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部分(2 / 2)

嗯,我要把你的這番話原封不動地傳達給我爸媽,呵呵。

聽著康警花開心的笑聲,我心里也樂開了花,禁不住對著手機波波有聲,做起了親吻狀。

第15卷706、冰雪聰明

什么聲音?手機中傳來了康警花的問聲。

阿花,我在親你呢。

隔著手機也能親啊?

當然了,你現在感覺到你的嘴唇在動嗎?

當然在動了。

啊?還真的很靈驗呢。

我說我的嘴唇在動是因為我正在吃東西,哈哈。她邊說邊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阿花,你這是在哪里吃飯啊?

結業聚餐,在公安大學的食堂里,公安部的領導也來了。

哦,這么隆重啊?

當然了,我們來學習的可都是基層上的精英,公安部的領導很重視。對了,你吃飯了沒有?

還沒呢,這剛剛下班回到家里。

快點吃吧,可別苦了自己,吃了早點休息。

我心中暖暖地嗯了一聲。

好了,不和你說了,有人過來敬酒了。

掛斷電話後,我越發思念起康警花來,恨不得一步就邁到北京去。想想康警花明天學習結束先要到新疆烏魯木齊去,心中又不免有些惆悵,吃起泡面來也無滋耷拉味的。

第二天下午一點半,我又接到了康警花的電話,她告訴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從北京直飛烏魯木齊的飛機。

我和她在電話上纏綿了十多分鍾,剛纏綿到高處,登機時間到了。

下午兩點多鍾,又傳來一個喜訊,煙草公司的帳上又劃進來了十多個億的資金,我知道這肯定是冼伯伯專門安排的。這下子,我們分理處想不出名都難了,內部網站上不停滾動播放著『祝賀城東分理處存款凈增38億元!』這個令人振奮的特大喜訊。

老子再想不高興也不行了,全分理處的人都在高興,我要是再拉著個驢臉,那就是純粹的在裝了。

花小芬高興地湊近我,甜甜密密地說:大聰,你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厲害,你現在是咱們分理處的英雄了,我想獎勵你點東西,說吧,你想要什么?

呵呵,嗯,我現在是英雄了,英雄最需要的是什么?

最需要什么?

我問你呢。

我怎么知道你這個英雄想要什么。

有首歌不是唱的很好嘛,英雄愛江山更愛美人,嘿嘿,我這個英雄,不愛江山,只愛美人。

哦,除了美人,別的都好說。

我還就要美人,要不就把你這個大美人送給我吧?嘿嘿……

去你的,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

呵呵……

我送給你盆上等的蘭花吧!

別,鄙人從來不養花,這么名貴的花,可別讓我給養死了。

切,別人花大價錢還買不到呢,主動送給你了,你反而不要。

我忽地想起了『五一』期間我要和康警花結婚的事來,禁不住說道:阿芬,我快要結婚了,等我結婚的時候,你再送給我吧!我女朋友叫康霄茗,但我總是喜歡稱呼她為阿花,你送她上好的蘭花,正好再合適不過了,我女朋友會特別高興的。

我的天,呂大聰,你怎么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啊?說結婚就結婚了。

這還不簡單嘛,只要兩情相悅,領個證蓋個戳不就完活了。

呵呵,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康霄茗今天學習結束了,她沒有回來,而是從北京去了新疆烏魯木齊,去面見她父母了,就是為了我們的婚事。

呵呵,祝賀你們啊!嗯,到時候我就送盆『冰雪聰明』給你們。

冰雪聰明?怎么不送盆百年好合,千年好合,甚至是萬年好合的給我們?

呵呵,你懂什么?這冰雪聰明是很有代表意義的。

此話怎講?

冰雪代表著潔白,象征著愛情純潔無暇。至於聰明嘛,則代表著你和康霄茗。你最後一個字是聰,康霄茗最後一個字是茗,聰和茗合在一起就是聰明了。

呵呵,阿芬,你這么一說,我心里比喝蜜還甜呢!

