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他變了。

還是那麽高大,但是好瘦。正裝穿在他身上,都有些空盪盪的。依然俊美,卻一臉憔悴,臉頰都有些凹了。記憶里溫暖燦爛的綠眸現在成了一潭死水,麻木,黯淡。好像上好的貓眼石被蒙上了塵,再也散發不出任何光彩。漂亮的唇緊緊抿著,帶著些僵硬的姿態,整個人像座王宮花園里的雕像,毫無生氣,隔絕世事。他就這樣站在那里,仿佛這世間的一切再也與他無關。聽到自己說話,瘦削的身體猛的一震,開始微微發抖,綠眸迅速抬起,與她對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詫。不一會,瘋狂的喜悅迅速的彌漫開,卻突然,眸光一閃,痛苦,無奈,苦澀,愧疚,掙扎,絕望……貓眼石忽明忽暗。最終,這些復雜的情緒散去,思念,愛慕,柔情一縷一縷的涌上來,綠眸漸漸濕潤,臉上終於有了絲光彩。

他就這般纏綿又絕望的望著自己,眨也不眨。綠眸里映出的小小人影,就這樣變成他眼里的唯一。

心臟猛的一縮,疼的瑞拉險些站不住。

怎麽了?究竟是怎麽了,讓這陽光般的人變成了現在這樣?

感謝js80031雪中送炭的火j!寫文到現在,確實有些餓了~(擁抱)

這重逢的一刻啊一刻,這心里的百般糾結啊糾結……一個字:爽!

28

國王安東尼笑呵呵的帶頭入了席。

在主位坐下,左邊依次是王後,安德,瑪麗。右邊則是瑞拉,卡爾,依娜,艾倫。

依娜臉色不豫,很不高興。坐在國王下方首位的那人,且不說只是個黃毛丫頭,按輩分來說,也是極不妥當。老東西一見這丫頭便笑的一個春暖花開,死抓著那丫頭的手不放,還不由分說的讓她做這首位。這剛一坐下,便是輕風細語,渴不渴?餓不餓?燙不燙?涼不涼?瑪麗才是這王妃,全當她是死的是不是?!這老東西倒底是什麽打算?前殿上的那番久別重逢眉來眼去自己可是一眼不落,莫不是……這王妃的位子……有變數??

瑞拉心里有些厭煩。本就是一個冷清的人兒,這國王熱情和善的直讓她有些接受不了,況且眼下心思全在那個人心上,便更覺不耐。但這里是王宮。一同進餐的是國王王後。再不耐,面上也是一點不露。有問必答,有禮進退。

卡爾也覺怪異。可畢竟經歷了些風浪,又是個生意人,嘴角始終噙著絲淡笑,穩重得體。談笑間,時不時暗下打量著正對面坐著的王子殿下。嗯,果然儀表堂堂,只是人瘦弱了些。前殿里女兒細微表情,興許別人未察,可瞞不過自己。想著,眼里便閃過一絲鋒芒。看來有些小瞧了這王子在女兒心中的分量,不過看樣子,這位殿下可是過的並不好啊……這難以啟齒的王室晤齪,說不出,說不得,不能說。

王後,艾倫皆低著頭,算是半個隱形人。瑪麗做在安德身邊,眼里早沒了別人,一臉的幸福甜蜜。安德的表情最是復雜,沒想到這次一聚王宮,父王連瑞拉也一並叫上。他究竟知道多少?見到心中所愛,他總算是活了過來,心里的喜悅和沖動,差點就掩飾不了。可驚喜過,激盪過,卻更是憂心忡忡。他不知自己人面獸心的父王在盤算些什麽,擔心著自己對那人兒的傾慕是否終會害了她。見父王對她慈祥呵護的樣子,臉上是從未見過的柔和,心里更是忐忑難安。

想到身邊坐著的瑪麗,更是苦澀。他與瑪麗的事,若是被她知曉,即便是被設計,那好不容易才留下的影子,定是被抹的干凈。萬般焦灼,找不到出口,他只是個王子,如今的他,被死死的與瑪麗綁在一處,哪里還有一絲生機?抬起頭,與對面打量的目光碰了個正著,對面坐著的便是瑞拉苦苦等候的人,她的生父。舉手投足,成熟優雅,死里逃生,定是不易,是個令人敬佩的男子。可不知是否是錯覺,s來的目光,審視中帶著敵意輕視,復雜的心里又多了份疑惑不解,自己與這瑞拉生父是第一次見面,這又是為何?

