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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多情玩伴 未知 6258 字 2021-01-19

我的玩伴趙德發是一個能夠吸引女孩的男人。他相貌堂堂,舉止蕭灑,總是無拘無束釋放著他的個性。他語言粗獷,粗俗,十分民間化,又十分大眾化。沒有矯揉造作的偽裝,處處表現著他的真性。這就討人喜歡了。他的魅力在我們男人面前體現不出來,在女孩面前卻彰顯得淋漓盡致。

世間許多性a故事的產生都具有突發性,它們往往更象一場意外事故,「第一次」常常不是男女雙方提前預備好的。這天晚上也一樣。

趙德發重新上床後,兩人沒說幾句話就碰在一起了,之後就摟到一起了。他先前蓋的被子索性就推到了地上。因為是和衣而睡,隔著衣服,起初兩人都極力克制著。眼下,既然抱了,親了,導火線就點燃了。趙德發也就顧不得許多,他坐起來,去解歐陽一虹的衣服。快到里層的時候,歐陽一虹捂住了自己。趙德發沒有強求,便把自己的衣服去掉了。他想這是遲早要辦的事情。衣服脫了,少了阻隔,身體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了。當他們再次摟抱時,象兩個並列的火球,誰都滅不了誰,只會互相助燃。趙德發隔著胸罩摸了她一下,她哼了哼。然後側著身子,把胸罩去掉了。趙德發的手就從她胸部往下移動,茹房象兩只渾圓的瓷器,溫軟透涼。小腹下面柔滑而細膩。他用手摸摸,全濕了,象是沒有擰緊的水龍頭。趙德發想,這回是水到渠成了。於是慢慢地覆蓋了她,歐陽一虹不由自主地「啊」叫了一聲。不知是舒爽還是驚詫,它象一聲號角,激起了趙德發的猛烈沖撞。趙德發是了解女人的。他知道,在床下,女人希望男人那種無微不至的關懷與呵護;在床上,女人喜歡男人那種馳騁疆場的萬里雄風。有一點野性反而更好,粗重一點也能得到諒解。歐陽一虹就在這時昏死過去了。之後,趙德發長嘯著:「天啊,我從來都沒這樣好過。哪怕你恨我一輩子,我都要愛你一輩子!」昏死過去的歐陽一虹聽著他的話嘴角動了動,她沒有力氣回答。休息片刻,她說:「那你就愛吧,以前沒有好好愛過,這回讓你補回來!」兩人一直做a到天亮。說一會兒話,做一會兒愛。直到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們才准備睡覺。趙德發很累,說眼皮象鍋蓋,簡直抬不起來了。歐陽一虹摟著他說:「凡是對抗性的戰爭都是消耗元氣的。」趙德發沒有忘記世界和平,他說:「美英軍隊攻打伊拉克,要是給他們送一百萬慰安婦,那就不戰而潰了!」歐陽一虹倦意地一笑,說:「打什么呀,不就是為了那點石油嘛!」直德發說:「那可是寶貝。石油是地球的jy,人類的糧食。」歐陽一虹第一次聽到這種比喻,說:「快睡覺。虧你想得出。」

62、劉真改變了我的整個生活品質

我不知道趙德發有了如此動人的艷遇。是我的電話打擾了他們。第二天,我們這里是劉真做飯。中午十一點鍾時,劉真突然想起了趙德發。劉真對我說:「你給趙德發打個電話吧。他一個人在上海,沒地方吃飯。讓他過來吃飯。」我就給趙德發打電話了。手機響了幾聲才接。我問他在干什么,讓他過來吃飯,趙德發說:「我還在床上呢。」我問:「你在公司還是在家里?」趙德發說:「不。在別人家里。」我說:「你究竟來不來?」趙德發說:「來。可是兩個人。」我問:「還有誰?」趙德發說:「你認識的。」

在趙德發接電話時,歐陽一虹也醒了。她問:「張大哥的電話?」

趙德發說:「是啊。叫我過去吃飯。你也去,免得再做了。」

歐陽一虹說:「我們倆一道去,他們不是看出來了嗎?」

趙德發說:「怎么?你害怕?我就是要他們看出來!不僅要讓他們知道,還要吃他們的,喝他們的。」

兩人急急地穿衣起床。洗漱過後,歐陽一虹照著鏡子化妝,仔仔細細地描著塗著。趙德發走過去說:「你發現你有什么變化沒有?」歐陽一虹說沒有。趙德發說:「眼圈發黑。」歐陽一虹沒理他,趙德發又對她悄悄講了句什么話,歐陽一虹害羞地打了他一下,說:「都是你!狼一樣的。」

