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美神禁獵區 未知 6074 字 2021-01-19

領地治理得井井有條。

桌上堆滿領民送來請願書、或是要求他仲裁的案例、懷念他的好友的來信、必須盡速回覆的信件、蓋有國王印璽的重要文件等等,他都用自己的方式,處理得有條不紊。並接受幾個新農作物品種的改良報告,拿錢獎賞那些人。

有好幾次他還請休琍爾幫忙寫文件,可是,他說休琍爾的文字太過神經質,最後還是自己重謄一遍。

有時候,他會在桌子上磨指甲,支著臉頰百~萬\小!說。

他也曾讓休琍爾跪在桌子上,張開r體,順從他的需索。

這時的馬克西米安,已脫下貴族的假面具,變成一只雄獸。一只擁有黑曜石的雙眸以及漆黑頭發的黑色野獸、一只黑豹——

被抱時的記憶,在r體深處漸漸蘇醒,令休琍爾幾乎透不過氣來,彷佛要甩開回憶似的,他匆匆離開那扇沈重的大門,逃入自己的房間。

本來馬克西米安是應該留在都城的,可是他卻回到自己的城堡里,所以使者只好頻繁的往來於兩地之間。

使者每次來訪,休琍爾都得躲起來,反鎖在房間內,而且遇到單靠使者聯絡還是無法傳達事情,馬克西米安必須親自外出的時候,還會叫他回到塔屋里去。

被關在房間里的休琍爾,可以感覺到城里有很多人在走動,有搬動家具的聲音,還有東西被弄壞的吵雜聲。令人不安的轉變,使他無法保持平靜,莫名其妙的焦躁起來。

發生某些事情了。

正在逐漸改變——他預料到這短暫的和平時刻即將結束,這使他非常不安。

不過,到底是要結束什麽呢?是馬克西米安要結束的嗎?休琍爾無法猜測日來。

他心中所感到的不安,說不定全都是自己在胡思亂想。

沒有人能為他一解疑惑,休琍爾只有單憑想像去猜測。

特別是像休琍爾這樣的人,想像總是會往悲觀的方向發展。

沒多久就到了收獲月,馬克西米安更常以領主的身份外出,也影響到休琍爾的作息,使他失去到城外馳騁的機會。

休琍爾被要求回到塔屋,就在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

樓下的起居室里,有客人想見你。魯本斯上來通報,突然要他離開塔屋。

休琍爾想不出會是什麽樣的客人,他本來想問老管家,不過,魯本斯一向沈默,非必要以外的話絕不多口,就此錯失了詢問的機會。

休琍爾從塔上下來,前往馬克西米安的起居室,當他推開厚重的橡木門時,休琍爾發現這間與他最後一次看到的時候,情景沒有絲毫改變的房間內,坐著拉蒙.高爾戰將軍。

拉蒙……

休琍爾全身的血y頓時凍結,僵立原地,幾乎無法動彈。

拉蒙的來訪帶給休琍爾不祥的預感,遭到兩人凌辱的記憶也同時浮上腦際。

——暴風雪肆虐那天的事。

休琍爾不僅被拉蒙.高爾戰將軍發現自己r體的秘密——兼具兩性的神秘r體,而且,還被他在秘花上滴以熱臘,受到慘痛的凌虐。

任憑休琍爾不斷凄厲的哭號喊叫著殺了我吧,兩個男人仍然毫不留情的用他們勃起的r刀,像拷打似的凌虐休琍爾的前後。

還青澀的女花以及隱藏在白色山谷間的花蕾慘遭蹂躪,令休琍爾的神智險些為之崩潰。

同時遭到兩只野獸的肆虐,想起當時的屈辱與痛苦,身心恍如要被撕裂般,休琍爾只覺得一陣量眩。不過,後來拉蒙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休琍爾面前了。