安東尼表面一心在瑞拉,暗地里卻將安德表情悉數看在眼里,對瑞拉和藹一笑:「瑞拉是第一次來王宮罷,可是喜歡這里?」

瑞拉放下刀叉,不卑不亢:「國王陛下嚴重了。王宮雄偉壯觀,瑞拉怎會不喜歡。」

安東尼聽著這話,大為愉悅:「好好好!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既然喜歡,那就和你父親多住些日子,明日我便與王後帶你們好好看看這王宮。」完了又補上一句:「你妹妹瑪麗快與安德完婚,也當是陪她些時日。」又想了想,轉頭看看依娜艾倫,「依娜夫人與艾倫也一起留下罷。」

瑞拉當下遲疑,並未答應,只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卡爾一笑接過話頭:「也好。蒙國王陛下與王後盛情,我與瑞拉便卻之不恭了。」

安東尼見卡爾答應,含笑點頭,見自己兒子瞬間一臉肅然,當下笑的更是歡暢開懷。

王宮後殿錯落分布,一排排的房間,看不到盡頭的走廊,彎曲蔓延。

瑞拉的房間與卡爾緊鄰,在一處,而依娜母女三人的房間卻在走廊的另一端,這樣的安排有些不合常理,卻精准又巧合的將「一家人」一分為二。

依娜黑著臉忿恨的瞪了瑞拉半晌,才轉頭帶著女兒們離去。

瑞拉推說自己有些累了,也不顧自己父親的疑惑擔憂,當著他的面砰的一聲便關上了房門。

王宮里的一切都是奢華的,窗簾,床鋪,樣樣精致。瑞拉走到窗前,窗外便是個小小的花園,正中一座玲瓏噴水池,正汨汨的往外吐著水,柔和的月光,照的那水紋波光粼粼。美好的景致讓心情漸漸平復過來。想起餐畢告退時,那個人舉步向自己走來,一步一步,又大又重,好像踏在了自己心上。正微微僵硬著,那人卻步伐一轉,平靜漠然,就這樣,錯身而過,沒有看過自己一眼。

這樣決然的姿態,看的自己心里酸楚。自從父親回來,好像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父親也是,他也是。對於這些改變,她卻是無力的。他與瑪麗的婚事已是定局。父親雖然回來,奇怪的態度又令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如今做夢般的再次身處王宮,心境大不一樣,千絲萬縷,紛紛擾擾,直壓的自己透不過氣來。

瑞拉重重吐出一口渾濁,打開房門,房間里好悶。沒走幾步,一個拐角,轉過幾步,一扇矮門,門後,便是房間窗後的那個小花園。

未走幾步,便聽到一個低低的女聲,瑞拉微一遲疑,停下腳步。噴泉旁,一男一女,一高一矮,雖看不清臉,但那男子身形高大,正背對著女子站著,月光下只看的見那眸光閃爍,瑞拉再熟悉不過,是父親。

輕輕往前走幾步,隱在樹叢後面,那女聲便清晰起來:「……母親說,你要帶著瑞拉離開這里?」

卡爾停了半晌,點了點頭。

「你……母親是你的妻子……你要走……為什麽?……」一片安靜,沒有答案。

女子有些惶然無助:「你……那……那我怎麽辦?」卡爾依舊不開口。

「那晚……我與你已經……」說著女子頓了頓,好像有些羞於啟口,「我……我一直在等你……你明知我……你……你要離開這里,我……我怎麽辦?」說著那女子上前,伸手抱住眼前高大男子,臉緊緊的貼住後背,肩膀抖動,已是忍不住低泣。聽到這里,瑞拉有些明白了。年少時窺聽到的秘密,自己與父親離開,也許最傷心的,便是她罷。

卡爾站著一動不動,毫無反應,許久,輕輕掙開,轉身面對正哭的傷心的女子:「帶瑞拉離開這里,我沒有任何牽掛。但最對不起的,便是你了。最後悔,最懊惱,最自責的,也是你。艾倫,你明不明白?」

艾倫瘋狂的搖著頭,泣不成聲。

卡爾嘆息一聲,彎腰輕撫了撫那淚濕的臉頰:「那晚,是一個錯誤。我不會推卸責任歸咎於酒醉,這是我犯下的錯。卻害了你,興許害了你一輩子。」

「不!我不後悔!我永遠不會後悔……帶我一起走好不好?讓我跟著你,我……我可以做女仆,做下人……」

卡爾眼里寒光一閃,抽回了手:「跟著我我又如何向瑞拉解釋?艾倫,我不會帶你走的。等離開王宮,我會在年輕貴族里為你挑選一個好丈夫。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樣了。忘記那晚,忘記我。我不值得,我也不配。」

