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真的？

我騙你干嘛。

我撲通一聲坐在凳子上，連肺都快氣炸了。c他媽的，崔b這王八蛋原來是在假傳聖旨，擺明了是在故意刁難老子。

我狠狠罵了幾句後，又問鄧萍知道不知道那個副行長什么時候去銀監局開會？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中午吃飯的時候，在樓梯上，我正好碰到那個副行長。在問好的同時，裝著漫不經心地樣子問他：行長，你剛從銀監局開完會回來嗎？

沒有啊，我一直在辦公室里。銀監局那會明天才去。有事嗎？小呂。

哦，沒事，順便問問，呵呵。

等副行長走了後，氣得老子就差沒有跺腳跳高罵街了。

第5卷二四二、倔牛筋

事實證明，老崔這b是打骨子里壞，是個壞的掉渣的賤種。對待這種人只能用魯迅的套路…痛打落水狗。但這b目前卻是一個沒有落水的狗，痛打更加談不上。

原先潘麗在的時候，老子還有一個好聯邦，現在她走了，只剩下鄧萍了。但鄧萍一副與世無爭的姿態，使老子感覺到我就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在2：1的狀況下，我顯得勢單力薄，無法更好地開展斗爭。

第二天下午一上班，一把手和那個副行長果然都去開會了，使我對崔有矛這b更加恨之入骨。

上級行下發了一個急件，需要馬上處理一下，我拿著那個急件去找崔有矛，但敲了半天門沒有動靜。這b干什么去了？剛才明明看到他在辦公室啊，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

扭頭一看，肖娜這浪蹄子也不在了，c，難道……

正在納悶之際，潘麗咚咚跑了過來。信貸部和我們辦公室在一層樓上，潘麗重回故地很是方便。

這時，鄧萍正好出去了，屋里只有我一個人。

潘麗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大聰，剛才我到五樓工會去辦事，看到崔有矛和肖娜一前一後上了頂樓，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五樓工會的辦公室正好對著樓梯，估計老潘是在工會辦公室的屋內發現這對狗男女的。但頂樓只有倉庫，無疑這對j夫y婦又去了頂樓倉庫了，這個時候到那里去干什么？此時一把手和那個副行長都出去開會了，崔有矛和肖娜卻選擇這個時候去頂樓倉庫。我突然意識到這對豬狗不如的男女到頂樓倉庫去干什么勾當了。

雖是這么想，但表面故作平靜地說：崔有矛以前就管著倉庫的物品，他一直沒有交出來，他到那里去也許是拿什么東西吧，肖娜上去也可能是去和他幫忙。

哼，絕對不會的，我悄悄跟到頂樓看了一眼，崔有矛和肖娜進了倉庫後，就把門關上了。

啊？他們關門干什么？難道……

不是難道，而是肯定。潘麗堅決地說道。

哎呀，我的天啊，這兩個人的膽子太大了，簡直是色膽包天，狗膽包天，更加無法無天了。我添油加醋地說著。

大聰，你說怎么辦？

這個……這種事沒有真情實據不好講的，況且是關著門，里面發生什么也看不到的。

的確是有點難辦。潘麗邊說邊蹙眉冥思苦想起對策來。

捉j捉雙，人家關著門，我們總不能破門而入吧。如果人家不是干那種事，我們會很被動的。我故意為難著說。

你說的也對，但我估計這兩個人進去關上門，肯定沒有什么好事。潘麗依舊堅信自己的判斷。

既然你這么肯定，可能有一種人能夠光明正大地破門而入。

哪種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這個樓上還有哪種人。

潘麗突然意識到什么，銀盤玉面笑逐顏開，眼睛里放s出明亮的喜悅光芒，這丫極其聰明。

潘麗趴在我的耳朵上悄悄嘀咕了幾句，讓我對她立即刮目相看起來，潘麗這丫雖然比較愚，但關鍵時刻卻是精明的很。

為了防止萬一，我也趴在她的耳邊悄悄嘀咕了幾句。

潘麗急匆匆地向外走，險些和進門的鄧萍撞個滿懷。

大聰，潘麗怎么了？這么毛手毛腳的。

她過來拿點東西，急著回去辦業務，呵呵。

過了幾分鍾，我到廁所去小便。從廁所出來後，來到樓梯拐角處，剛站在那里，只見兩個保安和負責安全保衛的牛經理急匆匆向樓上走去。

真是奇怪了？大白天的，牛經理和兩個保安這么急三火四地往樓上跑干什么呀？

牛經理是負責安全保衛的專職人員。從事安全保衛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是部隊復員或轉業的軍人，但牛經理是個意外。