多事的春節終於過去了。我們又回到了忙忙碌碌的工作狀態。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進行。我在劉真的公司沒有什么明顯變化。上班的時候,我每天去領回任務,然後就回家做事。在公司的同仁們面前,劉真依然是我領導,我畢恭畢敬地叫她劉總。當沒有外人時,我才直呼其名,她也「小男人」「小男人」地叫我。我的職位沒有變,但我內心變了,在公司說話做事變得比以前大膽了,放松了,因為我把公司看成我自己的一部分,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企業的主人。我就是企業的主人之一。我還是另一個主人的男人。

女為知己者容。這話俗過頭了,反而成了真理。劉真就是這樣。她揮動著鋤頭,雙管齊下地挖掘著自己內在和外面的美。這都是我的功勞。我促進了一個中年女人的審美追求,她成了唯美主義者。比從前更愛打扮了,更漂亮了。戀愛中的女人大抵都有這個通病。她們恨不得在一夜之間變成天下第一美女。盡管明知不可能,但還是在盡力而為,精心修補著臉上的每一點缺陷,任何一點細微的瑕疵都不放過。她上班前的修飾由從前的二十分鍾延長到半小時。出門前還要問我:「好看嗎?」我說好看。我每次都說好看。劉真說:「你從來不指出缺點。不好看,你也要說好看。」我說:「你是我的老婆,只要我覺得好看就行了。與別人無關。」劉真說:「正因為是你的老婆,我才不能在外人面前弄得難看。別人會笑話你的。我要讓你為我感到自豪。」劉真這話說得我心里直笑。我有了她這樣一個大女人,自豪感不是時時都有的,也不是說沒有。特別是在公司職工面前時,自豪感就更強了。我看見他們畢恭畢敬地叫她劉總時,我就想說:你們的老總就是我老婆!

劉真改變了我的整體生活品質,我在生活方面上了一個新台階。我的飲食起居變得有規律了,不再飽一頓餓一頓了,不再沒完沒了地熬夜了,也不再到別人家去蹭飯了。我跟劉真並不是每天都住在一起,有時她要到別墅去住幾天。保姆來了之後,劉真不能全住我這里,別墅那邊就只有保姆一人,不放心。有天我說:「我們把保姆辭退了吧。好象不需要了。她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承擔。」劉真說:「那怎么行?要洗衣服要做飯,你除了寫材料還要寫詩。哪能纏在家務事上?」我說:「我基本上不寫什么詩了。專門愛你。」劉真說:「那不行。你不能玩物喪志。你應當寫出更多更好的詩來!」我說:「你又不讀詩。」劉真說:「寫出來給別人看呀!不憑別的,就憑我這么喜歡你這個小男人,你也應當寫點象樣的詩吧。」這么說我就沒辦法了。一個不愛詩的女人,卻偏偏愛著一位詩人,你不讓她愛都不行。這就叫桃花運。

不幾天,周雪冰帶著兒子毛毛入住上海了。她跟趙德發不吵不鬧,水面無波。每天趙德發中午在外面吃盒飯,晚上才回家吃一頓。第二天早晨又開車上班了。周雪冰並不關心趙德發的生活,她關心兩個人,一是兒子毛毛,每天到幼兒園要接送。二是妹妹周雪梅。她專門到周雪梅這里來了一趟,詢問春節期間她到小胖子家去的情況。尤其是小胖子的家庭情況。周雪梅沒有說小胖子是孤兒的事,也沒說小胖子的母親是別人的母親,更沒說小胖子的家境不好。周雪梅只是說:「他家里一般。他母親倒是蠻不錯的。」周雪冰一聽,為妹妹焦慮起來,便追問:「母親不錯有什么用?關鍵是他本人。他家是不是窮啊?」周雪梅說:「也不是窮。他每月有三四千塊的工資收入,窮也窮不到哪去。工薪階層,就那樣子。」周雪冰說:「你們的婚事打算怎么辦?」周雪梅說:「正在准備買房子,房子買好,裝修好,就結婚了。」周雪冰說:「你們年齡都不小了,該結就結了。再說,劉小巴這人也不錯。」

周雪冰忽然提出:「什么時候方便了,我到他家去看看行嗎?」

63、周雪梅知道了姐姐為什么派她來上海

姐妹倆聊天時,周雪冰第一向妹妹透露,自己在外面有個男人,周雪梅知道了,姐姐為什么派她來上海。

周雪梅沒料到姐姐會提出這個問題,她嫌她關心得太細致了。要是她到不胖子家里看了又會怎樣呢?她不敢想像。象小胖子這種養活著別人母親的事,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也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可周雪梅也不能拒絕姐姐的關心,她敷衍說:「好吧,什么時候我去

