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 / 2)

校長風流史 未知 6023 字 2021-01-18

老頭什么話也敢說了。

過了一會兒張母覺得剛才可能話說得有點過份,倒了一杯水遞給張父說:「我看兒子也大了,這件事他自有分寸,我們就別為他c太多的心。」

張父想了想,很快也明白了,雖然張父只是一個在農村里呆了一輩子的老頭,可也混了大半輩子了,人生經驗雖然有限,可還是有一點的,剛才聽老婆這么一說,似乎明白了點什么。

張父說:「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跟同村的曾寡婦有那么一點事,可是被你罵了一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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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母說:「你跟曾寡婦的事你還有臉說?」

張父說:「這有什么,我看你兒媳婦不也是這么回事,還跟自己的堂哥一起亂搞,簡直是l倫,我們農村人最看不起這個。」

張母說:「其實他們也不算什么堂哥堂妹的,兩家已經出五服了,隔了好遠的親戚。」

張父說:「哎,社會風氣真的變了,常亞東這樣的人居然還當了市長,真不知道說什么好。」

周自通把摩托車停好,然後跟周慧一起坐在河堤上,這條河其實不是河,而是一條江,漢江。遠處還能看到隔岸的燈火。

周慧說:「好冷,小周你冷不冷?」

周自勇說:「是有點冷,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嘛。」

這樣說著周自勇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周慧披上,周慧說:「小周,還還是挺會討女孩子歡心的嘛。」

老天啊,女人撒起嬌來都能要人命,周自勇聽到周慧這樣的老女人已經三十多了還叫自己女孩子,頭皮一陣發麻,可是他還是笑了笑。

周自勇說:「姐,披上吧。」

周慧說:「姐怕把你凍壞了。」

這樣說著,周慧又把外套還給周自勇,然後手伸了過去,握住周自勇的手,周自勇的手也挺大的,也很溫暖,周慧說:「小周,抱抱姐。」

周自勇說:「姐,不好吧。」

周慧的嘴已經吻了一下周自勇,而且把周自勇的手牽引著,放到自己胸前的位置。周自勇只是感到手里一種軟軟的感覺,熱熱的,像早餐吃的中籠包。周自勇雖然有些怕,還是無法抵擋這種誘惑,特別是周自勇這種搞體育的男人,身強力壯,更是無法抗拒。

周慧說:「小周,想要姐嗎?」

周自勇說:「啊。」

想要說什么,可是什么也沒說,有一瞬間他想到了羅小娜,那個十六歲的高一女孩,那么愛他,而且說好考上大學就跟他結婚。

周自勇的內心還是有點矛盾的。

周慧說:「小周,你是什么學歷?」

周自勇不明白都這會了,怎么周慧還問這個問題?難道做a也跟一個人的學歷有關嗎?不過周自勇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周自勇說:「大專,我是師專畢業的,學的就是體育專業。」

周慧說:「你想不想到學校里再進修一個本科,這樣以後評職稱啊,提升干部也好多了,你們校長張斌原來也是大專,後來還不是一樣考了個本科函授。」

周自勇說:「我這個專業還可以,體育方面沒問題,就是那些文化課的考試不行,專升本的考試我也試過一次,根本考不上,挺難的。」

周慧笑了笑:「下個月教委有個指標,可以讓你去武漢體育學院進修,脫產的,一邊讀書,這邊工資照發。」

周自勇說:「有這樣的好事?」

周慧說:「當然,只要你認了我這個姐,我怎么會讓自己的弟弟吃虧呢?」

周自勇壞笑了一下說:「恐怕我不能把你當姐吧,要當也是把你當老婆才好。」

周慧說:「壞死了,小周,你變壞了。」

這樣說的時候,周自勇已經把手伸了進去,解開了周慧的r罩,狠命地把周慧放在手里揉捏,周慧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周慧也把手伸到周自勇的褲檔里抓了一下,說:「都硬成這樣了。」

周自勇說:「還不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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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勇說:「還不是因為你?」

