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2)

狼兄 未知 5948 字 2021-01-18

羅斯帝國高明的建築技巧使得這些要塞成為一個堅固的易守難攻的堡壘,而現在他們必須想辦法打敗自己,才能趕走這些蓋爾特人。

這真是個難題。

趁著戰斗的間隙,金毛跟隨亞特將軍回到莫爾斯城去見一個重要的神秘人物。

金毛在回到莫爾斯城之後,第一時間回的不是那所別墅,也不是去見蘭斯總督,而是拐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喝酒。

我跟在他身後,滿頭黑線的看著他與這所小酒館的老板娘調笑。

怪不得要到這里來,這個老板娘——很漂亮,身材高大豐滿,五官艷麗明媚,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種大方豪放的態度,也許在衛道士眼里顯得輕浮,但卻沒有給人y|盪之感。

她絕對吻合金毛對女人的口味。

很明顯,被老板娘吸引來的狂蜂浪蝶不止金毛,這個小酒館座無虛席,老老少少的男人聚集在這里,大聲談笑,還有一些故意穿著平民的裝束也掩不住那股貴族氣派的人混在其中。

老板娘看到金毛,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來,這種熱情的態度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

而對於金毛來說,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喝著老板娘送上來的自釀的玉米酒,順便遞一杯到我嘴邊,溫熱的酒y順著我的喉管一沖而下,頓時覺得像著了火一樣。

這酒夠味!我贊一聲。

會喝酒的「狗」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驚嘆。

我也已經差不多習慣三不五時被周圍人圍觀了。

老板娘很忙,只能在忙碌的間隙走過來與金毛說幾句話,然後又被周圍人的高聲叫嚷喊了過去。

談論的無非是最近怎么沒來,還想喝點什么之類的正常話題。

金毛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勢,高純度的酒不要錢似地往嘴里灌,我現在很懷疑,他是被這個小酒館的美酒吸引過來的,而不是嫵媚的老板娘。

不然的話,為什么他的眼睛死盯著桌子上的酒,只有酒沒了的時候,才會敲著桌子要人再送過來。

就在他將醉卻還未醉的時候,蘭斯派來找他的人尋來了。

那些人面露難色的看著死抱著酒瓶不放的金毛,最後還是被命令所迫,只能一邊請求一邊扶著金毛離開了小酒館,就這樣,金毛也沒忘了把桌上那瓶酒拿在手中。

在離開酒館不遠處,金毛甩開那幾個侍從,金色的短發根根豎起,好似燃燒的火焰,他一口氣把酒瓶中的酒一飲而盡,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大聲說,「走吧。」

然後帶頭走在前面,完全看不出剛才醉醺醺的樣子。

那幾個侍從被他的轉變弄得摸不著頭腦,只有我知道,金毛不希望別人發現他的身份,所以才會順從地跟著他們出來。

他們緊跟在金毛身後往總督府走去。

在他們踏上總督府的台階時,聽到從不遠處傳來一陣瘋狂的馬拖著車廂壓過路面發出的巨響。

是誰在莫爾斯城內縱馬?

我們停下來注意著這個不速之客,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聲音應該與那個神秘的客人有關。

