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2 / 2)

校長風流史 未知 6027 字 2021-01-18

張斌說:「鄧宗軍還回來不?」

秦小月說:「他昨天晚上說的到店里去睡,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張斌說:「那我就在你這兒過一夜吧,讓人好好滿足一回,小y婦。」

秦小月說:「壞死了,你這樣玩人家,還說人家是y婦。」倆人桌上的東西也沒顧得上收拾就一起向床邊走去。

羅小娜的男朋友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也沒來了,毛海波又聽到辦公室里那些同事議論,知道羅小娜同男朋友分手了,而且還是那個男的不要羅小娜,可以想像得到羅小娜是多受打擊。

毛海波是失過戀的人,而且也是對方主動跟自己分手,那份不好受他是能體會得到的,他也知道這個時候的羅小娜恐怕最需要的是人的安慰。

所以毛海波經常有事沒事就去找羅小娜。

好在他們倆個是代一個班的,毛海波是班任,羅小娜是語文老師,總是能找到借口在一起的。這天晚上毛海波又去了羅小娜宿舍。

毛海波說:「你妹妹的,現在已經下自習了。」

羅小娜說:「她現在已經搬到學生宿舍去住了,說跟我在一起不自由。」

毛海波笑笑說:「現在的小孩,都是人小鬼大,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想想我們當初上高中的時候還不是一樣,青春期都這樣。」

羅小娜還記得上回毛海波抱住她的情形,那個時候她還有男朋友,所以會拒絕毛海波,而且話還說得挺重,可能也讓毛海波沒什么勇氣再來抱她。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羅小娜沒有男朋友了,而且她已經不是處女了,處女和非處有分別嗎?原來凡是女子如果沒有嘗過男女之事的滋味也就罷了,一旦嘗過,而且品出味道來了,心里難免會想想的,特別在無人的夜里,所以很多良家婦女一旦走入風塵中,只消一夜之間,三五日過後必然會自願做這件事。

這羅小娜也是女子,當然不能例外,她和曾生祥在一起什么花樣沒玩過,可是現在曾生祥突然跟她分手了,一個月沒有經過性事,那種滋味真是無法跟人訴說。

羅小娜有心要挑逗一下毛海波,當然都是當老師的,自然也要講究個藝術性總不能像那樣大老粗們一樣,直來直去:來上我吧。

羅小娜說:「毛老師,聽說你以前的女朋友是電視台的主持人唐小燕。」

毛海波說:「是的,我們已經分手了,人家混好了,我還在這里當老師,地位不一樣了,自然會分手。」

羅小娜說:「說說吧,我很想聽你們的故事。」

毛海波說:「老實說,我不太想說,說起來有些丟人啊,一個男人讓女人給摔了,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吧?」

羅小娜說:「沒事,這也沒外人,就我們倆,我想聽嘛。」

羅小娜這樣說話就有點撒嬌的味道在里面,毛海波如何聽不出來,而且晚上的燈光下羅小娜看起來也挺誘人的,老實說毛海波真的很想過去抱抱她,可是又有些不敢,上回試過一次已經讓他很沒面子了。

總得說起來毛海波還是屬於知識分子,還是缺少那么一股子所謂的勇氣,也就是一股無賴勁兒。民間有句俗話:巧女就怕賴皮漢。只要男人臉皮夠厚,膽子夠大,沒有上不了的女人,可惜這些道理毛海波不懂,也許懂但是書讀多了的人總有那么一點呆氣。

毛海波說:「唐小燕就是唐天成的侄女。」

羅小娜說:「是不是初中部的校長唐天成?」

毛海波說:「對,那時她也是大學剛畢業,在我們學校教政治,跟我代一個班,天長日久我們倆就談起了戀愛。」

羅小娜說:「你是教數學的,不懂得把故事講的一波三折,就這么簡單啊,她是代政治的,這么無聊啊。」

毛海波說:「她本來就是政史系畢業的,代政治也是她的專業。」

羅小娜說:「怎么就去電視台當了節目主持人?每天平陽新聞都看到她吧?」

毛海波說:「還好,我從來不看平陽電視台。那個時候平陽電視台不是原來那個節目主持人走了么,要在全縣招考一個播音員,說來還是我叫她報的。」

羅小娜說:「是你叫她報的?」

毛海波說:「是啊,我看她普通話挺好的,人也挺有氣質,特別上相,平時看起來人好像不是很漂亮,可是一照相片,相片里面的人特別靚,就勸她也報名,沒想到竟然一路過關斬將,一直到最後被錄取了,我還想著妻榮夫貴。沒想到的後來她提出跟我分手了。」

