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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ACOME ACOME 2530 字 2021-01-19

是看不到。」他指一下她巴在他雙眼上的小手笑道,明白她指什么。溫柔的抱緊她,「你介意本帝太有肉了么?」

她移開手,對上他含笑的狹長美眸,「不會,剛剛好。」他的肌理很好,不會太誇張,也不會瘦得像她。

「那萬一過了十幾年,本帝發福了呢?」拉著她的手貼上他結實平坦的小腹,「這里多出個圓圓的肚子,你會討厭本帝么?」

她想象一下他挺著圓圓肚皮的樣子,哈的笑出來。「不會,當然不會。」雙臂搭上他的肩,她認真道:「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你都是我最愛的你。」

他輕輕瞅她的每一分,眉間淺灰的痣,晶瑩的淺淺金眸,小巧的鼻子和蒼白的唇,「我很抱歉以傷害你的方式來明白這一句話。」

「值得的。」她湊上前,輕咬他好看的下唇,「在知道你愛著我,一切都值得的。」

他呼吸不穩於她探索他身軀的小手,回吻她,他輕喘一聲,「你的身體還沒好。」他沒有過於放縱自己主要就是因為怕傷了她。

她大膽的用手去感觸他每一寸肌膚,「這句話你該早說。」她一向是好奇的,新事物——他——她怎么會放手不去研究得徹底。

他呻吟著調整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後悔葯好不好買?」分開她細長的雙腿,他緩慢上頂的同時握住她的纖腰下按。

咬住下唇,兩人體型差異不小,她還是不很能適應他。「我可以借你一塊磚頭去撞。」抓住他強壯的手臂,她氣息不穩的輕叫出來:「灼——」

他等她適應他,輕吻她嫣紅的小嘴,他低沉的聲音動聽若鍾鳴。「我在這里。」

當她開始難耐的在他身上磨蹭,他明了的停止靜止不動,沖刺的動作由緩慢到劇烈。

她無力抗拒他掀起的熱情,或者是由她自己挑起的?只是在被快感顛覆的那一剎那,他的咆哮讓她忍不住微笑了。

「我愛你!」這三個字是他吼出來的,也是她尖叫出來的。

「我覺得縱欲真的是件非常可恥的事。」

清晨的陽光喚醒她和他時,她張口頭一句話就是這個。

他顯然不以為意的勾過她重重一吻後,起身,「要不要去看好戲?」算算時間,也該開始了,他們正好可以帶著早膳去觀賞。

「什么戲?」她軟軟的蜷在溫暖大床上。這幾天,他們除了吃飯和睡覺外,基本都在這張床上耳鬢廝磨,暖意加上他的味道,好得讓她舍不得離開。

「選祭。」他好笑的看她困困的樣子,「別勾引我回床上,這場戲不看太可惜。」仍是忍不住單膝跪在床邊,纏綿吻了她一回,這才拍手,讓門外的侍女進來幫兩人更衣梳洗。

她因他的吻輕喘,「選什么祭?」她沒死又沒卸任,哪來下一任祭可選?乖乖接受臉紅紅的侍女們的服侍,最後一切完畢的被他親自包裹上雪白貂皮,整個抱出門去。

門外的馬車內是准備好的早膳。

「醒了?」喂她一口糕點,他在搖晃的馬車里抱著她,黑黑細眸中是濃濃的寵溺。

折騰了半天,她終於不再泛困的坐直身子,「選什么祭?」奇怪的張手握拳,「咧?難道祭本身有采陽補音的自動法術?」她的身體明顯要好過前幾天。

他失笑,「你以為本帝學的恢復法術是擺看的啊。」輕撫她帶著血色的小臉,她額上的淺褐紅痣讓他寬心極了,她已經可以接受他的治療,並逐漸回復中。

她呡著美麗的笑,心中盈得滿滿的是幸福,他並沒有讓她知道他有用法術,一定是在她睡著的時候了。「選祭的事是什么?」在他唇上響亮的啵一個,聊表她說不出口的情話。

「讓朝中那些笨蛋放棄他們堅持的簡單游戲。」他淺笑著繼續喂她吃東西,「你的叛國沒有正式傳出祭本院。」當夜九位大祭師長就入宮找他,一致請求他快點娶走這個大麻煩,還祭本院一個清凈。她們寧可被撤,也不要再被折騰下去了。

干笑,「你的牌子真不管用。」還全聽她的咧,才轉個身就把她給賣了。

「叛國可不是兒戲。」他無奈的淺笑,「你太沖動,若非大祭師長們一直護著你,你哪里能活到現在。」這么個孩童的姓子,也難怪那夜九大祭師長們三個在他面前暈倒,三個吐血,另外三個痛哭,真……鬧騰。

