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些漫無目的,在經過一群羚羊的時候,它舔了舔自己的嘴,咽了咽口水,它僅僅吃過一次羚羊r,那是母狼帶回來的,印象中味道非常的鮮美。
然而,現在,它只能留戀的看一看,它還小,又帶著傷,別說羚羊,就連一只幼年疣豬都可以輕易的欺負到它,把它嚇得落荒而逃。
它邊走邊吃著地上的漿果,聊勝於無的食物,讓它飢餓的肚子稍微得到了一點滿足。
偶爾的時候,它會用爪子抓住那些跳來跳去的肥美的昆蟲,迫不及待的把它們吞下去,原本狼就什么都吃,不過更喜歡吃r而已。
它決定把目標放在比較容易捕捉的跳兔和地鼠身上。
草原上到處都是機會,只看你能不能抓住,它虛弱的身體讓它錯過了好幾次,有一次,它眼睜睜的看著一只跳兔從它的爪子下逃走,「嗖」的一聲消失在了草叢中。
它懊惱的打了個噴嚏,轉身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然而,這個時候,一只貪婪的野狗出現了。
精瘦的野狗站在它面前,粗壯強健的狗腿左右搖擺,發現眼前的小狼之後,它看了左右一眼,沒有發現其他狼群的蹤跡,這讓野狗興奮了起來。
眼前這應該是只落單的幼狼。
在草原上,失去父母庇護的幼崽,幾乎無一例外的會夭折,即使有父母保護著,絕大部分幼崽也活不到成年。
動作靈活的野狗立刻往小狼這邊沖了過來。
小狼察覺到了危險,嗚嗚叫了一聲,落荒而逃,不過它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這只成年野狗,眼看著就要被野狗趕上。
草原上隨處可見的捕殺即將上演。
這個時候,一只黑色的野狼出現在了這只狼狽的小狼面前。
它一聲長吼,成功的嚇住了那只野狗。
野狗權衡了一下,最後夾著尾巴逃走了。
這是小狼第一次在草原上看到同類,它高興的跑過去,親熱的想蹭一蹭那只野狼的脖子。
然而,那只野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後,轉身,就打算離開。
小狼愣了愣,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那只野狼快要消失的背影,覺得有一股極大的恐慌感。
它決定跟上去,那只野狼走到一半停了下來,在它的腳邊放著一頭小羚羊,應該是剛剛才被獵殺的。
小狼眼巴巴的看著黑狼慢條斯理的吃掉了大半只羚羊,然後趴在旁邊開始休息。
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能分到一點食物,黑狼沒有任何表示,它就不敢輕舉妄動,然而,它實在很餓,食物的誘惑不可抵擋,它只好悄悄的爬到黑狼身邊,乖乖的坐著,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小半只羚羊。
它有些委屈,低低的嗚嗚叫著。
黑狼睜開眼,好像有些不耐煩一樣,把那半只羚羊叼過來扔在它面前。
小狼立刻高興的跳了起來,它拼命對著黑狼搖晃著尾巴討好的看著他,然後低著頭開始狼吞虎咽的進食。
它把那小半只羚羊全部吃了下去,瘦削的身體上那圓滾滾的肚子,看起來有些畸形。
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小心的往黑狼身邊蹭過去,在離它幾步遠的地方趴下,它打了個哈欠,覺得很累很困,慢慢的,它睡著了,這是長久以來它第一次能安心的睡一覺。
但是,還沒等它真的睡著,就突然間驚醒了過來,它抬起頭,往四周看看,黑狼還在原地休息,它放了心,又趴下繼續睡覺。
就這么睡睡醒醒的,它卻非常滿足。
它從這個時候開始,就一直跟在黑狼身後寸步不離。
不管黑狼對它態度如何,吼著它,呲牙威脅它,毫不留情的撕咬著它,都沒有半點離開的打算。
它覺得黑狼對自己很好,看起來態度惡劣,但是每一次,不管獵物多少,都會留下一部分給自己,有的時候,甚至連黑狼自己都沒有吃飽。
它們在草原上流浪,它漸漸的長大,艱難的生活讓它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疤,皮毛一塊一塊的脫落,但是看到前面那頭黑狼,它就覺得安全而滿足。
直到某一天,它們遇到了一個狼群。
它們想加入這個狼群卻遭到了拒絕,黑狼非常憤怒,直接咬死了狼群的頭狼,成為了這個狼群的新頭狼。
