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何隊,不用,你們不用來看我,等我好了後立即去上班。

那能呢,等忙完手頭這個案子,我和霍飛他們就去看你。

何隊,不用,真的不用,隊里那么忙,我不但幫不上忙,更不能再牽扯你們的精力了。況且……況且我現在回到老家養病了。

啊?小康,你回老家了?

嗯,我……回老家了。

哦,那好吧,小康,你就安心在老家調養一段時間,什么時候好了什么時候來上班。

謝謝何隊!

等和何隊通完話後,康警花的神色還處於極度不安之中,額頭都冒汗了,臉色尷尬地通紅,她氣惱地把手機扔下,忽地掉過頭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生氣地嘟嚕起來:都怨你,要不是你也不會有這一出,害的我和何隊撒謊請假。

我嘿嘿地笑了起來,這丫真的不會撒謊,一撒謊感到很是難為情,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就恨不得一下子把手機給拋出去。

阿花,你不要懊悔了,更不能生氣,都是我的錯。為了懲罰我,這段時間,我做牛做馬地照顧你。

第12卷五八三、夫妻相

當夜我咬牙硬撐到晚上十點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又在康警花的一再要求下,我只好上床睡覺。

這一夜,康警花沒有掉床,但我卻掉床了。這是打我記事起首次掉床。

第二天天明的時候,是康警花把我叫了起來。

我睜眼一看,自己卻是將被子緊緊捆在身上躺在了地下。

大膽,你還說我掉床呢?你看你躺在地上睡的那個香啊,抱你上床抱不動,叫了半天才把你叫醒。

我很是詫異,這tm是怎么回事?想來想去估計是昨晚我怕碰著擠著阿花,讓阿花睡在了床的中央,而我自己卻是睡了個床邊邊上,又加上一天一夜沒有合眼,實在是困極了,這才不知不覺中掉在了床下。

我邊爬起來邊對康警花說明了我掉床的原因,沒想到她嘿嘿直笑。

阿花,我說的不對嗎?你笑個啥勁?

嘿嘿,大膽,我給你說,夫妻之間呆的時間長了,就會變得越來越具備夫妻相。這包括長相、膚色、生活習慣和飲食習慣等等方面。

啊?還有這么一說?

當然了,不相信啊?不相信你怎么會掉床呢?

我不是把掉床的原因告訴你了嗎?

嘿嘿,你說得那個原因不准的,我說的才准,你掉床是被我傳染了,原因是夫妻相造成的。

阿花,就按你說的夫妻之間呆長了,什么長相膚色習慣啥的越來越像,我也不能光隨你掉床這習慣吧?長相膚色是不是也該隨你了?

呸,你看你這副尊容,還想像我?你做夢去吧。

你剛才不是說夫妻越呆越具有夫妻相嗎?

嘿嘿,別耍貧嘴了,快去做飯吧,我可是餓極了。

乃乃的,這丫說的我一愣一愣,難道這掉床的習慣她真的傳染給我了?

吹過早飯後,我跑出去又買了些生活必需品。

回到家後,突然意識到我的手機從星期天晚上就關機了,直到現在也沒有開機。

急忙將手機打開,隨即就傳來了不停地叫聲,都是短信提示音。看了看曾經給我撥打過電話的短信提示,其中有盛雪、高亭、花小芬還有其他幾個分理處的同事,最重要的還有李感性的來電顯示。

從頭翻到尾,竟然沒有阿梅的任何短信消息,在我停機期間,她既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也沒有給我發過短信。

我的心情灰暗到了極點,難道這丫真的生我的氣了?乃乃的,這可咋辦?

這段時間,我的的確確是冷落了阿梅,但除了冷落她,老子實在找不出其它的招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一陣巨大的惆悵愁緒襲來,忍不住想要長嘆,剛剛做足了長嘆的預備姿勢,忽地看到旁邊不遠處的阿花,急忙停止了繼續要長嘆的動作,將胸中之長氣使勁下咽,下咽之氣和上吐之氣發生激烈相撞,導致岔氣,突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大膽,你這是咋的了?

