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2 / 2)

「怎麽了寶貝?臉那麽紅,莫不是……在害羞?」卡爾在床頭放下餐盤,仔細端詳著那越垂越低的小臉,語氣里帶著一絲頑皮的笑意。瑞拉哪敢抬頭,只覺有呼吸聲離自己越來越近,鼻間滿是好聞的成熟男子氣息,心跳加速,耳邊一抹溫熱,若有似無的輕觸,一開一合,氣息鑽入,癢的緊:

「怎麽不說話?這頭再低下去,可快要找不著了,再不抬頭,我可要……」

那鑽入耳中的聲音拉的又長又曖昧,瑞拉羞惱的抬起頭,生怕身前人有什麽孟浪舉動,他可是膽大的很,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對上那雙帶著得逞笑意的琥珀色眸子,瑞拉用力的瞪,直瞪的雙眼發酸也不放松,全身脫力,只有眼睛最是靈活,那罪魁禍首就在眼前,神清氣爽順帶笑的一臉滿足,一瞪再瞪,若能張牙舞爪的撲上去咬上一口,才是好極。

卡爾見小人眼睛睜的滾圓,氣鼓鼓盯著自己的樣子,像極一只可愛小青蛙,忍不住撲哧一笑,聽見這一笑,小青蛙的腮幫鼓的更高,那黑黑的大眼睛就快要噴出火來。卡爾忍不住湊上前,在那粉粉的唇上狠狠吸了口,啵的好大一聲,小青蛙瞬間泄了氣,紅暈又來,趕緊低下頭,再也看不到剛才那勇猛的氣勢。

一把裝著滿滿飯菜的精致小匙伸到眼前,瑞拉一愣,轉頭看去,她的父親坐在床邊,腿上擺著之前拿著的餐盤,傾身舉著小匙,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正溫柔的看著自己。心里異樣,下意識的張開嘴,那滿滿的飯菜便送進嘴里,一塊白色餐巾及時的出現在嘴角,抹去沾上的少許油漬。瑞拉愣愣的含著飯菜,直到胃里一聲巨響,著實將她嚇了一跳,待反應過來,又聽一聲低笑,臉瞬間紅的快滴血。一天未進餐又耗盡體力,自己確實是餓了,強裝鎮定的咀嚼了幾下,臉色有些奇怪起來,看看坐在床邊那人,如臨大敵的模樣,期待又緊張,巴巴的望著自己,心里有些明白了,咽下口中的食物,淡淡的開口:「這飯菜……」

卡爾的臉一下子緊綳起來,小心翼翼的開口:

「怎……怎麽樣?咸了還是淡了?不好吃麽?」

小人兒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拿高深莫測的眼光看著自己,卡爾有些沮喪了,他的寶貝哪里嫌東嫌西過,即便不好,也是從不說的,強撐著笑了笑:

「不好吃……便倒了吧……我吩咐下去,讓他們重新做過,連小小飯菜都做不好,他們也是該罰……」眼神閃爍的吶吶說著,手下一用力,盤盤碗碗,框框當當的響。

自己就是人笨手拙,早知如此,還不如不做,難吃不算,還要寶貝餓著肚子再等過,懊悔又氣自己,差點將手里的餐盤整個兒都摔飛出去。

一雙小手拉住了他的手臂,輕輕搖了搖,指了指那飯菜,又指指自己的嘴。卡爾有些呆滯,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哦,這是要自己再喂?