羅小娜說:「女版陳世美。」

毛海波沒有說話,有些話還是藏在心里比較好,其實毛海波也不恨唐小燕,唐小燕跟提出分手他也可以理解,那時也就是去年這個時候,唐小燕去了電視台三個月後回來說,她被台長睡了,她是不干凈的女人了,要跟毛海波分手,毛海波早就知道娛樂圈現在就是這么回事,人家不叫睡了,也不叫qg,叫潛規則。

分了就分了吧,他還可以跟人吹下平陽電視台的播音員曾經跟他睡過幾個月。

問完毛海波的事,羅小娜也眼神有些異常,毛海波看起來了,好像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毛海波說:「小娜,聽說你那個男朋友也同你分手了,選擇了鎮長的女兒?」

羅小娜說:「不是女兒,是鎮長侄女,別提那個人,我不想提。」

毛海波說:「小娜,其實我說句實話,那個男的配不上你。」

這樣說著話,燈光下,兩個人都有些跟往常有所不同。要說他們倆個也都不是什么純情處男處女,而是經過人事的熟男熟女,既然大家都是熟男熟女,也就輕車熟路,別裝啦。

毛海波把手放到羅小娜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羅小娜的臉,羅小娜坐在床上,被子蓋著身體,背靠在後面的牆壁,羅小娜先是捉住毛海波的手,然後倆個人就抱在一起開始熱烈地接吻。

吻了有一會兒,毛海波問:「小娜想要嗎?」

羅小娜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毛海波大喜過望,本來以為沒希望的事,竟然就成了,簡直就像新東方的俞敏洪說的:從絕望中尋找希望。

毛海波很快把自己的衣服扔在椅子上,然後進入了羅小娜的身體,雖然羅小娜的身體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可是毛海波還是感覺到很難進入。

毛海波說:「沒想到你還這么緊?」

羅小娜說:「最討厭你說這種話啦。」

毛海波說:「開個玩笑,別生氣啊。」

倆人不再在說話,只顧動作,這個時候才知道語言是多余的。動作,只有動作才是至關緊要的。毛海波心里還有點小小的成就感,他知道校長張斌也是對羅小娜一直虎視眈眈,沒想到現在羅小娜正躺在我身下呻吟,這種成就感大概跟張斌搞別人老婆那種成就感差不多。

這天晚上毛海波到兩點鍾才回自己的宿舍,所以第二天早上學生上早c,他沒起來還被校長張斌說了一通。當然張斌雖然昨晚在外面過夜,可是也能按時上班,這就是一個人的敬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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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斌說:「上早c,班主任必須到c場看到,別的班主任都到了,就你沒到,不能因為你跟我關系好,我就不說你,越是關系好我越得說。」

毛海波只得裝孫子,點頭稱是。張斌說了一通之後說:「晚上早點睡,第二天才起得來。」說完之後張斌也走了,他得回去睡個回籠覺,昨天晚上睡得也挺晚,他也挺困的。

只睡了一會兒張斌被敲門聲搞醒了,張斌問:「誰?」

門外傳來:「我。」張斌聽出來了是學校里的王書記,也就是那個剛死了老婆又是娶了新人的王書記,以前跟張斌爭權爭得很厲害。

張斌只好起來,打開門,張斌說:「王書記有啥事?」

王書記坐下來之後就說了,想安排他這個老婆張麗到圖書室里當管理員。

張斌說:「可是圖書室里現在已經有管理員了?」

王書記說:「可以調小鍾去食堂里去。」

張斌說:「王書記,你恐怕忘記了小鍾的是什么人?」

王書記說:「什么人啊,一個臨時工。」

張斌說:「小鍾的老公是什么人你不記得了吧?」

王書記當然知道小鍾的老公就是學校附近的派出所所長老胡的老婆,老胡人稱胡老六,兄弟六個,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可是地方上就是這樣的吃得開,胡老六早年在治安隊里,一步步混,居然混到派出所所長。

張斌說:「這個事恐怕有點難度,據我所知,這個老胡就是不個善茬。」

王書記說:「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我這個老婆在家里說我這么大一個校黨委書記,給自己老婆安排個工作都搞不定,還不如死了算了。」