馬克西米安也沒有冉邀請拉蒙吧。因此,休琍爾才能夠將這位擁有褐色皮膚、琥珀色雙眸的戰將軍,推出記憶之外,忘卻了他對這個男人的恐懼。

然而這位艾斯德里的戰將軍卻突然出現了。

如潮水般涌上的恐懼與不安,使休琍爾雙腳發軟,幾乎當場倒下。

從看到拉蒙那一瞬間,他就沖動的想要後退逃走,他內心已經完全放棄要跟這個男人抗衡的念頭了。

但拉蒙卻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房間內,好像對待宮廷貴婦人似的,恭敬的對休琍爾行禮。

你還是這麽美,休琍爾聖將軍。這件白色洋裝穿在你身上真是太漂亮了,馬克西米安還真是獨具品味……

拉蒙第一次看到休琍爾穿女人的衣裳,嘴角勾起一抹嘲諺的笑。休琍爾從男人手中抽開手,把身體退的遠遠的。

眉梢眼角都籠罩著憂郁,不過,更是魅惑力十足。

拉蒙戰將軍以誇張的動作,配合一口低沈、清晰的聲音,說著似贊美又似揶揄的話語,不過,又立刻大踏步近退到牆壁邊的休琍爾,用一雙滿是肌r的手緊緊抱住他。

拉蒙把臉湊近拚命抵抗的休琍爾,又聞又嗅的貼著他滑嫩光潔的脖子。

好香的肌膚……

這句話令休琍爾全身僵硬。

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環住他,令他幾乎透不過氣來,男人的體重、懷中的熱度,都讓休琍爾感到暈眩。

放手!拉蒙……拉蒙戰將軍!你穿越國境,就為了做這種事嗎?別忘了你可是艾斯德里的將軍!

被緊抱在他懷中的休琍爾,冷冷的提醒他的身份。

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通知你。另外,則是特地來摘下你這朵美麗的白百合。

休琍爾倏地抬起清亮的綠色美眸,瞬也不瞬地注視著男人。

拉蒙笑了笑。

看來你那無情的心,已經把我忘得乾乾凈凈了。

滿臉無趣的拉蒙,要休琍爾坐在靠窗的沙護上,自己則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然後突然說:我不知道你跟馬克西米安之間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他要費盡心思的得到你,把你得無路可走?不過事到如今,你們兩人間有過什麽瓜葛都無所謂了。

休琍爾不懂男人說這些話的用意何在?這時拉蒙.高爾又用清晰的口吻繼續說:休琍爾將軍,回艾斯德里吧!王政被推翻,祖國已經變成共和主義,你必須回去看看。

休琍爾的心意瞬間產生動搖,這一點並未逃過拉蒙的眼睛。

自己與馬克西米安之間的關系,眼前的男人到底了解多少?他完全無法掌握。

馬克西米安為了替妹妹報仇而獵捕休琍爾,並加以凌辱。可是現在,從都城回來之後,他根本沒碰過休琍爾。雖然感受到彼此都渴望著對方,可是,男人似乎對休琍爾己失去興趣,不想再品嘗他那神秘的r體了。或許這是一種新的復仇方式,用禁欲的方式來對待他。

拒絕平撫休琍爾體內的s動。

休琍爾無法掩飾自己的困惑,拉蒙對他說:你不懂嗎?這也是馬克西米安的意思。

馬克西米安的意思?

敏感到自己的話造成效果,拉蒙繼續說:馬克西米安認為——你是他的妨礙。

休琍爾好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似的,睜大雙眼,愣愣地注視著男人的臉。

拉蒙發現自己使用的話,帶來出乎意料之外、致命的效果。但同時也感受到休琍爾對馬克西米安的心意,心里泛起了一股酸意。

所以,他更進一步的打擊休琍爾:不管真相如何,你該不會想要留在以暴力侵犯你的男人身邊吧?

休琍爾反瞪著這麽說的男人。

……你還不是一樣……

拉蒙笑了,盯住他說:那可不,我絕不像馬克西米安那麽殘忍。

休琍爾從男人身上移開眼眸。

從以前,他對這個魁梧的大個子就沒有好印象,拉蒙.高爾似乎對休琍爾很感興趣,卻是帶著一種戲譴的態度。

他甚至曾經懷疑過,這個男人是不是已經發現到自己r體的秘密?

