,果然,悶葫蘆的臉更像死人臉了,哈哈~

「全身都疼?那你這是嚴重了,快給小爸爸看看都哪里疼~」月歌演的還挺投入,這不是故意給戈鷗難看要人家孩子心生愧疚嘛。

「他就是小感冒而已!」做賊心虛的戈鷗猛的吼了一嗓子,他想到了昨日的胡作非為,雖然沒感受到快…感流竄全身的滋味,可他捅破了夜五紅小菊門應該是個事實了。

夜五紅對著月歌擠眉弄眼,果然,會議的月歌挑准時機,在戈鷗聲落的同時他驚呼道:「五紅?這是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干什么壞事了?」那旁邊的戈鷗嚇了一跳,抬眼便瞧見月歌舉著個手,好像沾上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似的,呃,見不得人?難不成是他的精…y?

猛的,月歌掀開夜五紅的被子驚叫道:「你、你你你這個孩子,是要氣死我么?您你你你怎么能這么做啊?你是個男的你懂不懂?」夜五紅徹底被夜歌的演技征服了,啊呸,月兒爸爸你怎么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啊?乃不也是揮去男兒身在父王身下輾轉承…歡么?

再看戈鷗的臉已經開始青紅不定的變換開來,豆大的汗珠自額頭鬢角處滲透出來,站在月歌的身後手足無措。

「是誰?是誰?你說!」月歌激動的站起身來,之後又突兀的來到戈鷗的面前對他大叫:「孩子你和我家五紅一個寢室,你告訴叔叔,是誰,那個人是誰?」

夜五紅無視戈鷗朝他s過來求救的目光,拉起被子躲在被子中啞笑起來,簡直太崇拜月兒爸爸的演技了,哈哈哈。

戈鷗被月歌拉住了手腕,如同被野獸咬住了脖子,他做賊心虛,面對月歌的質問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開口,月歌琢磨著時機對了,便繼續驚訝的開口道:「原來是你!」說話的同時還伸手指向了戈鷗那張慘白的臉,把男人

丹鳳眼中的驚訝、羞赧之色盡收眼底。

月歌故作嚴肅,將唇緊緊抿了起來,半響他做無奈狀拉過戈鷗的手腕做到了夜五紅的床上,似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使得他可以如此平靜的接受自己兒子被男人壓在身…下的事情,,這要偷偷觀察月歌神色的戈鷗更是心虛、心驚起來。

終於,月歌以及其嚴肅的腔調開口說了話:「說吧,你們兩個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歌板著臉,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來回在兩個孩子的臉上審視著。

戈鷗難堪的垂下頭,默默在心里思量著要如何開口,又聽月歌倒:「我也不是個食古不化、冥頑不靈的老古董,若是你們真心喜歡彼此我作為家長絕對贊成,要是你們只是像過家家的玩一玩,那這事我得一定要個說法,我家五紅才十五歲。」

呃,月歌的威脅要戈鷗的臉上黑線輩出,多的可以下鍋面條給夜家妖孽九子來吃,十五歲這三個字可是一記重磅炸彈,正中戈鷗的心窩。

「我、我會負責,請叔叔相信!」情急之下的戈鷗脫口而出,雖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言行,可這畢竟是當著家長的面前,怎么說也是他一時沖動犯下的錯事,哎~

哎~可憐的傻孩子啊,你以後准備我們家五紅這妖孽吃得死死的啊~~~可憐的小…菊…花怎么經受得住兩根大黃瓜的摧殘?????月歌昧著良心的搖著頭,在為上了套的戈鷗不值,而戈鷗卻誤把月歌搖頭的行為當成對他的質疑。

他…媽…的把心一橫,戈鷗底氣十足的再次向月歌保證:「叔叔你不要生氣,我會好好照顧五紅的~真的,請相信我。」五紅猜戈鷗這輩子也許都沒有開口說過這么多話過,哈哈哈,了死他了,月兒爸爸你太哦耶了!