到你結婚那天,我把那盆『冰雪聰明』好好地包裝一下,給康霄茗個大驚喜。

嗯,這是必須的。

哼,你現在可是泡在蜜罐里了,前兩天還痛苦的要死呢。

一碼是一碼,我痛苦是為了阿梅,現在泡在蜜罐里,是因為康霄茗。

嗯,看看你和康霄茗多幸福啊!再看看我,這種日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花小芬說著說著黯然神傷了起來。

阿芬,前兩天是你在勸我,現在我要勸你了,想開些,不要老是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她幽幽而道:不想怎么可能呢?上班的時候,和同事在一起說說笑笑,感覺還算充實,下班後一回到家里,走進那個別墅,那種孤獨寂寞都快要把我給吞噬了。

阿芬,實在不行,快些和那個王八蛋離婚,c他媽的,他這不是在折磨你嗎?滾他mlgb……d。

我邊說邊義憤填膺起來,控制不住自己爆起了粗口。

第15卷707、團團打轉

晚上九點多鍾,我剛剛躺倒床上,手機響了起來,是康警花從新疆烏魯木齊打過來的。

一按開接聽鍵,那邊立即傳來康警花欣喜的聲音:大聰,我剛剛和爸媽吃過晚飯。

我聽到她的話語心里很暖,但聽到她的嗓音立即心疼起來,因為康警花的嗓音很是沙啞,沙啞的幾乎我都快聽不出是她的聲音了。

阿花,你的嗓子怎么了?

哦?沒有什么。

還沒有什么呢?沒有什么你的嗓子怎么沙啞了?……嘿嘿,……哭的。

你為何要哭?……我爸媽春節盼我回來,我由於要照顧你才沒有回來,我爸媽年三十那晚都整整地哭了一宿,嗚嗚……(康警花說著說著再也忍不住嗚嗚地失聲哭了起來。

我聽到這里,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喃喃地說:阿花,你不要哭,你現在不是見到你爸媽了嘛,你嗓子都哭啞了,不要哭了。

嗚嗚……我能不哭嗎?我今天一進門,我媽媽看到我都哭的站不起來了,我爸爸看到我激動的都差點昏過去了,嗚嗚……

我聽到這里,不由得也熱淚縱橫起來,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聽著康警花的哭聲,又心疼又無奈,除了抹淚還是抹淚。

嗚嗚……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

康警花在電話那邊已經大聲地哭了起來,泣不成聲,話不成溜,她是無法控制自己才這樣的,看來今天她一進家門就開哭,守著她爸媽又無法放聲哭,只不過是忍到了現在,忍到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

我的心中猶如錐扎般難受,只好陪她不住地掉眼淚。

阿花,你不要哭了,你這么大聲,要是讓你爸媽聽到,他們就該更加傷心了。……(康警花還是在哭。

阿花,聽話,不要哭了。……(康警花仍舊在哭。

阿花,你不要哭了,你這樣哭法,我心里很難受,你不要哭了……

我說著說著也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哽咽了起來。

康警花在電話那邊又嗚嗚地哭了好大一會兒,才緩緩地泣聲說道:大聰,我有個……想法,你要是同意,我們就結婚,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就……一刀兩斷。

聽到這里,我頓時大驚失色起來,不由得從床上站到了地上,對著手機顫聲說道:阿花,你不要激動,有什么話好好說,你先把你的想法說出來。

大聰,我想……我們兩個都調到……烏魯木齊……來工作吧,我爸媽年齡大了,要有人照顧他們……才行,他們……就我這么……一個女兒,我不能……不管他們,嚶嚶……嗚嗚……嚶嚶……

聽到這里,我險些一p股坐在了地上,我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康警花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可是從來都沒有和我提到過調回烏魯木齊工作這件事,看來康警花今天回家後,看到她父母,她受到了無比強烈的震撼和刺激,不然,她不會說出這番話來的。

聽康警花哭的死去活來,我心中滴血,強忍住自己的心疼,急忙說道:阿花,寸草春暉,我們剛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就是這么教育我們的,父母的養育之恩,比什么都大,比什么都重要,贍養老人也是我們做小輩義不容辭的責任……

沒想到我說到這里,康警花哭的更痛了,我不禁懊惱地舉手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生生作疼,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說才好。

就在我彷徨無計的時候,只聽康警花哀求般地說:大聰,我們……都到這里,都到……烏魯木齊……來工作吧,我自從……考上學之後,就一直漂泊在外,我真的很……對不起我的父母……

康警花越說越痛,哭聲越來越悲,我禁不住難過的蹲在了地上。

阿花,你聽我說,我們兩個調到烏魯木齊去工作,不是沒有可能,但工作調動的事,也不是一廂情願的,要慢慢來才行,你不要著急,更不要傷心,辦法總會有的,等你回來後,我們再商量著辦。

我的話音剛落,康警花就急促地說:呂大聰,我問你,你愛不愛我?

阿花,我怎么能不愛你呢?我當然愛你了,我愛你,我永遠都愛你。

既然你愛我,就跟我一塊調回烏魯木齊來。

阿花,你不要激動,調動工作的事,得要慢慢來的,在這個城市里,我干銀行,你當警察,如果c之過急,我們兩個調到烏魯木齊之後,說不定就得改換不同的行業了。

那我不管,我就問你一句,你跟我到不到烏魯木齊來?