聽到這冷酷決然的話,艾倫渾身一震,她已丟棄了全部自尊來求他,甚至願意為了他離開親人,只盼他能對自己有一絲,哪怕只是一絲的憐惜。可他的冷漠的拒絕卻讓她心灰意冷,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來。卡爾不再看她,轉身就要離開。

瑞拉看著這情景顯然是有些懵了,回神見父親越走越近,下意識的轉身就逃,剛退到門口,便被叫住:「瑞拉?……你怎麽在這里?」

瑞拉停住,卻不敢回頭,剛才那一切著實尷尬,心虛吶吶道:「我……我有些睡不著,便想出來走走……」

「哦?……」身後的人不緊不慢的開口,帶著一絲笑意:「正好。第一次在王宮里過夜父親也有些睡不著。既然我的小瑞拉也是,那便陪父親一起散散步吧。」

29(3p)

熱,好熱。

安德的卧室里,空氣也開始灼熱起來。

落地窗開了一扇,卷進來的風卻吹不散這熱氣。窗簾遮的嚴嚴密密,仿佛要掩蓋住最丑陋的罪惡。

床上,安德全身赤l仰面躺著。滿臉的汗,眼緊閉著,低低喘息。漂亮的濃眉皺成川字,雙手握拳,捏的死緊。身上,坐著一個同樣赤l的金發少女,正快速的上下起伏,美麗年輕的臉上滿是情欲的潮紅。

「啊……啊啊……安德……哦啊……啊……」那淡色的小x被撐的極致,隨著少女的起伏,快速吞吐著c在x內的碩大。少女身上香汗淋漓,金色發絲黏膩的貼在光l的背上。胸前的兩團雪白隨著動作彈跳著,上面一點紅櫻已然硬硬挺立。缺少愛撫,有些寂寞,小手便自發攀上綿軟,死命揉捏,猶覺不夠,大麽指食指夾住了頂端一點紅,往外一個狠狠拉扯,一個顫抖,仰頭「啊」的叫了聲,停止挺動,x兒條件反s的收縮,將那碩大咬的死緊。藍眸一片迷離,年紀尚小,已透出些冶豔風情。

被這x兒一夾,安德也是渾身一震,狠狠一咬下唇,一絲血跡滲出:他……他快抵擋不住了。眼里僅存的一絲清明,像是微弱的燭光,忽明忽暗。

那晚初次縱情,葯效過時,悠悠醒來。身邊的瑪麗還在熟睡,渾身青紫,腿間一片狼藉,錯愕懊惱,心便一下沈到了谷底。氣極咆哮,他那父王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興許瑪麗肚里已有個王家骨r,事已至此,你與她便快些完婚罷。心中不甘,抵死反抗,可哪怕是絕食斷糧,他那父王也有辦法日日下葯。歡愛時眼前是那心中的人,甜蜜濃情,醒來,黃粱一夢,無力痛苦。雖是一場y謀,也不想知瑪麗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但她眼中愛戀是真,將最寶貴的純潔全然奉獻給了自己是真,道德責任在時時提醒著他,他欲如何?狠下心腸?亦或是始亂終棄?

被軟禁不准出宮,婚事已成定局,他就像是岸上的魚,想翻身掙扎尋求一絲生的契機,卻毫無辦法。夜夜春宵,渾渾噩噩,心里千萬愁緒,再加上這葯物的副作用也是激烈,身體快速消瘦下來,有時候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就這樣去了,也好過那刀俎下的魚r,好過生不如死做那禁臠,好過眼睜睜看著心里那人離他愈發的遠。沒想過,今日能再見她一面,可自己不能害了她。自己骯臟丑陋,再有何面目面對?

