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177 字 2021-01-18

藍瑞在煙霧升騰間搖擺不定,他實在厭惡夜八紅與夜七紅指尖夾著的那雪茄的味道,難聞的令他作嘔。

這三人交流間,台上已然群毆起來,悲催的夜大紅竟然倒霉的抽到赤手空拳,再看台上群魔亂舞的其他人,不是手持流星錘就是鐵護腕,或刀或g,反正沒有一個是和夜大紅一樣赤手空拳的。

廝殺間,最悅耳的不是充滿血腥與暴力的低吼之音,而是自荷童腕間不斷傳來的激烈鈴音,嘩啦啦,嘩啦啦,動人心弦,就像高貴的王子刻意為這場血腥盛宴奏的一首戰曲,在這群s亂的男人間灑下刻意燃燒欲望的種子。

籠中的金絲貓急躁不安,一雙醉眼始終在夜大紅的周身游移,就像似磁鐵吸住了鐵石一般。

薄情的唇因被擦抹了幻彩的護唇膏而在迷離的燈光下泛著璀璨的光電,開合、抿緊、舔唇,三者之間不停的輪流交替著上演。

咣~鐵棒子敲擊在關著荷童金屬牢籠的鐵條上,擦出驚魂的火花,發出刺耳的鳴音,荷童受驚,連連後退,更是被自己腕間的腳鏈絆倒,嘩啦啦~鈴聲大作。

哇唔~台下嘩然,翠綠色的薄紗圍裙翩然飛了起來,雙腿之間的光景一覽無遺。

狂了男人們的理智,亂了荷童的心魂,嚇~一張張丑陋的嘴臉正貪婪的湊近他,耳邊忽然炸響的全是母親那一聲聲鄙夷厭惡的咒罵之聲,眼前的人影重疊,是爸爸的,是媽媽的,是魔鬼,是魔鬼。

啊~~~~荷童歇斯底里的狂吼出來,之後他如吸毒上了嗨勁的瘋子一般,直沖金屬牢籠的鐵條撞去,一下一下,很重、很重。

「我不是,我不是怪物~~~媽媽,媽媽~~不要關著我~~~~~~啊~~啊~~~」嘩啦啦~~~鈴聲大作,優雅的天神發了狂,露出與先前截然不同的一面,瘋癲了心理變態的男人們。

夜大紅蹙眉,殺得,應該速戰速決,夜七紅與夜八紅想法一致,一人一手搭在藍瑞的肩頭,那么一推,藍瑞就被擁上了高台。

兩個男人好整以暇,就是迷戀他們的獵物在舞台上揮汗如土的一面,而藍瑞也不傻,自是知曉他被推上台的任務,不做猶豫,很快的,藍瑞那雙如斧子一般的雙腿就替夜大紅劈倒了很多彪形大漢。

荷童終是落在夜家之子的手中,只是舞台最後卻成了夜七紅與夜八紅戲謔夜大紅的小劇場,老大的這兩個弟弟竟也跳上台來,伙同藍瑞三對一的與夜大紅玩起掠奪游戲來。

「殺的,老七老八,你們什么意思?」夜大紅嘴角微腫,擰眉壓低嗓音問道。

「呵~老大別裝傻~」夜七紅賊賊的笑著。

「好東西自然大家一起分享~~~呵呵」夜八紅隨聲附和。

藍瑞面無表情,他為的不過是魚弄風單獨相見的一次機會,所以他要沉浮與這兩個連自己親哥哥都要戲謔的狗雜種的y威下。

「分享么?」聲落,連藍瑞自己都不清楚夜大紅是怎么做到的,等他在回神之際,他已經落入了夜大紅的鉗制中,且緊緊的被勒在男人的胸前。

「呦~老大你這是要玩真的?」夜七紅挑眉,眼中已有不悅之色,該死的,極其討厭小獵犬被別人摟在懷中。

「感受到了么?」夜大紅不卑不亢,畢竟是第一個問世的家伙,雖然平日里圓滑做人,可若是真要發起威來也不是鬧著玩的,y霾的氣焰,無情的嘴臉,配上那張絳唇有著說不出的妖邪來。

夜七紅與夜八紅妥協並不是因為懼怕與老大翻臉或者懼怕老大釋放出來的危險氣息,而是因為他們倆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自己在意的人被別人捆在懷中的滋味並不怎么美妙,甚至是令他們會在心里升出一股子無法駕馭的怒氣來。

推開藍瑞,四只手臂即刻伸展出來接住這具健碩的身軀,隨後男人被扛了起來,很快的,夜七紅、夜八紅便消失在小舞台上。

迅速的打開金屬牢籠,扯過還在拼命撞擊鐵條的男人納入懷中輕聲安撫:「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我不是,媽媽媽媽~大紅?」失態的荷童軟在夜大紅的懷中嘶吼著,雙手更是激動的扯住了夜大紅的衣領,半晌,混亂的意識才漸漸恢復,似乎看清了眼前的人士夜大紅。

