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2)

撫玉下部 未知 5929 字 2021-01-19

背上,瞧著那粉j,說了句:「這痕跡瞧著要淡化了許多了。」

恬熙微眯著眼享受,不緊不慢的說:「是啊~!」原來是粉j上長期帶著玲瓏如意鎖,時間一久便被勒出了兩道深深的痕跡。自從汪皇後去世後,嚴炅便將那如意鎖取了下來,並對恬熙說:「這物事帶著總不是那麽舒服,且現在也沒必要了。索性朕就收回了。」恬熙便故意說:「你不怕我勾引宮女們?」嚴炅聽了一笑,端著他下巴,說:「若你還有那個力氣,這小玩意到時候能硬的起來,算是朕賜你的福利。」

他是吃准了自己根本離不得男人嘛!恬熙憤憤然的想到。隨後為了報復,便故意在行房之時浪態百出,只讓嚴炅獸性大發欲仙欲死,折騰了幾個時辰,差點都投降了。如意鎖取下來了,可那勒痕有十來年了,哪里那麽容易就消除了?故而都過了一年多,也只是淡了些。

嚴炅看了嘆息,倒是恬熙自己不以為意。他問嚴炅:「什麽時候去皇後那里?」嚴炅見他問話,便故意說道:「什麽時候嘛!自然是先要你把朕放開的時候吧。」恬熙便故意說:「胡說,我又沒捆著你,怎麽說什麽放不放的。」嚴炅在他臀側拍了拍,笑得意味深長:「你雖沒捆著朕,卻弄了個深不可測的圈套把朕困著,可讓朕如何離得去呢?」

原來在兩人下身結合處,那半軟孽根仍舊深埋在媚x之中。在緊致潮熱的媚x圍繞糾纏下,莫說是離開了,連抽出半點都難。熙嬉笑,索性就說了:「等著,待我含得膩煩了,自然放你出來。」嚴炅眉頭一挑,故作正經的問:「那敢問貴妃娘娘,何時才能厭煩呢?」

恬熙歪著頭,反手拍拍他的臉,幾分頑皮幾分挑逗的說:「少說話省點力氣,待會本宮有的是讓你出大力氣的時候呢。」嚴炅一聽就心知肚明,故意說:「這麽說,今日你竟是想把朕榨干了?」恬熙理直氣壯的瞧著他,說:「有何不妥?」手指摸到了他唇上的短短胡須,便撇撇嘴說:「真扎人,跟針似地。怪不得剛剛把我全身都弄疼了呢。」嚴炅笑得有幾分y邪,他故意說道:「你讓朕待會如何去跟皇後交代呢?」

恬熙又瞄了他一眼,仰頭張嘴在他下巴處咬了一口,說:「耍花腔,當我不知道你本就沒打算跟她交代什麽!」嚴炅的心思被他說中,訕笑一聲,說:「你的消息也蠻靈通的嘛。」恬熙哼一聲,說:「何須我去打聽,多的是人來告訴我呢。」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閑聊,汗水汁y弄了一身的感覺卻並不好受。恬熙便揚聲喊輕雯帶著人上來為兩人擦拭身體。好個輕雯和薄桃,帶著一群宮女們上前,面不改色的手執熱巾,細心的為兩人將身上各處都擦拭的干干凈凈。其間兩人仍舊是膩乎在一處,最多是恬熙懶洋洋的坐起來,好方便薄桃為嚴炅擦拭胸口。

等到為恬熙擦拭前胸時,嚴炅接過熱巾,要親手為他擦拭。恬熙便又躺了下來,慵懶的說了句:「手輕些,否則待會有你的苦頭吃了。」嚴炅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臉頰,喜罵道:「小妖精,沒完沒了的挑逗人!」說是那麽說,手果然是很溫柔的將熱巾覆到他胸前熱敷了一會,這才細細的為他擦拭。