瑞拉面上平靜,心里快要笑開了花,向來成熟優雅的父親,難得一見局促呆怔樣,頓覺揚眉吐氣,恩,扳回了一城。愉悅的吞下小匙里的飯菜,大力咀嚼著,心情一片舒坦,連帶著全身瞬間輕松無比。咽下飯菜,眼睛眯起看了那人半晌,直看的那握著小匙的人一臉驚疑不定,這才露出一個淺笑:

「這飯菜……」放佛能看到耳朵倏地豎得筆直,憋著笑意,輕咳了一聲,才補完下半句,「我很喜歡。」

眼前眸子瞬間s出萬丈光芒,堪比太陽,將那房間照亮,驚喜的都有些結巴:

「真……真的???」瑞拉又輕咳一聲:「所以別去責罰准備飯菜的人,他……做的很好吃。」

卡爾燦爛的笑意,明顯的遮也遮不住,一疊聲的應著:「是是是,寶貝……寶貝既然喜歡,那……那……不罰,不罰便是。」

瑞拉再也忍不住,掩著嘴笑出了聲,卡爾見她嬌俏的模樣,心里像是吃了千百顆糖果,甜得發膩。床邊人一勺勺幸福的喂,床上人一口口乖順的吃,二人都不再開口,房內的一片無聲的溫馨。當小匙再一次伸來,小人兒搖了搖頭,表示已經吃飽。卡爾見盤內飯菜被消滅了一大半,也不再勉強,手下整理一番,便端著餐盤出了房門。

瑞拉看著自己父親高大的身影,嘴角彎彎,笑意淡淡,還真是不算好吃,這怕是他第一次下廚吧,怕自己覺得難吃,不敢承認,推說是仆人做的,簡直像個孩子似地,讓自己又好笑又感動。

不一會兒,男人折返回來,依舊坐在床邊,臉上卻有些凝重,雙眼定定的鎖住身前人,眨也不眨。瑞拉見他如此看著自己,有些疑惑又有些慌亂,像似不知如何開口,經歷一番掙扎,床邊人的聲音猶豫又低沈:「昨晚的事……」

瑞拉渾身一僵,手足無措,條件反s的低下頭,不行,她還沒准備好,不要說,不要說。

一雙大手托起了她的雙頰,堅定的姿態讓她再也躲避不得,「昨晚的事,我……」

見小人一臉惶然的看著自己,臉色已然蒼白起來,卡爾心里一陣刺痛,急急的開口:

「昨晚的事,你恨我,怨我,打我,罵我,甚至你從此不再認我,我全部都接受。我承認,我是急了,怕了,怕你……離開我,怕你愛上別人。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是我犯下的錯。」說著深深的喘了口氣,眼里滿是痛苦掙扎的情意,「愛上自己的女兒,愛上你,是我不倫,是我禽獸不如。所以我離家六年,離開你六年,為的就是想抹去對你的那份心,我也害怕自己。可是,知道你過的不好,我沖動的想殺了那個女人,我心痛的快死去,我要保護你,我趕著回來見你,但是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沒辦法騙自己,愛了就是愛了,對你的感情,已經超出我能想到的深度,原來我再怎麽努力,也抹不去忘不掉。從不舍得傷你一分一毫,那麽疼著你愛著你,可昨晚我卻那樣傷害了你……但我不會後悔,我不會後悔得到了你,即便再重來一次,我依然會那麽做。」

瑞拉怔怔的聽著,這一切就這樣袒露在她面前,他說著抱歉,說著對自己的情意,倔強的說著不悔,不怕被鄙夷,不怕被唾棄,那麽直白,那麽熱烈,視線漸漸模糊,哪怕從此背負不倫的罪孽?他不怕麽?他依舊不悔?

淚未落下,便被大手撫去,額頭抵著額頭,那聲音暗啞不像話:

「別哭……別哭……你一哭,我都不知該怎麽辦才好。瑞拉……我愛你,我是這麽愛你。下地獄也好,遭報應也好,我不怕的,我只是深愛一個女子,而那女子恰巧是我的女兒,僅此而已。我不敢奢望你的回應,你能和我說話,不避著我,我已是感激萬分。我只求你……允許我繼續愛你,直到我死的那天,好不好?」