之後,被抱離熱沙俱樂部的荷童在返回藍翎的一路上做了一個很奇異的夢,他又夢到那條通體都嵌著黑鱗的蟒蛇趴伏在他的身上侵犯者他。

濕漉漉的兩根蛇鞭不斷的在他兩處密地深入淺出這,身子被蟒蛇緊緊纏住,有一下沒一下勒得快要無法呼吸。

只是每當高c之時,荷童竟都訝異的發覺,原來一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不是那條通體鑲嵌著黑鱗的蟒蛇,而是眼深眉濃的夜大紅。

男人很溫柔,用他的絳唇吻遍荷童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去s擾他淡色玉j下的花x,要快感活生生的湮滅還在沉浮著的荷童,隨後便是後x被填滿的饜足感,可以清晰的感受著夜大紅的火熱是怎樣翻攪黃澤他的媚r、腸壁,怎樣制造了趕超溪谷中情y的腸y出來,要荷童的雙腿間濕滑得驚心動魄。

「嗯啊~~唔嗯呼呼~~」y盪的低喘聲不絕於耳,荷童不願承認這是他在情動時所呼喊出來的。

怎么辦?以彌足深陷夜大紅那炙熱的懷抱,寬闊的胸襟,貪戀著被人寵溺、服侍、視為珍寶的感覺。

會長久么?可以相信么?

爸爸~~爸爸……除了你,大紅是第一個說童童不是怪物的人,所以童童喜歡他。

夢——終會破碎,重返回學院寢室的荷童在醒來之後再次戴上了他那層偽裝色。

不、不要,不要把心也輸給誰,強忍著撲到夜大紅懷里渴求溫暖的沖動,荷童冷面靠坐在床頭不發一言。

夜大紅也沒有破壞這靜默的氣氛,他只是走過來拉開荷童蓋在腰間的被子,荷童一怔,之後便感覺夜大紅的手掌已經覆了上來。

緊張、激動,受不住夜大紅掌心的溫度,尤其、尤其還在他的小腹處。

男人輕聲笑著,隨後掏出了那條大米雕刻的腰鏈細心的為荷童重新戴在了細瘦的腰間。

醉眼大瞪,為什么這條腰鏈會在夜大紅的手中?難道?難道他也跳入了冰封的湖水中么?他、他不要命了么?

重新打量,荷童這才發現夜大紅身上的傷勢,男人的鬢角、耳際、脖頸、鎖骨之處都有瘀傷,這些只不過是露在肌膚表面的,那、那衣服里面的身體呢?會有傷痕么?

撕拉~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荷童竟主動的伸手扯開了夜大紅身上的黑色襯衫,果然,一條刀口打斜自男人的胸口滑了下來,直落臍上一分之地,這都不算,腰側還有一處重創,看起來是被什么倒刺、彎鉤之類的兵器所傷。

看得出,愈合的傷口應該是因為什么劇烈的運動給再次掙開了,忽然面頰如火燒,荷童回憶起了那個怪異的夢,莫不是一半是夢一半是真的?荷童也不敢確定。

「你不可以逃避!」夜大紅伸手扳住荷童腦袋的同時用極其嚴肅的口吻道:「你得給我負責,我的童子之身是你破的!!!」

「呵~好家伙,夜家九子都屬臭無賴的,這么不要臉的話也好意思說得出口,不愧得到了你的真傳。」譏諷的話語自月歌的口中飄出來,緊接著就是月歌的無敵白眼。

「嘿嘿,紅~你看你,咱們的大兒媳這下有著落了,你又怎么了?」蛇男一臉的無辜。

「滾一邊去,我說你瞎說就不能輕點,你看你把老大傷的~~~」說來倒去,月小受還是嫌蛇男下手太重,傷了他的大小子。

「那怎么行?做戲要真,既然是咱老兩口出馬成事,那必須得是馬到成功~~」蛇男信心十足。

「要我說根本就不用整這些烏漆嘛糟的,狗血、庸俗,就僅憑你救了荷童,還怕那小子不進咱家門?」月歌瞪眼,私人島嶼,拍賣競價,這么惡俗狗血的事情蠢蛇也想得出?是不是看血吟寫的小說走火入魔被感染了哇???

「這不是為了劇情跌宕起伏一些嘛~~~你看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你到底要怎樣啊?」蛇男無奈,現在越發抓不准紅的心思了,難不成自己的寶貝更年期了?????