咳……咳……沒事,沒事,咳……咳……

我急忙端起一杯水濕潤了濕潤喉嚨,這才止住了劇烈的咳嗽。

乃乃的,昨天鼓勵康警花繼續請假時,老子曾經說過長痛不如短痛,既然我和阿梅無法開出紅花更無法結出碩果,那就真的長痛不如短痛了,既然她生氣不給我打電話和發短信,那我也只好銷聲匿跡默不作聲了。

盛雪等幾個分理處的同事,雖然給我打過電話,我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決定不給他們回電了。但李感性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李感性的電話不得不回。她一般情況下不會找我的,一旦找我都是大事。

我急忙撥通了李感性的手機。

但她沒有接,卻是給我發來短信:大聰,我現在正在開會,開完會後我給你打過去。

乃乃的,當領導干部除了文山就是會海,c,就為了這讓人厭惡至極的文山會海,也不能當什么jb領導。

老子自從到了城東分理處之後,雖然上了短短的幾天班,但被無休止的會議折磨的筋疲力盡,對開不完的會深惡痛絕。

吃中午飯的時候,李感性給我打來了電話。

大聰,我這剛剛散會。

杏姐,這都十二點半了,你才剛剛開完會啊?

嗯,這幾天很忙。對了,我給你打了好幾次電話,你怎么關機了?

哦,我手機沒電了,嘿嘿。

你撒謊從來不臉紅是吧?

怎么了?杏姐?

還怎么了?星期一的時候,我見到盛雪了,她說你請了半個月的長假,說你得了急性腸胃炎,是不是真的?

我肚中氣急敗壞地罵道:md,盛雪這個熊娘們兒嘴頭子怎么這么長?老子星期天晚上和她請假,星期一她就和李感性說了,這不是讓老子找難看嗎?我日。

第12卷五八四、化繭成蝶

我肚中邊暗罵著發著牢,邊嘴頭子上不停地擺活:杏姐,我剛才和你扒瞎是怕你擔心。

你真的病了?

嗯,真的病了。

什么病?

急性腸胃炎。

是急性的還是慢性的?

急性的。

哦,你得了腸胃炎,還是急性的,急性的難道還要請半個月的長假嗎?急性腸胃炎短則一兩個小時多則一兩天就能徹底恢復了。

我一聽大急大窘,急忙說道:管它急性慢性的,反正人家醫生說了讓我必須在家修養半個月,至少要修養半個月。

胡扯,你到底是真得病還是假得病了?

杏姐,真的,你就不要問了。(我的語氣近乎哀求起來。

你要是真的得了急性腸胃炎,能請半個月的長假嗎?

真的,杏姐,人家醫生都一再叮囑了。(老子此時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如果再繼續問下去,老子就得實話實說了。因為李感性的『官者氣場』實在是過於濃厚,老子不敢和她撒謊。

不管你到底有沒有得急性腸胃炎,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讓你盡快去上班。你說你剛在盛雪那里上了幾天班就請長假,你讓人家怎么搞管理?人家盛雪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呢,把一大攤子工作交給你負責,你自己也要爭氣才行。

哦,我知道了,杏姐,我好好後立即去上班。

好了,我就跟你說這些,分寸尺度你自己把握,別到頭來弄的里外都不是人。

李感性說完就掛了,乃乃的,這丫也生老子的氣了。

是不是杏姐來的電話?康警花走近前來,輕聲問道。

嗯,是杏姐來的電話。

她是不是催你去上班了?

她這也是走的正常程序,沒事的。(我開始安慰起康警花來,唯恐她心焦著急。

康大膽,我就說過,沒必要在家修養半個月,今天去上班也沒事。

阿花,你不要添亂了好不好?這事你就得聽我的,你必須將身子徹底調養好之後,我們才能去上班。(我真有些急了,和康警花說話的嗓門都大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爭執了,看情況再說吧。

康警花看我有些著急上火,說完便走開了。

我心中氣惱地暗道:乃乃的,知道這樣老子就不開手機了,c。

事已至此,老子也就破罐破摔,論起堆來了,被李感性批了一頓,也就更加放開了,不再擔心工作上的事了。

老子捫心自問,這么做沒有錯。當公事和私事發生碰撞的時候,私事要絕對排到第一位,公事滾tm的蛋。

那些口口聲聲說將公事放在首位,當公事和私事發生碰撞的時候,一定要以公事為主,說這些話的人都是一些偽君子,純粹是tm的扯蛋。這都是說給別人聽的,一旦輪到自己頭上,都是私事第一。

