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校長風流史 未知 6050 字 2021-01-18

周自勇刮了一下青青的鼻子說:「小可愛,還真有你的。」雖然羅青青已經不止一次地跟周自勇約會,可是那些擁抱撫摸跟真槍實彈地干畢竟是兩碼事,所以羅青青看起來還是很有些緊張。周自勇已經是老手了,他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出去搞那么一兩次小姐,所以對這件事也是經驗豐富。

羅青青說:「輕點。」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托住周自勇的身體。

周自勇說:「放松一點兒,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周自勇的話還沒說話就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剛好說話這會兒羅青青分了神,所以沒來得及注意已經痛的快要死過去了。

羅青青說:「痛。」

周自勇說:「我不動。」

過了許久周自勇說:「還痛嗎?可以動一下了嗎?」

完事之後周自勇還有些後怕,如果真要被發現了可能他的工作也不能保住了,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學校里的同事黃彩霞的老公王家濤就是因為搞了一個學生,結果被弄進坐牢去了。可是周自勇一邊害怕一邊還要安慰自己,自己跟王家濤畢竟還是有區別的,王家濤那是幼女,而自己身下現這個女孩卻是已經十六歲的少女了,兩碼事,而且雙方是你情我願的戀愛。

當羅青青問周自勇:「你愛我嗎?」

周自勇連忙回答:「愛,我當然愛你了,而且等你畢業後我們就結婚,現在大學里說也可結婚了,等你考上大學我們就結婚。」

羅青青還是有點怕:「如果我老爸知道我這樣了,肯定會把我打死。」

周自勇說:「這有什么啊,我乃乃當年嫁給我爺爺的時候也才十五歲,還比你小一歲呢。從前都是這樣的,只不過現代社會婚姻法規定要女方二十歲才可以結婚,實在是沒有道理。」

羅青青聽到周自勇這樣說,心里稍稍放松了一點兒,又想起從前看過的一本書。

羅青青說:「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後來又聽說這個電影是根據一部名著改編的,就又找來看了,講的也是一個女孩和一個年紀比她大許多的男人的愛情故事。」

周自勇說:「你是不是說瓊瑤的窗外?」

羅青青說:「不是《窗外》是美國作家納博科夫的小說《洛麗塔》,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和她的繼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的愛情。」

周自勇說:「沒看過,電影也沒看過,書也沒看過,外國人的東西我不愛看。」

周自勇是體育老師,本來就不愛讀書,所以沒看過也是正常的,再說現在誰還看這些名著啊,看起來沉悶無比,故事發展情節又慢。可是羅青青心里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不知道是對周自勇失望還是對自己失望,按說羅青青這樣年齡的女孩子看這樣的書也有些不合適。

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女孩子的確有些早熟。

張斌和羅小娜辦完事之後,張斌也沒有穿衣服,可是羅小娜卻坐起來要穿衣服,張斌說:「先睡在這兒聊會天吧,一完事就穿衣服,好像我們之間就像那種交易一樣,這樣不好。」

羅小娜說:「可是我不習慣這樣赤身l體地睡著,而且還睡在一個男人身邊。」

張斌笑了,看來羅小娜還不是那種放盪無比的女人,有時候甚至更像是聖女貞德。男人無論自己有多么風流還是希望女人像一個聖女一樣純潔。哪怕自己跟再多的女人上過床,可是永遠希望女人只跟自己一個人上床。這就是人性的自私。

張斌當然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羅小娜穿好衣服之後,沒有馬上就走,而是順從張斌的意思又躺下來,躺在張斌身邊,陪張斌聊會天。可是羅小娜卻不知道對張斌說什么好,雖然倆人之間已經那樣了,貌似最親近的關系,可是羅小娜卻完全不了解張斌。

張斌說:「如果我沒有結婚,真想跟你結婚啊。」

張斌說這句話當然有真誠的成份在里面,不管怎么說羅小娜算得上是個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男人當然想得到手,而且帶出去更有面子,放在家里也更有成就感。

羅小娜說:「要是我卻聽說張校長你是憑借夫人的力量卻當上校長的。」

張斌心里一驚,以為羅小娜d悉他老婆常麗和常亞東之間的j情,而事實上羅小娜不過像大多數人們一樣,僅僅知道常麗是常亞東的妹妹,堂妹,一個村里未出五服的堂妹,哪有那么多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那些爛事啊。如果我不是為了寫小說,也不會像一個包打聽一樣到處打聽張斌老婆這些爛事。

