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多包涵。」

王書記說：「張校長，這就不對了，這句話本來是應該我說的啊。」

張斌說：「都有不對的地方，你看今天我們能坐在一起吃飯，並且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多好啊，只有這樣我們的工作才會進步嘛。」

這天晚上張斌不停地給王書記倒酒，自己也喝了不少，不過張斌畢竟還年輕，而且酒量相對來說比起王書記就強多了，王書記真的喝醉了。最後張斌也醉眼朦朧，王書記說：「小張，你送送張校長，我先去睡了，實在醉了。」

張麗說：「那我先扶你到床上去吧。」

張麗扶好自己老公王書記睡到床上之後，就打開門送張校長回自己宿舍，其實都在一個校園里哪還用得著送啊，可是張麗也清楚，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清楚跟張斌今晚的約定。

送到張斌的宿舍，張斌一下子把門碰上，上去就抱住張麗，張麗說：「我還以為你今晚真的喝醉了，原來你都是裝的啊？」

張斌說：「當然是裝的，那點酒就能把我喝醉啊，雖然從前也不太會喝酒，可是你也知道我這當上校長之後，也是三天兩頭地在外面吃飯，酒量早就練出來了。」

張斌一邊說話，一邊開始解張麗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解完了，張斌一邊撫摸著張麗的身體一邊感嘆：「你的身體真是白啊，雖然我也經過不少女人，可就是沒遇到你身體這么白的，看著就有沖動。」

張麗笑笑地看著張斌，張斌說：「先到里面洗一下吧。」

說著這話張斌就把張麗往洗手間里推，張麗心里可就有點不高興啦，本來她也知道今天晚上會跟張斌做事，所以老早就洗好了，現在張斌又叫她去洗一下，張麗說：「你是不是嫌我臟啊，如果你嫌我臟就算了。」

張麗一邊說一邊就開始撿剛才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臉色很不好看，好在張斌也是夠聰明的人，而且並沒有因為酒喝多了就變得遲鈍起來，他一把抱住張麗說：「我說錯了，還不行嗎？別生氣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嫌你臟的意思，你不想洗就算啦。」

張麗還是嘟著嘴，張斌已經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了，抱著張麗上了床，因為是冬天了，天氣已經變得有些寒冷了，在被子里張斌一邊吻著她的身體，一邊說：「終於給王書記戴上綠帽子了。」

張麗說：「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張斌說：「感覺是不一樣，搞別人的老婆就是不一樣，特有成就感。」

張麗說：「真沒想到啊，你怎么這么壞啊，張校長，從前我沒有嫁給老王之前可真對你們教育這一行有很多美好的想法。」

張斌說：「你的腿真白，什么美好的想法？」

張麗說：「就是吧，覺得當老師的是知識分子，人格也挺高尚的，教書育人，站在講台上講大道理，總之特別高尚吧。」

張斌笑。

張麗說：「後來老王發生那樣的事，他那么大年紀既然也去嫖，真叫我失望，你吧這么年輕就當上校長，應該也是一個好人吧，沒想到一樣是個壞蛋。」

張斌說：「這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怎么樣感覺好嗎？」

張麗說：「再用力一點，對，別停下來。」

羅小娜正在房間里教育自己的妹妹，看著羅青青那個蠻不在乎的樣子她就生氣。羅小娜說：「說，你今天晚上沒上自習去哪兒了？」

羅青青說：「沒去哪，就是出去外面逛了一下街。」

羅小娜說：「妹妹，你現在已經不小了，已經上高中了，你也應該懂點事了。」

羅青青說：「我怎么不懂事了？」

56

羅小娜說：「你怎么不知道努力學習呢？高中學習多緊張，竟爭有多激烈你知道嗎？」

羅青青說：「學習太累了，出去散散心也是為了更好的學習嘛。」

羅小娜本來就懷疑自己妹妹出去肯定是談戀愛了，現在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也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自己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不可能不明白，可是羅小娜還是試圖說服妹妹，叫妹妹把心思全都放在學習上才是正經。

