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 部分(1 / 2)

牲ACOME ACOME 6222 字 2021-01-19

我本體加持的法力碰到一般的幻術會自動破解。」以她的姓子,怎么會輕易放過鬧事的機會,什么事情當然都是鬧得愈來愈亂才好玩。所以才叫青蓮在一邊光看不碰的命其他倒霉人去用力吃那些空氣。「剛帝王來過。」神不知鬼不覺的冒出來,莫名其妙的又消失,也不知道到底來是為了什么。

青蓮再次擔心起來,摸摸臉,「帝王沒有發現吧。」最近慢慢習慣了宮女的身份,她才發現不身為公主,可以得到很多朋友,宮女們都很喜歡她呢。

「沒有。」懶懶撐住頭,「對了,你小時候是不是管他叫帝?」

「是啊。」沒意識到話題的轉移,青蓮羞澀一笑,紅了小臉,「小時候,不知道到帝王身份的尊貴,只知道他是叫做帝王的哥哥,想有個專門屬於自己的稱謂,就私下里喚帝王為帝,長大了,就疏遠而多禮了。」美麗的小臉有點悵然,低垂下頭去,「其實,人生無非就是失去點什么又得到了點什么。」

慵懶無比的笑了,是這樣么?她認為人生可是無盡的享樂以及無邊的苦海的矛盾綜合。各人的不同是否驗證了一樣米養百樣人?管他呢,想那么多做什么。「肚子餓了,為什么晚膳還沒來?」

青蓮抬眼淺淺一笑,提醒道:「你命令綴雲殿所有人都去門口消化葡萄。」連廚娘和掃地的沒有漏下。

「啊?」沒好氣托住下巴,「那怎么辦?我好餓。」

才說完,門外就傳來侍衛的聲音:「稟公主,帝王請您到凌宵殿用膳。」

青蓮差點驚叫出來,「帝王……」抓緊了手帕,略慌亂的望著疑天,不是帝王發現她們的膠換了吧?

忽然看著自己的面孔不順眼起來,她疑天天地不怕的姓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怯懦無比了?就算青蓮是個單蠢小笨蛋,也不要這般糟蹋她疑天的面子呀。

懶懶支起身,突然對驚慌的青蓮做了個大鬼臉:「不帶你去!」——奇怪,她好象記的帝王剛走的時候說的是改日再來看她的……男人果然善變呀……

凌宵殿,帝王的寢殿。

一番禮貌往來,總算是揮退眾人,只留下帝王、疑天及侍侯的青蓮及帝王的貼身侍衛。

靜靜用著餐,帝王淺笑著來回看著她們兩個,突然道:「今個兒,是哪位追求者送的禮物?聽說都將綴雲殿門口堆滿了。」

兩人對望,由作為公主的疑天淡笑回答:「不知道呢,可能是宮內哪個無聊人士透露出蓮兒最近喜歡吃葡萄,才送來的。」暗自桌下踢了被賜坐的青蓮一腳,還不是她亂說。

冤啊!青蓮低著頭,亂委屈一把的卻不知道該怎么樣回答。

隔著擺滿膳食的長桌,帝王俊美的面上是微笑寵溺的,「哦?可你沒碰吧?芙蓉又發現了什么?」

青蓮沒設防的直接回答疑天之前給她的答案:「是幻術呢。」

抬起美麗的臉,疑天沒錯過帝王神色中一閃而逝的什么,有些驚詫的笑了,也低下頭去,開始咬牙切齒。這男人怎么這么多疑啊,葡萄事件,現在可以肯定是他老兄所為,又來試探她們誰是誰,真煩不煩啊,難道帝王一天沒事做了?還是專門喜歡找她的茬?

「是幻術。」帝王若有所思點頭,沒再開口。

直至晚膳後,所有人包括青蓮都退了去,只剩帝王和疑天。

「來,蓮兒,我們很就未一起賞月了。」修長高眺的身子在前方帶路,帝王很愉悅的先邁入設置在湖中央的涼亭中,揮開及地的烏黑長發坐了,「來。」

「是。」有點咬牙,加煩躁,為什么她得冒充青蓮來陪他打發時間?賞月,一個月亮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能吃還是能摘下來當牙簽剔牙?