瑞拉哭的渾身顫抖,緊緊咬住唇,忍著不發一聲。

這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他對自己做的一切,他對自己的愛戀,不正常,不應該,可她如何去厭惡這樣一個他?從小的呵護備至,細心關懷,將自己放在手心里寵愛。如今這番話,他又鼓足了多少勇氣,才能說的出口?伸出手,摸上肩膀,手下凹凸不平,那里,是自己昨夜留下的印記,他是比自己更痛的,是不是?心里埋著這樣一份說不出口的感情,他一個人痛了多久?他是那麽的憐惜自己,寧願獨自背負,也不願自己受到任何傷害,但那唯一的傷害,也是他給予的,他占有了自己,不顧血緣,可他卻說著不悔,永不後悔。眼前的雙眸,泛著血絲,倔強又凄然的看著自己,他獨自一人在那深淵里掙扎,卑微的求著自己,讓他繼續來愛,這樣的他,自己如何去憎恨,如何去唾棄?

被擁進一個寬厚的胸膛,有力的雙臂,緊緊摟抱自己,小心翼翼的,像是抱著稀世珍寶。

再也忍不住放聲哭泣,那些苦澀的淚,滲入胸膛,流進心里。

伸手環抱住那片溫暖,父親,我的父親,打破這分界,這一切,值得麽?從今往後,我與你,又該是如何走下去?

36(h;甜)

蝶翼般的睫毛抖動了好幾下,終於緩緩張開。這是……白天?

全身輕飄飄的,帶著熟悉的酸軟感,腦子里混混沌沌,多少天了?六天還是七天?自己有幾天沒出過房門了?

思緒有些停滯,朦朧記得,那晚,父親那番話讓她哭的好傷心好傷心,怎麽哄怎麽勸都沒用,後來父親便吻了自己,自己並未抗拒。父親似乎很高興很激動,快把自己吻的窒息,再後來……父親突然問自己吃飽了沒有,她覺得好奇怪,父親見她點頭,只回了句:可我餓了。她更奇怪了,餓了?是還未進餐麽?再再後來……瑞拉轉了轉眼珠,臉上升起一抹紅雲,父親一次次的身體力行,讓自己終於明白,餓了是什麽意思。父親耐心的誘哄著她,纏著她,安撫她的害怕,帶著她一起進入那情欲狂潮,讓她腦中又是空白一片,忘卻哭泣,什麽也說不出,什麽也想不起。

微微轉頭,便看到身旁那人。他面朝著自己,睡的正熟。棕發微微搭在眼簾,發尾調皮的亂翹,高挺的鼻梁,有些冷硬的弧度,即便是睡著,薄薄的唇也是閉合著,保持優雅風范。陽光從窗外透進來,在這個人臉上灑下淡淡金黃,更顯英俊非凡,連帶著下巴上的疤,柔和又溫暖。寬闊的肩膀,是極其的安全感,床被正搭在胸膛下,露出厚實的胸膛,腰上一雙手,牢牢的扣著自己,毫不放松,看不見的被下,強健的雙腿與自己的纏繞在一塊,密不可分。可只有自己知道,那雙閉著的眼,多麽灼熱深情的看著自己,那挺直的鼻梁上,汗水滴下的軌跡,調皮又魅惑,那形狀美好的唇,煽情急促的喘息,暗啞的叫著自己的名,那大手,撫摸過自己身體每一處,那肩膀,架著自己晃晃悠悠的一條腿,那胸膛,肌r賁起,與自己的柔軟親密摩擦,那雙腿,堅定的撐開自己,讓自己抵抗不得的承受著那用力又迅猛的節奏。

這個人帶著自己進入了一個秘密花園,在那里,只有她和他,男人和女人,他讓她感受著從未感受過的激情快感,隱秘的,極致的,她不能思考,只能用耳去聽,只能用身體去體會那一遍又一遍「愛你,愛你……」

她幾乎沒有下過床,一日三餐,仆人准時的放在門口,不管是清醒的時候,還是迷糊的時候,自己只需張嘴,他一口口的喂,換床單,自己的梳洗他都是親力親為,不分日夜的交纏,累及了睡去,接著又在激情中醒來。無休止的快感,奪人心魄,熄滅燃起,持續不止。