羅小娜說：「妹妹，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談戀愛了？」

羅青青還是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又鎮定下來，姐姐是沒理由知道自己的事情的，如果她不知道只是胡亂猜測也沒必要跟她說實話，羅青青說：「沒有啦。」

羅小娜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跟同學談戀愛了，上回放假你沒有回家，你說去同學那兒過夜，我都沒有跟你細究，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開始逃課出去玩。」

羅青青說：「我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處理。」

羅小娜生氣了：「你還學會頂嘴了，看我回家不對爸爸說，叫他們怎么收拾你。」

羅青青真有點怕了，不為別的，主要是老爸打起人來還真下的了手，完全不管自己是個女兒，青青小時候就像一個男孩子，也是極為調皮，膽子也極大，沒少惹事，而老爸也沒少打她，不過好在她人極聰明，從小學習成績也極好，老爸總的來說對她還是疼愛的，也正是因為疼愛，管教也就更加嚴格。

青青說：「好姐姐，我以後再也不敢逃課了，你就別告訴爸爸。」

小娜說：「怕了吧？」

羅青青說：「怕了，以後不敢了。」

羅小娜看著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看樣子妹妹也不會跟她說句實話，她也沒必要再問下去。羅小娜想的是大不了就是班上的哪個男生跟羅青青約會，最多也就是牽牽手什么的。羅青青這樣的女孩，人長得漂亮，成績也好，在高中學校里有男生追也是很正常的，羅小娜絕對沒想到的是羅青青戀愛的對象會是學校里的體育老師周自勇，而且倆人已經不是牽牽手那么簡單了。

羅小娜只好讓妹妹回學生宿舍睡覺，她自己睡在床上卻睡不著，張斌以前說在他那邊可以聽到這邊說話的聲音，她現在睡在床上也可以聽到那邊說話的聲音，聽聲音那邊好像還有一個女人，可是女人聲音不太熟悉，至少羅小娜聽不出來是哪一位。

羅小娜心里還真有些失落，本來以為張斌已經跟自己那樣了，至少只應該只對自己一個人好，可是看起來並不是那么回事，上回看到初中部的孫春花好像跟張斌有那種關系，可是這種聲音聽起來好像不是孫春花。

羅小娜跟王書記的這個二婚老婆並不熟，所以聽不出來也是正常的。後來就聽到那邊哼哼嘰嘰的聲音，羅小娜也是過來人，不可能聽不明白，只好把頭捂在被子里。

張斌宿舍。

倆人忙活了半天，張麗說：「受不了啦，你快點完吧。」

張斌很意，這說明自己這方面的能力還是不錯的，男人在別的方面可以讓女人看不起，如果在這方面讓女人看不起就太失敗了，張斌說：「厲害吧？比起你們家的老王怎么樣？」

張麗說：「你才三十歲，他都快六十歲的人了，能比嗎？看你都出汗了。」

張麗一邊說一邊伸手過去給張斌擦拭額頭上的汗。

張斌慘叫一聲，終於完事了。張麗一邊拿紙巾給張斌擦拭一邊笑著看他說：「我得趕緊回去了，一會兒我們晚了我們家老王說不定會起疑心的。」

張斌也不再留張麗，的確再晚點了老王說不定酒就醒了，起疑心了就不好了，張斌說：「以後有空我們再聯系啊？」

張麗已經穿好衣服了，正在打開門，說：「貪心鬼。」說完笑著打開門走了。

回到家里，果然老王第一句話就是：「怎么這么久？」

張麗早就考慮好了怎么應對，說：「張校長也喝醉了，回去之後又是吐，我忙著收拾了半天，這不才給安頓下來。」

王書記還是半醉不醉的樣子說：「我就說吧，張斌還吹自己酒量如何好，還不是一樣的喝醉了，還說自己喝酒已經一年沒醉過了，吹牛吧。」王書記顯然輕易地相信了自己的老婆。

第二天學校里又發生了一件事。

第三節課的時候周自勇坐在教師辦公室里，正在跟幾個男同事聊天。他的課一般安排在上午第四節和下午，周自勇也很煩這種安排。雖然他是體育老師，可是卻很注意防曬，生怕自己曬黑了，雖然青青跟他說過，男人黑一點才健康，人家外國人還專門曬日光浴要把自己曬成太陽色。