時,我把你叫上。我就只到她家去過三次。每回去了都麻煩他媽媽,挺過意不去的。「周雪梅純粹是在撒謊,其實她只到小胖子家去過一次。她說了三次。多說兩次,言外之意是她很喜歡去。她想盡量把小胖子家里說得好一點。周雪冰又問:」他母親喜歡你嗎?「周雪梅說:」喜歡。她把我叫女兒。當心肝寶貝一樣的。「這么一說,周雪冰就放心了許多。

周雪梅該關心一下姐姐了,她問周雪冰:「你跟姐夫是不是有矛盾?」

周雪冰說:「就那么回事。多少年了。我想,遲早是要散伙的。」

周雪梅說:「你怎么這樣講?趙德發這人其實不錯的。」

周雪冰說:「不錯?能讓我在床上抓住他們,能叫不錯?」

周雪梅說:「那你也該檢查下自己。不要光責怪別人。既然你估計要散伙,那你為什么還要來上海?又讓他在上海買了房子?」

周雪冰說:「你不懂。他在上海賺大錢,不能讓他獨自地花光。」

「姐,你不會在外面有人吧?」周雪梅終於這樣問道。「是不是你的心早就跑了?」

周雪冰說:「是的。有人。有個愛我和我愛的男人。如果我在外面沒男人,我會不跟他睡覺?我也是人。」

周雪梅說:「你說什么?你們一直分居?過年就沒同床過?」

周雪冰說:「沒有。沒意思。我和他什么興趣都沒有。」

周雪梅說:「難怪他在外面搞啊。你也別怪他。」周雪梅明白了,去年姐姐為什么要來上海搞突然襲擊,抓住燕燕,就是為了找到對自己有利的證據。以爭取主動,在發言權上把握優勢。這就有些霸道了。

「我們的事你別管。眼下你要做好兩件事,一是你自己的婚姻。二是搞好工作——財務上的事要把關嚴一點,絕不能讓趙德發隨便從你那里開支錢。那小子一起外心就會偷偷搞錢的。」周雪冰象交待任務一樣,說完就走了。她得趕回去接毛毛回家。

周雪梅愣在那里半天沒說話。周雪梅恍然大悟了,原來姐姐讓她來上海並非為了公司的整體利益,而是防著趙德發,為她自己的將來考慮。她覺得姐姐用心良苦。做這種夫妻,倒不如一輩子獨身算了。她為姐姐感到悲哀。

周雪冰剛走不久,小胖子就來了。進門就興沖沖地說:「房子差不多了。看了兩處,選一處。你去看看吧。你看上了,就定下來。後面的事情還我著呢。」

「你看上了就行了嘛。非要我去?」

小胖子說:「那不行。首先要你滿意。」

周雪梅說:「明天去看不行嗎?馬上就要吃飯了。」

小胖子說:「明天我忙著其他事。今天有空。」

周雪梅說:「你把張大哥也叫上吧,讓他也給咱們參謀參謀。」

於是,小胖子就給我打電話,讓我也去。我正准備做飯,只好停下。我們這幾個玩伴就是這樣的,只要手頭沒有很重要的事情,都是隨叫隨到。朋友的話比領導都管用。我把灶上的飯收拾起來,就下樓了。小胖子的車停在下面,早早地映入了我的眼簾。上了車,我給劉真打電話,告訴她我幫小胖子看房去了,讓她晚飯到別墅那邊去吃,或者是自己回來做。劉真說正好她今天陪客戶吃飯,回來得晚一點。周雪梅聽了我們的對話,笑著說:「小胖子,你要向張大哥學習。有什么事,急忙給對方打個電話。要讓人家曉得。女人就喜歡被人尊重。」小胖子說:「我們年輕,怎么能跟人家相比?他們都已經離過一次了。是久經考驗的人了。聽說過嗎?婚姻的經驗是離出來的。」周雪梅說:「你小子當心一點,別動那些歪腦筋。只要你纏上我了,一輩子都別想離!」小胖子打了急轉彎,說:「愛得真深啊!我在開車,你別把我感動得哭了。」看到他們這樣子我也非常高興。我向來喜歡把朋友的幸福當作自己的幸福。樂於沐浴朋友們的幸福陽光。大家都高興了,在一起玩時就愉快得多。