臉紅心跳的回想著,身邊人微微一動,似乎就要轉醒,趕緊轉過頭,閉上雙眼,呼吸一下變得綿長。

好一會,聽見身邊人低低的「嗯」了一聲,腰上雙手移開,床被移動,大概在伸懶腰。轉了個身,腰上大手又回,將自己摟緊,拉的更近,一聲滿足的低嘆,接著臉側被蹭了兩下,氣息就噴在耳邊,好像還有頭發鑽入,好癢。瑞拉感覺有目光在臉上梭巡,心虛的將眼睛閉得更緊,竭力將呼吸壓的又穩又長,一副熟睡的姿態。那目光停留了許久,終於移開,瑞拉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接著一個又一個輕吻,印在自己的耳廓伴著一聲低笑,帶著剛起床的沙啞:「再裝睡下去,小心弄假成真,變成小懶豬。」

瑞拉心里懊惱一聲,被窩里一陣窸窸窣窣,卡爾一個翻身,將小人牢牢壓在身下,看著懷里的人酡紅著臉,睜開雙眸,心虛又羞怯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吻上那柔軟的唇:

「早上好,寶貝。」

瑞拉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你……你怎麽知道……我……」

卡爾眨眨眼,笑的一臉自得:「我怎會不知,你所有的一切,沒人比我更清楚。」說著手指摸上那秀氣的眉,「不耐煩的時候,這里會皺起來,但是很細微,讓人幾乎察覺不到」,接著一點那黑色眼睛,「生氣的時候,這里會變的很冷,難過的時候,就變的很暗,高興的時候,這里會笑,又亮又彎,就像天上的月亮」,再往下移到嫣紅的唇,輕輕摩挲,「心虛的時候,牙齒會忍不住咬住這里。不知所措的時候,也是一樣。但我看了會心疼,我不喜歡。」

那雙黑眸鎖著那正自顧自說著的人,柔柔的,像是有光在輕晃。那手指一直向下,越過鎖骨,突然整只手掌罩住左邊那團柔軟,引得瑞拉一顫,那聲音變得濃稠又曖昧:

「這里,激動的時候,一下下跳的厲害,聲音響的,我都能聽的見,」手指移動,夾住粉嫩的頂端,像似熟悉了這只大手一般,那點櫻紅很快便顫巍巍的挺立起來,「這里,興奮的時候,就變的又腫又硬,香香的像顆小櫻桃,我喜歡。」說著以口代手,含住那點櫻紅,愛憐用舌尖撥弄,「恩……」瑞拉忍不住呻吟一聲,微微挺起胸,臉上一片誘人的潮紅。卡爾邪邪一笑,放開那小r尖,緩慢繼續游移,指尖若有似無的滑動,帶著一簇簇火焰。手下感受那凹下的弧度,纖細腰肢,不足一握:「這里,難耐的時候就會挺起來,左一下右一下的扭,一會快一會慢,簡直能瘋人……我很喜歡。」

俯下身,舌尖猛的伸進圓潤的肚臍,頑皮的打著圈。

「啊!……」瑞拉又是一抖,條件反s的挺起腰,卡爾抬起頭,眼神已是幽暗又炙熱,手指繼續移動摸上那滑膩的大腿,聲音暗啞帶著喘息:「這里,快樂的時候,就會抬起來圈住我的腰,把我夾得好緊好緊,讓我只想用力再用力,占有你,弄壞你……」

瑞拉嗚咽一聲,怎會如此,沒有愛撫,沒有親吻,光是聽著那低柔沙啞的嗓音,慢慢的說著這一席話,身體就燥熱起來,那粗糲的手掌,帶著異樣的刺激,滑過她的全身,讓她感覺到,小腹抽動,雙腿之間有濕濕的東西流出,對於這些身體的反應她已不再陌生,這一切都是她動情的證據。

