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2 / 2)

啊?你不要冤枉我,我剛才真的睡著了。

你?

她們兩個走了?

走了。

康警花說著生氣地將頭扭向一邊。老子現在能做的就是裝愚賣傻,謹記禍從口出的教訓,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康警花看我不說話,更加來氣了,怒視著我問道:你告訴我,剛才和李總一塊來看你的那個女孩子是誰?

乃乃的,老子知道她會這么問,她生這么大的氣也是為了阿梅。

阿花,她是我的同事啊,她還能是什么人?

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同事關系啊,還能是什么關系?

我不信。

你憑啥不信?

要是一般的同事關系,她看到你這樣,能掉眼淚嗎?

實際上,老子在剛才裝睡的時候,潛意識里已經想好了怎么來應付康警花的詢問。但她是個警察,撒謊扯蛋很能蒙混過關,但老子又不得不撒謊扯蛋,不撒謊扯蛋就挨難看。

阿花,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要知道還問你嗎?

阿花,你還記得上次我拜托你打通檢察院的關系,讓那個被關的冼東海給他女兒打電話的事嗎?

記得,這種事情我忘不了。康警花仍然是沒有好氣。

當時,拜托你讓冼東海給他女兒打電話,說是出國了……

我剛說到這里,康警花立即打斷我: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說了。

今天和李總來的那個女的就是冼東海的女兒,也就是我曾經和你說的很要好的同事。

哦?原來就是她?

當然了,她叫冼梅,是我很要好的同事。她有事我會鼎力相助的,我受傷了她哭也是很正常的啊。

康大膽,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

我怎么胡說八道了?

女人的直覺是很准的,她看到你後就開始掉淚,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同事之間的眼神,而是情人之間的眼神。

我暈,康警花是個警察,警察的眼光賊准,看來老子是無法自圓其說了。但只要還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老子就要盡到百分百的努力。

阿花,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嘛,我和冼梅關系很好,是非常要好的同事,你不要瞎猜。

我怎么瞎猜了?你和她非常要好?那你們要好到什么程度?

我和冼梅之間是革命同志關系,你不要玷污我和她之間的純潔的革命友誼。說完這句話後,我自己都感覺自己真是無恥到了極點,無恥的不能再無恥了,還不如那臭氣熏天的垃圾呢。

但這種時候,為了不傷害康警花,老子也只能這么無恥了。不但無恥,還要無恥到底。

哼,還革命友誼呢?還純潔呢?你騙誰啊?

康警花說到這里,眼圈竟然紅了起來。

毀了,看來這事要鬧大了。

阿花,我和冼梅之間真的是好同事,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好不?

我沒胡思亂想,我相信我的直覺。

什么狗p直覺?你怎么不聽勸呢?

勸什么勸?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和她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人在無法抵擋時,就會狗急跳牆,惱羞成怒起來。老子現在就是這種狀況,著急之下生氣地大聲吼道:我和她就差上床睡覺了,這樣解釋行不?

你咋呼啥?你狼嚎什么?

我咋呼啥?你不這樣問我,我能這樣狼嚎嗎?我邊說邊生氣地將頭扭向一邊。

第10卷四六六、咋呼狼嚎

沒想到我這一著急生氣咋呼狼嚎,康警花反而有些高興了起來。原先我就說過,人在處於熱戀高時,智商就會變的很低,此時的康警花就是這種情況。她從我這一系列神態表情和話語中,感覺到我和冼梅之間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緊密,她的心情也立馬好轉了起來。乃乃的,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了,你別生氣了,我這也就是隨口一問。康警花不再那么生氣了,也就變得溫柔體貼了起來,話語也輕柔了很多。

老子知道這個難以逾越的關口快要邁過去了,決定再接再厲一番,繼續沒好臉色地說道:我能不生氣嗎?你這樣問擺明了就是不信任我。

哎呀,你還越說越來勁了是不?

當然了,我當然越說越來勁了,哼。現在輪到老子耍脾氣了。

小樣,還不興我問問了?

聽著康警花沒有底氣的問話,我明白此時我不能再說什么了,如果再這樣表演下去,一是良心會受到譴責,二是又會惹康警花生氣。老子現在能做的就是緘默臭嘴,悄悄觀察,盡快將這件事掀過去。

剛才咋呼狼嚎的時候,用力過猛,牽動了背部的傷口。由於剛才集中精力光應付康警花的盤問了,背部沒有感覺到什么疼痛。現在一靜下來,背部的傷口傳來陣陣疼痛,禁不住輕聲哼喲了起來。

康警花急忙問道:你又怎么了?

我緊皺眉頭抵御著背部傳來的疼痛,啞聲說道:背部的傷口有些疼痛。

怎么搞的?怎么突然之間又疼起來了?