暈,狂暈,康警花在極度激動之下,也不泣聲了,說話也流利了,問的我啞口無言,現在就答應她純屬於草率,不答應她又怕她傷心難過,我一時為難的蹲在地上團團打轉。

第15卷708、連吼帶

康警花邊哭聲音更加哀求起來:大聰,算我求求你了,跟我一塊調到烏魯木齊來工作吧!

阿花,我不是給你說了嘛,這事急不得,要慢慢來才行,等你回來後,我們好好地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我要你現在就做決定。

阿花,你不要任性嘛。

不行,我就任性了,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

阿花,你不能一意孤行,你也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

等你跟我調到烏魯木齊來之後,你再慢慢感受吧。

暈,這丫竟不依不饒了起來。

阿花,調動工作的事,不是你我說了算的,會牽扯到很多方方面面的問題……

她突然打斷了我的話語,很是生氣地問道: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是跟不跟我一塊調回來?

我頓時有些惶恐起來,喃喃地問道:……阿花,你……不要任性嘛,就算我跟你往烏魯木齊調,但我們自己能說了算嗎?

只要想調,就會有辦法的。

這不就得了嘛,我的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等你回來後,我們再從長計議,好好商量這件事。

你還是說商量,你到底同不同意?

我忐忑不安的怯聲問道:……阿花,……同意怎講?……不同意又怎講?

同意,我們按原計劃結婚,不同意,我們就拜拜,徹底分手。

暈,我沮喪頹廢地雙手抱頭又蹲在了地上,說話啊,你啞巴了?康警花在電話那頭催促了起來。

阿花,你是不是太草率了?

嗯,我承認我是有點草率。

你知道自己草率,還這么做?

她突然聲音又柔柔了起來:大聰,我真的是舍不得我的父母啊,自從考上警校後,我就離開了父母,想想這么多年沒有在二老的身邊盡孝,我都快懊悔死了。

阿花,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理解我的心情,就要給我站在一起,就聽我的。

我沒有說不聽你的,我不是說等你回來後再商量這件事嘛。

聽我說到這里,康警花在電話那頭突然爆怒了起來:乃乃的,呂大聰,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我只想得到你的明確答復,不想再聽你說商量二字。

在康警花的連吼帶之下,我終於被她催到了必須要做出明確答復的地步了,我也不能再優柔寡斷了,要多謀善斷才行,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大腦急轉,答應她吧,往新疆烏魯木齊調,談何容易。不答應她吧,她肯定會很傷心。思來想去,我決定答應她,先答應了再說,反正調動工作的事,又不是老子說了算,到時候辦不成也不能埋怨我。

答應了她,最起碼能讓她高興起來,這丫今天很是激動,激動的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先把她安撫下來是當務之急。

想到這里,我鄭重地說道:阿花,我答應你,你說咋辦就咋辦。……(乃乃的,我痛快地答應了,沒想到這丫在電話那頭突然變得沉默了起來。

阿花,你說話啊,我答應你。……真的?

這有什么假的,答應就是答應了,你說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我跟你調到新疆烏魯木齊去。

呵呵,大聰,你真好!我現在很是幸福……

這丫在電話那頭又喜極而泣了起來。

阿花,孝敬父母,天經地義,你在家多呆幾天,好好陪伴一下我的岳父岳母。

呵呵,大聰,我給你說,吃飯的時候,我和我父母說起了你,我爸媽看了你的照片後……嘿嘿……

你嘿嘿什么?你又沒帶我的照片,你爸媽從哪里看到的?

我手機上保存了你好多的照片。

啊?你什么時候保存的?

嘿嘿,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我用手機對著你偷拍了很多,都是那種很自然的照片。

你這個臭妞子,你這不是侵犯我的肖像權嘛。

嘿嘿……

又嘿嘿起來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爸媽看了我的照片後是什么態度呢。

呵呵,我爸媽看了你的照片後,我爸說這個小伙子的個子和我女兒差不多高,我媽還問這小伙子是不是營養不良啊,怎么瘦的像個桿子?

啊?