好嘛,這么多年過去了,月歌早已練就出與蛇男心意相通的本領,混蛋蠢蛇,竟然敢說他月歌更年期?看他是找死!!!!

於是………………!!!!!!一下省略一萬字!

番外卷:065一頭豹子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因為夜大紅這個崽子小的時候沒少給蛇男添亂,害得他和月小手指尖平白無故多了很多誤會,如果不趁著這個節骨眼上狠狠教訓一下這個死孩子,小心眼的蛇男才咽不下這口惡氣,蒼天啊,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這般連自己孩子都嫉妒睚眥必報的父親么?答案是……有。

「疼、疼么?」半晌,荷童別扭的開口問道,眼睛卻倔強扭到一旁不去看夜大紅的眼睛,吱~這小樣子還真有點月歌當年的影子,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的別扭傲嬌受。

「疼~」夜大紅賊兮兮,也真傳了他父王當年那狗皮膏葯臭無賴的勁兒:「給我揉揉吧~小黃毛~~」

本來荷童不打算再搭理夜大紅的,尤其在聽見了那句得寸進尺讓他揉揉的話時,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後面那句小黃毛卻出其不意的戳中了他的柔軟,他喜歡聽夜大紅這么叫他,這會令他認為他還是他,那個高傲的荷童,氣的夜大紅直叫他小黃毛。

扭過頭,仍舊一副愛搭不搭理的神情,那雙醉眼則不耐煩似的快速在夜大紅身上打量一番,夜大紅嘿嘿一笑,急忙抓起荷童的手就往他疼的地方覆了上去:「這疼,這里疼~~~嘿嘿,漲得疼~~」

「你。」荷童的手自是被夜大紅拉拽道男人撐起小帳篷的胯間,氣的荷童臉色青紅不定,即刻便激烈的甩起手腕來:「下流!」

「嗯嗯嗯,下流下流是下流,得要它下流下來~~~嘿嘿~~~」夜大紅故意死皮賴臉的扭曲荷童的意思,擠眉弄眼道。

荷童被他說的十分難堪,紅了臉卻還要綳著,一味的掙脫起手臂來,不要不要,他才不要表現出任何喜歡他的痕跡來呢。

「你這個白痴,野蠻人,快點放手。」荷童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還那么高人一等的優雅,宛如英國女王那般。

「你真美!」夜大紅驢唇不對馬嘴的甜言蜜語起來。

荷童無視。

「我喜歡你!」夜大紅笑眯眯。

荷童有些羞窘。

「真的,我想我是愛上你了。」夜大紅繼續猛攻著。

荷童倍感尷尬。

「我這輩子就只愛你~」夜大紅挪了挪身子,且伸手摸上了荷童白嫩的腳腕。

荷童有些小緊張。

「相信我,敞開你的心扉,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這句是千真萬確的,男人收斂了臉上的玩味之色,極其認真的多。

燥熱的臉頰被男人的大掌溫柔的捧住,被強迫的注視上男人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看著那帶著愛意的笑清晰的在男人的臉上化開。

溫柔的眉、溫柔的眼、溫柔的唇落了下來,嗚嗚~~~抑制不住的情動起來,荷童不敢相信他的下t竟羞恥地溢出了情y,心虛的他急忙忙合攏雙腿,不願被溫柔的男人發現他身下已然一片濕潤。

一吻作罷,溫柔的男人離開荷童那兩片柔軟的唇,仍舊用溫柔的目光望著他的臉,欲要望進荷童的心底,他道:「不相信也沒關系,時間足以證明我對你的愛,呵呵~~~」

再也受不住如此情意綿綿的荷童忙地垂下頭顱,那雙醉眼極力斂住眼中洶涌翻滾的淚意,這是真的嗎?這會是真的嗎?大紅愛我嗎?他是真的愛自己嗎?可他,為什么要愛自己?

「好吧~」還在荷童胡思亂想之際,夜大紅冷靜的說道,這要已經再次動搖的荷童一怔,之後那顆被溫暖起來的心漸漸的被冰凍住,更是有些自卑的移動視線去隨便注意那旁飄動的窗簾。

結果下一秒夜大紅竟說:「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絕不碰你,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不是為了性,才喜歡你的了吧。」然後再看,男人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似乎為了愛他才做了這么大的犧牲,而且還是有關他的性福生活,真是有點不甘心,翻雲覆雨也才兩個月而已,就要結束了嗎啊?哎呀爸爸呀~~~~~

「拿、拿開,拿開你的手!」白痴,這個白痴,荷童一遍遍在心中罵著夜大紅,干嘛要說這種話?唔~好難搜,身子好癢啊~~

悄悄抬眼偷看過去,夜大紅笑得好像一條黃鼠狼,賊的要命,荷童惱怒,白痴白痴白痴大白痴!!!!