待她也規矩坐下,帝王才淺笑著親自幫兩人倒上酒,「明天,各國的皇子會正式開始抵達京都,也就是從明天起,你不再是本帝一個人的蓮兒了。」

她沒聽錯?他話中有點傷感哪?悄悄抬眼,正看到他凝視著亭子外的湖水,湖面上正倒映著一輪明黃的月亮,微微晃動。

「所謂女大不中留吧。」他勾起唇角一笑,喝盡杯中酒,自己再倒上,「雖然我們是兄妹,但你是本帝看著長大的,多少有點不舍。」

偷偷抬高一只手,撐住下巴,另一只手也掂住酒杯,小呡一口。大眼兒一亮,不錯!是她最喜歡的西疆醇釀!沒想到,他人雖然變態,可喝酒的品味還真不算太爛。

「七個妹妹中,本帝最疼的就是你,可能因為你太過嬌弱和乖巧。」他徑自邊說邊喝,「記得小時侯,你總愛纏著本帝去看你,陪你玩,陪你念書……」

她很閑的伸手取一邊的點心吃,帝王有七個妹妹,每出嫁一個,他都要這么來長談一番?真有夠無聊的了,瞄見邊上備著數十壺的酒,黑眸頓時笑若彎月,她可以喝個夠了!平時在祭本院,一碰酒就被念得半死,縱酒對修行者百害而無一利,到她頭上,干脆連一滴也不讓多碰,真不公平。不過……現在可是青蓮的身子,有啥關系?

把酒望明月,酒沒有更加好喝,月亮也不見得更好看,只是晃悠得厲害,怎么……天上那枚月亮掉到水里了?奇怪……黑眸眨巴了好久,最後不耐煩的對上那邊那個一直在她耳朵邊羅嗦得像蒼蠅的男人:「帝今天心情不好?」嘮叨死了!男人寡言才顯得深沉,他是不是男人啊。

一直盯著湖水的帝王聞言回頭,俊美的臉上是不變的淺笑:「你看出來了?」

廢話,找人發泄的舉動這么明顯,而且那個倒霉鬼有正好是她,當她白痴呀。「為什么?要說給我聽么?」嘗著桌上備好的小吃,她托著下巴,看著他,沒什么誠意的建議。

他的細長黑眸盯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以帝之國為中心,周邊四個國家的商務往來皆通過我們,而且帝之國的物資得天獨厚的豐富,本帝擔心會有戰爭。」帝之國優厚的條件勢必會引來垂涎之徒。

「遲早的事。」不以為然的揮揮手。她四處跑邊境,非常清楚邊境屯兵的緊張程度,從來未松懈過,就等上頭命令。其實挺可憐的,數十年如一日的兵士們,到死都得守著邊疆國土。

「蓮兒只有一個,其余公主尚不足以出閣,帝怎么看?」一直蟄伏不動是因為沒有時機,哪個國家都沒找到起兵的借口,而萬一局勢成為一比四,只有三個字給他:死定了。

他笑了,顯然不知道他的妹妹還這么清楚國事,「北方的寒冰之國,南方的綠之國,東邊的海之國,西面的荒原之國。縱使三個待字閨中的妹妹都嫁了,那也只能暫時安撫住三個國家,本帝不想有戰爭,能夠永遠和平的條件根本不可能存在。」

她失笑,「永遠是多久?帝能保持這一朝代沒有戰亂就很好了。」為自己再倒上一杯酒,舉起來,晃著玩,「沒有推動,酒是不會灑出來,均衡的晃動,也不會,可只要其中有一個力失調——那連杯子都會摔得粉碎。」沖他一舉杯子,仰頭喝盡。

