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2 / 2)

有的人喝多了喜歡耍酒瘋,有的喜歡貧嘴呱啦舌,有的喜歡睡大覺。現在科技進步了,有了手機電話,有的人喝多了就喜歡蹂躪手機電話了。

老子平時喝多了喜歡睡大覺,但由於在『不一不』睡了整整一下午,平時喝多了喜歡睡大覺的老子,現在特想喜歡蹂躪手機電話了。

老子現在雖然醉顏濃酡,但心里清楚,萬萬不能給冼梅打電話的。估計那個勢利眼的老祖宗,正魑魅魍魎又饕餮地守著阿梅呢。這個萬惡的老太婆,真她媽的不是個人東西。

由於老子太愛阿梅,她媽再過分,我也是很尊重她的。表面上尊重,內心里也很尊重。但現在老子喝酒了,天老爺老大,老子是老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阿梅她媽罵了個血淋淋爽灑灑,感覺很是痛快。

不會罵人的人沒有創意,更沒有開拓精神,美其名曰:有修養,素質高。會罵人的人不但腦子靈活,更具備創新意識,臭其名曰:沒修養,素質低。

老蔣同志一句『娘希匹』罵了一輩子,最後把自己罵到台灣去了。台灣雖小,但卻是個寶島。

罵人不吐臟字,號稱文人。罵人臟話連篇,號稱人渣。老子現在就是人渣。

躺在床上四七二十八五七三十五九九八十一地把那個羞辱老子的勢利眼的老祖宗罵了個九九歸一。

罵完之後,也沒敢給阿梅打電話。

第7卷三三六、中英妞

老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眯縫著小醉眼,從手機中調出了霹靂丫的手機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霹靂丫接是接了,但沒有說話,手機那頭一片靜悄悄,老子頓時有了一種鬼子進村了的感覺。

喂?是我,呂……大聰……你怎么不說話啊。

霹靂丫那頭仍是一片靜悄悄的,老子連喂了幾聲,她仍是不說話。這次老子真的是鬼子進村了,童心大作,惡作劇頓起,僵直的舌頭也不那么僵直了,對著手機就嘰里咕嚕地叫了起來:花姑娘大大地有,要喜,巴嘎牙嚕。

霹靂丫仍是不說話,我又大叫:花姑娘地開口說話,不然,皇軍地進村了。

這次霹靂丫開口說話了:滾你乃乃的,這是哪里來的日本鬼子?

吧嗒,說完她就把手機掛斷了。

老子現在正處在蹂躪手機的興頭上,立即又撥了過去,但霹靂丫就是不接電話了。老子又撥打了幾次,這丫最後竟然把手機給關機了。

但老子蹂躪手機的興致絲毫不減,發揚不怕苦不怕累連續作戰的精神,繼續撥打著霹靂丫的手機,但總是傳來先中後英的提示聲。這先中後英乃是關機後的提前錄好了的先中文後英文的提示聲,這提示聲輪番向老子報告,報告手機沒開,請稍後再撥。

老子氣急敗壞地也不知道撥打了多少次,總是傳來先中後英的提示聲。也別說,這提前錄好了的說中文英文的小妞的聲音很是好聽,老子暫且將錄中文英文聲音的這個小妞簡稱為中英妞。

雖然霹靂丫關機了,堅決不接聽老子的電話,但卻讓老子結結實實地享受了一把中英妞的性感聲音。

這個中英妞如果此刻赤身果體、四仰八叉地躺在老子的身下,被老子的霸王槍狂c亂戳時,發出的吟之聲是不是會更加地好聽?應該是的,肯定是的。

老子最後把手機都打沒電了,才放棄了給霹靂丫打電話,也停止了繼續享受中英妞的性感聲音。

中英妞中英妞,老子想著這個別具韻味的曖昧名字哈哈大笑起來,口中默念著中英妞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用座機撥打霹靂丫的手機,她一聽是我,立即尖聲高腔地罵了起來:你是哪里來的日本鬼子?滾,少來煩我。