我不會虧待你的,休琍爾將軍,離開這座城堡,回艾斯德里去吧!

——馬克西米安說過,要折磨休琍爾至死,他抓住休琍爾就是為了替克蕾蒂雅報仇。休琍爾不認馬克西米安會讓自己從他身邊逃走,如果必須讓休琍爾離開,馬克西米安應該會乾脆殺了他。

可是艾雷歐爾的領民都知道休琍爾在這座城里,更重要的是拉蒙也知道。

難道他會放過殺自己的機會嗎?可是,恨意如此深沈的他,應該不可能會心軟的。

他是個外表冷靜,內心熱情——燃燒著熊熊復仇之火的男子。馬克西米安.羅蘭德的內心如果對另一種事投以熱情的話,可以想見一定會更加激烈。

如果是我妨礙到他的話……

——他可以殺了我啊!休琍爾在口中喃喃說著,不過,當他感覺到男人突然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時,他不禁嚇得倒退了一步。

可是拉蒙之所以站起,只是因為他發現門外有人。

厚重的橡木門打開,馬克西米安出現了。

拉蒙.高爾是艾斯德里的軍人,現在是革命政府的首長,也是國民議會的干部,他向入內來的馬克西米安執以應有的禮數。

剛才有先到的客人,讓你久等了,抱歉。馬克西米安說。

拉蒙點頭,已知道所謂的來客是誰了。

是國王的使者吧?

拉蒙是從城堡後門進來的,當然還不能讓亞美利斯國的人看到他。

他們的來意是什麽?我大概可以想像得到……

馬克西米安看著一臉笑意的男人。

自都城來訪的使者,兩人攜帶著國王的親筆文件而來。根據這個國家的習俗,他們穿著代表緊急事件的黃色制服。

使者說:國王知道休琍爾.亞洛.艾雷歐爾停留在這座城里面。

那又怎樣?

對這麽問的馬克西米安,使者說,羅蘭德公爵的領民看到休琍爾,誤以為他是領主的情人。

這種謠言很快就傳開來,還傳到國王陛下那兒。今天艾斯德里的新議會也送來文件,要求公爵回國。希望您不要忘記,您也快與巴瓦伯爵夫人的千金結婚了,這是國王與王後的親筆書信。而讓艾雷歐爾公爵早日回到艾斯德里,也有助於兩國間的友好關系……

——在使者傳達這個訊息的同時,拉蒙出現了。

休琍爾發現馬克西米安對拉蒙,已經沒有以前那種親密的感覺了。

不只是如此,兩人之間還彌漫著某種危險的氣氛。

拉蒙出其不意的問馬克西米安:休琍爾比以前更加美麗,才一陣子不見,美得幾乎讓人移不開眼睛。你用了那個嗎?