這時,天空一陣悶雷,隨後以迅雷之勢下起了大暴雨。恬熙咦一聲,有幾分欣喜的說:「下雨了!」嚴炅也瞄了眼窗外被雨打得凌亂的荷花叢,並不以為意的嗯了一聲。恬熙便將一條腿擱到窗外,精致的玉足伸到雨中,愜意的看著激烈的雨點打在光滑的足背上。然後在腳踵處匯成一線流下。

尤物便連一只腳都是完美無瑕的。這只玉足可生生就像是玉石雕琢而出,五根腳趾小巧圓呼,像五個可愛的小娃娃擠在一處。花瓣一樣的指甲上被用鳳仙花染了紅色,更襯得腳白細嫩了。腳腕處戴著一只瓔珞鏈子,被雨水打擊著閃著晶瑩水光。光是一只足,便可讓一個男人神魂顛倒了終生不忘!

嚴炅開始還含笑看他如此淘氣行徑,可過了一會擔心他身體受涼,便也抬出腿來將他擱出窗外的腿勾回來。並關切說:「才剛剛出了月子,小心著涼。別仗著自己身體好就瞎逞能。」恬熙被他擾了玩性,不太高興。嚴炅便故意一挺腰,曖昧的說:「朕已攢足了氣力了,敢問貴妃可准備好了嗎?」恬熙看了他一眼,眼里又開始盪漾著水波。他軟綿綿,慢吞吞的從嚴炅懷里坐起,那姿態,說不出的煽情誘人。騎在他腰上,手撐著他的腿,恬熙開始款擺著腰臀,在嚴炅身上扭動著最y盪香豔的舞蹈。書香門第

第七十九章

發文時間:8/102011

嚴炅放松的半躺在榻上手臂枕著頭,愜意的欣賞著恬熙背對著在自己身上放盪的起舞。偶爾回頭,投過幾個火辣挑逗而又幾分倨傲的眼神。筋骨勻稱的雪背,細膩光滑的脊梁末下處則是圓潤緊俏的嬌臀。就在恬熙動作起伏間,深c在臀部的紫紅r刃便可時隱時現。嚴炅盯著看了一會,終究耐不住伸手去將臀瓣掰開,露出正在與媚x小口糾纏的孽根。

那孽根r刃一柱擎天,直直的被y盪媚x吞沒。隨著媚x小口的緩緩張合吞吐,一朵r粉妖花便以其為j開的妖嬈。嚴炅看得眼熱,忍不住伸手,在那r花處撫摸。指腹貼上,頓覺炙熱無比。手指自如的順著r刃一同擠入媚x,更是覺得里面潮熱柔軟。

那小小的媚x吞入一個碩大r刃瞧著便已經很費力氣,敏感的x口已經極為亢奮,現在又受了這一把柴,當下恬熙的浪叫聲越發連綿高亢。只把旁邊聽慣了的宮人們都撩撥的面紅耳赤。嚴炅雖早就知道恬熙厲害,此刻也忍不住贊嘆道:「果真名器!」恬熙回頭妖嬈一笑,干脆抬起腿,順著那還埋在體內的r刃轉了一圈,改為正對著嚴炅。隨後俯身問道:「可有曾摸到什麽寶貝?」

嚴炅y邪一笑,回答:「沒有!」恬熙微微睜大了眼,表示不解。嚴炅繼續說道:「里面又緊又熱,把我的手都熱化了,所以什麽都沒摸到!」恬熙聽得明白,自然滿意的一笑,在他唇邊又落下一吻,說:「答得好~!」然後再度支起腰身,在嚴炅身上暢快馳騁。

沒有什麽,比一具完美無瑕的身軀的人,以傲然的神態行著放盪的行徑,最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嚴炅眯眼看著恬熙:雪白的身軀上飛散著深深淺淺的欲痕,其上一雙飽滿如成熟蜜桃的雙r,因為身體隨著腰肢的擺動,而連帶著不停的震動。戰戰兢兢,微微顫顫,如陷坑r兔,如初飛幼鴿,誘人愛撫褻玩。柔韌的腰肢如細柳迎風般前後擺動,間或翹臀含緊了深c在內的r刃畫著圈扭擺。