罵完之後,吧嗒一聲又扣了電話。老子不但臉皮厚,還具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又用座機給她打了過去,她索性又把手機關了,又讓老子聽到中英妞的性感聲音了。

本想給她發個短信,但手機正在充電呢。思忖再三,我決定暫時不再和霹靂丫聯系了,我把她的心已經傷透了,再這么厚著臉皮去擾她,只能讓她更加傷心。

接下來的幾天,冼梅想和我單獨聚一聚,但總是被她媽監控著。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只能有意地慢慢疏遠阿梅。

阿梅她媽那天在接待室對我講的那些話,對我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我若再主動和阿梅繼續交往,說不定她會采取什么讓我更加丟人的行動。『最毒莫過婦人心』這句話,用在慈眉善目的阿梅媽身上最恰當不過了。老子只能先暫時避開這個老婦人的鋒芒,見機行事,待機而動。

又過了幾天,阿梅開始忙碌了起來,她原先以為監察部不忙,是個既清水又悠閑的衙門,結果,說忙就忙得昏天黑地。

十一月底十二月初,銀行系統一年一度的預決算也開始啟動了,她們監察部分成幾個組,開始到下邊各個分支行進行檢查監督,重點查控小金庫和違規違紀問題。

這個時候,老子就是想主動見阿梅一面也難了。這樣也好,大家都平靜一段時間,正好借機麻痹那個勢利眼的老祖宗,降低她的警惕性。省得她天天盯著阿梅不放,魑魅魍魎又饕餮般地對老子橫眉冷目,來找老子的麻煩。

這天下班後,剛吃完晚飯,我就接到了黑牡丹打來的電話。

呂大聰,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你快過來一下。

怎么了?

卞魯寧在我門外正大喊大叫地砸門呢。

啊?他這是干什么?

你快過來,他都快把我的門砸爛了。

好,我馬上過去。

我急忙穿上外套,急匆匆下樓,快速地向黑牡丹租住的房子跑去。

到了樓下,就聽到卞魯寧在樓上大喊大叫:方芳,你開門啊,方芳,我愛你啊。

我靠,這小伙子怎么變成這樣了,這么不管不顧不計後果地蠻干。

我咚咚地連蹦帶跳地來到黑牡丹的家門口,只見卞魯寧站在門外正在大喊大叫,不停地對著緊閉的房門手拍腳踢。

第7卷三三七、瘋狂舉動

看到卞魯寧在黑牡丹門前的瘋狂舉動,我上前一把拉住他,把他拽到一邊,猛地聞到他身上一股濃濃的酒氣。

此時的卞魯寧正處於瘋狂狀態,睜著血紅的雙眼,噴著滿嘴的酒氣,就像喪失了理智一樣。他看也沒看我是誰,就猛地推開我,不停地大喊大叫著,又要瘋狂地去砸黑牡丹的房門。

我大喝起來:小卞,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這樣?

聽到我的猛喝,卞魯寧這才看清是我,立即停止了瘋狂的動作,也平靜了不少。

呂哥,我要和方芳再好好談談。

小卞,你喝成這樣了,還怎么談?

不行,呂哥,我必須和她談談。

你喝得醉兒八嘰的還怎么談?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她不開門,我就永遠在這里。

我暈,卞魯寧的一根筋脾氣上來了。此時,樓上樓下周圍的鄰居都已經紛紛出來觀看。

我二話不說,上前拉住卞魯寧,就向樓下走。但卞魯寧雙手死死抓住樓梯扶手就是不走,嘴里不住地大喊大叫。

老子小體單薄,卞魯寧比老子還單薄,但我再怎么用力拽他,竟然拽不動他,他雙手死死抱住樓梯扶手不放,嘴里狂呼亂叫。

此時的卞魯寧已經不可理喻了,看來硬性把他拽走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再繼續拽他拉他,而是站在他身邊,看他還會怎么瘋狂下去。