張斌說:「女人就是壞事啊。」

張斌心里對王書記還真有點看不起,老王啊,你也是搞了一輩子政治的人,怎么這點政治智慧也沒有呢?聽一個女人擺布,死了還不知道如何死的。居然你想死,我也不擋你了。

張斌對王書記是沒有好感的。

哪個學校恐怕都是這個情形,黨委書記和校長從來都是n不到一個壺里去。這樣也好,也許上級這樣安排就是要他們互相牽制呢?這就是政治藝術,平衡術。

王書記說:「我想你去跟小鍾說一下。」

張斌說:「有點難,這個事。現在也不是學期末,就是要調崗位,起碼也得學期結束,這個學期中途,突然就把她調到後勤上去,人家心里難免也會有想法。」

張斌才沒那么傻呢?哎,好事就你去跟人家說,這得罪人的事就我來跟人家說,我有病啊我可不願得罪老胡。

張斌說:「這樣吧王書記,我們召開一個領導班子會,把這個事拿出來討論一下,聽聽大伙的意見。集體領導嘛。」

張斌明知道王書記可能會一意孤行,居然這樣不如借老胡的手把王書記搞一下,也許搞好了,王書記就能下台呢?這樣他就可以校長書記一擔挑。到時候學校里就沒有可以跟他抗衡的人物了,重要的是王書記那一派還有不少人,得搞倒他們才行,要樹起自己的勢力,以後撈錢也方便一點兒。

高中部教導主任,政教處主任,團支部書記,一個管教學的副校長,一個管後勤的副校長,初中部的校長,一共有十來個人都參加了會議。會上張斌是反對現在讓小鍾調到後勤上去的,可是王書記一意孤行,硬是要這樣做,最後還是通過了,讓後勤副校長老李去跟她說這個事。

散會以後,張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心里有點小小的得意,就等著看笑話吧。

張斌知道,他這種鮮明地反對態度肯定會傳到老胡耳朵里去,這樣就算老胡想找麻煩,也找不到他頭上來。參加會的人又多,會議內容根本無法保密。這幾年學校里有什么事,只要一個電話,派出所里也是馬上來人,所以也沒什么人敢來學校鬧事,張斌知道,要想學校安寧,少不得老胡的支持。

果然下午張斌就接到老胡的電話,約好在皇家樂園飯店吃飯。張斌知道老胡要跟他談什么事,也沒有問什么,就答應了。

晚上張斌到了以後,發現老胡只請了他一個,張斌和老胡,小鍾一起坐下來,一邊吃一邊聊。

老胡說:「張校長,你的態度我聽說了,這個事不能怪你。」

張斌說:「老胡你明白就好。學校里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老王當過多年校長你是知道的。」

老胡說:「我就生氣,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我們家小鍾就好期負對吧?」

小鍾其實也不小了,也有三十幾了,比張斌年紀還要大一些,可是看起來年輕,比老胡小,而且女人嘛,就願意自己年輕點,所以樂意別人叫她小鍾。

張斌說:「我也跟老王說了,他們家也不缺這兩個錢,叫他老婆不做事,沒所謂嘛,或者安排個其它的閑事,每個月我給他開點工資,可是老王說,我一個共產黨員,讓老婆不做事拿工資,這樣的事我做不出來。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

老胡說:「他老胡p股也不干凈,這些年貪得還少啊?」

老胡看起來像是真生氣了,喝了半斤酒,吃了不少菜,張斌有心啟發一下老胡如何來搞王書記的鬼。

啟發式教學是張斌一向最擅長的,畢竟是當老師出身的,也就是拐彎抹角說話藝術。

張斌說:「我給你講個笑話,老胡,大家樂一樂,可能有點兒童不宜,小鍾就不要聽了。」

小鍾說:「說吧,我什么笑話沒聽過。」

張斌說:「我以前在南城中學時有個老師小郭,故事特別多,今天我就講一個郭春海的故事,聽過吧?」

老胡說:「郭春海啥故事?沒聽過,你講吧。」

張斌說:「從前有個女人,同時跟三個男人睡,有一天懷上了,生個兒子下來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的種,就去找測字先生幫忙取個名。測字先生就問,你三個男人分別姓什么啊,女人就說一個姓高,一個姓李,一個姓鄭。結果測字先生就給取了個名字,把三個人都包含進去了,女人很滿意,你猜是什么名字?」

老胡說:「姓高,姓李,姓鄭,叫高李鄭?」

張斌說:「太沒技術含量了,測字先生好歹是讀書人,怎么會取這樣沒水准的名字?再猜。」

老胡說:「真猜不出,你說答案吧。」

張斌說:「叫郭春海。」

老胡有些不明白,說:「這是為什么?」

張斌說:「聽我細細給你分析,這個郭字的上半部分不就是高的上半部嘛,李字的下半部子,再加上鄭字的右邊,組成一個郭字,春字拆開是個三人日。哈哈。」

老胡也笑了,小鍾也笑得挺開心的。老胡說:「海字呢怎么講?」

張斌說:「海字就是三點水,每人一點,三人日,每人一點嘛。」

老胡笑:「有學問,校長就是有學問,你那個同事真叫郭春海,這名可夠嗆。」

張斌說:「這個名字當然是別人給他編排的,他的故事特別多,我再講一個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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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斌講前面的只是為了給後面做點鋪墊,下面才是張斌要說的真正內容,而且還真讓老胡聽出來弦外之音。