周慧笑了笑,看來周自勇對自己還是有點感覺的,既然這樣大家都不用再裝了。已經是晚上,而且在河堤上,沒什么人來,在這里做的確也比較好。

周慧說:「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在外面做,這就是人家說的野合吧?」

周自勇說:「我也沒試過,不過我想感覺一定很刺激。」

因為是晚上,彼此也看不太清楚,周慧雖然長的相貌差點,反正現在也看不清楚,周慧長得比較胖,這樣撫摸著身體也就比較有感覺。

周慧說:「我再去找一張報紙墊一下。」

周自勇說:「你不怕有人過來啊?」

周慧說:「誰會這么無聊,在半夜的還不回去睡覺,還要在這里來。」

周自勇其實也不怕,只不過說說而已。

張斌和常亞東喝了一些酒之後,又吃了飯,張斌當然心里清楚極了是怎么回事,可是常亞東已經把話說到那個份上,想一想還是算了。老徐退了之後自己就可以當上教委主任了,這件事想起來就讓人心里激動。

張斌也是農村出身的人,對於被人欺壓的命運實在是受夠了,現在既然常亞東願意幫他,而且還能當上教委主任,這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常亞東圖他個什么?不就是想搞一下他老婆嗎?老婆常麗也不是什么國色天色,老實說也只有常亞東還把她當個寶,張斌才不把常麗當回事呢?

也許常亞東心里還是有點初戀情節的。

常麗畢竟是常亞東第一個女人。

常亞東說:「我也該回去了,天也實晚了點兒。」

張斌說:「哥你再坐一會兒吧。」

常亞東說:「不坐了,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再回去晚了,你嫂子又得罵我了。」

張斌說:「嫂子這會兒可能也剛回去,她今天在我們學校里聽課。」

常亞東說:「哦,她工作一向都是很認真的。」

常亞東握住張斌的手說:「張斌好好干,以後你還有大好前途的。」

常麗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她也實在不知道在兩個男人之間自己該說些什么。干脆什么不說得啦。常亞江鑽進自己的車里,把汽車發動了起來,然後搖下車窗向外面站著的張斌和常麗招招手。

常麗和張斌一起看著車子啟動,然後走遠,兩個人站在原地沒有動。晚上的風吹過來,吹在人身上還有些冷,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常麗說了一句:「挺冷的,我們上去吧。」

張斌站在原地還是沒有動,常麗說:「怎么啦?」

常麗感覺到張斌有一種異常,走到他身邊去,心時有些愧疚,一個女人這樣對自己的老公,是不是有點過份了,常麗這樣問自己。

常麗說:「怎么啦,斌。」這個時候常麗的手伸過去,她的手所觸到的是張斌的臉,張斌的臉上居然有淚水,張斌居然流淚了,淚流滿面。

張斌說:「我他媽的還算是個男人嗎?」

常麗從身後抱住張斌說:「老公,我對不起你,我是一個壞女人。」

常麗看到張斌一個男人,居然流淚了,心里不免也有些酸酸的,人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來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真切切地傷害到張斌了。

常亞東開著車子走了一會兒,夜晚的路上沒什么人,車子也開得挺快的,先給常麗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好久常麗才開始接電話。

常亞東說:「老婆,在干什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常麗這個時候正和周自勇在一起,她正平躺著身體,讓周自勇年輕的身體在她體內沖撞,本一不想接電話的,可是想一想還是接了,因為這么晚了沒回去,也怕常亞東起了什么疑心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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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這個時候正和周自勇在一起,她正平躺著身體,讓周自勇年輕的身體在她體內沖撞,本一不想接電話的,可是想一想還是接了,因為這么晚了沒回去,也怕常亞東起了什么疑心就不好了。

周慧說:「沒什么事,我正在回去的路上的呢?你回去了嗎?」

常亞東說:「我還在開車,估計也就二十分鍾就能到家了。」

周自勇也聽出來了,剛才打來電話的是周慧的老婆,周慧老婆是誰?那可是常亞東啊,副市長啊,想到這些周自勇就有些激動。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成就感啊?男人都有那么一點虛榮心,周自勇當然也不例外。