我耐心地對他說:小卞,你不要大喊大叫了,這里是居民樓。聽呂哥的一句話,你這樣只能是把事情越搞越僵。

他聽我說這句話後,不再大喊大叫,但雙手死死抱住樓梯扶手不放,唯恐我再把他拽走。他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不知什么時候,屋內的黑牡丹竟然出來了。她雙手抱肩,眼睛里充滿了鄙視蔑視的目光,鼻子里冷冷地哼著走到卞魯寧跟前,就那么嗤之以鼻地看著他。

卞魯寧也沒有想到黑牡丹此時竟然能夠走了出來,他砸了半天門她也沒開,現在自己竟然主動出來了,頓時傻了一般靜靜地看著黑牡丹不知道怎么辦了。

黑牡丹冷冷地說:姓卞的,我已經給你說的很明白了,你到底還有完沒完?

卞魯寧囁嚅著說道:方芳,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說話的口氣竟然是哀求起來了。

夠了,我不會再和你繼續下去了,你再這么鬧下去,我就報警。

方芳,我真的很愛你,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你活不活下去,關我p事。你滾的遠遠的,少來煩我。

我急忙連連給黑牡丹使眼色,意思是你她媽的別把話說的太絕了,人家卞魯寧已經是傷心欲絕了,你就別再繼續刺激打擊人家了。

黑牡丹看我向她使眼色,立即把頭扭開,看也不看我了。我日,這丫也較上勁了。md,你讓老子過來,又不聽老子的,讓老子怎么辦?

卞魯寧這時也已經松開了緊抱住樓梯扶手的雙手,表情悲凄地看著黑牡丹。黑牡丹鼻子里又哼了一聲,鄙視厭惡地說:姓卞的,你這么做,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你快走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黑牡丹說完之後,又加了一句: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如果再來,我就報警。

卞魯寧聽她這到這里,悲凄的表情變成了絕望,絕望的表情又變成了惱怒,看著黑牡丹的目光慢慢變得y鷙起來。

此時,周圍的人越聚越多,我對黑牡丹和卞魯寧說道:你們兩個都別站在這里了,到屋里去坐下來好好談談。

老子說這番話的意思很明白,周圍的鄰居都在旁邊看著,黑牡丹和卞魯寧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峙,實在是丟人現眼。

老子的這番好心好意,立即遭到了黑牡丹的強烈反對。我靠,這丫快把老子給折騰的沒招了。

黑牡丹厭煩氣憤地說:不行,那是我的房子,不能讓他進去。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

卞魯寧傷心憤怒地說:你是不是怕我臟了你的房子?

對,你進我的房子,我感到惡心。黑牡丹這句話算是徹底說絕了。

卞魯寧的目光變得更加y鷙了,大吼起來:c你媽的,你這個賤貨,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卞魯寧邊大聲吼罵著,邊瘋狂地撲向黑牡丹,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瞬間就把她摁倒在地上,黑牡丹啊的一聲大叫,雙手也對著卞魯寧拼命撕扯著。

我暈,變故太過於突然,老子在旁邊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了,黑牡丹已經被快卞魯寧掐的喘不上氣來了。

第7卷三三八、人情淡薄

md,要壞事了,再這么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我急忙撲了過去,拼命攥住卞魯寧的雙手,猛地將他掐著黑牡丹脖子的雙手拽開,隨後雙手死死抱住他。卞魯寧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拼命掙扎著。我用盡全力將他連拽帶拉,把他與黑牡丹分開。

黑牡丹雙手緊緊捂住脖子,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大口喘著粗氣。

我也著急起來,大聲喝道:卞魯寧,你想鬧出人命還是咋的?