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才知道的事情。馬克西米安搖頭否認。

喔?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拉蒙困惑的喃喃自語。

休琍爾將視線從兩人身上移開,這一剎那間,他發現這個房間多了某種以前沒有的東西。這個房間內的每一樣擺設,他都非常熟悉,可是現在卻添加了新的東西。

那東西就放在馬克西米安的桌子上。

桌子上相當雜亂,訴說著他最近的工作有多麽繁重。可是,上面還多了一張烙畫。

在那張用金紅兩色鑲邊而成的烙畫里面,精細的畫著一位身穿淡藍色衣裳,五官娟秀的少女。

以前休琍爾也有過相同的金紅鑲邊烙畫。

金色與紅色。在亞美利斯國,是代表婚姻的顏色。以這兩種顏色鑲邊而成的烙畫,通常都是送給作為結婚對象的人。

順著休琍爾的視線,拉蒙也看到那張烙畫。

長得有點像克蕾蒂雅公主。

拉蒙說出令休琍爾的心情更為動搖的話。

不過,拉蒙並沒有別的意思,因為他完全不知道休琍爾的妻子克蕾蒂雅,就是馬克西米安的妹妹。

在意嗎?那位美麗的女孩,就要嫁給馬克西米安.羅蘭德了。

休琍爾一雙幽邃的綠眸,默默地轉向故意強調此事的拉蒙,看到自己的話引起他的興趣,拉蒙更是得意。

而且她還是亞美利斯國王與寵妾巴瓦伯爵夫人所生的公主。

休琍爾發現馬克西米安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為了讓休琍爾知道,拉蒙還故意要將一些不需要說的話傾慶倒出。

馬克西米安是王妃與宰楣私通生下的私生子,讓這兩個人結婚……等於是表明了國王想與王妃和解的意願。真是一出用心良苦的鬧劇。

別說了,拉蒙。我又還沒有答覆。

馬克西米安阻止正鼓著如簧之舌的男人,可是反而引起拉蒙的大驚小怪:你在說什麽?難道你要拒絕?你知不知道這麽做,你的項上人頭可能會飛掉?馬克西米安,你是國王的家臣,也是王妃的兒子,你不可能拒絕的吧!休琍爾從美少女的烙畫上移開眼光。

原來馬克西米安.羅蘭德的體內,同時具有王族與軍人的最高血統。

休琍爾這才了解,為什麽自己會覺得,他有時候看起來像是一頭優雅的野獸了。

拉蒙的來訪,也是要向休琍爾報告艾斯德里的情勢已經大致底定了。

並且通知休琍爾,回卡爾納達的王妃的小兒子,七歲的約瑟夫王子已繼承王位,繼任艾斯德里的國王。

王妃擁立約瑟夫國王,本打算要實施垂簾攝政,可是,受到新成立的議會阻撓,不准他與國王的弟弟一起回艾斯德里。

如果要回國的話,就要以死去國王的正後身份釁進入修道院中,王妃拒絕了這個條件。

大部分亡命在外的貴族,都拒絕回到受新議會政治控制的艾斯德里。隨使有想回來的領主,也會遭到領民們的拒絕。

整個艾斯德里都在急遽改變中。

這時候休琍爾聽到捉拿他的懸賞獎金已經取消了。

因為國民與議會認為你己經沒有任何力量了。

這麽說的拉蒙.高爾戰將軍,臉上露出又似嘲笑又似憐憫的笑容。

這一天,拉蒙也是匆匆吃過晚餐後,就在逐漸西沈的暮色中趕回艾斯德里。

休琍爾在起居室等馬克西米安送走拉蒙。

要喝一杯嗎?回到室內的馬克西米安問休琍爾。

不等休琍爾回答,他就拿出排放在酒櫃里面的葡萄酒了。

然後,好像交換似的,將烙畫收進剛才拿出葡萄酒的那個位置上。

突然間,放著烙畫的那個櫃子處,好似變成一個特別的聖域。

馬克西米安整理好沙發前的桌子,要休琍爾坐在對面的位置上。

休琍爾依言坐下,看著掛在櫃子里少女那雙淡藍色的眼睛,似乎所有的肖像都會令人產生同樣的感覺,彷佛在回瞪著注視它的人。

恐怕她的眼睛也正注視著馬克西米安吧!

休琍爾想要逃離她的視線。可是,馬克西米安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些,他打開新的葡萄酒,倒在玻璃杯里。

慶祝豐收……

說著,他做出乾杯的姿勢,休琍爾也輕輕的歪了歪杯子以示回應,不過,他發現有人在凝視著自己,這次不是肖像而是馬克西米安,一慌之下勿促的咽下口中的酒。

休琍爾沒有任何懷疑的認為那是一杯芳醇的美酒,然而——

啊……

碰到舌頭的一瞬間,他的嘴唇驚訝的離開玻璃杯,重新確認里面的東西,然後把視線轉向馬克西米安。

葡萄酒帶著酸味,好像是已經腐壞的東西。

但是,香氣仍很濃郁,證明這不是壞掉的酒。

看到休琍爾這麽驚訝,坐在對面的馬克西米安忍不住笑了。

他很久不曾這麽放懷大笑了,好似要向休琍爾賠罪似的,自己也喝了口難喝的葡萄酒。

這是艾雷歐爾的農民為你送來的葡萄酒。你不覺得喝乾這些酒,是你這位領主的義務嗎?