感覺大手往自己雙腿私密逐漸靠近,瑞拉急急的抓住,呼吸急促的搖著頭:「別……」

卡爾一頓,前傾與那柔軟身體緊緊貼合,有些促狹的問:「別?別什麽?」

瑞拉被這緊密又是刺激的嗚咽一聲,掙扎著開口:「別……別再……」

卡爾猛的堵住那蠕動著的紅唇,長長的深吻,糾纏的唇齒,周圍熱度上升,瑞拉感覺大腿處有東西硬硬的抵著,羞怯的臉上快冒煙,掙脫唇舌別過臉囁嚅:

「別再……我好累……」

卡爾愉悅的笑起來,低頭吻著那柔嫩的脖頸,灼熱的氣息讓瑞拉又是一陣瑟縮:

「哦?寶貝累了?不知節制,是我不好,可你那麽甜,我忍不住……」

這般露骨的坦白,讓瑞拉說不出話來,推拒著快埋到胸口的頭顱:

「不行。快停下……我好累……」

卡爾抬起頭,臉上滿是信誓旦旦:「好好好,我保證不做什麽,行不行?讓我再親幾下,就幾下,好不好?」

瑞拉狐疑的盯著自己父親堅定嚴謹的樣子,還未來得及回答,眼前一花,又是一個深吻,瑞拉又開始迷迷糊糊,胸口爬上一只大手,曖昧揉捏著,保證?能相信你的保證才是有鬼。

論力氣,敵不過他,情急之下只得使出老招,猛的一個翻身,甩去胸口那只手,背面對著那人,瑞拉心里安穩了,舒服了,摸,叫你再摸。

背後一片安靜,許久之後才傳出一陣詭異低笑,瑞拉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背後貼上一片溫熱胸膛,雙腿間的私密被一個粗硬的東西輕輕撞擊著,瑞拉一抖,想掙扎,可憐她作繭自縛,如今被壓的死死,半分也動不了,沒辦法,只得換個哀兵路線,希望還能自救:

「不要……我……我真的好累……求求你……」這聲音像是哀哀小貓,軟的快滴出水來,

卡爾粗喘幾聲,身下便用了些力。瑞拉經過這幾日的歡愛,稚嫩的身體已是敏感無比,x口惡意的碾磨畫圈,要入不入的樣子讓她難耐的呻吟,p股微微翹起,好癢好難受。

「不要?可是寶貝的身體不是這麽告訴我的,你聽,它在說要,要,要……」黏膩的水聲傳入瑞拉耳中,身體里的空虛渴望不爭氣的愈來愈盛,嘴上強硬著:

「恩啊……不……不許……啊……不許進來……」

卡爾將小人托起,讓她雙手撐著枕頭,身下持續的挑逗撞擊,勾起更多水y,嘴里斷斷續續的應著:「恩……好,好,不進來,我保證……不進來……」說著緊握住那挺翹的臀,碩大對准x口,一點一點擠入那銷魂所在。

瑞拉下身一縮,x口快速開合,嘴上依舊死撐:「啊……出去……啊……你保證過的……唔恩……」

卡爾嘴上一疊聲的「好好好」,下身不停頓,一個用力全數埋入,兩人都舒服的呻吟一聲,緊致與濕熱,讓卡爾按捺不住的有力沖刺起來。瑞拉跪趴著,p股翹起承受著後方的貫穿,除了呻吟低叫,再也說不出話來。

大床上情潮正濃,不知過了多久,當瑞拉流著淚,尖叫著第三次攀上高峰,卡爾握著臀瓣,深深抵住,嘶吼著將濃稠的jys入那正劇烈收縮著的花徑,直把瑞拉燙的一陣顫抖,無聲尖叫。

當情事畢,當那急促的喘息漸漸平復,床上二人緊密依偎著睡去。

這個美好又安逸的早晨,就如同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