可能……可能剛才說話用力,牽動著傷口了。

老子現在是真疼,不是裝的。康警花看我這樣,有些緊張起來。她深深懊悔自己不該和我耍性子,急忙掀開被子,將我略微抬起,仔細查看起我的傷口來。

康警花邊看邊說:沒有往外滲血啊,你現在還疼不疼?

為了不再讓她擔心下去,我忍住疼痛說道:沒事了,不那么疼了。

康大膽,你是不是故意的?

c,老子這好心卻被她當成了驢肝肺,心中有些委屈,生氣地說:是,我是故意的。

哼……她剛哼了一聲,突然之間,她看著我愣住了。她這一愣,也使我愣了一下。她忽地伸出手來放在我的額頭上,輕輕擦了一下。我這才感覺到我的額頭上又開始冒冷汗了,這次不是嚇的,而是疼痛造成的。

你是不是還很疼啊?

我只好點了點頭,忍痛說道:嗯,的確很疼。

她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阿花,你干什么去?

我去叫大夫來。

不用,等等看看再說。

還等什么?你都疼的冒汗了,必須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說話間,康警花已經躥出了房間。

不一會兒,進來的是剛才給我打針的那個女護士,今天她值班,負責我這個病房。

她進來後,先查看了一下我的傷勢,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囁嚅著說:可能是剛才說話用力造成的。

那個女護士立即蹙眉問康警花:剛才是不是又讓他說話了?

康警花很是自責地點了點頭。

你怎么回事?我剛才進來打針的時候,就專門交代過,盡量別讓傷者說話,你怎么不聽啊?

是我的不對,我有些疏忽了,下次注意。康警花紅著臉說道。

傷者的傷勢那么重,一定要格外注意。一旦發生滲血或是感染,那將會很麻煩的。

哦,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一定要讓傷者靜養才行,你作為陪護的要格外慎重謹慎才是。

康警花很是內疚,被女護士說的羞愧不已。我看著康警花的囧態,於心不忍,急忙說道:這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是不注意。

好了,你就不要說話了,你們都要相互注意才行。女護士邊埋怨邊站在我的床邊繼續觀察著。

我看著康警花受委屈的樣子,不安地使勁眨巴著小眼睛。

女護士看著我說:你現在需要閉目休息知道不?

我急忙閉上小眼,調勻呼吸靜躺起來。

過了十幾分鍾後,疼痛消失了,我竟然也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女護士在旁邊輕聲問我:你現在感覺怎樣?還疼不疼啊?

我正處於欲睡狀態,眼睛也沒眨,懶懶地回道:不疼了,一點兒也不疼了。

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女護士踩著棉花出去了,我如釋重負地進入了夢鄉。乃乃的,李感性和阿梅這一來,使我疲於應付,精神高度緊張,體力嚴重透支,當真是疲憊不堪,現在只剩下呼呼大睡的力氣了。

第10卷四六七、女人心

面對康警花的質問和阿梅的詢問,老子殫精竭慮左推右擋,始終不能左右逢源,只是疲於應付,狼狽不堪,精神和體力飽受折磨和摧殘,這一睡著,當真是進入了深睡狀態。

也不知道哼哼唧唧地睡了多長時間,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輕輕推我,懶洋洋地睜開小眼一看,只見是康警花推醒了我。

剛待和康警花說話,只見在床的另一邊,站著兩個人,正在微笑著看著我。我仔細一看,吃了一驚,原來這兩個人是車小田車主任和趙俊男趙組長。

車主任,趙組長,你們怎么來了?

呵呵,小呂,我們本想前幾天就來,但當時你在重症監護室,沒法探望你。今天聽李總說,你已經轉到療養樓了,我們就過來了。

謝謝車主任!謝謝趙組長!

說話間,只見我的床頭邊放了一個大花籃,正當我遲疑的時候,康警花在一邊微笑著說:這是車主任他們給你送來的。

哦,太謝謝了!我說著想欠身坐起來,車主任立即用手輕輕阻止了我。

小呂,你不要動……車主任還沒有說完,康警花著急地在旁邊說道:你躺著別動,你忘了疼的時候了?

我充滿歉意地對車主任和趙組長說道:不好意思了!你們來了,我還要躺著。

車主任微笑著道:呵呵,你現在正在養傷期間,躺著就對了。那天何隊長親自到我辦公室去給你請假,將詳細經過都告訴我了。小呂,你好樣的!

都是趕巧了而已,實際上當時我害怕的很。哎……我這一受傷,班也沒法上了,給咱們辦公室添麻煩了,讓趙組長他們受累了。

你救了人民警察,勞苦功高。小呂,對你的先進事跡,咱單位本想好好將你宣揚一番,但被何隊長給制止了,說是一旦把動靜整大了,怕擔心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還專門叮囑我,讓我把這件事給壓下來,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工作上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安心先把傷養好,呵呵。

隨後,車主任和趙組長又和我聊了十多分鍾這才離去,康警花將車主任和趙組長送出了門,回來後俏皮地對我說:康大膽,你現在是英雄了,嘿嘿!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我要是成了英雄,那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能成英雄了。

哈,還謙虛起來了?