牛經理名叫牛月瑾，外號叫倔牛筋。他沒有當過兵，更沒有在部隊上干過，而是大學畢業後直接分配到了這里。他工作認真負責，原則性很強，不懂得變通，性格倔強耿直，韌勁十足。更喜歡和人抬杠，為了一些j毛蒜皮的小事，他也要和別人理論個過來過去，非分出輸贏不可。

並且在日常工作中，他看不慣的事，一定要說上幾句才痛快。別人對他的這種處事態度和方法實在不敢恭維，對他都是敬而遠之。時間一長，別人便根據他的名字和他的性格，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倔牛筋，這外號恰如其分地說明了牛月瑾同志的個性。

第5卷二四三、捉j捉雙

倔牛筋同志從事過多個崗位，但總是和同事之間搞不好關系，最後沒辦法，領導讓他去做專職的安全保衛人員。沒想到，他干這項工作卻是如魚得水，成績斐然。

安全保衛工作事關重大，即使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也可能引發大的隱患。倔牛筋這種性格正好適合這項工作。幾乎年年他都被上級行評為安全保衛戰線上的先進工作者。

倔牛筋一出馬，逮住誰誰下馬。沒事還能蹦達，有事就別掙扎。

你如果犯在倔牛筋手里，倘若沒事還好說，若果真有事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千萬別掙扎，否則，他的倔勁上來，他會把小事變成大事，大事捅破天。

看著倔牛筋領著兩個保安急匆匆往樓上爬，光那氣勢就夠嚇人的。

過了大概有十多分鍾，頂樓上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分管人事的副行長正好在家，急匆匆往樓上跑去。

我看到潘麗和幾個同事也往樓上跑去，便跟了上去。

剛到頂樓，只見一個保安就將我們攔住了。我們問為什么不讓我們過去？那個保安說是行長交代的，任何人都不能過去。（行長就是分管人事的那個副行長。

md，一出好戲看不成了。正在遺憾之時，行長從倉庫里走了出來，聲色俱厲地對我們大吼道：有什么好看的？都回去上班，誰再呆在這里，我就處分誰。

領導一發火，小兵心膽顫。乖乖龍的東，東西南北中。快走，不然就會引火上身。大家紛紛掉頭向樓下走去。

md，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千年古訓，你崔b竟然連這點道理也不懂，難怪被抓了個現行。

當天下午，崔有矛和肖娜都沒有再進辦公室一步，這使老子感到無比清靜。

第二天，肖娜仍舊沒有來上班，但崔有矛就像無事人一樣，又大搖大擺地來上班了。依舊主持他的工作，依舊當他的主任，依舊笑眯眯的。c他乃乃的，這是咋回事？老子一時如墜雲霧，莫名其妙起來。

幾天之後，才從多方渠道將這件事搞了個水落石出。

原來當天崔有矛和肖娜確實又到了頂樓倉庫里去鬼混。值班的保安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是個女子打來的，說是發現頂樓倉庫里進去竊賊了，請保安上去看一下。

保安接到電話後，如臨大敵。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大白天的，竊賊竟能從保安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上了頂樓，並且進了倉庫進行行竊，這還了得。

急忙向負責人牛月瑾同志匯報，也就是倔牛筋同志。他一聽，全身猶如打了興奮劑，他巴不得遇上這種事，也好在同志們面前露把臉，場面場面，風光風光。

倔牛筋聽後，二話不說，立即又喊上另外一個保安，急匆匆就向頂樓爬去。

到了頂樓，發現倉庫的門確實開著，只不過門是關著的。用力一推，竟然沒有推動。門從里邊給反鎖上了。倔牛筋一看，更加肯定了里邊必定是竊賊無疑，示意兩個保安不要敲門了，直接踢開。

兩個保安抬起腳來，奮力踹了幾下，就把倉庫門給跺開了。倔牛筋第一個沖了進去，保安隨後魚貫而入，都是全身戒備。

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只見里邊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正在驚慌失措地提褲子。倔牛筋大吃一驚，仔細一看，原來是辦公室主任崔有矛和肖娜同志。