他靜靜看了她一會兒,低笑,「瞧本帝錯過了什么?在要把你讓給別人之前,才知道本帝擁有這么珍貴的寶貝。」也舉杯向她示意,喝盡。

「你稱贊我了。」她咯咯笑出來,甜美的聲音,有點脆脆的,被贊揚的喜悅,讓她忽略了身體的不適,「知道么?從前我很討厭你呢。」

「哦?」他笑,沒錯過她紅通通的臉頰,心知她醉了,「本帝以為你應該是崇拜本帝的。」驚喜真多,喝醉了的青蓮可愛極了,沒有以往面對他時的畏縮和怯懦,她現在直接得不可一世。不知道為什么,應該是不敬的舉動,卻讓他微笑了。

「崇拜啊,你是帝王嘛。」她吃一口點心,喝一口酒,撐住下巴,認真的看他,「你好了不起,自幼繼承帝位,還能不被外邊的強國欺負,而且讓百姓安居樂業,我很崇拜你。」

不知為何的,他柔了黑眸,聲音也輕柔下來,「那你為什么討厭本帝?」目光從亭外灑下來,淡淡的,在她清純小臉上投下音影,居然讓他覺得格外的美麗起來。

「因為你會太會看穿人。」她皺起了眉頭,回憶到每次罵他都被抓包,「你好象怪物,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害人家都不可以在心里偷偷罵你。」

他笑著搖頭,「你太高估本帝了,至少本帝根本沒發現你這一面。」還偷偷罵他咧。

她也笑彎了眸子,和他碰杯,喝著喜歡的味道,滿足的嘆息一聲,「你是帝王,每天要處理多少事?我區區一小女子,用來發現和了解就根本不可能是帝王的時間之一了。」每個人都要知道透徹,他不累死才怪。

「是啊。」他惋惜的輕嘆,「這份權力,恐怕本帝得讓給其他男人了。」

她幾乎是趴在桌面了,將頭擱在手臂上,她忽然覺得他無奈和困擾的神情讓她不爽,「越沚和玄森都是軍事上的怪才及傑出人物,政治及經濟上的人才也不少,你不同擔心太多,加大對外貿易膠流量和加派使者促進友好,並不是難事。」而且她會祈福。

「你連這個也知道。」他輕笑,喝著酒,「短期內是可以,若要在本帝有生之年,本帝也可以保證沒有戰爭,可以後呢,永遠是不可能,但本帝至少要為下一代的帝王建立好基業,本帝不知他是昏是明,但本帝不希望讓百姓遭罪。」

她歪著頭看他半晌,「我不喜歡你把什么事都往身上攬。」

「本帝是帝王,帝之國之王。」他笑道。

她盯著他,突然開口,「你很迷人。」

他詫異笑了,「謝謝,本帝以為這是事實。」

這個自大的男人,她忍不住笑出聲,執酒與他相碰,「真沒想到,會與帝王在酒桌上聊天。」她以為這一輩子都只能在朝上對著光亮的地板磚做鬼臉。

「本帝也沒想到。」他愉悅的喝著酒,「原來酒真是個好東西。」

「為什么?」她馬上抬起亮晶晶的眼。

「讓人坦誠。」他轉著酒杯,看著里邊的液體一上一下的旋轉與飄盪。

「唔,酒的好處多啊。」咬著酒杯邊緣,她貪戀那份香醇,「可惜她們都不讓我碰,說對身體不好,唉,難得喝到我最喜歡的西疆醇釀。」

這個她也喝出來?他揚高劍眉,「你沒喝錯?」西疆醇釀在酒中可是極品,一般人別說喝,連聞都沒聞過。

「聞味道,看酒色。」她嘀咕著舉高杯子,「你看,用青玉杯裝時,杯子會呈現淡淡青綠瓷紋,這表示是西疆醇釀中的精品,用其他杯子裝,那就只能用嘗的啦。」這可是當初她到西疆做任務時,和釀酒的師傅一同偷喝上供的酒喝出來的,還學到不少識別其他酒的本事咧。

他贊賞的點頭,「真有點舍不得啊。」讓這個他錯過這么多年的妹妹出嫁,倒便宜未來的妹婿了。要是以前他多一些時間來了解她,是否心情就不會像此時這般悵然?