心里渴求夜大紅的體溫,可荷童仍舊對自己的身體有抵觸,若是要他宛如女王那般高傲的打開身子要夜大紅虔誠的來服侍,他暫時還辦不到,不過這樣的日子也不會久遠,苦命的夜大紅啊~~~

咚咚咚~很禮貌的敲門聲,隨後門外傳來米果的聲音:「哥,是我,果果,我可以進來么?」

荷童一愣,此刻他太過狼狽,不過夜大紅似乎比他還要急切,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找了一條毛毯把荷童裹了個嚴實,之後溫柔一笑,走到門口打開了們,請進了米果他自己退了出去。

夜大紅一出門就撞上了夜六紅,夜大紅覺得倒霉,怎么一出門就瞧見這頭牛了?轉身拔腿就想溜,沒想到夜六紅倒是破天荒的轉了性,還特別禮貌的和他打了招呼。

「喂老大?你見我跑什么啊?走啊~咱兄弟去餐廳喝一杯去啊?」大喇喇的夜六紅說著就已經不客氣的攬上了夜大紅的肩,拐著男人就朝著學院的餐廳部走去。

砰一聲,夜夜紅的房門被拉了開,隨即小老九就奔了出來,差一點沒撞到了夜六紅和夜大紅的身上,小家伙似乎很開心,扯著兩個哥哥的手腕就囔囔的:「大哥六哥你們看,小九九的衣服漂不漂亮???呵呵~二哥給我買的,我是一只小豹子哦~~」

夜夜紅說著就在夜大紅和夜六紅的面前轉起圈來,夜大紅一愣,夜六紅臉紅,這老二簡直太悶s了,竟然給單純的小老九買這種豹紋的情趣豹子裝?

是想要小老九在他的床上扮成一頭可愛的小豹子么?瞧那當啷在p股下面的黃色尾巴,還有頭上那兩只尖尖的耳朵,嘖嘖嘖,一身的豹點還真是有點特別的味道。

「什么報?新晚報還是生活報?」不知道夜五紅是什么時候拐進走廊准備返回寢室的,不過他還真是煞風景,人家小老九明明是一只可愛的美洲花斑豹,居然忍心往小可愛的頭上澆冷水,問小東西是新晚報還是生活報?????壞心眼的夜五紅情場失意也不該這般吧?

「什么新晚報生活報?九九是小豹子哦~」愣住的夜夜紅傻呆呆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絲解釋著,他覺得他看起來應該很像一頭豹子啦嘛,怎么五哥會說到報紙上面去啊????

夜五紅現在似乎對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沒心情調理小老九,轉過來推門就要回寢室,正巧與來開門往出走的戈鷗撞個滿懷。

兩人撞的還真是結實,不過夜五紅的反應比戈鷗快,戈鷗是一臉的意外加驚訝,許是他沒想過會這么巧的撞進夜五紅的懷里,夜五紅則一臉的興致缺缺,似乎一點都不為這巧合感到歡喜,而是急忙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且十分禮貌的對戈鷗說:「抱歉,你先出吧~」說後一側身,便給戈鷗讓出位置來。

戈鷗沒有言語,似是很不習慣轉了性的夜五紅,抿著唇側身走了出來。

「戈鷗哥哥?呵呵,你看我是一只小豹子哦~~嗚嗚~二哥快放我下來嗎,你干嘛啊??」沖完澡出來的夜二紅發現小老九不見的時候,天知道他的臉色有多難看,他給夜夜紅買那套鏤空豹點的情趣衣服可不是給外人欣賞的,果然,他一步沖出來時他的小寶貝已經至少被四個男人看光,沒錯,是男人而不是兄弟,悶s的男人真可怕啊~~

砰的一聲,是夜二紅用力摔上門的聲音,夜六紅不斷搖頭,拉著夜大紅評理,他仍舊覺得二哥喜歡小老九是不對的。

戈鷗默不作聲,順著走廊靜靜的走出了學生公寓,迎面夾雜著雪花的野風向著戈鷗吹襲過來,男人緊了緊身上黑色的呢子大衣,隨後沒入了風雪中,並未發現公寓上方的落地窗內,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緊緊鎖住了他的背影。

敬老院中,以為才五十出頭的男人看起來比年過半百的老者還要滄桑老態龍鍾,不但花白了滿頭的黑發就連臉上的皮膚也皺皺巴巴。

戈鷗隔著明亮的玻璃窗出神的看著坐在輪椅哈桑的老者的一舉一動,這個不認他的男人就是戈鷗的父親,他與荷童有著近乎一樣的遭遇,就是都不討自己生父母的喜愛,但是不同的是這一切都是戈鷗自己造成的。

所以戈鷗不恨誰,唯一恨的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