如此香豔的一幕,就在他眼前令人血脈噴張的上演著。而恬熙,突然俯下身,貼在他耳邊,嬌柔的嬉笑道:「我騎過的馬種類多了,數來數去,還是騎你這龍馬最舒服順手!」嚴炅一把摟住他吻住,兩人唇舌糾纏了許久才分開。看著春水迷離的恬熙,嚴炅微笑道:「既如此,朕特許愛妃你多騎一會!」恬熙咬著唇笑得妖媚:「我不止今天要騎,明天,後天,再往後。我要騎一輩子~!」嚴炅仍舊是笑著,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後說:「准奏!」

腰肢繼續如靈蛇般扭擺著,終於撩撥得身下強勁的腰身連連向上頂入。粗喘,呻吟,浪叫,低吼。兩人抵死纏綿,樂此不疲。就在雙雙糾纏著同時攀上極樂之時,恬熙眼角的余光似乎看見窗外荷花池對岸的梨樹上閃過一個身影。他心里咦了一聲可隨後便被快感沖擊得虛脫,如離了根的藤蘿,頹然的倒在了嚴炅身上。大腦一片空白,暫時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兩人靜靜的依偎在一起,好久都不說話。殿內y靡的氣息漸漸散開,暴雨也早就停下,四周靜謐清爽,讓人心頭舒展了許多。兩人躺了許久,終於恢復了氣力。嚴炅便拍怕恬熙的腰身,說:「好了,這回可以放開朕了吧?」恬熙嘻嘻一笑,豪氣的回答:「准了~!」嚴炅憐愛的在他額前彈了一下,嘆道:「你啊~」

媚x仍舊對那孽根依依不舍,嚴炅頗費了些力氣,才將r刃從那泥濘沼澤似地地方拔了出來。刃尖脫離之後,還未來得及收攏的媚x小口,泊泊的流出了些混著白濁的欲y。恬熙慵懶的看著他作為,倒是自在的很。

嚴炅做完這一切,便翻身下榻想要整衣,然後離開去皇後那里。恬熙突然出聲說道:「等等。」嚴炅回頭用眼神詢問何事?恬熙懶洋洋的抬起雙臂:「過來,陪我沐浴完畢再走!」嚴炅一愣,隨後帶著一臉的溫柔和無奈過來,彎腰果然將他打橫抱起。在眾宮人的簇擁下,往浴室走去。

薄桃早已准備好了熱水,浴室里溫暖舒適,散發著淡淡幽香的水汽四處彌漫,讓人如身處迷霧之中。下了浴池,兩人疲乏的身體得到了暖水的撫慰,自然都覺得舒坦多了。嚴炅緩了緩精神,然後從宮女手中接過一只桂花胰子,為恬熙全身細細的打上,再動作輕柔的揉捏。恬熙趴伏在他懷里,像一只犯困的懶貓。寬闊的浴室里安靜極了,只有嘩啦啦的水聲。

恬熙將胳膊橫撐在嚴炅胸口推了推,說:「唉~我有事要跟你說。」嚴炅停下手里的活,問:「什麽事?」恬熙在他懷里動了動,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然後說:「我身邊的輕雯梔香她們,都已經大了。我想給她們找個好歸宿。這件事你得答應我。」

嚴炅聽說是這事,便笑著說:「這算什麽大事,值得你特別跟我商量?宮女年滿26就可以出宮了,她們跟著早就過了,也確實是該放出宮去。」恬熙便說:「我哪里不知道這個規矩。可是我平常都用慣了她們,她們一走,你要我找誰來頂替?但是若說硬是把她們留在宮里,泯絕人情,我也過意不去。所以……」。他有意停了停,嚴炅便問道:「所以什麽?」恬熙就說:「所以我想跟你討個恩准,讓她們到宮外各自選個夫家。但是她們可輪流到宮里來陪我,一直到我找到接替她們的合適人選為止。」