馬車前後,被二十幾個全副重甲的士兵包圍,他們的胸甲不是青銅或鐵那種暗沉的顏色,而是明晃晃的金黃色。

那輛馬車由八匹純白色的馬拉著,白色的車身上鑲嵌著各色的寶石,華貴而優雅,黃金制成的車燈擦得閃閃發亮。

整個隊伍奢侈得讓人難以想象。

這真是最好的打劫對象。

金毛吹了聲口哨。

馬車停了下來,那些士兵整齊劃一的跳下馬,他們從後面跟隨的比較低調的馬車上拿下一卷卷白色的印著百合花圖案的地毯,從八架馬車下一直鋪到了台階上,一直延伸到總督府內。

這個出場儀式真夠讓人震撼的,也很會擺譜,我在心里評價著。

蘭斯已經快步走到我們身後,低聲說,「是洛蒂亞公主的車駕。」

一個侍女從馬車上探出頭,甜甜一笑,她走下馬車站在旁邊,打開車門,舉起自己的手。

一只美麗的好像百合花一樣纖細修長的手輕輕搭在了侍女的手臂上。

從馬車上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類似歐洲中世紀宮廷盛裝那種華麗感覺的裙子的女人,她頭發看似隨意實則經過精心打理的垂在肩頭,戴著金百合花紋的皇冠。

她很美麗,還是個少女,正用冷靜的淺咖色眼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就是傳說中帝國皇帝的繼承者,帝國皇帝沒有兒子,只有三個女兒,她是帝國皇帝的長女,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將與一個男人結合,兩個人共同治理這個國度。

這是帝國皇帝的打算,他對這個長女甚為寵愛,羅斯帝國歷史上並不是沒有這種先例。

我在這一群跟隨的士兵里面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尤其是當他看著蘭斯時那幾乎噴出火花的熾熱眼神,是聖洛克城的城內衛隊首領利德爾·塞因茨伯里。

這個讓印象深刻的人物,即使穿著那身明晃晃的黃金制成的盔甲也沒忘記在上面掛上一些明亮的寶石,整個人如同一只華麗的孔雀,花枝招展。

蘭斯低頭用標准的貴族禮節迎接著洛蒂亞公主的大駕光臨。

我藏在人堆里,耳尖的聽到利德爾在經過蘭斯時,低聲說了一句,「我終於又見到你了,親愛的蘭斯。」

蘭斯的臉一扭,當做沒聽到,跟在了洛蒂亞公主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記得去重看前面那章,重新寫過的版本,這章重要的女配角色終於閃亮登場了,o(╯□╰)o好晚啊。

56

56、帝國雙璧之老大。。。

迎接洛蒂亞公主大駕光臨的除了供其檢閱的軍容整齊、士氣旺盛的軍團士兵之外,還有蓋爾特人與科考利亞人暗中聯合,策劃叛變的消息。

被金毛的獅心軍團大傷元氣的蓋爾特人在邊境線上虛晃一槍之後,竄入了科考利亞行省境內,與科考利亞人一拍即合。科考利亞人為主力的帝國第十八軍團全員叛變,熊熊的戰火從科考利亞行省一路燃燒,與聖洛克城里的混亂局勢遙相呼應。

這個時候的聖洛克城正陷入一場全民參與的案件中。

這個案子可以用一句很簡單的話來概括「有多少奴隸就有多少敵人」。

事情起因於某天早上,人們發現聖洛克城的治安長官在自己家中被人謀殺了。

這起案件之所以引起轟動的原因在於,首先,被謀殺者是一個知名人物,其次,謀殺他的不是他那些y險毒辣的政敵,也不是被他上了卻沒給錢的妓|女,而是治安長官家中的一個奴隸。

根據羅斯帝國的法律,殺人的那個奴隸必須償命,而且將要為這件事買單的還不止他一個人。

連坐法規定,被奴隸殺害的主人家中的所有奴隸都被認定有罪,必須同時處死。

而這個治安長官非常富有,在聖洛克城郊外還有一片豐饒的農場,他擁有整整一千名奴隸,包括剛剛出生的嬰兒在內。

過於龐大的被牽連人群,引起了聖洛克城的激烈辯論,是否應該僅僅為了一個人的犯罪行徑而處死一千個人呢?