可是周自勇卻還是怕曬，周自勇對美的認識還處在比較低級的階段，認為白白的就是美。

坐在辦公室里，突然來了一個學生，就是上回打的那個叫王進的學生。

王進一進教師辦公室就沖周自勇走過來，而且還有一點怪怪的，一只手，准確地說是右手放在西服的懷里，嘴里說著挑釁的話：「周老師，聽說你還要找人來修理我？」

上回在c場上把這個學生打了，一個家長看到了還來校長這里告狀，不過好在校長並沒有怎么樣處理他，也是因為周自勇幫張斌了一個忙，打了一個人，可這個學生也一直挺不服氣的。今天是出了邪了，居然敢到辦公室里挑釁。

周自勇說：「你來搞啥子，我想打你一個人就夠了，還用得著請人來修你嗎？我倒聽說你要請你哥哥來教訓我？」

王進說：「我哥哥王胖子在城里也是有名的大混子，早晚我會請他來揍你一頓。」

周自勇說：「來吧，來吧，隨時奉陪，我看上回沒給你個小王八蛋打夠，你今天又來這我找死。」周自勇簡直覺得好笑死了，說句實話他並不怕事，他在社會上也有一幫小兄弟，二叔又在公安局當副局長。從來只有人嚇唬別人的份，哪里輪得到別人來嚇唬他。

王進說：「老子就不信老師就可以隨便打學生的，老子就是要報仇。」

周自勇笑了：「個傻x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哪里來的讓你報仇，難道你今天要殺我不成？」

說這句話的時候周自勇還坐在椅子上，根本也沒把王進當回事，雖然王進在學校里比較橫，而且學校里的老師們也是讓他三份，從來不敢太管他的事，可也正是這樣才慣出這個孩子孫毛病，以為老師們都怕他，周自勇才不當回事呢。

王進說：「老子今天就是要殺了你。」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右手已經從懷里拿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把刀，一把長大約二十多厘米的西瓜刀。

周自勇還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會有刀。

不過這個叫王進的學生顯然也只是想嚇唬一下他的老師，他並沒有膽子去真的殺人，學生面對老師的時候心里總歸還是矮那么一截。

王進只是把刀子拿在心里，不停的晃動，做出刺人的樣子，可是並不敢真的刺過去。周自勇也不是吃干飯的，畢竟是體育老師，一下子站起來，把坐在p股底下的椅子拿起來，抵住學生王進，王進被椅子抵住了，然後周自勇把刀子奪下來。

辦公室的老師們都看呆了。

周自勇把王進按倒在地上又是一頓毒打，周自勇說：「媽的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找死也不是這個死法啊。」

抓起頭來就向水泥地上碰，只聽得膨膨的聲音。

旁邊坐著一個老師說：「周老師，算了，別打了，交給校長吧。」老師們怕再這樣碰下去，說不定會把人打死，就算打不死，至少也會搞成個腦震盪。

周自勇放那個學生，王進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周自勇手里拿著剛才繳獲的刀說：「你不是要殺我嗎？」

57

這個學生鼻子已經出血了，沒想到自己還是不是周自勇的對手，只好自認倒霉，半天一句話也不說。

周自勇把這個學生帶到校長辦公室，周自勇說：「校長，這樣的學生不開除還要了干什么？」

張斌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見到王進還是認識了，一般來說一個學校里能讓校長認識的學生只有兩種，一種是學習成績特別出色的那種，一種就是象王進這樣有名的調皮鬼。