月歌挑眉,似在對戈鷗質疑:「是么?那我們五紅病了你怎么沒照顧?出去干嘛了?要不是我在大門口遇見你,你是不是打算就這么把我們五紅丟在寢室不聞不問?」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不是。」戈鷗不敢與月歌對視,急忙回答道。

「月兒爸爸~你誤會他了,我說想去看煙花,他到外面給我放炮竹去了,你來晚了沒看到,剛才我就躺在這往窗外看著來的~」夜五紅笑眯…眯,一臉的緋紅,還真像個待字閨中的大姑娘,酸得月歌牙齒直打顫。

「是、是的!」戈鷗在瞧見夜五紅偷偷給他使眼色後,厚著臉皮撒謊道。

「行,只要你們兩個覺得開心,我這個做爸爸的也就開心,小戈啊,沒事,你們平日里該怎樣就怎樣,叔叔是個開明的人,我們可以做朋友,呵呵~今晚我就在這張床上睡,小戈,幫叔叔把皮箱里的衣服打開掛上,叔叔要去洗個澡。」月歌炮語連珠的說了一大堆,絲毫沒給戈鷗回嘴的機會,隨後瞪了夜五紅一眼便去了浴室,心尋思,戈鷗你可別怪叔叔,比起被五崽子糾纏調戲,叔叔還是寧願犧牲你的,hoho~

很快的,浴室間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得意的夜五紅窩在被窩里突然對心事重重的戈鷗來了一句:「我疼!」夜五紅真是得了便宜賣乖,故意給戈鷗找別扭。

刷的一下子,戈鷗的臉便拉了下來,那雙斂著深沉與睿智的丹鳳眼登時瞪圓,戈鷗扭過頭來看向夜五紅卻一言不發,夜五紅收斂玩味的神色,同樣目不轉睛的看向一臉凝重的戈鷗。

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夜五紅不動聲色,他倒要看看這悶葫蘆能干出多么偉大的事情來,結果倆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到月歌沖完澡出來。

「呦?怎么了?倆人吵架了?這可不行,到底怎么了?」月歌一面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走過來一p股做到了屬於戈鷗的那張床上。

「沒有」戈鷗昧著良心說話:「我們沒有吵架。」

「是么?」月歌拉長嗓音問著在被窩里的夜五紅:「是不是你又耍性子欺負人家小戈了?」

結果心情突然不好的夜五紅突兀的大吼一聲:「我p股疼死了,啊~~~~」也不管戈鷗和月歌的臉色有多難看,掀起被子蒙住頭不再吭一聲。

五姑娘是真能鬧騰,非得把氣氛鬧得尷尬他才開心,沒錯,他做到了,月歌心知肚明,偷著瞄一瞄,戈鷗那孩子的臉色真是比死人臉還難看,為了給戈鷗個台階下,月歌忙的打圓場道:「啊呵呵,行了,夜了,我關燈了,都早點睡吧。」

關了燈,三人各自躺了下來,月歌在心里謾罵著死蛇妖輾轉難眠,他離家出走,那個混蛋居然沒來阻止他?生氣,極度的生氣。

另一張床上的兩個人也都不好過,蓋著同一張被子的兩具身體僵硬得可以。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在戈鷗認為月歌以及睡著的時候,想通了、任命的他忽然伸手樓主了夜五紅的腰肢,夜五紅沒有打草驚蛇,保持著側卧的姿勢沒有動作。

隨後,感受到脖頸上一陣冰涼的濕潤感,細碎的吻在他的耳根下蔓延開來,披散的長發被人輕輕的在他腦後撥開,露出大片的肌膚以供男人肆意親吻舔咬著。

樓在腰腹上的手掌往起收攏,像吸盤一般緊貼在夜五紅光滑的小腹上,感覺來得很快,夜五紅襠下的兩根登時張挺起來,為了不嚇到戈鷗,夜五紅楞是用雙腿緊緊夾住其中一根。

漸漸進入佳境的男人在夜五紅的背後緩緩撐起半個身子來,在黑暗中低頭親吻著夜五紅l露在空氣中的肩頭、手臂、側腰上的肌膚,在小腹前摩擦的大掌也緩緩朝著夜五紅的身下游弋而去。

番外卷068妙不可言

嚇!殺千刀的,死人臉要做什么?夜五紅當然不肯被戈鷗吃干抹凈,他猛地翻身推開戈鷗,沒想到戈鷗卻忽然捂住他的嘴巴壓在他的身上悄聲道:「昨晚我沒感覺到!」其實仔細想想,夜五紅也沒有什么不好,他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