支持者的邏輯在於一個奴隸難道真的能夠在不露出一點馬腳的情況下殺死自己的主人嗎?難道沒有任何一個奴隸曾經發現過他的這種企圖嗎?他是怎么穿過重重地人群走到主人的卧室中刺殺他的?奴隸們之間都有自己特有的圈子和聯系暗號,支持者認為刺殺主人的那個奴隸必然得到過其他奴隸的幫助,應該嚴厲鎮壓這種潛在的反抗傾向。

「只有讓他們知道痛,才能讓他們聽話。」支持者如是說。

而反對者則認為這種法律過於嚴酷,而他們更擔心的是,這種做法會激起奴隸的恐懼和怨恨。

這件事的影響逐漸波及到整個帝國境內,所有的奴隸都在關注這件事的進展,而最後的發展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包括剛出生的嬰兒在內的這一千個奴隸在三個月之後被趕赴了刑場,他們被集體坑殺在被刺殺的治安長官的那個農場里。

主犯的屍體被掛在聖洛克城門外示眾。

我很懷疑,洛蒂亞公主之所以在這個敏感的時刻離開聖洛克城,就是要躲避這件事對她的影響。

不管怎么說,帝國皇帝的金百合印章蓋在了那張文書上,一切都成定局,帝國風雨飄搖的時代來臨了。

雖然就我看來,自從我來到人類的社會,這個帝國就從來沒有安寧過。

用憂心沖沖地阿爾特老頭——他是洛蒂亞公主的老師之一,此次隨同她一起來到莫爾行省——的觀點來看,這是因為過多觀看殘忍的斗獸場「競技」,使得羅斯人變得更貪婪,更愛挑釁,更著迷於享樂,更殘酷而失去人生來具有的善意和人性。

我對這些觀點都不予置評,一個帝國或政權的衰落絕不僅僅是單一的原因,有的時候,它就是有個壽命的期限,就好像人類的生老病死一樣自然而平淡。

「舊時代的車輪在旋轉,同一根輪輻還會轉回來的。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將來還是要發生的。」

我對這件事唯一滿意的一點在於大概很快就可以看到老大了。

看上去天真可愛的洛蒂亞公主被金毛那張陽光野性的臉迷住了,見慣了塗脂抹粉,矯揉造作的貴族,天然具有侵略性的金毛引起了洛蒂亞公主極大地興趣,她就差每天圍著他轉了。

而這一點,讓金毛暴躁不已,他向來對於雌性缺乏必要的容忍和退讓,完全不具備紳士精神這種可貴的品質,在他看來,合得來則大家可以好好做個愛增進一下了解,合不來,則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

母獅們都有強烈的自尊,她們自由而獨立。這讓金毛對待人類女性也用同樣的態度,所以即使被金毛迷住的女性,在接下來的相處過程中,估計也很難接受他的直接和粗魯。

金毛曾經在我面前暴躁地說,他寧可去和二十只鬣狗混戰,也不願意面對一個嬌滴滴,用纖細白皙的手拿著柄精致的象牙扇裝模作樣的貴族少女。

從聖洛克城返回的伊格內修斯在看到金毛對洛蒂亞公主的不假辭色的時候,他把金毛喚入室內之後,與他在爭論著什么

這房間隔音效果不錯,他們的聲音也刻意壓低,讓我聽不大分明。

不一會兒,金毛滿臉怒意的沖了出來,在甩上門的時候,說了一句,「我會用自己的辦法兌現我的承諾,不要試圖控制我!」

看到我抬起頭看著他,他臉色緩和了下來,半蹲在我面前,臉蹭著我的脖子,低聲說:「要是沒變成人就好了,真麻煩。」

他抬起頭與我對視,我從他眼中看到了從未見過的復雜,「等有些事結束之後,回草原吧。」他撫摸著我的皮毛說。

伊格內修斯站在門邊,依舊穿著那身黑色的斗篷,雙手攏在袖中,帽子微微掀起,露出干枯而蒼老的臉,他的眼睛有些渾濁而無力。

我從他身上感到了一種深切的急迫感,他想抓住生命最後的那點時光去完成一件向往已久的夙願。

從他枯瘦的身體中散發出來濃重的滄桑和疲憊感,那不僅僅是他的願望,也是背負在他身上的無數代、無數人的。

在得到命令前往科考利亞行省支援老大他們時,金毛立刻前往營地整裝待發,准備出發,而洛蒂亞公主也帶著自己的侍從,跟隨在後。這就意味著,集團軍的名義上的總指揮從亞特老將軍轉到了洛蒂亞公主頭上,雖然實際上洛蒂亞公主根本不c手任何軍團事務。

