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美神禁獵區 未知 6074 字 2021-01-19

休琍爾……

帶著苦澀的表情,放在脖子上的手更加用力,馬克西米安.羅蘭德粗嘎的低聲喝問:你有事情瞞著我。

大概是為了讓休琍爾回答吧?馬克西米安手指略微放松力量,休琍爾睜大眼睛。

看著馬克西米安直勾勾注視著自己的黑色瞳眸,登時牽動了他的內心,想起夜夜入夢的黑豹。

我沒有隱瞞你什麽,你應該已知道我的一切……

知道他r體的秘密,曾讓他痛苦哀號,也曾讓他放棄一切矜持的放盪呻吟,不僅這樣,他還知道休琍爾的內心有多麽的脆弱。

此時按在休琍爾脖子上的手,不知何時,也變成了父親的手…

不過,馬克西米安並沒有再用力,他以更低沈沙啞的聲音問:我指的,是克蕾蒂雅的事。

不讓休琍爾轉開視線,馬克西米安說出自己妹妹的名字。

休琍爾神情有點狼狽,馬克西米安接著又說:在都城的時候,有少年聖歌隊到我的部隊勞軍。

直到現在,馬克西米安才提起幾個月前發生的事情。

他並不打算隱瞞,只是沒有找到談起此事的機會。

可是,從今天來訪的國王使者,還有拉蒙.高爾突然出現的事態看來,馬克西米安知道已經沒有時間了。

在跟隨聖歌隊而來的尼僧院的教師之中,有一個我認識的女人。……是一個曾擔任周克蕾蒂雅侍女的女孩。

他感受到指掌下的休琍爾有點顫抖,於是語氣更形嚴峻:克蕾蒂雅懷孕了吧?

休琍爾張大眼睛,眼里映照出馬克西米安的身影。

你知道吧?馬克西米安冷冷追問。

怎麽會……

休琍爾是真的不知道。

遭到夜盜侵襲後,克蕾蒂雅懷孕了,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閃動著瑰麗光芒的綠色美眸,一瞬間好似想到什麽,漾動著不安的顏色,馬克西米安也注意到了。

用旅行的名目,把克蕾蒂雅趕回亞美利斯國的人,是你嗎?

馬克西米安的眼中s出怒火,對囁嚅不語的休琍爾厲聲追問:說出真相!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要移居到我領地里一座小小的城堡,過了兩個月後。她說在那里無法讓她的心情恢愎平靜,因此希望暫時回亞美利斯國……

克蕾蒂雅回亞美利斯,是為了要墮胎。可是,這卻是離婚的絕佳機會,於是,葛斯特弗四世立刻就要你們離婚。

這句話令休琍爾發抖。

於是你順從命令,拋棄了克蕾蒂雅。

啊……是的。

休琍爾自己承認。

我從沒想過要違抗葛斯特弗陛下的命令。

在國王的命令下結婚,在國王的命令下離婚。你自己的心呢?你的心在哪里?

馬克西米安眼中熊熊的怒火,令休琍爾打了一個寒噤。

事實上,對艾斯德里的貴族而言,婚姻只是為了獲得繼承人而已。

愛情、則經由別的管道地方獲得滿足。

休琍爾在艾斯德里宮廷時,總是步步留神,小心配合大家的腳步,絕不做出與眾不同的行為。

只有一件事例外,他所以給予領民自治權,是因為他知道艾雷歐爾公爵家,將在他這一代斷絕。除此之外,作為以艾斯德里宮廷為中心的貴族之一員,他蓄意表現得不好不壞,從不做出惹人注目的事。

毫無節制的奢靡浪費、無視廉恥為何物的濫交…這些在宮廷中蔓延成習的惡俗,他從不參與,但是也不加以批評。

他以為自己之所以看不慣其他貴族們視為理所當然的行為,是因為自己的r體異於常人的關系。

而且他對國王盡忠到近乎盲目。

按著他脖子的男人力氣越來越重,休琍爾也許需要一些詭辯才能逃得活命。但是有如要彌補對克蕾蒂雅的罪孽似的,他將自己的身體獻給馬克西米安。

而且他也覺得,自己當時一味逃避責任的做法,實在是太卑鄙怯弱了。

休琍爾閉上眼睛。

他已覺悟一死,放松了全身的力量。

但是馬克西米安應該知道,即使他有那份心意,卻也無能為力吧?就算是他想愛人或是被人所愛,也不可能會有結果的,所以休琍爾才絕望地摒棄一切感情。

他不是為了掙脫男人的手,毋寧說是給予助力,讓男人完成他的行為。

眼中s出騰騰殺氣的馬克西米安,開始用力勒緊休琍爾纖細的脖子。

被勒緊的痛苦,使休琍爾的口中溢出呻吟,可是他絲毫無意扳開男人的手,只是平靜的將自己交與逐漸罩下的黑暗…

休琍爾……

馬克西米安哺喃呼喚著休琍爾的名字,他的聲音令休琍爾漸漸遠去的意識又回來了。休琍爾感覺到脖子上的手松開了。

休琍爾.亞洛.艾雷歐爾,明天早上十點會有人來接你,准備回艾斯德里吧!