「呵呵呵……我的好兒子,這葯啊可是厲害,怎麽?今天見了心上人,就想反抗?」

一聲暗啞低笑從角落傳出,安德聽到這聲音,氣的渾身發抖,強烈的恨意在心中撕扯著,怒吼著,即便如此,眼前開始逐漸模糊,唇上一片血r模糊,依然難擋葯性。微弱的燭光一跳一跳,終是「撲」的一聲,全數熄滅。安德眼中迅速侵上一片黯,猛的一下坐起,將瑪麗轉身壓在身下,無停頓的抽c起來。

瑪麗背對著趴著,雙腿被分的大開,腿間濕透,那透明的汁y流至大腿,一片黏膩。頭被用力的按向枕頭,悶的喘不過氣,微微掙扎起來。身後男子絲毫不顧,大力將那翹瓣分開,再往身前狠狠一拉,瑪麗「唔」的一聲,男子滿意的扯扯嘴角,就著這個姿態,一下下的快速杵搗。

不適的姿勢,粗暴的動作,痛苦又極致的快感,瑪麗再也顧不得其他,白嫩的p股高高翹起,瘋狂扭動著用力往後頂,嘴里高聲吟叫:「啊……哈啊……用力……恩啊……再深……再深……」

角落里的人慢慢走到床邊。看著交纏中的二人,蒼老的臉上浮出一絲邪佞。

王宮里,多的是這樣的隱秘玩意。先是熱的難耐,接著喪失思考能力,一夜不倒,只有尋求欲望的本能,到後面,里面的迷幻成分發揮作用,讓眼前見著的只有自己心上的人。

對於自己兒子與其他女子親密,是有些吃味的,但至少,這瑪麗,兒子不喜歡。況且她年幼天真,說白了,就是傻。這傻的好啊。要不傻,這以後的日子,疼愛兒子不得又多番心思?可惜,自己的兒子太過頑強,那便好,我讓你夜夜在這夢里,醒來痛不欲生。這毛,總是會順的。

兒子夜夜芙蓉帳,自己夜夜站著看。這是種高高在上,掌控的快感,心里酸,忍著。王子王妃行夫妻之禮,以後他還會有孫兒孫女。一國之主,在內,再怎麽胡搞自己說了算,在外,威信名聲還是要的。見兒子身不由己的被本能c控,心里有些隱隱變態的快感。他的兒子,多恨多怨,自己無所謂,心里有著其他女人,自己可是不許的。

床上的戰況已是激烈,安德放開按壓著瑪麗的手,握住她的腰,速度越來越快。瑪麗雙手已有些支撐不住,頭高仰著,那被進出的x兒周圍滿是被搗出的白沫。安德劇烈喘息,臉漲的通紅,眼里一片死寂,嘴里不住的喃喃:「瑞拉……瑞拉……」

安東尼聽到這個名字,挑了挑眉。兒子夜夜喊著這名兒,自己初時憤怒的不行,狠下心日日下葯也帶著這層報復的意味。如今,總算見著了兒子心心念著的人,感覺卻有些微妙起來。那般絕色的人兒,一身純白,長發披散,表情淡淡,真像個不食煙火的仙女。一雙黑色的眼睛像是會勾魂,對上,就生不由己的被吸了進去,又像上好的黑曜岩,閃爍著冷光。忍不住遐想,若是行男女之事時,那眼睛定是濕潤的滴得出水,又黑又亮,眯著哀求,嬌聲吟哦,青澀嬌媚,臉上不再平淡,情欲點點染上,無限風情。象牙色的肌膚,一定紅的生嫩,胸口兩只滑膩雪r,不堪一握的纖腰,修長雙腿之間的幽密……定是銷魂無比。想著想著,安東尼本就蠢蠢欲動的男g,漲的越發大起來。

深深呼吸,按下心中旖旎。略一思索便褪下褲子,露出臃腫的下t,轉過金色頭顱,捏住雙頰,一個用力,那深的發黑的陽具便全數擠入了瑪麗口中。

這突然的動作弄的瑪麗悶咳,差點窒息,條件反s的想吐出。安東尼捏緊了她的頰,碩大用力頂在嘴里,冷冷開口:「不准吐!給我好好含著。」

瑪麗嚇的動不敢動,只得咽下喉中的悶咳,終於慢慢緩過勁來。

這粗硬一根,撐的自己嘴兒發酸。有些堵得慌,吞咽困難,嫩舌無意刷過頂端馬眼,安東尼便舒服的抖了抖:「恩……好……」,說著放輕手下動作,鼓勵的拍了拍瑪麗的小臉,

「乖瑪麗,如今我也是你父王了,怎麽,安德能伺候得,父王就伺候不得了?乖,給父王好好舔舔。」

瑪麗這些日子也是受了些調教了。再次與安德歡愛,無意間發現國王陛下竟然在他們房里,嚇得當場驚惶大叫。以後每次水r交融,房內總有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一開始也是不自在,可情欲當頭也顧不及許多,漸漸的也習慣過來。有時正激烈時,一雙粗糙的手會突然摸上自己光l的身體,緩慢又細心,細細愛撫過茹房,r尖,腰,臀,甚至摸上正吞吐碩大的小x。瑪麗每次也是被輕微喂了些葯的,又縫情竇初開初嘗情欲,只覺羞恥中帶著別樣的刺激,讓她每次都更快的達到極致。