周慧也感覺到周自勇加大的力度。笑了笑,還是跟常亞東說:「沒什么事我掛啦,一會兒回家見。」

說完周慧拉了電話,周自勇說:「剛才是誰打電話的?」

周慧說:「我們家老常。」

周自勇說:「你們家的常市長絕對想不到現在你在干什么。」

周慧說:「小鬼壞死了,快點完事,我得回去了。」

張斌站在屋外,常麗摸著他的臉發現他居然落淚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不到傷心時啊。這個道理常麗當然懂得。

c一點題外話,現在說一些當時我的一些情形,當時我還在南城中學任教,張斌所住的房子還是南城中學的,他住在二樓,當時我和另外一個老師楊宏住在一樓的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里,我和楊宏正在下棋,旁邊還有劉劍在一旁看。我對劉劍說:「外面好像是張斌回來了?」

劉劍說:「要不叫過來一起麻將?」

從前張斌跟我們一起在南城中學任教的時候倒是經常打,現在我們也是三缺一顯得十分無聊。我走出去看到張斌和常麗站在外面,根本沒有想到發生什么事,我還是叫了一聲:「張主任,過來打牌。」我稱呼他張主任是按以前他在南城中學當我們教導主任的稱呼習慣了。

張斌說:「打什么牌?」

我說:「麻將啊,三缺一,就差你了。」

常麗對張斌說:「我先上去啊,你要去玩就去玩一會吧,身上有沒帶錢?」

張斌說:「我身上有錢,你先上去吧。」

在黑暗中張斌遞過來一支煙,點燃,我們一起站在下面的花壇旁邊。我發現張斌好像是跟往常有些不同,可是到底哪些不同,我也說不上來。好像聲音有點哭腔。張斌原來是哭過的。

張斌說:「不打了,沒意思。」

我也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張斌說:「冷雨,你不想寫小說嗎?以後我把我的事告訴你,讓你來寫。」

我笑了一下,心里卻有點不以為然,以我當時我的想法張斌哪有什么故事啊,即使有也是他如何當上校長等等,完全沒有賣點嘛,不吸引人。

後來我回到宿舍對劉劍和楊宏說:「張斌不來,他還有事,我們接著下棋。」

張斌並沒有上樓去,而是去了他父母的家。吸了一支煙又吹了一會風之後張斌的情緒已經有些平靜了。他抬起頭來了看了一眼二樓他家的燈光,那么溫暖,可是他現在只想去看下他女兒。

打開門,張父看到兒子張斌,張父說:「來啦?」

張斌說:「娟娟呢?」

張父說:「已經睡了。你還沒吃飯吧?」

這樣一說張斌才想起來,現在的確有點餓了,剛才雖說陪常亞東常麗他們一起吃了一點東西,可是現在心里突然有點餓,也許不是餓,是想找人說說話兒,傾述一下什么的。

張父說:「要不叫你媽弄點菜,我們爺兒倆喝點酒?」

張斌說:「行。」

喝了幾杯酒之後,張斌說:「爹啊,兒心里苦啊,你不能明白我這心里這份苦。」

張父也喝多了,他其實是明白了,老頭雖然一輩子在農村里混,可是吃了這么多年的飯,哪里白活啊,人生經歷就是財富嘛。

張父說:「兒啊,其實我懂的,你心里這種苦啊,我最能體會。」

張父這樣說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張母,張斌是知道的,張父是做了一輩子倒c門的女婿,張父其實不姓張,姓曾。一輩子只能看老婆臉色過日子的男人。張父說:「以前吧你還小,那些事你都沒印象了,你媽跟隊長也是這樣,我也是頭上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過了一輩子,真他媽的不是人過的啊。」

張斌聽到其父這樣說還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看來老一輩也有老一輩的情愛風流啊。張斌用驚愕的眼神看著他的父親,他父親神色自若不像是酒喝多了說的胡話。

張斌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張母可是已經聽到剛才他老頭說的話,大聲說了一句:「死老頭子瞎說什么?」

張父梗著脖子說:「我怎么瞎說啦,今天當著兒子面,你敢說你跟隊長拐子沒這回事?」

張母說:「死老頭子,灌一點n就在這里胡說八道。」

張斌想起來了,小時候那個綽號叫拐子的隊長是經常來他們家,他一來他父親只能到下面的屋子里去睡,而且拐子叔總是在夜晚來,只是那時候張斌還小,這些事不懂,現在經他父親這么一說,一下子全明白了。