倔牛筋同志雖然很倔，但碰上這種事，也是尷尬不已，羞得滿面通紅。

倔牛筋敢打敢拼，敢於硬碰硬，但他畢竟性格耿直，對人沒有壞心。這種事估計是他第一次碰到，感到很是措手不及，只好趕忙將兩個保安喊了出來，三個人來到倉庫的門外邊。

倔牛筋和保安已經很是知趣地出來了，如果崔有矛和肖娜默不作聲，按照倔牛筋的秉性，估計他也不會管這種齷齪事，畢竟太讓人尷尬了。這樣的話，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人有時候就是過於囂張，感覺自己的腚里有一把g。此時的崔有矛和肖娜就是這樣，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被人抓了個正著，惱羞不已。犯了急躁病、張狂病、囂張病。

首先發難的是崔有矛。他從里邊蹦了出來，大聲責怪倔牛筋和保安，恬不知恥地狡辯說他和肖娜同志正在清點物品，你們進來為何連門也不敲？竟然敢將門跺開。這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

肖娜更是猶如一個瘋婆子一樣，從里邊躥了出來，大呼大叫，大叫大罵，和崔有矛唱的是一個調調。

第5卷二四四、狂吼怒罵

崔有矛這b和肖娜這浪蹄子這么一大吵大鬧，惡人先告狀，直接把事情搞糟了。前邊我說過，倔牛筋一出馬，逮住誰誰下馬。沒事還能蹦達，有事就別掙扎。你如果犯在倔牛筋手里，倘若沒事還好說，若果真有事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千萬別掙扎，否則，他的倔勁上來，他會把小事變成大事，大事捅破天。

倔牛筋一看崔有矛和肖娜竟如此不要臉，他的倔勁上來了，猶如山崩海嘯一般，和兩個人對吵對罵起來。

你們兩個清點的什么物品？（倔牛筋開始較勁了。

就是清點物品，就是清點物品。（肖娜死扭歪纏地強詞奪理。

清點什么物品，還需要向你匯報嗎？（崔有矛氣勢洶洶地說。

清點物品還要脫褲子嗎？倔牛筋一字一頓地說。……誰脫褲子了？誰脫褲子了？（肖娜先是被問了個啞口無言，隨即又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如果光我一個人看到，你們不承認也就罷了。這兩個保安就是很好的見證人。我看還得需要做個筆錄才行。（倔牛筋抓住脫褲子這點死死不放。這家伙長期與人抬杠，吵架都吵出經驗來了，他知道什么時候說什么話才能有效擊中對方的軟肋。

崔有矛畢竟老j巨滑，一看倔牛筋抓住脫褲子這件事死死不放，很是心驚膽顫，他很清楚倔牛筋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倔牛。再這么僵下去，非把事情鬧大不可。但由於剛才是自己先聲色俱厲地喝罵對方，現在再想把氣氛緩和下來，一時半會竟拉不下臉來。

肖娜依舊在和倔牛筋死纏爛打，吵個不休。崔有矛在旁邊觀察著，看還有沒有反擊的機會，這b真tm比狐狸還狡詐。

肖娜，你真不要臉，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女人。你也別胡攪蠻纏，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光天化日之下，在辦公樓里胡搞八搞，還有臉在這里誣陷別人。我告訴你，這件事不但要做筆錄，通報支行，還要上報到上級行來進行追究處理，看誰整的過誰。（倔牛筋狂怒起來，大吼不已。

你才不要臉，你才胡攪蠻纏，誰胡搞八搞了？我要告你誹謗……（肖娜理屈詞窮，開始耍起潑來，比潑婦還要潑婦。

c你媽的，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倔牛筋氣的狂罵起來，隨後用手指著崔有矛和肖娜對那兩個保安大聲說道：我們三個人親眼目睹了這兩個人的丑態，沒想到這兩個還在狡辯。你們把這兩個人給我帶到保安室去，我去給上級行安全保衛部打電話，讓上邊派人來。

那兩個保安都認識崔有矛和肖娜，猶豫著沒有動手。倔牛筋又大喝一聲：你們歸我管，怎么不聽指揮？這兩個人違反規章制度，道德敗壞，我們有權控制這兩個人，把他們帶到保安室去。

兩個保安遲疑著不動手，只是因為崔有矛和肖娜都是本單位員工，但聽頂頭上司牛經理如此吩咐，又加上本就看不慣崔有矛和肖娜的飛揚跋扈，二話不說，上前就扭住了這兩個人的胳膊，開始連推帶搡往樓下去。