在狼群中,它們終於得到了許久未有的安定生活,不再時刻擔心著草原上那些不可測的危險。
然而,小狼還是喜歡黏著這頭已經成為狼王的黑狼。
它們的關系依舊是一個死皮賴臉的靠過來,一個不假辭色的推開,樂此不疲。
生活就這么繼續下去了,如果一直不變的話,那該多美好。
96
96、最後的謝幕禮。。。
這是不知道多久以後的事情。
短命的利茲帝國僅僅持續了數年時間,就又一次爆發了內亂。
洛蒂亞王後與軟弱的蘭斯王決裂,不想再把手中至高無上的權力與任何人分享,即使是與自己的丈夫。
這次的戰亂並沒有持續很久,短短一年時間,洛蒂亞王後的軍隊就被帝國元帥統領的鐵騎擊潰。
仁慈的蘭斯王並沒有計較自己妻子的絕情,只是把洛蒂亞王後流放到了內海的一個小島上,依舊讓她能過著舒適的生活。
但是遭到沉重打擊的蘭斯王卻自此一病不起,不久之後,就病逝了。
他和洛蒂亞公主並沒有任何後代,因為把王位直接傳給了帝國元帥,也就是締造了帝國傳奇的元帥——羅伊德·拉塞爾斯,史稱拉塞爾斯一世。
他繼位之後,覺得利茲帝國這個名字太難聽,大筆一揮,把帝國名字改成了——金色帝國。
一個新的時代開始了。
這個皇帝讓整個國家的臣民都又愛又恨,他們恐懼他,敬畏他,崇拜他。
人們把他叫作「金獅王」。
他是一個凶殘的魔鬼,是一個鐵血的戰士,在某些時候,卻也異常的仁慈和溫和。
他特立獨行,不但表現在他處理政務時的草率和漫不經心,也表現在他迎娶的王後的身份上。
「金獅王」在那些大臣們日以繼夜的嘮叨下,終於決定在送上來的眾多美女中選擇一個成為自己的王後,但是,最後他選定的人去卻讓所有人跌破眼鏡。
他遠赴莫爾行省向一個小酒館的老板娘求婚,並且最終得到了她的同意,讓她成為了帝國地位最高貴的女性。
那個老板娘雖然長相艷麗,但已經是個三十五歲的老女人,除了釀得一好酒,沒有任何其他特長,然而,卻得到了「金獅王」由衷的寵愛,讓帝國的少女們芳心碎了一地。
每個人都在詛咒著這個出身下層,舉止粗魯的女人,然而,這個女人卻毫不在意,她為「金獅王」釀了最好的葡萄酒,為他跳著酒館中粗俗而熱情的舞蹈,讓「金獅王」常常能開懷大笑。
「金獅王」是個狂熱的好戰分子,他把分裂的帝國重新統一了起來,並且四處用兵,在他的有生之年,帝國的版圖甚至比當年羅斯帝國時候更加廣闊。
曾經的同盟者風暴肯定很後悔自己幫助了這個未來的強勁對手。
對於「金獅王」來說,無法容忍任何在他所認定的領地內任何與自己作對,或對自己挑釁的人和勢力,所以風暴的海盜國也沒有幸免。
有誰能夠容忍在自己的地盤上有一股強大的,能隨時威脅到自己心臟的力量?
在聯盟戰爭中得到了阿爾群島以及羅迪克半島的風暴,在十幾年後,不但丟掉了自己辛苦建立的帝國,甚至還踏上了那些海盜祖先的老路,死在了一場激烈的海戰中。
終其一生,「金獅王」都在不停的戰斗,他用鐵腕的手段統治著帝國。
那些曾經在羅斯帝國擁有發言權的長老權貴們,在他面前俯首帖耳,不敢有絲毫異議,而他手下的軍團,則對他忠心耿耿,願效死力。
也許「金獅王」只對提爾商盟稍微寬容點,他准許了提爾商盟享有自由貿易權,不過必須在帝國的武力監管下。
不管怎么說,曾經的聯盟,早已經在風雲變幻中,成為了過去。
在國家面前,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以及永不止息的擴張之心。
「金獅王」不喜歡待在艾斯洛克城,他不是在征途中,就是在巡游帝國的旅途中。
每年,他都會准時的到達內海的南海岸,在那兒,往縱深走大約半個月,會有一些蠻族的部落,他會在那兒停留幾天。
為了能夠讓「金獅王」更加舒適的享受這段旅程,帝國修築了一條寬闊的大道直通那些部落。
每當這個時候,「金獅王」就不容許任何人打攪自己,他會爬到一個小山丘上,看著遠處的草原,三三兩兩的動物正在那兒悠閑的啃食著草葉。
他往往一看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了,才會從山上下來。
只要跟隨過「金獅王」的人都知道,此時,他往往心情都不太好,就連王後都無法給他任何安慰。
他會安靜的坐在那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葡萄酒,面前放著兩個杯子,他會給那兩個杯子倒上酒,就好像前面坐著兩個不存在的人一樣,自言自語說著一些話,哭一陣笑一陣感嘆一陣咒罵一陣。
「金獅王」的身體算不上很好,年輕時候的舊傷讓他失去了健康,醫師們總是苦勸他要節制,然而,「金獅王」總是哈哈大笑幾聲,告訴那些醫師,「如果不能自由放縱的生活,那么,生命還有什么意義?」