張斌說：「咋回事？」

周自勇說：「這王八蛋拿個刀子來辦公室里來要殺我。」

張斌生氣地把桌子一拍說：「這還得了了，學生要殺老師。馬上打電話叫家長把你領導回去，給老子滾蛋。」

晚上秦小月來找張斌，而且還帶來了好吃的東西，張斌也是好長時間沒跟秦小月見面了，所以見到秦小月還是有些興奮的。

不過他看得出來秦小月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一樣。

張斌抱著秦小月，說：「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還真有些想你。」

張斌以為是這段時間冷落了秦小月的緣故，所以得表現的親熱一點。雖然秦小月帶來的東西張斌並不希罕吃，可還是表現的很喜歡吃一樣。

張斌說：「這段時間工作太多了，所以也沒跟你聯系，你不會怪我吧？」

秦小月說：「沒事，我知道你工作挺忙的。」

張斌已經吃完了，而且還跟秦小月一起喝了一點紅酒，看著秦小月紅紅的臉，張斌就有點興奮了。張斌拉著秦小月的手說：「怎么啦，我看你今天的樣子好像有些不對勁。」

秦小月看著張斌，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斌一邊撫摸索著她的臉一邊說：「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啊，如果我不幫你誰幫你啊。」

秦小月說：「說起來也是一言難盡，算了，還是別說了。」

張斌看著她說：「真的不說了？」

秦小月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張斌抱著她過來，倆人就倒向一邊的床上，張斌說：「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我還真是想死你了。」

秦小月說：「真的想我嗎？」

張斌說：「當然是真的，我難道會騙你，所有的人中間也就你對我好點。」

秦小月說：「你有這份心我也就心滿意足了，我不枉我跟你一趟。」

張斌說：「有事我可以幫你的，你今天肯定有事，是不是鄧宗軍期負你了。」

鄧宗軍是秦小月的丈夫，雖然自願讓老婆跟張斌睡，可是張斌知道男人心里總會有些y影。一聽到鄧宗軍三個字，秦小月就哭了起來，張斌趕忙把東西抽出來，一邊撫摸著秦小月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小月說：「鄧宗軍跟你們學校一個食堂里的女工好上了。」

張斌說：「啊，還有這樣的事，你細說一下，我一定幫你好好收拾鄧宗軍，除非他不想干這份工作了。」

秦小月說：「我也知道他心里難受，自己老婆跟別人睡，他嘴里說的是不介意，還鼓勵我跟我一起，可是我知道他還是計較的。」

張斌心里一驚，說句實話男人沒有不在意這件事的，無論多么大方的男人在這件事上恐怕很難做到大度，張斌心里甚至對鄧宗軍有一點同情，因為鄧宗軍的情形跟他自己太像了。

張斌說：「我以前聽人家說那些草原上的少數民族對客人特別熱情，熱情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來了客人之後把最好吃的東西拿來招待客人，然後晚上還讓自己的老婆跟客人睡覺，那個時候我就特別向望這些地方，希望自己什么時候有空去這些地方做客，可是後來也了解到這些地方的女人也特別粗糙，不過心里一直還想著這件事。」

秦小月也笑了，心情稍微好一點兒，看來自己跟張斌這么一回事其實不算什么，不過她心里還是對鄧宗軍跟別的女人有一點難受，看來自己原來還做不到鄧宗軍那么大度。

秦小月說：「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挺早，回到家之後看到家里的門開著，屋里面去沒有人，後來我打開房間的門，就看到鄧宗軍和另外一個女人在我們那張床上，我現在還能想到那雙p股，想起來心里就怪難受的。」

張斌笑了一下，這樣的情形跟自己當初看到常麗和常亞東是多么的相似啊，當然那種心痛的感覺現在張斌還是能想起來，不過現在想起的時候已經沒有當初的那么心痛的，也就是說現在對這件事看得開一些了，說起來自己也沒吃什么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