嚴炅聽了便皺起了眉頭:「宮里可沒這個規矩。」恬熙見狀,便忙撒嬌道:「先前沒有,可現在你設一個不就行了?我現在也是兩難,不放她們出去擇婿吧,她們心里肯定怨我。放她們出去吧,我少了她們連飯都吃不香。你就是做好事,成全了我也成全了她們嘛。」他扭糖似地在嚴炅懷里鬧,嚴炅哭笑不得,便說:「行行行,朕准了你就是。」恬熙一聽,便喜道:「這就好,那我就替她們多謝了。」說著就在他臉上落下一吻致謝。

兩人又在浴池里磨蹭了許久才沐浴完畢。嚴炅將他抱上平日里包養用的玉榻,然後才轉身要走。恬熙忙喊住了他:「唉,你再等等!」嚴炅問他又有什麽事?恬熙這回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躊躇了一會,這才說:「你明天下了朝,就過來。我等你一起早膳。」嚴炅便笑了,說:「好!」然後轉身離去。書香門第

第八十章

發文時間:8/122011

恬熙見他真的走了,心里頓時有幾分失落和寂寞。他悶悶的趴回碧玉榻,半天一動不動。輕雯她們含笑上前來圍成一圈跪下謝恩道:「奴婢謝娘娘體恤大恩!」恬熙懶懶的抬手說道:「罷了罷了,有功夫謝本宮的,還不如跟本宮說說,你們想找個什麽樣的婆家吧。」

提到這個,先前習慣目睹他與嚴炅之間火辣情事,已經修煉到無論看到什麽都面不改色的一群侍女,頓時一個個羞紅了臉。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扭扭捏捏的不說話。恬熙便笑了,說:「都不說話,那本宮就由著自己心意跟你們指兩個夫婿你們先嫁著,不合適再換如何?」眾美婢嚇了一跳,梔香脫口而出道:「這怎麽行呢?」恬熙聽了便無所謂的說:「是嗎,那這樣好了,本宮招一群適齡男子進宮,你們呢,就躲在屏風後面,看中哪個就記下來,然後本宮就請陛下為你們賜婚,如何?」

這一主意成功的換來了一群辣椒臉。輕雯燙著臉,支支吾吾的說:「全憑娘娘做主了。」恬熙戲謔一笑,接下來就不停的打趣她們,算是沖淡了嚴炅離開自己去陪別人的失落感。

在輕重適中的推拿按捏下,恬熙舒服得昏昏欲睡。就要步入黑甜鄉的那一瞬,腦中閃過一件事。他叫過一個宮女,吩咐去將負責照料幾位皇子的嬤嬤招來。等她們急急趕來,便隔著屏風問:「今天下午,陛下還在的時候,皇子們都在做什麽?」嬤嬤們不解其意,忙回答幾位皇子全都在房間午睡,並未做其他。現在也都起來,在房間里玩耍。

恬熙聽了這才安心,他不在乎任何人看到他與嚴炅的情事。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們,若是讓他們看到就太尷尬了。安心下來,他揮退了眾嬤嬤們。在眾宮人的服侍下,就在浴室的碧玉榻上沈沈入睡了。

沒過多久他就真命人招來一群條件適中的未婚男子前來,然後命輕雯她們躲在屏風後窺看。等她們挑到心儀的,便立刻賜婚,還賜下豐厚嫁妝。讓跟著他多年的幾位大宮女風風光光的嫁了出去。等過了一個月,便按照事先說好的,輕雯先回來了。嚴炅封她個從三品令人,於是按照品級,倒是比她的丈夫還要地位高些了。恬熙並不覺得有什麽,倒是輕雯有些誠惶誠恐了。她忙問恬熙如此張揚會不會不合適,恬熙還未說什麽,倒是嚴炅聽到了走過來含笑安撫。輕雯見兩位主人都如此老神在在的,也就放下心來了。