張父說:「那個時候我們家勞力少,分的糧食少,一年到頭別人家能分到幾麻袋,我們只能分到小半袋,隊長家的豬都吃干飯,我們一家人卻只能喝稀飯。媽的,好在拐子也沒得個好死,得了絕症,真是報應啊。」

聽到父親這樣一說,張斌心里反而有一種放松的感覺。張父說:「兒啊,你現在好歹也是個校長了,你應該比你老爸我懂得多啊。」

張斌說:「懂,我懂。可是爹啊,你知道我這個校長是怎么當來的吧?」

張父笑了笑,皮笑r不笑,相當難看,說:「以前我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不過我還是勸你回去好好哄哄常麗,人生嘛,就是這樣,有所得必有所失,看開一點。」

雖然張斌有足夠的心理准備,可是聽到這些話從他父親嘴里說出來,還是吃了一驚,可是吃驚歸吃驚,還是有道理的,居然有道理就照做吧。

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張斌似乎和常麗之間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第二天常亞東打電話給常麗:「怎么樣,昨天晚上張斌沒怎么為難你吧?」

常麗說:「沒有,可是他哭了,我看到他流眼淚,心里其實也怪不好受的,我覺得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份啊?」

常亞東說:「哈哈過份嗎?我倒不覺得有什么。只是張斌這種陽萎男人居然會流淚我還是有點意外。」

常麗說:「亞東哥,要不我們斷了吧?」

常亞東說:「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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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麗說:「我就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好,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呢?」

常亞東說:「話不要說這么難聽嘛,什么不肯放過你,是喜歡你才這樣的,你畢竟我的我的初戀嘛,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心里總是有點特別的情愫嘛。」

常麗說:「你也有初戀情結嗎?」

常亞東說:「男人嘛,內心深處都有這么一點情結。我一個同學,現在人家已經讀到博士了,在一所大學任教,副教授,厲害吧,也算高級知識分子,可是你猜他老婆是干什么的?」

常麗說:「大學當老師的一般會找女學生什么的,要不就是他同學啰。」

常亞東說:「錯,是個菜市場賣菜的。」

常麗說:「不會吧,一個賣菜的,那是不是長得相當地漂亮?」

常亞東說:「哪里,只是因為他說那個女的跟他初戀女友長得很像,就經常在那里買菜,結果一來一去就讓那個女的成了他老婆,那女的一個賣菜的,一聽說大學里老師愛自己,那還不是一百個情願啊,所以啊,男人心里總有那種情節,這個真的是很難講的。」

轉眼之眼元旦就過了,元旦放假也是有區別的。高三的學生只放了一天,高二的放了兩天,高一的放了三天,這個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能理解。畢竟是坐在教室里目的就是為了考上大學,既然是為了考大學,那就得負出努力吧,沒什么好說的。

元旦張斌也哪也沒去,和常麗在家平平常常地每天看電視,輔導女兒娟娟的功課。

元旦過了,張斌回到學校。張斌這天還在辦公室里坐著,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他也沒放在心上,當然,不通快就有一點的,可是人生就是這樣,總得負出點代價,這個他懂。沒什么好說的。

夜晚。

正當張斌坐在辦公室里胡思亂想之際,毛海波進來了,神色嚴肅,張斌說:「毛老師,怎么啦?」

毛海波坐了下來說:「班上出了點事,麻煩,家長也是纏不清?」

學校里的老師,都是有時給捂出來,實在捂不住了才想到跟學校領導說,現在毛海波既然自己主動來說自己的事,這可真是破天荒的意外啊。

張斌說:「啥事嘛?」

毛海波:「我班上有個學生,元旦放假三天沒回家,家長四處找,打電話給我,我上哪兒知道去啊,一會家長就要來學校了。」

張斌說:「放假三天都沒回家?女生?」

毛海波說:「就是啊,女生,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難教了,才十五六歲,膽子特別大。」

張斌:「也怪現在這個影視作品啊,網絡什么的,社會風氣搞壞了,沒辦法的事。」

毛海波說:「剛才我已經在班上問了,說是這個女生是跟高三的一個男生一起,所以來找你說說事,你看怎么辦?可能過一會兒家長就來了,剛才我已經跟他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