剛才肖娜和倔牛筋爭吵對罵的時候，崔有矛這b悄悄給在家的行領導，也就是那個分管人事的副行長打了個電話，這b大大的狡猾，開始搬救兵了。

牛經理，息怒，消消火，剛才我也不理智，說的話有些過火了。大家都是同事，何必鬧成這樣？（崔有矛看到一個保安扭住肖娜，另一個保安扭住了自己，急忙發揮變色龍的特長，滿臉堆笑地對倔牛筋說起軟話來，示起好來。

崔有矛，你少廢話，你剛才那股子橫勁呢？（倔牛筋一旦上起倔勁來，肯定要倔到底。不會因為你崔有矛這幾句好話就偃旗息鼓，否則，他就不會叫倔牛筋了。

這時，分管人事的副行長已經跑了上來，急忙將幾近失控的態勢控制住，才將這劍拔弩張的局面給緩和了下來。

他大體聽了聽牛經理的匯報，立即安排其中的一個保安守住樓梯口，避免更多的員工看到這種事。

這時候，我跟著一群人也跑到這里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保安攔住了，分管人事的副行長又對我們吼了幾句，我們才離去。

行長（分管人事的副行長）立即讓兩個保安下去，並囑咐他們對這件事要守口如瓶，要用組織紀律性來約束自己，不得對外聲張。

肖娜此時耍潑完畢，又開始哭哭啼啼起來，行長只好讓她先避一避。然後把倔牛筋和崔有矛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第5卷二四五、狼狽的崔有矛

到了行長辦公室，倔牛筋不依不饒起來，老是問崔有矛，問他和肖娜在倉庫里邊是不是在干那種見不得人的骯臟之事。

這種事能隨便承認嗎？只要上口下巾在英文老二里邊做活塞運動時不被人發現，那就有抵賴的機會。況且倔牛筋和兩個保安跺開門闖入的時候，崔有矛和肖娜已經停止了活塞運動，正在拼命提褲子。死不要臉的崔有矛深諳此中道理，來了個堅決地不承認，一副打死也不承認的架勢。

這下把倔牛筋氣壞了，只要崔有矛承認了，他的倔勁可能會小一些。但他沒有想到崔有矛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地這么不要臉，一時怒火更織，誓將此事倔到底，非說個過來過去不可。便和崔有矛在行長辦公室里激烈辯論起來。氣的他幾次想揮動手臂摑崔有矛的耳光。

行長畢竟當領導多年，什么樣的陣式沒有見過，什么樣的事情沒有遇到過，他坐在靠背椅上靜靜地觀察著激烈爭論的兩個人，心中已經十分明了。

倔牛筋雖然倔，但他是從工作角度出發來管這種事。崔有矛狡猾，他是從個人利益來百般抵賴。

這種事繼續爭執下去，沒有什么定論，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如果換成別人，也許此時就會就此打住，不再往深的方向發展。但這不是別人，而是倔勁沖天的倔牛筋，也算他崔有矛活該倒霉。

倔牛筋看著死不認賬的崔有矛，鐵定了心要把這件事上報到上級行安全保衛部門，讓上級行的領導來處理這件事。

行長也很明白，這種事一旦宣揚出去，會對整個支行造成惡劣的影響。並且崔有矛剛剛被提拔成辦公室主任，就出了這么檔子丟人的事，事情一旦鬧大了，他這個分管人事的副行長首先要難辭其咎。因為提拔崔有矛當辦公室主任，是他分管的職責范圍內的事情，他是點了頭的，這樣的人怎么能夠提拔當干部？你這個分管人事的副行長是怎么分管人事的？上級行一旦追究起來，他這個副行長保住保不住都很難說。

想著想著行長頭上開始冒冷汗，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快息事寧人，要想息事寧人首先要把倔牛筋安撫住。他看著狼狽不堪的崔有矛，怒火一陣勝似一陣，你這個狗日的崔有矛，真他媽的不讓人省心，你這不是給老子添亂嗎？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喝道：崔有矛，你給我住嘴。你先出去，我和牛經理好好談談。