休琍爾身子一震,瞪大眼睛注視著眼前的馬克西米安.羅蘭德。

為什麽?你不是要替克蕾蒂雅復仇嗎?你不是想殺我嗎?

馬克西米安放開激動得語聲顫抖的休琍爾,抽身退開。

沒錯,一開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為了要讓你感受到克蕾蒂雅所承受的屈辱與痛苦。可是——

話還沒說完馬克西米安就閉上嘴,又後退了一步。休琍爾從男人的行動,了解了一些事。

他一雙靈動的綠色明眸直勾勾地注視馬克西米安.羅蘭德。

這是你的復仇嗎?

休琍爾忍不住脫口說出自己的想法,他發現馬克西米安對這句話有了反應,他確定自己料對了。

因為我說我需要你,所以你才這麽做……

這是另一種復仇的延續。

馬克西米安.羅蘭德領悟到,他想要與過去和解的打算失敗了。

——別想那麽多,回房間休息吧!明天要早起。

為了不泄露自己的感情,馬克西米安故意放低聲音,說完話後,他就轉周身大步離開起居室。

被留在起居室內的休琍爾,撫摸著還留有男人指痕的脖子,無力地閉上雙眸。

——馬克西米安說你是他的妨礙。拉蒙這麽說過。

休琍爾曾告訴過馬克西米安,說自己最怕的,就是被到必須自殺的地步。

所以男人才不殺他嗎?

讓他生不如死的活下去,要比一劍殺了池來得更具報復的效果。所以馬克西米安才不肯給他一個痛快嗎?

那麽,為什麽要對我好……休琍爾很想這樣問馬克西米安。

他們曾有過的那段共處的時光,又算什麽?

他想問馬克西米安。

度過一個無眠的夜晚,休琍爾在床上用完早餐,洗過澡之後,穿上准備好的衣裳。

那是件高領的長袍,從領口到肩膀迤邐著一片精細的刺綉,霓松的袖口及長及足踝的裙福,穿在氣質高雅、肌膚有如新雪般晶瑩的休琍爾身上,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百合。

客人分秒不差的在上午十點准時來到,整座古城登時忙亂起來。

作為謁見用的那個大廳,就是以前休琍爾被囚,鎖上鏈子的大客廳。除了來自艾斯德里的拉蒙戰將軍、利亞護將軍、達里爾鎮將軍外,還多了一名艾雷歐爾的代表。亞美利斯國方面,則派了兩位使者作為見證人。

休琍爾被魯本斯帶往眾人等待的廳堂。

彷佛封閉著亘古黑暗的厚重大門啟開後,聚集在廳內的人群,不禁對出現在門外的麗人,看得目眩神迷。

但是休琍爾那雙盈盈祿眸,只盛得下馬克西米安的身影。

馬克西米安穿著亞美利斯國的軍服,肩口上還別著一只代表上校身份的階級章。

休琍爾明白他穿的是適合這種場合的正式裝扮。

久違了,休琍爾.亞洛.艾雷歐爾公爵。

向前踏出一步的達里爾鎮將軍,對他彎腰行了個禮。

休琍爾的將軍之職已被解除,也失去了領地,只剩下性命,與一個空具的頭銜。

即使如此,能從流亡之地毫發無傷的回到艾雷歐爾入已可算是幸運了。

多數的流亡貴族,都因為被領地領民們的拒絕接納,而無法回國。一時之間,原本打算賣個順水人情,收留他們的他國貴族、富豪、商人也開始對這些因為革命成功,被國民議會摒棄於外的貴族們,感到燙手不已。

對國王最為忠心,卻因為甘心放棄封建特權,一開始便將自治權交給領民,毫不執著於私利私欲的休琍爾,卻讓領民們給迎了回來。

您一點都沒變,看來馬克西米安.羅蘭德卿對您倒是禮遇有加。我等真不知該如何向馬克西米安卿表達謝意才好。

艾雷歐爾的領民代表,一個看起還很年輕的青年再三向馬克西米安道謝,一直做壁上觀的拉蒙,忍不住笑了出來。

周圍的人都不明白他為何失笑,一時面面相觀。

看樣子,拉蒙戰將軍似乎很早就知道,艾雷歐爾公爵在這里的事了…

達里爾交相看著莫明其妙地笑個不停的男人、及面無表情的馬克西米安,還有休琍爾,道出了他的結論。

就在這異常尷尬的氣氛下,休琍爾被引渡給達里爾鎮將軍。

休琍爾和馬克西米安之間,自始至終,都沒有交過一言片語。

就連配合這場面的禮貌性臨別寒暄,兩人也不曾啟口。

他們彼此都認定,再也沒有相逢的一天了。

這樣好嗎?