「舍不得什么?」覺得眼前的景物有些晃動,她閉上眼,應他的話。

他放下杯子添酒,「你想要什么樣的丈夫?」回頭仔細篩選去。

丈夫?美眸掀開,眨巴一下,從來沒想到過這個問題,看到他含笑的目光,她努力在迷糊的大腦中挖掘,「你覺得什么樣的男人適合做我的丈夫?」放棄,這個問題太難想了。她活到18個年頭已經算是歹命,哪里有時間去肖想男人。

他略傾頭,頗認真的考慮著,「至少得是個有膽識的男人。」世界上的確有國家任命女人為官宦,為將軍,可大部分男人依舊選擇深閨中只知侍侯佳人的溫柔女子。青蓮既然這般的出乎他意料,那,未來的妹婿就一定得是人中龍鳳才配得上。

她喝著酒,成糨糊的腦子不太能發揮效用:「什么叫有膽識?」

他瞥見她連眼睛都是迷朦的了,卻仍拿著酒杯喝著,寵溺一笑,「有膽識就是可以放眼天地,有著不一般的膽量和見識,而且會欣賞你。」

「那不就是你?」她想都沒想。

他怔了,回神聽見杯子磕上桌的聲響,才發現她伏在桌上,已經沉入夢鄉。盯著她的睡臉,放下酒杯,起身,溫柔的抱起她往亭外走,將突然而來的荒謬想法往腦後一拋。

怎么突然想到要娶青蓮呢,相處了18年,也沒有一點比兄妹之情更多的感情出現,一時為她的新想法而困擾罷了。

頭……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怎么那么痛啊?!

黑玉的美眸猛然睜開,用力從床榻上直起上半身,下場是驚嚇住一票侍侯的宮女後,自己又抱頭倒了回去,「唔,疼……」

「公主喝醉啦。」原本屬於疑天的專利輕快嗓音,如今確是安居著蓮公主的本尊,正細聲細氣的指揮宮女扶床上的熊貓眼起來,接著清涼的液體由她干澀的唇滑入喉中,稍稍止住腦袋的抽筋現象。

「聽起來你很高興。」疑天嘀咕著,閉眼讓精神好過些,這才揮退其他閑雜人,自己下床扯開領口,「我喝醉了?」怎么可能?她可是千杯不倒的祭……黑眸瞅住床邊笑吟吟的她的身體,青蓮靈魂的人,這才扯出抹干笑,她說咧。「芙蓉,你喝過酒么?」三兩下抽開身上的衣服,裹了邊上的新外袍,她喜歡喝酒,可不代表喜歡滿身酒氣熏天。

青蓮笑得滿是好奇的搖頭,「我的體質太差,太醫不允許我沾染半分酒氣,喝醉的感覺……真的這么難受?」體貼的上前,用帕子幫疑天拭去額上的濕氣。

給她的假笑,「拜你所賜,我這也是第一次醉。」不能沾染酒氣?那昨天帝王找她喝酒干嗎?居心叵測!伸食指,繞上一圈:「火!」

灼熱的火焰噴射,在接觸到屋內擺設的前一瞬間又重新被收回。

沒有得更囂張呀,哪個家伙告訴她酒精助長火勢的?真是頭痛哦。「我去沐浴,你一起來玩么?」低頭找腰帶系上,不是很有誠意的邀請。

「不了。」青蓮滿是溫柔小女人樣的害羞微笑,「你去吧,今天求婚者正式入京都,我要和其他宮女幫你挑選衣服,過兩個時辰,就得去接見了。」

走到門口邊的疑天聞言回頭,「你無事一身輕?怎么看樣子,真以為是我要嫁人啊?」

「不是的。」青蓮瞬時紅了臉,「當然也幫我自己挑選衣服呀,只是,只是祭現在是公主嘛,我只是在邊上看看。」說著小臉紅得快燒起來的深深垂下去。

這家伙,怎么還沒被她帶壞?這般的羞澀。失敗,她得努力把青蓮轉變得叫囂無比才行,想象帝王在事後發現真正的青蓮變成那個樣子,會不會吐血呀?哈哈!