我們的行軍路線並不是秘密,在進入科考利亞行省的時候,就遭到了伏擊。

同樣用羅斯帝國的方法訓練出來的軍隊,帶著憤怒和仇恨的科考利亞人以及被收編的奴隸,在震天的怒吼聲中從路邊的茂密的樹林中沖出來,讓我們措手不及。

亞特老將軍迅速做出反應,以洛蒂亞公主的車隊為中心展開了重重防御,而金毛則率領著他那半個軍團在敵人的攻擊中往前推進,試圖突圍出去。

密集的標槍雨在頭頂上亂飛,面對面短兵相接,鋒利的劍從刁鑽的角度砍入對手的身上,血r橫飛。

那個看起來嬌柔天真的洛蒂亞公主跳下馬車,手中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刺啦」一聲割裂了自己礙手礙腳的長裙之後,她笑起來,滿意地說:「這樣輕松多了。」

確實是這樣,放棄行動不便的馬車之後,整個軍團的行動速度加快了少許。

但是形勢依然不容樂觀,這次的伏擊看起來是蓄謀已久。

科考利亞人煞費苦心,用許多虛假的調兵遣將投放了很多煙霧彈,讓在科考利亞行省境內作戰的集團軍失去了准確的判斷,以為他們的主力還在於他們的對峙中,而實際上,他們悄悄把主力埋伏在了邊境線上,等著伏擊過來支援的軍團。

面對明顯優勢於自己的強悍兵力,亞特毫無辦法,他只能命令戰斗力最強的獅心軍團護衛著洛蒂亞公主全力突圍,剩下的軍團則拖住敵人,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我跟在金毛身邊,白色的皮毛已經被血浸透了,剛剛被對面的士兵砍了一劍,不過他也沒什么好下場,幾乎是在同時被我咬住咽喉,死在了戰場上。

說實話,不管是身為狼,還是作為人,我已經厭惡這種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的廝殺了。

我完全可以趁亂離開戰場,但卻無法拋下金毛獨自在這個修羅場上戰斗,所以只能繼續麻木的攻擊眼前的敵人。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失血過多讓我狀態有些不好,動作逐漸變得不太靈活,幾次險險的避過致命的攻擊。

金毛一邊揮動著手中的短劍,一邊焦慮的注意著我的動靜,我知道如果我們真的很難從戰場安全撤離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拋下被保護的洛蒂亞公主,直接帶著我和自己的軍團士兵突圍出去。

就在這艱難的時刻,我聽到後方傳來一陣s動。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塞萊斯,歐羅斯!」

金毛笑了起來,沾著血的頭發在陽光下像黃金拉成的細絲,他把短劍從對面的士兵身上拔出來,高聲回答,「嗨,我們在這里。」

不遠處的老大,正慢慢的突破人群壁壘向我們這里靠近。

終於,他來到了我們身邊。

兩個月沒見,老大沒有什么變化,不,也許更加沉靜。

他明明在與人對砍,卻沒有帶絲毫的凶暴之氣,反而帶著一絲也許非常致命的優雅,銀灰色長發滑過肩頭,在解決完周圍的那幾個敵人之後,他跑到我面前,單膝點地,毫不顧忌我身上的被鮮血浸透的濕漉漉的皮毛,一把抱住我。

我以為與我兩個多月沒有見面的老大會有些淡忘我們之間曾經深厚的情誼。

在草原上,到了成年,我們必然會面臨分離和冷淡,幼崽時期的相互依靠,打鬧玩耍,親昵舔舐,終究會成為過去,也許連記憶都會消失,只會憑著本能在以後可能的重逢中認出彼此親近的血緣。