安東尼輕輕一頂,嘴兒便乖順的張大,頭顱起伏,吞吐著嘴里的碩大,舌尖細細舔吮,不時的劃過馬眼,來不及吞咽的津y絲絲流下,將床單弄濕了一大片。瑪麗哪里經歷過這些,開始難受,漸漸的也得出些樂趣,x內的那根有力的撞擊著她,嘴里還含著另一根,雖然有些腥臭,但刺激的她敏感無比,腦中一片空白,興奮的腰肢狂擺,嘴下不停,更是賣力。安東尼舒服的抽弄幾下,猛的抽出,瑪麗茫然的張著嘴,舌尖還在依依不舍的追逐,好似尚未品夠。

安東尼又是拍拍她的小臉,似是贊許,接著起身走到安德的身後,扶著碩大繞著安德後庭轉著圈,安德本就被葯物控制,渾身都是敏感點,感到後面被一溫熱硬物按壓摩擦,忍不住低低喘息,下身更加用力的扭著杵搗,按壓摩擦便隨著他的動作成了輕撞。那褶皺條件反s的一放一縮,安東尼y邪一笑,一個用力,整根便直直c入那窄小的菊d。

「唔……」安德渾身一顫,停止了動作,痛苦的呻吟,連帶x內的硬物也軟了幾分。安東尼不快不慢,有節奏的耐心抽c。瑪麗見安德停下,欲求不滿的搖了搖p股,縮了縮小x,那些微軟下的碩大很快便重展雄風。身處欲海之中,身體叫囂著需要快感,對後面那火辣辣的疼有些適應過來,一根硬物在自己隱秘處肆虐,火辣里又有些別樣感覺,下身重新動作,菊d里的某個敏感位置時不時的被擦過,讓他聲聲低叫,下身更是發了狠般的用力,差點將瑪麗撞翻。

床上,三人節奏一致,同時動作。最前面的瑪麗浪叫個不停,快樂的就差飛上天,中間的安德,前後夾擊,和著瑪麗的浪叫低低呻吟,後面的安東尼,陣陣粗喘,在自己兒子的菊d里得到無比滿足。妻子,兒子,父親,房內滿滿的情欲氣息,原始,本能。黑暗罪惡,禁忌糜爛,墮落甜美。

風吹起窗簾,露出窗外一張蒼白的小臉,睜大了眼看著這一室的不堪入目。臉上一只大手,輕柔又嚴密的捂住了她的嘴。

窗簾落下又起,已是空無一人,月下一片寧謐,仿若幻覺。

好了終於上菜了。

全r宴啊,給大家解解饞。

30

這是瑞拉第二次做那窺探秘密的人。

小花園里逃跑不成反被父親叫住,只得硬著頭皮跟著在王宮里轉悠。名曰散步。

心里尷尬,但父親對剛才那一幕只字不提。既然他不問,那自己便不說。

也不知走到了哪里,繞得有些暈頭轉向。走過一條條的小徑,腳下的路開闊起來。

風送來些若有似無的聲音。抬頭一看,才發現身處一片綠色樹叢,樹枝交錯盤結,隱隱約約露出些建築物的棱角。

不知這里是誰的寢宮,覺得有些不妥,正想出聲,才發現父親已站在自己幾步之外,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也不知在看些什麽。疑惑的走上前,一扇落地窗,綠葉之中半遮面,奇怪的聲音越發清晰。里面的窗簾遮著,什麽也看不見。這聲音陌生又熟悉,好像哪里聽過。

風起,葉兒颯颯作響,窗簾悠悠的飄了起來,那室內的情景便分毫不差的落入自己眼中。

腦子里嗡的一聲,嘴唇開開合合,一聲驚叫就要脫口而出。一雙大手及時的伸了過來,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想再看,別再去看,可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眨也不眨的盯著床上那三人。腦子里一片空白,漸漸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