撇嘴,不願提及這個她討厭的話題。「我們要出場么?」選祭會在皇宮正殿大門口的寬廣空地面對所有在朝百官召開。

「當然,看好戲,怎么能沒有好位置。」他那張龍椅從來都占據著最佳看席,一目了然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會被收納眼底。

「大祭師長們什么時候被你收買了?」斜瞥他俊美的面孔,不甘心。大祭師長們雖然誓死效忠帝王,可骨子里沒半點搞笑細胞,憑什么一到他這里,連演戲都這么積極配合?

因為她們怕了你了。他淡笑,「越沚和玄森這回也參與了撤祭的反對呼聲大潮。」好笑的是就他一個人堅持撤祭。更可笑的是,屆時不久,就會有更大的游行示威要求撤祭了。

「他們想看好戲啊。」一個惟恐天下不亂,一個隨波逐流的誰也不得罪。真嘔,犧牲品怎么老是她啊。

「好啦,看戲去。」他笑得黑玉眸子彎彎。

她發誓,瞅見一抹邪惡閃過他眼里。物極必反?被壓抑太久的也要大鬧一番來證明他其實也不是好惹的?

她愛上的……好象是個問題男人呀。

選祭,是一項頗為巨大的儀式,用與挑選祭和祭身邊侍侯的侍女及各門法術的專屬傳承祭師。如果真是正式選祭,那當然全程占卜以示。

可這一回不是,九大祭師長們面前的占卜布絹上完全沒有任何占卜事宜,寫滿的是滿朝文武百官的親屬關系,反正有未婚女兒的全部列於其上。

所以當占卜結果出來,連當朝右丞相剛滿周歲的小女而也被列入名單入祭本院當廚娘時,所有官員都綠了臉。明明知道其中一定有帝王搗亂,但大祭師長占卜的結果一直完全受到帝王的親允,誰敢反對?

若不想失去女兒,他們只有一個選擇——撤祭。

冬天悠悠,兩個月悄然過。

疑天蹲在烤架邊,彈指燃火,仔細研究一下烤架上的野豬,偏頭望自己身後不遠處的英俊男人,「喂,為什么你們都對野豬情有獨鍾?」怪咧,玄森也愛獵野豬,這位拽拽的帝王閣下也愛,難道他們不知道野豬數量畢竟是有限的,殺光了會絕種的哦。

帝王靠坐在鋪於大樹下的毛毯上,勾勾手指,示意她過去。

理你!她又不是小狗。哼的扭過頭去,繼續像只猩猩般蹲著,雙手垂在雙腿間四肢著地,半點兒形象都沒有。

低沉渾厚的笑動人好聽,他懶懶將手擱在曲起的膝頭,「疑天,你就快加冕為帝後了,可不可以注意一下偶爾的行為舉止?」背後看過去,一身皮毛的她的姿勢實在和猴子沒什么區別。

「這里就你跟我,有必要么。」她比他還懶洋洋的回答。伸手轉一下穿野豬的烤架。「兩個月了,你還不回去當你的帝王?」這男人,輕松過頭了,居然玩了兩個月也沒回去料理國事,當然也包括繼續拒絕百官齊奏請求撤祭以及應允青蓮下嫁冰帝。見好就收,他沒道理不懂。

他認真思考,「事實證明,你以前過的頹廢生活是很吸引人。」

回頭白他,對牛彈琴啊。「喂,快點回去工作了。」不工作還吃國庫用國庫,這男人有夠可恥!

「你指撤祭還是封你為帝後還是讓寒琨那只白頭翁來娶走青蓮?」

「第一件和第三件都要。」她回答得順口極了。今年還未滿19的她不介意多當兩年單身貴族。

「聽說前兩天,寒琨命人抬了十大箱金子入祭本院啊。」他微笑。

恢復琥珀色的金棕漂亮大眼轉一圈,她笑得好燦爛,「祭本院一直就缺錢,而且有幾箱金子做嫁妝,我也不會成為歷史上最寒酸的帝後呀。」

他似笑非笑,「可本帝又聽說,祭本院里開了盤賭局,帝之國國都里幾乎有一大半的人都參與了這個賭局。」慢悠悠的,他繼續道:「本帝還聽說,是祭本人,也就是你,做的庄家。」

她笑得更加燦爛了,「做庄家永遠不擔心賠錢嘛。」他說錯了,帝之國國都所有人都下了大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