崔有矛這時已經被倔牛筋的快要跪下了，雖然b嘴仍在百般抵賴，但顯得是那么的蒼白無力。聽行長讓他先出去，狡猾j詐的他立即明白了行長的意思，急忙灰溜溜地滾出去了。

崔有矛出去後，行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足足談了兩個多小時，才把倔牛筋心中的怒火給平靜下來。倔牛筋真是名不虛傳，把他惹急了眼，天王老子也不怕，何況是個小小支行里的一個區區副行長呢。

等把倔牛筋安撫下來，行長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勸慰倔牛筋比打一場殘酷的攻堅戰還要困難。

雖然把倔牛筋安撫下來了，但倔牛筋仍舊提了一個條件，讓崔有矛向他賠禮道歉，不然，這件事永遠沒完。無奈之下，行長又跑到外邊，先囑咐了崔有矛幾句，讓他就態度方面向倔牛筋進行誠摯的道歉。

崔有矛又灰溜溜地滾進來，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就自己的惡劣態度向倔牛筋道歉，道了好幾遍，倔牛筋才綳著臉接受了他的道歉，極不高興地又訓斥了崔有矛一頓，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倔牛筋剛一離開行長的辦公室，行長立即爆怒狂嘯地將崔有矛狠狠地罵了一頓，死不要臉的崔有矛恨不得找個老鼠d鑽進去。

下午快下班時，一把手從上級行開會回來了，行長立即向他作了詳細的匯報。一把手守著行長又對崔有矛爆批海罵了一通。行長也很明白，一把手故意守著他的面狠批爆罵崔有矛，無非是給自己點面子，無非是告訴自己這件事是你處理的，但我作為一把手沒有徇私舞弊，照樣對崔有矛進行了批評和痛罵。

但後邊沒有什么結果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再深究下去了。崔有矛繼續當他的辦公室主任，肖娜繼續干她的工作。直到此時，分管人事的副行長才清楚地知道了崔有矛和一把手的關系很不尋常。以前只是認為崔有矛和一把手關系很好，但從這件事上就能清楚地看到崔有矛和一把手不單單是關系好而已，應該用很不尋常來形容才比較恰當一些。

第5卷二四六、滿腹疑問

什么叫沒真事？這就叫沒真事。崔有矛和肖娜捅了這么大的漏子，單位上竟然連個p也不放，更沒有什么處理結果。

但同事們私地下議論紛紛，如排山倒海般席卷了這個辦公樓上的每一個人。一傳十，十傳百，將崔有矛和肖娜提褲子一事傳的血糊淋拉，添油加醋，不堪入耳。

崔有矛依舊我行我素，就像沒有發生過什么事一樣，這讓老子很是佩服他的不要臉。肖娜幾天後也來上班了。饒是這浪蹄子又又浪還很潑，也深切體會到了背後的脊梁骨快被人給戳穿了。她變得老實了不少，也收斂了不少。

但從此以後，崔有矛和肖娜在同事們中間變得臭名遠揚，臭不可聞，名聲臭到了極點。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作繭自縛的結果。

幾天之後的一天早上，剛剛來上班，我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順手拿起來一聽，竟沒有聽出是誰。

喂，是小呂嗎？

是的，我是小呂，請問你是……

哦，我是，請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我c，此時老子才知道了打來電話的是誰，原來是一把手那個臭蛆。老子從培訓回來後，他看到我就拉著臉，好像不認識我似的，對我不聞不問。今天一上班突然打電話讓我過去，到底又出了什么事？

nnd，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段時間，老子如履薄冰，工作上沒有什么閃失，你能把老子怎么的？我邊給自己打氣，邊慢騰騰地向一把手辦公室走去。

敲了兩下門，立即從里邊傳出臭蛆清脆響亮的請進聲，我猶豫了一下便將房門推開。

我剛一進去，臭蛆便從靠背椅上站了起來，笑容滿面，態度極其熱情地迎了上來，請我坐在沙發上，他坐在我的對面。

這一下子，把老子真的弄迷糊了。今天是怎么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看他笑容可掬的熱情態度，不像是找老子的麻煩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葫蘆里到底裝著什么葯？

我坐在沙發上怔怔地不知所措，只好暗自決定靜觀其變，來個以靜制動。

他又起身，親自給我倒了一杯茶，這下子，更讓老子找不到北了。

小呂啊！近來工作還算順利嗎？（臭蛆既熱情又關心地問起我的工作來，讓老子很是感動。

哦，還行。

小呂啊！近來在工作上和生活上有沒有什么困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