64、她怕小胖子和雪梅結婚後就不管她了

當小胖子告訴母親買房的事時,母親嗚嗚地哭了起來。她害怕小胖子和周雪梅結婚之後棄她而去,不管她了。

兩處房子我們一次看了,經過比較,選擇了一處離劉真的別墅較近的那一處。一是房型較好,價格也合適,一百平方米,三十五萬。二是離劉真那里很近。小胖子也傾向於那里。他說我和劉真往後結婚了,串門時方便一點。這里離電腦城也不太遠,找趙德發他們玩耍也方便。商住小區的名字也不錯,雖說俗了些,但卻吉祥,叫美妙前程苑,把人們對於美好生活的追求與向往包含在里面了。房子定下來了,小胖子就跟房產商簽了購房協議,並交了一萬元定金。然後我們興高采烈地往回去。小胖子說:「今天我要把這事告訴我媽了。也讓她高興高興。」

周雪梅說:「你媽身體怎么樣?」

小胖子說:「好著呢。昨天唱了半天的解放區歌曲。」小胖子一邊開車一邊說:「干脆這樣吧,大家都沒吃晚飯,就到我去吃晚飯吧。我給你們做飯。」

周雪梅說:「你又沒跟你媽打招呼,合適嗎?」

小胖子說:「什么『你媽』『你媽』的,從現在起,你要說『我媽』。」

周雪梅笑笑,說:「好。我媽。你給我媽打個電話回去吧。」

小胖子說:「你打。」

周雪梅就打了。小胖子的媽似乎沒聽清她是誰,周雪梅解釋了一下,他媽便想起來了。周雪梅說我們過來吃飯,順便來看看你。他媽說了句歡迎的話,周雪梅就把手機關了。周雪梅說:「她說好,讓我們去。」

我跟小胖子作了幾年玩伴,是第一回到他家去。當然是不能空著手的。盡管小胖子的的媽是人家的,可我們也得當作他自己的看。在小胖子他們樓下,我問小胖子你媽平時喜歡吃什么?小胖子說:「你要給她買東西嗎,就給她買水果嘛。她說水果養顏。」那我就買水果了。每逢節日都是騙子出籠的季節,裝在箱子里的水果店是不能買的,除了上面是大的和好的外,里面全是又小又爛的。只有買散裝的才不會上當。我在水果店里,把各種水果都買了一些,大抵有香蕉,雪梨,波羅,西瓜,美國紅橙和美國蘋果。小胖子嫌我買多了,說:「你想開水果店呀。」我們每人拎兩袋上樓,給他媽送去見面禮。

小胖子的母親打扮入時,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看上去體面,大方,干凈,健康,也很熱情。見我們去了,她首先拉住了周雪梅,說:「女兒呀,上次你來過的,怎么這么長時間不來了?」周雪梅說:「媽,我忙呢。今天不是看你來了嘛。」周雪梅還有點撒嬌的樣子。母親說:「比上次又漂亮多了。」小胖子說:「她每天都在往漂亮里長。」母親說:「我兒子欺負你沒有?他是要欺負你了,跟我說。他聽我的話。我收拾他。」周雪梅說:「沒有呢。」看他母親的言行舉止,怎么都不象是病人。她是接到小胖子的電話後才准備晚飯的,現在涼菜已經全做好了,熱菜也全部裝了盤。可見她手腳是麻利的。我說我餓了,吃飯吧。小胖子就支起了桌子。周雪梅就連忙端菜。

飯後,周雪梅協助母親收拾廚房,她是在極力討母親的歡心。就象她在吃飯時不斷地說「我媽做的飯真好吃」一樣,母親一直都在笑。兩人收拾好廚房,大家都坐在一起了。小胖子就拿出房產公司的廣告,指著上面的樣板房說:「媽,我買房子了。就在這不遠處。今天剛剛定下來。」

母親臉色一下子變了,問小胖子:「買房結婚?」

小胖子說:「是的。」

母親沒有看小胖子放在她面前的資料,y著臉說:「結婚了你就不住這里了?」

小胖子說:「不住這里了。你跟我們一起住吧。」

母親哦了一聲,起身出去了。外面的小客廳放著她的床鋪,她就坐在床沿上。我們三人坐在里面。小胖子連忙出去看看,是不是母親生氣了。母親就坐在那里,一句話不說,也不看我們。

小胖子走進去,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母親不高興了。周雪梅小聲說:「我去給她解釋一下吧。」小胖子把她拉住了。也許他最了解母親,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弄得不好會出毛病的。周雪梅重新坐下,我悄悄問小胖子:「你媽,沒什么事吧。」小胖子說:「但願沒事吧。」小胖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