張斌說:「我當上校長當然是憑我的能力,我的教學能力,我的管理能力。總之一個人能成功就有他的必然性。」

羅小娜笑了笑:「你說你老婆現在能想到你現在這樣嗎?」

張斌說:「當然不會想到。」說完這句話張斌撫摸了一下自己l著的身體,心里不由想起常麗那次跟常駐亞東在那間醫院的小房里的情形,心情突然敗壞起來了,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劃不劃算,雖然當初老婆先被常亞東搞了,可是常亞東畢竟沒有虧待自己,不但做了自己的靠山,讓自己當上了平陽一中的校長,而且現在自己的獵艷已經完全補全了老婆被人玩的損失,可是總感覺自己頭上那頂無形的綠帽讓人心里難受。如果能夠玩到常亞東的老婆也許心里會好受一點兒,雖然常亞東的老婆周慧長得是難看了點兒,可是畢竟是常亞東的老婆,周慧在市教委當教研員,也就是平時下去到平陽各個學校去聽聽課,然後再評評課,這個職位當然很重要,可是周慧似乎興趣不大,好長時間了,周慧還沒來過平陽一中一次。雖然周慧胖點兒,其實臉蛋長得並不差,而且因為人胖,所以皮膚看起來也挺好的,張斌這樣想著。

羅小娜說:「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你老婆啊?」

張斌說:「沒有,我想那個黃臉婆干什么?她有什么值得我想的?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感情。」

常麗本來今天晚上是不用值夜班的,可是小高打來電話說男朋友來了,想跟常麗換個班,常麗因為張斌又沒回來,而且以前去和常亞東約會也經常讓小高幫忙,所以也就沒有拒絕小高。

晚上來到值班室值班。晚上來就診的人不多,本來平陽就是一個不大的城市,而且近年來一般人小病也不願來醫院就診。坐在值班室里常麗顯得百無聊奈,就想給常亞東打個電話聊下天。

電話通了之後,常麗說:「亞東哥,你現在在干嗎?」

常亞東說:「現在在陪領導吃飯,走不開,今天是星期五啊,張斌不回來嗎?」

常麗說:「別提那個沒良心的,我早晚得跟他離婚,現在一個星期回家一次都不能保障了。而且回來也是應付我,根本提不起興趣來一樣。」

常亞東說:「離婚就算了,千萬別離啊,我們畢竟是小地方的人,不能動不動就離婚,離了婚孩子怎么辦?還是得多想想。」

常麗其實也沒想離,只不過隨口說出來而已,不過她也從常亞東的口氣里聽出來常亞東是不可能離了婚娶她的,說起來也是很現實的問題,常亞東是走仕途的人,怎么可能動不動就離婚了,再說了就算常亞東不把自己的仕途當回事,可是他們倆人的家里也不會同意啊,兩人還是未出五服的兄妹,如果常亞東的老父親知道出了這么個禽獸兒子,還不把他腿給打斷,農村的老爹脾氣相當的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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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亞東說:「我不跟你多說啦,我還要回去陪領導,這回是市里來考察我工作的。」

常麗說:「那你忙你的吧,我也沒什么事,就是有點想你了,才打個電話給你,也沒特別的事情。」說完常麗把電話放下,電話剛一放下沒一分鍾,又響了,常麗以為是常亞東又打過來了。

常麗接了電話說:「亞東哥。」

電話那邊說:「我不是你亞東哥,我是梁伯均。」

不錯,打電話話的正是梁伯均,梁伯均正是那天在外面偷聽的一個醫生,他本來對常麗並沒有想法,因為常麗看起來是那么正經的一個女人,對於正經的女人男人們通常不會去做什么。可是一旦知道這個女人不是想像中那么正經的時候,男人們通常又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常麗說:「梁醫生,找我有事嗎?」

梁伯均說:「的確有一點事,你現在過來我辦公室來。」

掛掉電話的時候梁伯均笑了一下,常麗也聽到了這聲笑,而且那種笑是那種很猥狹很y盪的笑,常麗不可能聽不出來,可是常麗還是決定去一下梁伯均的辦公室。

以前梁伯均看常麗的眼神常麗也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眼神呢?那是純粹的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有時候常麗很喜歡這種眼神,畢竟常麗是一個女人。而女人總是希望得到更多男人的注意,所以當梁伯均拿色迷迷的眼光看常麗時,常麗就知道他早晚會對自己下手。

常麗進了梁伯均的辦公室。

梁伯均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他不是一個心急的男人,而心急的男人通常也做不了這樣權威的醫生。梁伯均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同時對自己在女人面前的魅力很有信心。

雖然老婆並不在身邊,可是梁伯均身邊從來就不缺少女人。

梁伯均說:「坐嘛,坐下來聊聊天。」

常麗笑了,她很明白梁伯均這種故作鎮定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很鎮定,可是說話的語氣中已經透露出那種故作鎮定的樣子。