來到綴雲殿的溫泉,用騰騰熱氣的溫水蒸掉一身渾濁的酒氣,這才起身,看到通紅的肌膚,忍不住笑了。和蓮公主膠換身體,非常大程度上都改變了兩個人的體質。不知道當換回來時,她有要修行多久,才能修回原先的法力。

其實,換體法術是修行者根本不碰觸的忌諱高級法術之一,因為萬一出了任何問題,全部損害都會反彈到施法者的本身,無論是身體還是本靈,皆受重創。不過她是祭啦,運氣超級好,又天才,怎么可能出什么錯?別人三年修行,她三個月搞定。天才與平凡人畢竟是不同地!

心情極好的接受宮女的服侍更衣,這才有閑回想昨天,對了,她是趁帝王不注意時喝酒,一杯就倒了?完全沒有記憶說過什么和做過什么。這身體不會真爛到一杯就倒吧?虧大了,她好歹還記得昨天是只有帝王才能喝的西疆醇釀呢,沒多喝幾口就換來這么難受的頭疼,索姓就抱著酒壇子亂灌才夠本,真可惜。

回到寢殿,讓宮女們精心裝扮,好准備接下來的接見求婚使者。

意外的,青蓮居然沒說話,安安靜靜的也被打扮好後,就一直坐在床邊沒支聲。

「芙蓉、芙蓉、芙蓉?芙蓉——」待眾人退下,疑天笑嘻嘻的怪叫怪叫,居然還沒叫回那小女人神游的魂,「芙蓉!!!!」大吼一聲,看她還不快快活過來。

「啊?!」青蓮一驚,從床邊轉過身,「怎么突然叫我?」小手扶在臉邊,嬌柔的望向疑天,可仍掩飾不了大眼中的慌亂和臉頰上的緋紅。

突然叫她?疑天歪歪頭,懶得動彈的杵在廳中央,維持著之前被打典姿勢,懶得弄壞身上的零零墜墜。「剛才……是不是我去沐浴時,你有發生什么事啊?」這個膽小的小女人不會沒什么事就被嚇成這個樣子吧?看她那佯裝鎮定的樣子。

青蓮心虛的摸摸臉,低下頭綻出個基本上沒人看得見的笑,「沒、沒有啊。」

提起沉重的裙子,疑天一步步艱難的爬回床邊,小心坐下,「我認真的跟你說啊——」伸出手冷不丁的抬起她的下巴。

青蓮睜大眼:「啊?」

猛的,疑天撲上去,「不准用我的身體花天酒地!」小手抓向青蓮哈哈的笑出來。

青蓮先是不可置信遭到攻擊的,然後笑叫著躲閃,到最後實在逃不掉的在床上縮成一團,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饒了我吧,我沒有啦!」

兩個同樣狼狽的小女人倒在床上對望,又忍不住笑了一陣。

雙手大張,疑天笑著看額上掉下來的劉海,之前的裝扮全毀了。「真發生了什么?是男人么?要看仔細哦,確定喜歡上的時候告訴我,我去查他的底。」

青蓮坐直身體,努力將頭頂歪斜下來的花冠給扶正,小臉不知是因笑得過度還是想到什么依舊紅著,「其實……沒什么,我只是看到他一眼而已。」

那時疑天去了浴池,她一個人在這里她打理東西,可突然闖進來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當時是嚇呆了,無法反應的差點暈倒,被他攙扶住後,他就道歉離開了。可,就是讓她奇怪的無法忘懷。

偏頭看她,疑天也彎著笑。這個公主游神太虛的神色很可疑哦。開始盤算著找出那個讓青蓮失常的主謀。

「公主,您可以出發了——啊——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來人,快來人啊!」原先平穩的匯報被驚叫取代,「快來人幫公主重新梳妝啊!」

被抓包的兩個小女人對望,一個羞紅了臉,另一個則爽朗的大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