張斌說:「這個小郭啊能寫幾句詩,經常發表文章,就有一股狂妄之氣,領導平時安排個事,喜歡討價還價,還經常把王朔一句話掛在嘴邊:我是流氓我怕誰。」

老胡說:「王朔是誰?」

張斌說:「一個寫小說的,不知道也不要緊,這個小郭經常說我是流氓我怕誰,領導也有些怕他,有一天來了兩個警察把他抓走了,說一個做小姐的供出他嫖過,可是小郭根本沒做那種事,但還是跟警察去蹬了幾天,最後調查清楚了,是他得罪過一個人,人家用他的名字去玩,還留了他的手機號和工作單位,這不,警察找上門來,後來我們學校的老師就給他加了一句:我是流氓我怕誰——怕婊子。」

張斌講完這個故事,哈哈大笑,同時也意味深長地看著老胡,老胡也笑。

後來張斌告辭回去了。

老胡也開著車和老婆小鍾一起回去,在車上老胡對小鍾說:「你們這個校長張斌是個鬼,而且是個大鬼,壞得很。」

小鍾說:「怎么啦?不就講了兩個黃色段子嗎?」

老胡說:「他不是講段子,他是在教我怎么整王書記。」

小鍾說:「啊,我怎么沒聽出來?」

老胡說:「女人嘛,頭發長,見識短,說的就是你,放心好了,這次你還是做你的圖書管理員,老王要吃點苦頭了。」

小鍾說:「你准備怎么辦?」

老胡說:「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別上班,在家里玩兩天,明天我跟張斌說一下。」

小鍾說:「明天你要去學校去啊?」

老胡說:「明天肯定要去一趟學校。」

第二天上午第二節課下課,學生們做課間c的時間,全校的學生都在c場上跟著廣播做課間c,學校領導們也都站在前面,各班的班主任也都站在自己班隊伍的前面。

派出所老胡來了,開著警車來的。不但老胡來了,而且還帶了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三個人徑直走到王書記跟前,老胡說:「王書記,我們有一個案子,要你回去配合調查一下。」

王書記看到老胡就知道有什么事沖著自己來的,不過老王相信自己沒做什么壞事,不怕什么。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王書記說:「啥事?」

老胡說:「我們抓到一個賣y女,她招供出你也嫖過她。」

王書記說:「污蔑,完全是污蔑,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我去嫖?你們相信嗎?」

老胡說:「我們只相信證據,相信法律。」

老胡說得義正辭嚴,旁邊幾個老師聽到他們的對話,都有些半信半疑,沒想到啊,王書記看起來那么大年紀了,而且剛娶的新人,怎么還到外面去嫖,這年頭,啥怪事都有。

王書記轉過身來對身邊的老師們說:「你們不要相信他,我是清白的,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老胡說:「王書記,來戴上銬子。」

王書記不願意戴,結果兩個警察一下子把王書記捕倒在地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老王戴上手銬。老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在全校師生面前出老王的丑,而且學生們還是多數相信警察多一點,警察當然是抓壞蛋的。這事不需解釋,能在一天內傳遍全城。等把事說清楚了,全城人都知道了,你說你沒這個事,誰都不信,沒事人家警察來抓你?

抓好人之後,兩個警察把王書記推到車上去,老胡上前和校長張斌握了個手,意味深長地沖張斌笑了一下。張斌會意地一笑,他很欣慰老胡是個聰明人,而且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他當時還沒想到當著全校師生做課間c這個時間來弄。

老胡開著警車,拉開警報器,嗚嗚地開著車駛出了校園。張斌對身邊幾個老師大聲地說:「大家不要隨便議論,王書記到底有沒有嫖,警察會調查清楚的,我們要相信法律。」可是老師們早就一起議論開了,一時間各種關於王書記嫖妓的版本在校園里流傳。

常亞東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這天常麗沒有上班,下午就在家里。常亞東老早就先打了電話過來,然後常麗在路邊等他,常亞東開了車過來,常麗跟著上了車。

常麗說:「什么地方?」

常亞東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常麗不再說話,反正今天晚上她也不用值班,也有好長時間沒和常亞東在一起了,她也有些想念。雖然張斌是她丈夫,可是她發現和張斌之間感情越來越淡了,張斌一個星期才回來一趟,有時候一個星期也不回來,回來之後在床上也不甚用功。

她就知道張斌肯定是外面有人了。更多的時候反面是想常亞東的好來,常亞東那方面的能力也比張斌強了不少。張斌是經常在孫春花、秦小月處用功,所以回家自然會對常麗沒什么興趣。

常亞東帶著常麗打開那扇鐵大門,把車開進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