我這一聲大喝,卞魯寧算是有些清醒了,看著坐在地上的黑牡丹,神情有些驚慌失措了起來。

黑牡丹上大學時,就是個眾星捧月般的明星級人物,她如何受得了卞魯寧如此待她。驚魂甫定之後,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大聲罵道:姓卞的,我c你媽,你給姑乃乃等著。

說著,轉身就進了屋去。瞬間旋風般又從屋里出來了,此時,她的手中已經握著一把菜刀了,咆哮著向卞魯寧奔來,手中舉著寒光閃閃的菜刀。

周圍圍觀的那些人都發出了驚駭聲,我猛地將卞魯寧推開,用身體擋住卞魯寧,伸手指著舉刀咆哮過來的黑牡丹,大聲吼道:黑牡丹,把刀放下。

呂大聰,你給我滾一邊去,今天姑乃乃豁出去了,非把這狗日的劈死。

黑牡丹,你她媽瘋了,快把刀放下。

此時的黑牡丹徹底被卞魯寧激怒了,竟然不依不饒起來,她見我擋在卞魯寧身前,便挪步繞開我,猛地揮刀向卞魯寧砍去。

卞魯寧本能地向後退去,黑牡丹這一刀劈空了,等她再揮刀作勢欲劈時,我已經從後邊將黑牡丹死死抱住了,將她握刀的右臂也死死鉗住。黑牡丹的身體和雙手被我緊緊抱住,口里卻是大罵不止,雙腳不停地蹬踢著。

我抱住黑牡丹向她屋里走去,進了屋用腳後跟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伸手奪過她手中的菜刀,奮力將她拋在沙發上。

我也很是氣惱,沒想到黑牡丹竟然摸起了菜刀。要不是老子在這里,今天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後果呢。我將從黑牡丹手中奪過來的菜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刀把上的木柄竟然摔了個粉碎。

黑牡丹又從沙發上站起來,還想出去繼續和卞魯寧理論,老子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掄圓了胳膊,照著黑牡丹的臉頰就摑了過去,『啪』的一聲,老子結結實實地給她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黑牡丹被我摑得一p股又坐在了沙發上,她沒有想到我會動手打她,半晌才回過神來,立即對我大罵起來:

呂大聰,你這個王八蛋,你也敢動手打姑乃乃。

黑牡丹,老子打你是為你好,你好好冷靜冷靜,你她媽的是不是想鬧出人命來才死心?

我這一聲大吼,黑牡丹算是徹底清醒過來了,雙手捂臉,蹲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我氣憤地說道:黑牡丹,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平時太不檢點造成的。卞魯寧是真心愛你,才會這個樣子的。你讓他一步又能怎么樣?你她媽的竟然要拿刀劈死他,你以為你是母夜叉孫二娘啊?

你沒看到他剛才想要掐死我嗎?

他那是被你激的,你剛才說的話太絕情了。既然分手了,就好說好散嘛,何必把話說得那么絕情?卞魯寧的性格是一根筋,他今天這么大喊大叫大吵大鬧的,是因為他一時還沒有從情網里掙扎出來,你讓讓他又何妨呢?

黑牡丹被我說的啞口無言,感覺自己是有點過分了,便不再說話,只是坐在那里哭。

黑牡丹,你她媽的好好想想,好好反思反思,我現在出去把卞魯寧送回去。

說著,我就從屋里來到走廊上,只見卞魯寧雙手死死扯著頭發蹲在地上,一副懊惱後悔的痛苦神情。

周圍圍觀的那些人大部分還在。

md,現在是什么世道?剛才險些鬧出人命,這么多圍觀的人都是在看熱鬧,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忙勸架。老子越想越氣,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對著那些圍觀的人大吼起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剛才險些鬧出人命,你們就沒有一個出來幫忙的,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老子說的有理有據,好些人立即掉頭而去,有幾個還他媽b的不服氣,對老子哼了幾聲。氣的老子也想撥回屋去,摸起剛才摔在地上的菜刀,把這些光看熱鬧的沒有同情心的狗日的都給剁了。