其實,我一直在等待著這個時刻的到來,就好像我很清楚,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在我們成年之後,母狼會毫不猶豫的把我們趕走一樣。

但是老大也許是因為變成了人類,所以這種身為狼的本能行為消失了。

他摟緊我的雙臂,深沉的嘆息,都告訴我,他在分別的時候,強烈的思念著我。

老大抬起頭,深棕色的眼睛透著溫柔的喜悅,他擔心的看著我還在流血的傷口,大腦一熱,已經遵循狼的本能低下頭舔了上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

我無語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老大的頭腦中,狼的本能和逐漸養成人類的習慣,到底哪一方占了上風。

我安撫的舔了舔他的臉。

好吧,我也很想念你。

不過,現在,讓我們先忽略這個問題,科考利亞人鋒利的短劍已經朝我們砍來。

作者有話要說:洛蒂亞公主是個政治人物,不是個nc人物,所以她是情節女配,不是感情女配,==

另外,文中引號內句子,引自福爾摩斯全集及遙遠的時代。

57

57、帝國雙璧之重回聖洛克。。。

老大的突然出現打亂了科考利亞人的部署,他們陣腳大亂,局勢開始逆轉。

老大和金毛的軍團士氣大振,開始了反攻。

勝利如期而至,科考利亞的軍隊如同潮水一樣退卻,留下滿地狼藉的屍體。

在激烈的戰斗過後,金毛搭著老大的肩膀,正和他說著什么,而老大則微微皺著眉頭仔細地在聽。最後,他輕輕搖頭,好像對金毛的話不以為然或不太贊同。

我趴在一塊比較干凈的草地上,舔著自己身上的血跡和傷口。

草葉在混著血腥味兒的輕風中搖曳,陽光灑在我的身上,非常溫暖。

傷口已經被我清理干凈,看著那個猙獰的傷口,大概會在我身上留下一道永久的傷疤,我的毛啊,我哀嘆一聲。

老大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葯草,放在口中嚼碎之後塗在了我的傷口上,而金毛則在旁邊看著他。

他們坐在我旁邊的草地上,看著周圍的士兵忙來忙去,收拾戰場,時不時有副官跑過來詢問他們一些事情,然後他們會下一些簡短的命令。

他們自然而然的態度,不假思索的指令,那種一切皆在掌握中的自信,讓我意識到,他們開始融入自身的角色——不管這個角色最開始是一種本色表演還是故意裝扮而成。

不遠處,穿著半截裙子,露出白皙的大腿卻坦然自若的洛蒂亞公主正在亞特的陪同下往這邊走來。

老大站起來,敬了個禮,躬身說:「願賽爾特神與您同在,讓殿下受驚了。」

洛蒂亞公主行了半個屈膝禮,優雅地說:「願賽爾特神與你同在,我得感謝你及時的來到才讓我。」她冷咖色的眼睛看著周圍的士兵,接著說:「以及我們,平安無事。」

這種禮儀性的對話還在繼續,我聽得有些昏昏欲睡,而金毛早就已經不耐,不過在洛蒂亞公主盡興之前,他必須得在旁邊陪著,滿臉恭敬的亞特正死死地盯著他,就怕他又做出什么驚人的舉動。

亞特在這種戰爭中手被砍傷了,醫務兵用干凈的白布把他的手吊在胸前,鮮血從白布中滲出,他古銅色的臉一片蒼白。

洛蒂亞公主正一臉嚴肅的詢問著最近的戰況以及科考利亞行省的形勢。

帝國的官員們總是能把一些情況給隱瞞住,直到情況無可再壞的時候,才會亂紛紛的互相推卸責任,從很早開始,皇帝要是想知道點什么實情,那就必須用親信的手下去下面走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