人都是自私的,人人都有私心,即使再高尚的人,也是有私心的,只不過程度不同而已。說這個人大公無私,只是說他的私心小點罷了。

如果人人沒有私心,那共產主義社會早就實現了。

所以,老子一直堅守一個信條:那就是私事第一,公事往後排,等沒有了別的任何事了,才把公事提到議事日程上來。

因為老子是個實誠人,才說這些話的,不是真理也是公理。不信,咱就喝著功夫茶辯論個十天半個月的。

我現在什么也不管不顧,先把康警花照顧好了再說。誰要是阻止我在家照顧康警花,誰就是老子的敵人,而且是階級敵人,對其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徹底消滅。

乃乃的,只要有階級敵人,就有階級斗爭,斗爭是殘酷無情的,而結果是美好的。就像化繭成蝶,過程雖然痛苦,但結局是美麗而完好的。

接下來的幾天,老子心無旁騖地全心全意做牛做馬,專心致志地照顧伺候康警花,使康警花吃的好,睡的好,調理的好,修養恢復得很快,面色更加紅潤,膚色更加白皙了,饞的我哈喇子都快出來了。

但從星期四開始,康警花明顯地煩躁起來,心情郁郁寡歡,老是提不起精神來。和她說話,她不愛搭理,說笑話逗她開心,她給老子的除了苦笑就是怒目。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孜孜不倦的追問下,她才說道:大膽,我在家呆的很煩,求求你了,讓我去上班吧!

我靠,原來這丫這么不高興是因為在家憋的難受造成的。滿打滿算,她才在家休養了四天,離半個月還早著呢。

為了讓她安心在家休養,我使出渾身解數,但效果甚微,甚至一點作用也不起。

到了星期五,這丫開始不起床了。叫她起床吃飯,她也不起。就連刷牙洗臉她都省了,焉又耷拉地躺在床上發呆愣神。

第12卷五八五、軟磨硬泡

中午時分,我做好了午飯,來到床邊讓康警花起來,但她就是不理我。

氣的老子嘟囔起來,直想污言穢語地海罵她一通。

乃乃的,康大膽,你別煩我好不好?你該干嗎干嗎去,少在我面前晃悠。

阿花,你這樣不吃不喝,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著急?

阿花,求求你了,快點起來。

阿花,你聽到沒有?

老子真的有點忍不住了,又不忍心當面罵她,只好借上廁所小便之機,將洗手間的門關上,站在馬桶旁,邊nn邊海罵了一通。

都說罵人的人素質不高,上幼兒園起,老師就諄諄教導我們一不罵人二不打人。但老子認為這罵人的作用和好處實在是太多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罵人能解胸中之郁氣,能讓自己痛快起來,心情好轉起來,精神面貌也能爽起來。

老子這一頓海罵,雖然是關門悄悄施為,但也是神清氣爽,渾身輕松了不少。

我提上褲子又來到床邊,這次不再那么心浮氣躁,心急火燎了,而是平心靜氣地勸她起床。md,這罵人的好處實在是太神妙了!

大膽,你剛才在廁所里自個兒嘟囔的什么?

沒有什么,唱了個歌。

唱的什么歌?我怎么聽的像是在罵人?

沒有,嘿嘿,屋里就咱們兩個人,我怎么能罵人呢?我那是把歌詞改了改,改的比較現實些而已,嘿嘿。

我日,老子就為了怕被她聽到,這才關上了洗手間的門,沒想到還是被她聽到了。c,等老子混好了,有了錢錢,把那個狗日的門換成隔音的。

康警花白了我一眼,翻了個身又不理我了。

我暈,這丫的倔勁怎么這么厲害?罵是不能罵了,越罵這丫越拗。真要把她罵起來了,也不是去吃飯,而是用拳腳伺候老子了。這丫是警察,懂的擒拿格斗,我可打不過她。

我只好軟磨硬泡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不斷地軟磨硬泡之下,康警花終於坐了起來。

雖然她只是坐了起來並沒有真正起床,但也讓我受寵若驚,感動不已,畢竟前進了一大步。

康警花做在床上,幽幽地道: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暈,這丫從早上就不吃不喝,竟然還有閑心情拽文詠句,讓我更加摸不著勺子了。

大膽,你是文秘出身,我來問你,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名言出自哪里?

嘿嘿,阿花,你想班門弄斧啊?