這些圍觀看熱鬧的人,真他媽b的是些狗日的王八蛋,都是一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顧各掃自家門前雪的狗雜種。連tm的同情心也沒有一點。就是這些狗日的弄的社會風氣越來越人情淡薄。

第7卷三三九、女警察

我將卞魯寧送回家,又勸了他半天,看他情緒平定了下來,這才從他租住的房子出來,此時已經是快到深夜十二點了。

md,卞魯寧和黑牡丹兩人這一出大鬧,把老子折騰的夠嗆。

此時,馬路上已經漆黑一片,到處一片靜悄悄,連個人影也沒有。出租車更是少得可憐。md,平時不打車的時候,出租車一輛接一輛的,現在想打車了,卻是一輛也找不到了,真他媽的邪門。

老子邊罵罵咧咧地嘟囔著,邊快步向前走。這一段馬路很長,又沒有路燈,顯得y森可怖。乃乃的,別再遇到個強盜啥的,老子由於心中害怕,邊小跑了起來。

跑著跑著聽到後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將頭一扭,小眼一瞥,只見兩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小伙子,瘋了一般跑了過來,跑到近前,連看也沒看我,就嗖的一聲從我身邊跑了過去。

c他們媽媽的,一看這兩個小伙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賊眉鼠眼不說,手里似乎還拿著家伙。至於是什么家伙,由於沒有路燈,光線太暗,老子沒有看清楚。

不行,這段路實在太tm暗了,連個路燈也沒有,讓人很是害怕,得趕快離開這里,我於是又小跑了起來。

就在這時,後邊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於剛才剛剛跑過去兩個小伙子,老子心中納悶起來,後邊怎么又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忍不住邊小跑著邊又扭頭往回看,老子的小腦袋還沒有扭過去,後邊的人已經沖到了老子的身後,老子還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撲通一聲,老子被後邊的人給摁在了地上,把老子摔的哎喲哎喲叫個不止。

只聽一個聲音大喝:老實點,叫你再跑。聽話聲是個男的在對老子大喝。

老子現在正趴在地上疼得疵牙咧嘴,剛想開口問怎么回事,老子的雙手已經被人反背了過去,手腕一涼,只聽咔嚓一聲,老子的雙手被一個冰涼的東西給拴住了,掙也掙不開。

老子感覺被好幾雙手按著,有按後腦勺的,有按後脖的,有按肩膀的,後背和p股上還被對方用膝蓋頂住壓著,老子想動也動不了了。

老子從開始的措手不及到驚慌害怕,現在有些回過神來了,立即扯著高嗓門大喊:你們要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把我放開,快把我放開。你們是干什么的?

老實點,再咋呼就讓你吃電g。那個男的厲聲喝道。

老子迅即被人從地上給提溜起來了,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個警察。這tm是哪跟哪啊?我突然意識到拴住老子手腕的是tm的手銬,頓時驚恐慌亂起來,大聲叫道:你們為什么抓我?

其中一個警察用手槍頂住我的下巴,厲聲說道:老實點,不許喊叫。

老子從小到大,是個標准的良民,從來就沒有和警察打過交道。手槍也只是在電影電視上見過,現實中哪里見過真手槍,更沒有見過如此陣式,頓時被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唯恐警察手中的手槍走火,一動也不敢動了,連喘氣都是小心謹慎了起來。

用槍頂住我的那個警察是個男的,他看我老實了起來,對另一個警察說道:你先把他押回去,我再去追趕另一個歹徒,估計那一個歹徒還沒有跑遠。

另一個警察點了點頭,說道:嗯,好吧,你一定注意安全。

拿槍的那個警察點了點頭,將頂在我下巴上的手槍拿開,快速地向前追去。

看到頂在下巴上的手槍沒了,老子頓時松了一口氣,心中才稍微安定了點。我對押著我的那個警察說:我是走路的,你們為什么抓我?

哼,老實交待,你的另一個同伙跑到哪里去了?

我這才聽出話音,這個警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