不是謙虛,而是事實。我當時只是為了保護你才這么不管不顧挺身而上的。如果換成別人,老子才懶得管,絕對撒腿就跑,溜之乎也。

聽我說到這里,康警花明顯地動容起來,感動的她情也濃濃心也暖暖,溫柔地凝視著我。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怪怪地問道:真的除了我之外,你誰也不救?

那是自然,這還能有假?

當真?

當然是當真了。

那好,如果把我換成冼梅,你管不管?

乃乃的,這丫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她這一句話把老子堵的說不上話了,光剩下眨巴小眼了。

不准眨巴眼,你要立即回答我,而且是如實回答我。康警花看我眨巴眼,有些惱惱地對我說道。

如實回答?發自肺腑的?

當然是發自肺腑的了,假話p話你說了也是臟我的耳朵。

嗯,好,但你也換不成冼梅啊,根本就不存在的事,讓我怎么回答?

我說的是假設,假設懂不懂?

懂,假設就是假的,不是真的。

滾,我現在是很認真地在和你談論這個問題。

哎呀,小丫,你還當真了?

當然當真了,快點回答我,要發自肺腑的。

好,我發自肺腑地告訴你,假如把你換成冼梅,我也會這么做的。我一字一頓地對她說道。

康警花聽我說完,俊美的秀眸瞪的溜圓,怔怔地看著我,眼神中凝滿了失望,臉上寫滿落魄。

哎,對待愛情這個問題,人人都是自私的,來不得半點的慷慨。只想自己獨占,容不得與別人分享。

我土布土布地一笑,說道:阿花,我這樣回答,你是不是感到很不稱心啊?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將俊臉扭向一邊,生氣地說:你管我稱心不稱心干嘛?

你們女人就是小j肚腸,冼梅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她有困難,我當然要挺身而上了,難道讓我見死不救啊?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康警花有些惱怒起來。

你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我……她剛說了個我字,下邊的就不知道說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假設的也成不了真的,來,給我剝個桔子吃。

不管,要吃自己去剝。康警花邊說邊站了起來,氣沖沖地往外走去。

乃乃的,女人的心天上的雲,一會兒晴來一會兒y。

第10卷四六八、失落感

人在生病受傷的時候,很容易爆發小孩子脾氣,老子現在就是這個樣子。看到康警花氣沖沖地走了出去,我也耍起了小孩脾氣。乃乃的,你不給老子剝,老子還不吃了,索性閉目養神起來。

老子睡了這么長時間不知道手機上來沒來短信,想到這里,急忙摸起手機查看起來。果然有兩條短信,都是阿梅發來的。

短信一:大聰,晚飯想吃什么?

短信二:大聰,你怎么不回復啊?要不晚飯我給你送海參和鮑魚吧!

我看了短信之後,心中大驚,絕對不能再讓阿梅來了,因為阿梅,康警花這個臭妞子到現在還在和老子賭氣呢。

我急忙回復:阿梅,我剛剛睡醒,你不用給我送晚飯了,醫院食堂的飯菜也很好。

阿梅很快就回了短信:我已經讓趙媽准備了,你就不用管了。

我更加驚慌起來,回道:阿梅,真的不用了,你安心在家陪你爸吧,聽話。

估計阿梅再次回復短信的時候,是噘著嘴回復的:你怎么這么啰哩啰唆的了?現在是不是不想讓我出現在你的面前了?有那么一個漂亮的女警察陪著你,是不是就不想見我了?

狂暈爆呆,乃乃個熊的,老子現在左右不是人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這些丫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吧,反正老子說了也不算,索性論起堆來,反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豬不怕開水燙。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竟然是下午兩點多了。我靠,老子才吃了一頓早飯,午飯還沒吃呢。讓康警花給老子剝個桔子,她不但不剝,還跑出去了,連午飯也不管老子了,老子越想越是委屈,孩子般更加賭起氣來。

這時,康警花進來了,手里端著飯盒,我將小腦袋扭向一邊,賭氣不搭理她。

她將飯盒放在床頭櫥上,說道:我剛剛把中午的飯菜給你熱了熱。邊說邊跑到洗手間拿來了一條濕毛巾,將我兩只爪子擦干凈,又將老子的老臉給擦了擦。

老子是個沒有骨氣的人,看到康警花不再生我的氣了,我的小孩子脾氣立即也跑的無影無蹤了,又腆著老臉對著貌美如畫的康警花嘿嘿傻笑起來,惹得她連連用白眼翻我。

然後她用羹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