目送著離去的黑馬車,一直站在馬克西米安身後的魯本斯這樣問他。

倚靠在窗邊的馬克西米安.羅蘭德,為了讓這位自己唯一的支持者,忠實的老管家閉上嘴巴,一拳重重的打在石壁上。

我又能做什麽?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認清自己是如此的無力。

休琍爾坐上了有護衛隨行的馬車,被帶往在革命的暴動之下,遭到破壞的城鎮街市,至今仍滿目瘡痍的成都,過去屬於葛斯特弗四世的艾

半帶著護衛的意義、像個人犯般地被簇擁著進入大門的他,明白過去絢爛一時,宮廷人士笑語不絕的城內,已因為戰伐的洗禮而成了一片靜穆。

再看不到四處放養的白孔雀,也找不著裝扮入時的貴婦人們的情影。

但是,通過黎明之廳的休琍爾看見了聚集在那里,以強烈的意志想重整這個國家的人們。

有著高瞻遠見之反國王派的高階貴族們、過去因為階級低下,無法進入宮中走動的低賈貝族子弟、僧侶、贊同革命的將軍們、還有一群衣著朴素,然則從未見過的男人們,都聚齊一堂。

他想起人家曾說過,剛發展的國民會議是以投票選出傳達國民意見的代表,又看了他們一眼。

而身為國民代表的那群人,也在休琍爾經過時,睜大了眼睛。

看慣閑花野草的他們,還是首次看到如此高潔的花,不禁為休琍爾的傾城艷姿看得目眩神迷。

相同的,認識休琍爾的人、或是以前排斥他的貴族們,也因為能夠不失去他那份壓倒群芳無與倫比的美麗,重新感謝神的恩寵。

滿簾的花也及不上這朵宛如綻放在月下的白百合。

休琍爾.亞洛.艾雷歐爾,就在這一瞬間征服了在場所有的人士。

特別是他那神秘的眼眸顏色,給人們留下強烈的印象。

深邃、靈動,以湖底最冰潔的綠凝聚而成的眼瞳。

不久,七歲的國王約瑟夫一世,在聖司教的陪伴下,穿過掌握改革後國家大權的這些人們,坐上了國王的寶座。休琍爾在他的面前跪下,被迫就著起好的三個條約護誓。

第一、終生不踏出艾雷歐爾的領地一步。

第二、不娶妻。

第三、不生子。

這是為了要讓公爵家在休琍爾這一代斷絕。

當然,休琍爾並沒有異議,一切進行得非常順遂。

藉此,他也清楚地感受到這個國家正在排除奢靡煩復的宮廷禮儀,開始制訂新的禮法。一個充滿浪漫的、虛飾的時代結束了,人們開始醒悟要面對現實。

當天之內,休琍爾就被移往艾雷歐爾北方,地處偏遠的基多離宮。

在領地內過著嚴謹的生活,就是新政府給予休琍爾的處置。

在聽到基多的名字時,休琍爾就領悟到這是自己注定無法躲避的命運。

在拉蒙與達爾里兩大將軍的隨行下,來到基多的休琍爾,首先受到久雷歐爾領民代表的歡迎,在他們的面前再次重讀那三條誓約,並署名。

領民的代表,是位叫瑟利姆的壯年男人,他雖然自稱是艾雷歐爾的領事,對休琍爾卻十分恭敬地行使屬下之禮。

休琍爾了解到,自己與約瑟夫一世一樣,是個名義上君臨領地,卻毫無統治責權的領主。

接受這一點,對他而言一點都不困難。

與外界隔絕的基多,休琍爾度過童年大半時光的離宮,雖然重新翻修整飾過,四周依然圍著高聳的牆,背後坐落著一片y氣蓊郁的森林。

原本就高的圍牆又加高一些,唯一的出入口更是重門深鎖,還新建了一楝讓守門人住的小屋。

窗上鑲嵌著鉛色的鐵柵欄,休琍爾以往就覺得像囚檻的離宮,此刻更是加深了一層色彩。

不過,離宮的內部,漏雨的屋頂已經修復,牆壁也重新粉刷過,鋪上了新的絨毯。

過去,休琍爾的家庭教師布朗神父所使用的房間,已重新裝修,為了他而准備好。

室內的家俱,除了一張古老的四柱寢台、擺在窗下用餐兼書寫用的一張大桌子,及相對而放的兩張座椅外,就只剩嵌在牆上的衣櫥及空盪盪的裝飾棚架了。

壁上還掛著一幅用花草所榨出的汁y描繪成的風景畫。

後來,休琍爾聽拉蒙說起畫這幅圖的人是賽森,就將畫自牆上取下,收進櫥子最里面的角落。

失去了唯一裝飾的房間,感覺上比那座塔屋更加寒冷,但是被那位隨從背叛的沉痛,一直無法從休琍爾的心中抹去。