常麗坐下來,坐在他面前,看著他笑。

梁伯均說:「你笑什么?」

常麗說:「沒笑什么?」

梁伯均說:「沒笑什么,到底是笑什么?」這樣說話的時候梁伯均把手伸過來捉住了常麗的手,然後把常麗的手放在他的兩只大手中間,輕輕地撫摸。

常麗一點也沒吃驚,只是笑笑地看著他說:「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打我的主意了?」

梁伯均說:「從那一次你和常市長一起在值班室里之後,我就對你動心了。」

常麗說:「你壞,在外面偷聽人家。」

梁伯均說:「我的確壞,可你也不是一個良家婦女,我們倆一起剛好是歪鍋對歪灶。」

常麗打了一下梁伯均說:「誰是歪鍋?誰是歪灶?」

這樣說已經有點調情的意味了,梁伯均是懂女人心思的男人,他當然明白。

梁伯均說:「我就喜歡你這個浪樣子。」

梁伯均把常麗拉過來,讓常麗坐在自己懷里,然後開始親吻她,常麗當然已經練出來了,她也熱情地和梁伯均接吻。

人就是這么奇怪,從前在一個單位工作,就連走在路上也很少說話,可是突然之間倆人抱在一起接吻,而且那么熱烈,好像倆人早就相愛了一樣。

過了好大一會兒,梁伯均停了下來。常麗說:「為什么停下來?」

梁伯均說:「換口氣,沒想到你會這么熱情?」

常麗說:「伯均,你相信緣分嗎?」

梁伯均笑了,女人,就算偷情也要找一些借口,如果她們精神上不能找到支點,她們一定不會紅杏出牆。緣份通常是女人最擅長的借口之一,同樣的話已經有五個女人在同樣的時刻問過他。

梁伯均說:「當然相信,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肯定是有緣份的。」

常麗笑了,其實她說這些話並不是她真的相信緣份,只是想笑男人們都是一個樣子,常亞東是這個樣子,張斌也是這個樣子,雖然自己有了老婆,可是還忘不了到外面去搞別的女人。

常麗突然想跟梁伯均開個玩笑。

先是梁伯均解開了她的上衣,然後是r罩,後來梁伯均便一邊用手狠狠地揉她那里一邊喘著粗氣。常麗也沒歇著,她的手狠狠地在梁伯均的褲檔里抓,那里已經硬的什么似的。

常麗突然推開梁伯均,很快脫去自己的內k,然後坐在梁伯均的辦公桌上,梁還坐在他那張椅子上,常麗的那個部位剛好對准梁伯均的臉。

梁伯均臉上還是驚愕的神色,常麗把梁伯均的頭按過來,按在自己茹房上,然後向下按梁伯均的頭,梁伯均已經吻到常麗的小腹的位置,可是常麗的手還是按著他的頭。

梁伯均終於明白了常麗是讓他吻那個部位,梁伯均有些生氣地抬起頭來說:「老子從來不給女人舔x。」

常麗冷笑地看著他,什么話也沒說,也沒有穿上衣服,甚至根本就不打算穿衣服似的。那里還是大大地開著。

梁伯均看著常麗,他實在有些不懂這個女人,也許是自己把她想的太簡單了,能跟市長在一起的女人肯定是不簡單的女人,因為市長本身就是一個不簡單的男人。

常麗說:「老土,還以為你多么會玩呢?」

說著常麗就要起身穿衣服,她剛把衣服拿過來,拿到手上去,梁伯均已經沖過來,又一次地把常麗按倒在辦公桌上,然後頭就埋下去了。

常麗摸著梁伯均的頭,不由自主地笑了:男人,什么玩意兒。常麗那一刻還是想到了張斌,心里有對張斌的恨,常麗心里想:張斌你就在外面玩吧,我讓你再戴一頂綠帽子,只要你不計較。

張斌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一切,他根本沒有想到常麗會再給他弄一頂綠帽子。一個男人本來戴一頂綠帽子就受不了,可是如果一個男人戴兩頂綠帽子會有什么感受?