我的表面雖是顯得輕松自如,但內心有些惶急,因為我真的忘記了這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名言出自哪里了?汗,這下要丟人現眼了。

快說,出自哪里?康警花有些不耐煩起來。

沒辦法,只好蒙上一蒙了:哦,嘿嘿,當然是出自柳宗元之口了。

康警花突然用一雙美目妙妙地看著我,似笑非笑,看的我渾身不自在起來。

阿花,難道我說錯了?

你說呢?

沒有說錯,絕對出自柳宗元之口。

我以為康警花也不一定知道,因此我就一口咬定柳宗元不放了,對與錯都要賭到底了。

康大膽,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你丟人不丟人啊?還是文秘出身呢,我看你就是個混子。

阿花,難道我說錯了?

當然說錯了,這么簡單的都不知道,這句話可是大路邊邊上的,你都不知道它的出處?真不害臊。

你說我說錯了,那你說這句話出自哪里?

這是孟子說的,出自《孟子?告子下》真的。

當然了,我騙你干嘛,不信你去查查。

原來是孟子說的啊,乃乃的,我還以為不是柳宗元說的就是老子說的,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是孟子說的,嘿嘿。

突然,康警花笑了起來,調皮地對我說:當初錯抓你的時候,你被銬在了暖氣片上,還理直氣壯地和我宣揚了一番《老子》的學說,為你自稱老子作辯護,哈哈,我看再開兩會的時候,人大代表該提議吹牛的也要交稅,省的你這號人到處吹牛,無所顧忌地胡吹亂侃。

嘿嘿,阿花,我光研究《老子》了,對《孟子》不太有研究,嘿嘿。

沒想到康警花突然俊臉一綳,認真地對我說:大膽,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你怎么來理解這句話?

阿花,你怎么談論起生死來了?這多不吉利啊。

人在憂愁患難之中,才能迸發出活力和激情,在夾縫中求得生存。而安於享樂,人就容易變的懶惰懈怠,活力和激情就會慢慢消失。這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之句,並不是單純地解釋人的生與死的,而是詮釋人的活力激情和懶惰懈怠的。

我怔怔地看著康警花,我沒有想到這丫會有如此的深奧見解。

五八五、軟磨硬泡

第12卷五八六、懼內貨色

我動情地伸出雙手握住她的一雙嫩手,輕輕柔聲地問道:阿花,你怎么突然之間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不是多愁善感,我說的是事實。你看我天天在家養尊處優,你不分黑白寸步不離地照顧我,使我現在只是安於享樂,沒有憂患意識了,我這才想起了孟子說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話來。

阿花,你這不是有特殊情況嘛,醫生都說了,流產的和生孩子的都需要安心在家做月子的。

她聽我又舊調重提,忽地一下掙開我的雙手,氣惱地又白了我一眼。

也不知道咋搞的,只要阿花不高興,我立即就會提心吊膽,自責自怨起來,同時還忐忑不安,心疼無比。對於這個現象,我分析了多次,分析來分析去,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老子是個懼內的貨色,乃乃的,沒有一點兒骨氣。沒辦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子就是這個德性了。既然懼內,那就把懼內的角色扮演好吧。

大膽,我給你說,你要是再讓我在家里這么呆下去,估計我一粒米也吃不下去,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就會把我渴干巴餓干巴的。

哪能呢?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你說的倒是輕巧,我現在從早上滴水未進,顆粒未吃,我怎么一點也不渴一點也不餓啊?

你是真的不渴不餓還是裝的?

我哪有那閑工夫和你裝啊!

聽她這么說,我也沉思起來。乃乃的,還真不能這么下去了,那可怎么辦呢?

阿花,要不這樣吧?我和你回老家散散心去,反正你和何隊請假的時候,也說是到老家去了,咱們就把假的變成真的吧。

滾,滾一邊去。你別和我說了,我懶的理你。她說著便咕咚一聲又躺到了床上。

我暈,這丫還真的要下定決心躺到底了。我著急之下說道:阿花,那你說應該怎么辦?我請假在家就是專心致志地伺候你,你說你不吃不喝,你這不是讓我失職嘛,你這是讓我犯瀆職罪,你懂嗎?

康警花聽我這么說,嘿嘿樂了起來,欠起身子對我說:大膽,為了不讓你犯瀆職罪,我明天去上班吧?我去上班了,你也就解脫了,不用像個丫環似的天天圍著我轉了,嘿嘿。

不行,你開什么玩笑?你這才在家休息了四天,你真的想得類風濕關節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