堡里的下人,只有兩位四十來歲的女性,另外城牆外也常三五成群地聚集著一些舉止沈穩,卻流露著某種危險感的男人,每一個都不是艾雷歐爾領地原有的人。

休琍爾雖然回到了自己的領地,卻過著和領民完全隔離的生活。

生活從早晨七點起床直到夜晚十一點就寢為止,連細節方面都規定得清清楚楚。

每一餐只有面包、以及r、或魚類料理一盤。酒類是禁止的,一天只能換兩次衣物服,裝飾品、寶石之類都不准穿戴。

入浴一天一次,規定只能在傍晚時分,並不許加入混有香精油之類的奢侈品。

只供應生活上最基本的必需品,臘燭也是,在馬克西米安的城里,使用的是精制的蜜臘,在這里卻只能用混雜著動物脂肪的臘燭,而且還無法充份的使用。

休琍爾就這樣過著可能連佣人都不如的拮鋸生活。

有訪客時,只能在小客廳會面二十分鍾。並且必須在名叫查德的總管監視之下。

只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那就是基多真正的主人拉蒙將軍。

這夜,休琍爾正在房里用膳時,應該已與達里爾將軍一起回到成都的拉蒙竟然去而復返。

沒有經過通報,突然登堂入室的拉蒙,讓休琍爾驚訝得從桌邊站了起來。

桌上只擺著一盤用少量蔬菜和鯛魚煮成的料理、面包及一杯開水。

繪有艾雷歐爾紋章的盤子與銀制的刀叉,更顯得那些菜餚寒傖得可憐。

拉蒙看著餐桌上的粗餚,嗤之以鼻。

真落魄啊!過去享盡榮華富貴的人,如今卻用銀制的食器吃著與農民同樣的食物。

拉蒙繼續諷刺,但是看到休琍爾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再次坐回餐桌後,男人也跟著改變了話題。

今天你的表現,真是太完美了。在場的所有人士,就連過去對你抱持著反感的貴族,也都在一瞬間成了你了俘虜。自己的心上人能夠令周圍的人如此傾倒,我也感到與有榮焉呢!

聽到拉蒙這麽說,休琍爾卻露出了警戒的眼神,嘴角還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冷笑。

這個舉動,大大地刺傷了個子高大魁梧,全身上下嗅不出一點浪漫氣息的男人。

哼…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冷若冰霜。到現在仍然沒把我這比你小兩歲的人放在眼里。

拉蒙的語氣蘊含著憤怒。

氣氛開始變得險惡,休琍爾有些困惑地垂下綠眸,拉蒙卻突然伸長褐色的臂膀,抓住他放在餐桌上的手。

感覺到休琍爾白皙的手緊張地顫了一下,拉蒙的心情登時轉好。

在力量之前,年齡、身份根本無關緊要。這點以前應該有人教會過你了吧?拉蒙以一手按著休琍爾,猛地扯下桌中,餐盤刀叉、燃著火的燭台,桌上所有的東西登時乒乒乓乓的掉落到地板上。

四周響著驚天動地的響聲,休琍爾嚇得全身發抖,卻都沒有人趕來查看。

離宮內的佣人都是拉蒙的手下,每個人都對這種事視而不見。

看來不再被征服一次,你是不會明白的。

謙恭的語氣,卻不論何時都充滿了惡意。

一只手被抓著的休琍爾,翻身逃出男人的臂膀。

他迅速地奔向門口,但門卻已從外側被反鎖住了。

拉蒙從背後近,再次抓住休琍爾的手腕。這次任他怎麽掙扎也掙扎不脫了。

不要亂來!拉蒙…

休琍爾叫喊著,仍輕易地被制往,他不死心的抵抗,手腕被扭到背後以披風的繩紐綁著。

死心吧,被送回艾斯德利亞就是這麽一回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拉蒙心情愉快地俯視著因為驚愕及屈辱感,不禁呻吟出聲的休琍爾,彎身將他抱起,把他的身子放在已空無所有的餐桌上。

壓制著想奮力爬起的休琍爾,這次拉蒙用長劍的飾紐將他的足踝分別綁在餐桌的兩只腳上。

休琍爾狼狽地扭動身軀,男人把手從他的衣衫下擺探入,制止了他的掙扎。

不穿內衣是馬克西米安的興趣嗎?或者是你本身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