這個問題恐怕只能問張斌才能知道。可是我們知道有些人就算心里再不痛快也會埋藏在心里不說出來,他們通常稱之為男人氣。

張斌這天早上醒來的挺早的,當然睡在他身邊的羅小娜也醒了,羅小娜看著他。

張斌伸過手來摸了一下羅小娜的臉,心里有點成功男人的成就感。張斌說:「醒啦,再多睡一會兒吧。」

羅小娜起身來拿過張斌的手機看時間,說:「不早了,我也得起來了。」

張斌說:「反正今天是周六,也不用上課,你就多睡會兒吧。」

羅小娜說:「睡在你的床上睡不踏實,我還得回自己床上才能好好睡。」

張斌看著羅小娜一件一件的往身上穿衣服,羅小娜笑著說:「轉過臉去,不許看。」

張斌笑了,小女孩也有小女孩的好處,那就是撒起嬌來簡直要人命。張斌想起常麗,常麗就不會這樣跟他撒嬌,也許是因為倆人年紀相仿,也就沒有這種情調。

而羅小娜跟張斌就不一樣了,張斌比羅小娜大了將近十歲。這實在是飽含著復雜的情感在里面,有時候張斌甚至覺得羅小娜真像自己的女兒,當然她不可能是自己女兒。

張斌說:「小娜,你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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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娜也笑了,沒有女孩子會不喜歡別人說她漂亮。所以,一個男人只要你誇女人漂亮是絕對不會錯的。

羅小娜已經把衣服完全穿好了,張斌說:「我想起了一句話。」

羅小娜說:「什么話?」

張斌說:「以前跳舞的時候聽別人說的。」

羅小娜說:「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張斌說:「當然不是什么好話,不過了挺有道理的,說人到四十才變壞,懷是摟著下一代。」

羅小娜說:「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羅小娜從張斌房間里出來,打開自己房間的門。

這天早上毛海波很早就來找羅小娜,昨天晚上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好像要發生什么事一樣,可是到底發生什么事呢?他也說不清楚。

一大早他就去找羅小娜,結果羅小娜房間的門鎖著,還好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里面,羅小娜不在房間里。這就足於讓毛海波奇怪了,昨天明明羅小娜還一起在隔壁張校長的宿舍里看電視,後來自己就走了,難道羅小娜睡在張斌的房間里?

毛海波這樣想,身上卻出了一身冷汗。

人的感情是很復雜的,誰也無法明白另一個人的內心,有時候甚至連自己的內心也無法把握。毛海波沒有離開,他站在二樓的另一端,看著羅小娜從張斌宿舍里出來,先是把頭探出來看了一眼,周圍沒有。

當然不會沒人,實際上毛海波站在角落里羅小娜根本無法看到。

毛海波很生氣,事實上他沒法不生氣,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爛,可是毛海波還是壓住自己的憤怒,走到羅小娜房間門口。

毛海波笑笑地看著羅小娜,羅小娜正在洗臉,看了一眼毛海波說:「這么早就來啦?」

羅小娜語氣很平靜,平靜的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那一刻毛海波甚至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看花眼了,羅小娜根本就一直在房間里,沒有和張斌發生任何事情。

毛海波非常願意相信,可是剛才那一幕根本不是他眼花。

毛海波說:「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羅小娜笑了:「為什么這樣問?」

毛海波神色嚴肅:「我問你昨天晚上去哪兒?」

毛海波這樣說的時候語氣中不免有點憤怒,羅小娜沒理由聽不出來,可是羅小娜甚至頭也沒抬,還是繼續在倒洗面奶,然後小心翼翼往臉上抹洗面奶。

羅小娜說:「你是我什么人?你管那么多干嗎?」

毛海波說:「我看到你剛才從校長房間里出來,怎么解釋?」

羅小娜說:「我去校長那里打了一個電話。」

毛海波說:「真能裝啊,你不當演員真是太可惜了。」

女人本來就善於說謊,這一點毛海波卻不能明白,這實在怪不得別人,就算曾經有兩大美女都做了他的女朋友,他失去她們也是必然的。

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所學校,好女人是學校,壞女人當然更是學校,都足於叫男人成長,毛海波應該感謝這些女人們,是她們讓他成熟起來。

羅小娜笑起來,看著毛海波,說:「進來坐吧,不要老站在門口。」

羅小娜之所以叫毛海波進來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怕毛海波跟她吵起來被隔壁的張斌聽到了,昨天晚上張斌說睡在他屋子里可以聽到她叫床的聲音,現在毛海波跟她說話聲音這么大,張斌不會也聽到吧?

毛海波沖過去,順手把門碰上,然後一下子抱住了羅小娜,羅小娜先是嚇了一跳說:「你干什么?」

後來羅小娜沒有說話了,她看到毛海波眼睛都紅了,好像一頭凶獸一樣,小娜被他的樣子嚇壞了。

毛海波抱著羅小娜就開始不管不顧地吻起來,羅小娜先是還試圖推開他,後來手就變推為拉,緊緊地擁抱著毛海波,倆人熱情地吻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