某一年,他依舊坐在那個山頂上,面前擺著許多的酒瓶。
他用草原上的血色夕陽當成了下酒的飯菜,醉眼朦朧的時候,他好像看到遠處兩個熟悉的身影。
「金獅王」猛地站起來,好像失了神一樣。
那是兩頭狼,在夕陽下,看得並不太真切,也許是白色和銀灰色。
那兩頭狼看著這邊,仰著頭,大吼了幾聲。
「金獅王」覺得那好像與記憶中的聲音重合了一樣,頓時,他的眼睛微微有些濕潤。
這是一個正在發生的傳奇。
作者有話要說:應求的3p番外:
兩只狼加一頭獅子是否能夠和平共處並且相敬如「冰」,對於很多人來說,這是個根本不用回答的偽命題,而對於這三個來說,卻是個真命題。
雄獅亞成年的時候會被迫成為流浪者,一直到真正成年之後,它們會找到某個獅群把那里已經衰老的獅王趕走取而代之,直到下一代年輕雄獅的到來。
而金毛則在身強體壯,稱雄整個領地,連斑鬣狗看到它都要望風而逃的時候,離開了自己的獅群,選擇重新成為了一只流浪獅。
生活變得不太容易,沒有獅群的母獅供養,它必須改變自己懶惰的習性,開始自己親自捕獵。
白狼趴在它旁邊,老大則離得稍微遠一點,雖然它們之間現在看起來相處的不錯,然而,誰也不知道,下一刻,這兩個掠食者會不會暴起攻擊對方,所以還是保持一點距離以策安全。
性格高傲,甚至稱得上自大的金毛,就算捕獵也一定要選擇最難的大型動物,比如野牛、河馬、長頸鹿等。
它站起來,看著一群群的野牛從它們不遠處經過,往那邊的河流走去。
龐大的野牛群踐踏著草地,滾滾的灰塵涌起,從遠處看,就好像是個土黃色的雲層。
金毛站起來,興奮的看著這些獵物,野牛r引起了它的興趣。
它打量著那些野牛,最後選定了最大最強壯的那只野牛,它有著一對彎彎的大角,銅鈴大的牛眼,看起來威脅性十足。
白狼看了躍躍欲試的金毛一眼,閉上眼,不去理會這頭吃飽了撐著,沒事也要找點事的雄獅。
而遠遠看著這邊的老大,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盯了金毛一眼,看到它真的打算動手一試之後,干脆利落的站起來,走到了白狼身邊,舔了舔的脖子。
它們兩個站起來,走到了一棵大樹下休息去了。
金毛果然的瞄准了那頭野牛,向它發起了進攻,野牛群被驚動了,受到驚嚇的野牛像瘋子一樣在草原上到處狂奔。
白狼看著遠處雷鳴一樣的聲音,暗暗慶幸自己躲得夠遠。
金毛朝著野牛撲了過去,一個漂亮的側咬,脖子上立刻被它撕開了一道口子,劇痛讓野牛直起身體,「哞哞」的慘叫起來,它低著頭,把角對准金毛,使勁的沖了過來。
金毛不慌不忙的躲過野牛的攻擊,撲到野牛的背上,沉重的分量加上沖力,讓野牛的前蹄一軟,跪倒在了地上,金毛抓住這個機會,利齒狠狠的咬到了野牛的脖子上,脊椎被它的牙齒死死的格住,很快,這頭野牛就陷入了癱瘓。
重達一噸的身體「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金毛獲得了勝利,它站在野牛的屍體上,發出一聲獅吼,傳出老遠。
它撕下一大塊野牛r,興沖沖的拖到白狼面前。
白狼用前爪捂住眼睛,一臉慘不忍睹的樣子,看上去有點滑稽,這頭獅子把它當母獅在追求著,讓它實在哭笑不得。
不過它也沒拒絕這份好意,草原的法則可不包括拒絕送上門來的食物。
它啃食著地上鮮美的野牛r,而旁邊的老大則懶洋洋的掃了掃尾巴,轉身離開了這里,它也餓了,不過它可不會吃這頭蠢獅子捕來的獵物。
獅子半趴在旁邊,專心的看著白狼,等它把所有的野牛r都吃完了之後,就慢慢的站起來,湊過去。
它低著頭在白狼身上嗅來嗅去,舔著它的臉,它的鼻子,讓白狼不堪其擾,只好齜著牙威脅它。
獅子有點委屈,它們是全年發情的動物,現在它已經好久沒有與母獅子交、配過了。
當然了,它現在也不想什么母獅子,它只想要眼前這只白狼。
可這只白狼是塊硬骨頭,對它的求歡從來就是以尖牙利爪回應。
不管是它茂盛濃密的金色鬣毛,強健的身體,還是充滿雄性氣息的怒吼,對於一頭狼來說,都沒有絲毫吸引力,因為它是一頭獅子。
不過,金毛並不死心,它在白狼身邊轉來轉去,尋找著任何的可乘之機。
它死死的盯著白狼被尾巴遮住的下t,那里似乎散發著無窮的誘惑力,讓它有些神魂顛倒,它不自覺的忘記了某些規則和禁忌,把它湊了過去,舔了舔白狼p股上的毛。
「嗷——」一聲慘叫傳來,金毛捂著臉跳開,看著白狼揚著爪子用凶狠的目光警告著它。
它的臉被白狼劃破了一道口子,流了點血。
金毛把臉埋在自己的爪子間,半天沒有動靜,白狼在旁邊不安的動了動,難道自己剛才那一下真的用力過猛?