哈哈……

完了,阿花,你爸媽要是這么說,我肯定達不到他們的標准了。

哈哈,嗯,你的確很不符合他們的擇婿標准。

這可咋辦啊?阿花,你可要在你父母面前幫我多美言幾句。

我已經幫你美言了好多了,我和爸媽談了你的秉性,人品,反正總是揀好的說,我爸媽基本同意咱們的婚事了。

哦,這樣就行。

我還和我爸說了,呂大聰的個頭比你女兒高半厘米,我還和我媽說了,呂大聰的體重和你女兒差不多重,很是對稱。

c,你個臭妞子,你這不是落井下石嘛。

哈哈……

第15卷709、恰到好處恰到妙處

和康警花足足通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扣斷電話後,我的心中波瀾起伏,有喜有憂。喜的是她爸媽終於同意我和她的婚事了,基本沒有給什么阻力。憂的是康警花這丫非要我跟她調到新疆烏魯木齊去,這可不是說說就能辦得了的。

nnd,女人的心天上的雲,你丫回家看到你父母,心里難受,就非要讓我跟你一塊調到烏魯木齊去工作,我走了,我父母怎么辦?我父母可只有我這么一個兒子呢,我頓時又左右為難了起來,急得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圈。

老子在美女面前,一貫是乖順聽話的。尤其是在心愛的康警花面前,更是乖巧溫順,什么事都是她做主,她說了算,她占主動,我占被動。只有一件事我才算稍微顯得主動些,那就是和她在床上醉舞流雲的時候,大跳床舞,我不想主動也不行啊。

想到這里,褲襠中的和尚頭日的一聲挺拔了起來,險些將小褲給頂開,我不由得更加思念起康警花來,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抱在懷里,好好地溫存一番。

第二天臨近中午下班時,盛雪通知我,今晚要和省煙草公司財務處的人舉辦酒會,讓我不要再安排其它的事了。

老子本來也就沒有其它的什么事,只好專心致志地等待晚上的那場酒會了。

馬上接近下午四點,盛雪叫著我匆忙向樓下走去。

我問:盛主任,什么事這么用急啊?

重要人物來了,快點。

誰?

還不太清楚,剛才李總給我來電話,讓咱們兩個到樓下去接一下。

是不是李總來了?

肯定不止是李總,快點,別說話了。

盛雪邊說邊小跑了起來。

我也只好跟著她邁著小碎步來到了樓下的後院里。

沒過一會兒,有幾輛高檔轎車,黑壓壓地駛進了我們分理處的後院大門。

乃乃的,黑色轎車就是庄重肅穆,這黑色高檔轎車99%的是官車,剩下的那個1%,即使是私家車,開車之人也是一個tmd官迷。

果然,從第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的是李總,李總即李感性也!

盛雪在前,我在後,快步向李感性走去。

乃乃的,人家盛雪是一把手必須在前,老子是個副的,只能老老實實地跟在她的p股後邊。

李感性首先和盛雪握手問好,臉上的笑容是職業的笑容。當李感性和我握手問好的時候,笑容則是迷人捎帶著情梢的那種,我禁不住用兩只爪子使勁攥了攥李感性的嫩手,褲襠中的和尚頭竟不聽話地略微撅了撅。

這握手問好只是一瞬間的事,因為李感性隨之對盛雪和我說道:葉行長也來了!

盛雪和我急忙連滾帶爬地向第二輛黑色轎車走去,老遠就都腆著笑臉,臉上笑的比彌勒佛還彌勒佛,當我們走進車門,從車上下來的卻是另一個人,我舉目一看,暈,怎么是車小田車主任呢?

來者果然是車小田車主任,這可是我在『不一不』的頂頭上司啊,等盛雪和他握手問好後,我立即伸出兩只爪子,緊緊握住車大主任的手連連問好,車主任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小呂,干得不錯!

沒等我說話,他立即又道:快去見過葉行長。

盛雪和我又急忙一步緊似一步地向第三輛黑色轎車滾去,真的是滾,因為現在感覺兩條腿邁的太慢了,只好用『滾』這個字來形容了,這就是tnnd官場。

等盛雪和我來到第三輛黑色轎車的車門處,也正是該輛官車剛剛停穩的時候,恰到好處,恰到妙處,葉行長戴著金絲近視眼鏡,風度翩翩,笑容可掬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盛雪這丫這次伸出的不是一只手,而是兩只手,黑不溜秋的臉頰橫向地多出了好幾公分,她已經笑的不能再笑了,這官場上的笑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笑得出來的,而盛雪則就很具備這種特質,她用雙手緊握住葉行長的右手,嘴里忙不地說:歡迎葉行長來給我們指導工作!

我日,這丫的官話也是說的恰到好處,恰到妙處,葉行長的官腔更是十足:辛苦了,你們辛苦了!

盛雪又是恰到好處恰到妙處地讓開身子,我緊接著邁步上前,也是雙手握住葉行長的手,憨笑著說:歡迎葉行長給我們指導工作!

呵呵,小呂同志,從辦公室下來干的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