可這件事畢竟確實太出格了,連一直對承歡殿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太後都被驚動了。她極為不虞,便命人將嚴炅招去。

母子兩一見面,到沒有先進入正題,而是閑話了一陣。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朱太後便狀若不經意的問道:「哀家聽說,承歡殿最近放了一群宮女出去配了人家,聽說那瀲貴妃還特別將男方都招到一起,命宮女們選擇,擇良而配。皇上,可有此事?」

嚴炅點點頭,說:「確有此事。」朱太後便贊許道:「這瀲貴妃也算是個有情有義的,對他的宮女們也是上心。只是,哀家不明白的是,既然已經配出宮去了,怎麽又把她們召回來,強生生的斷人家夫妻情分呢?」

嚴炅笑笑,說:「母後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貴妃這麽做,乃是一兩全其美之策。他與那幾位宮女情深意重,且事事極為倚重她們。這偌大的後宮,都找不到個能替代的。離了她們,居然是半點都不自在了。而那些宮女感念他恩情,也是個個忠心耿耿不肯離去。可貴妃又不忍心見她們大好年華荒廢宮中,故而才將她們許配出去。然一時半會的,找不到人來頂替,就只好讓她們輪流入宮來陪伴,一直到選到合適宮女為止。這樣,也是全了那些宮女的忠義之心了。」

朱太後沒想到他居然用這件事把恬熙粉飾得如此漂亮,心中更是惱火。臉一沈,說:「情意歸情意,規矩歸規矩。已經配出去的宮女,怎麽能又回來還升官了?這樣毫無法紀規矩的,讓宮里其他的人怎麽想?陛下想過沒有?」嚴炅淡淡一笑,說:「規矩這種東西,也是從無到有的。以前沒有,現今就開始就行了。至於其他人的想法,朕倒認為這件事可以激勵宮中眾人,只要他們專心伺候主人,將來自有天大的恩典降臨。這樣做有何不妥呢?」

朱太後被他一頓詭辯弄得氣惱了,她終於發作道:「皇兒,你何須跟母後如此花言巧語。哀家現在就想問你,你待那狐媚恬熙,還是當初的心思嗎?」嚴炅微微一怔,問:「母後所指何事?」朱太後直接問道:「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心里究竟當他是什麽?」

嚴炅被她如此直接的問道,確實有些沒有提防。他晃了晃神,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卻終究是不肯說出口。而是轉移話題道:「母後就是耿耿於懷這個嗎?」朱太後冷哼一聲,說:「哀家本不想管,但是眼看著你越來越過分了。就說那承歡殿一日的開銷,怕是數萬錢都不夠吧?上上下下的宮人雜役都快破千了,他再金尊玉貴的身子,用的了這麽多人嗎?專為他特供數百,破例更是無數。皇帝,你現在對他的過分恩寵,已經算是前無古人了。這難道能不讓哀家憂慮嗎?」

「所以,」嚴炅緊接著說了句:「母後便下了狠心,要置貴妃於死地!是嗎?」此話一出,朱太後的臉色頓時變了:「你胡說什麽?」嚴炅見她不承認也並不著急,淡淡的說:「母後不承認也不打緊,朕相信母後心里明白的很。以前的事朕生為您的皇兒,並不想追究。只是還請母後高抬貴手,放貴妃一碼。他雖驕縱了些,終歸還是朕給慣壞了。那些開銷特供什麽的,都是朕喜歡為他設立的。況且朕也並未動用宮庫,而是用的內庫銀錢。合情合理,旁人也無處指責。母後也就請別再追究了。」

說完,他便要告辭離去。朱太後卻還為剛剛的事震驚,忙叫住他說:「你等等,剛剛你說的話再說清楚些。哀家如何想要置你那心頭r死地了?」嚴炅回頭,有些狐疑的看著她,然後似笑非笑道:「母後,這可不像您平常的脾氣。」朱太後煩躁的打斷他:「少扯淡!說清楚些,哀家到底做過什麽了?」書香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