它站起來走到金毛身邊,試探的用前腿推了推它,金毛還是沒動,這讓白狼更加良心不安。
它把頭湊過去,舔了舔它濃密的金色鬣毛,和脖子。
這個動作終於讓別扭的金毛動了動,仿佛覺得不太夠一樣,它動了動身體把肚子露出來。
白狼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滿足一下它的要求,免得它一直這樣,好像被欺負了。
它順著金毛的身體舔舐著,弄得自己口干舌燥,滿嘴毛,但是看起來金毛還算滿意它的服務,終於把買進腳掌的頭輕輕抬了起來。
白狼趴在地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梳理著金毛凌亂的長毛。
這個時候天色已晚,夜空繁星點點,蚊蟲在旁邊嗡嗡的飛來飛去,不過對於有著濃密毛發的野獸來說,這些小蟲子除了煩人一點,並沒有其他讓人惱火的地方。
金毛趴在地上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著,它被體內無法遏制的沖動控制著,它想和白狼交、配,這個念頭就好像魔障一樣在它腦子里不停的轉來轉去,然後它開始想象白狼被它壓在身體下面的情景,然後它發現自己沖動了。
狩獵歸來的老大拖著一只羚羊回到了我們暫時停留的地方,一邊撕咬著獵物一邊看著那只鬼鬼祟祟的獅子悄悄的往白狼那兒挪動。
白狼還沒有察覺到危機的到來,只有老大眯著眼,看著春、情勃發的獅子正拼命的找機會達成目的。
不過,白狼可沒有容易就范,何況,這不是狼的發情期,它對交、配沒有任何意願,而白狼的性格,強迫它的人,大概是找死。
老大一邊吃著自己的晚餐,一邊等著看獅子悲慘的下場。
金毛輕輕的蹭著白狼的脖子,舔著它的皮毛,看它沒有反對的樣子,就繼續往下,往下,它拱起白狼的身體,白狼大概是被它舔舐得很舒服,沒有任何反抗的翻過身,仰躺在那兒。
金毛舔著它滿是柔軟的腹部,上面是白色的柔軟的細毛,順著下腹往下,它沒敢輕舉妄動,而是又沿著那個方向舔了上去。
看白狼沒有反對,它就沿著這個方向來來回回的舔來舔去。
到最後,白狼不知道是不耐煩了,還是因為其他原因,腿一蹬,就打算翻個身站起來。
然而,這一回,金毛卻沒有聽它的話,而是死死的把它壓在自己身下,粗糙的舌頭卷起了白狼腹部的那個器、官,那股味道讓金毛鼻子使勁抽了抽,它用粗糙的舌苔舔著那個器、官,不顧身下白狼的掙扎。
金毛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達到目的,因為它快要憋得爆炸了,如果白狼事後要咬死它都可以,現在,它只想做那么一回。
白狼的腹部被它的口水黏得濕嗒嗒的,那個被它舔了半天的器官終於有了動靜,好像變硬了一些,金毛興奮的加把勁繼續干了起來。
既然白狼有反應,那么就說明它有希望。
至於怎么開始的並不重要,反正白狼也絕對不可能主動讓他做,那么,就只好它主動了。
它賣力的舔著白狼,順著那個器、官的輪廓往後一直舔過去,一直到那個唯一的入口處。
白狼的尾巴緊緊的貼著那個部位,不過金毛毫不在乎,用力的把舌頭伸過去,探進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