馬克西米安笑著說,將自己的杯子放回桌子上。

以前艾斯德里的貴族們,還認為這葡萄酒很香醇呢!

被帶來馬克西米安的城堡,嘗過這個國家的葡萄酒之後,休琍爾的舌頭己不習慣祖國的酸酒了。

男人接著說:在我城堡里的儲藏庫里面,裝滿了這四個月里,艾雷歐爾農民送來的食物。而且這些酸葡萄酒的氣味讓人受不了,你乾脆帶回去吧!

他為自己從櫃子里拿出白蘭地,斟在新的杯子里。

因為土地貧瘠的關系吧!而且,葡萄必須與不怕病蟲害的樹木接枝,以改良品種,不過也有適合與否的問題,很花時間的……

正在談論有關葡萄方面的事時,馬克西米安的神情突然一變,室內不知何時已彌漫著以往那種帶有強迫性質的氣氛,他大踏步靠近休琍爾,將他壓在沙發上,貪婪地吸吮著休琍爾的口唇。

激烈得幾近瘋狂、熾熱,令人懷念的吻。等馬克西米安放開休琍爾時,他被抓的兩只手腕已紅了起來,清晰地留下男人的指痕。

馬克西米安也發現那痕跡。

你好容易受傷,就像花一般的嬌嫩。

如狂濤怒浪般在體內的熱情,令馬克西米安緊緊抱住休琍爾纖細的身子,想要感受他體內深處的溫暖、品嘗多汁的蜜蕊、聽到他甜美的呻吟。難以抑制的沖動,令他的呼吸漸轉粗重。

他想看到清澄的綠色瞳眸在情欲的勾動下,轉變成艷麗的紫蘿蘭色,想要看到休琍爾的眼睛產生妖異的變化。壓抑多日的欲望,飢渴地折磨著他的心、男性的本能。

他又再次親吻休琍爾。

那一剎那間,既似永恆又似只有一轉眼之間。

休琍爾體內的情欲,也開始點燃。

出於本能的,休琍爾感受到馬克西米安也受到同一種欲望的控制。

夜就要開始了。

甜美的痛楚,暈人的快感、受官能掌控的夜。

就在這時,馬克西米安.羅蘭德的眉間突然勾起一抹苦澀,心里正在做著痛苦的抉擇。

好像要以懸崖勒馬來懲罰自己似的——也或者是因為他找到新的證據。

他唐突的開始說話。

今天從都城來了兩組客人。

對現在的馬克西米安而言,語言是必要的。因為這樣才能讓他想起自己的立場。

第一個來的是我的部下,來詢問有關違反軍務規定者的處罰。接踵而來的是國王的使者。

休琍爾不知道他想說什麽,只是默默的從男人的表情中,讀取他的心意。人的表情,是無法靠意志力來控制的。不管多麽面無表情的人,也無法控制肌r微妙的動作,或是皮膚色澤自律性的改變。

浮現在馬克西米安臉上的,是相當苦惱的表情。

可是,休琍爾無法猜測出他苦惱的原因。

也許是因為令馬克西米安苦惱的原因,不只一個。使者的事情倒是無所謂……

停止談論使者,馬克西米安好像有點焦躁似的移動著指尖,眸光倏地轉黯,突然伸出手扼往休琍爾纖細的脖子。

休琍爾驚訝的抬起頭。

黑曜石般的深沈瞳孔,和澄澈明凈若綠寶石的眼眸在空中交會,彼此似乎都想讀出對方內心的秘密。

馬克西米安想告訴休琍爾一些,過去不曾談到的事。

——為了與過去做個了斷或是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