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部分(2 / 2)

我趕忙跑到飲水機旁,拿起一個新紙杯子來,要接水給霹靂丫喝。剛接了半接,我忽地看到旁邊我剛使用過的那個紙杯子,心念一動,忙將這個新紙杯子連同剛接的半杯水放在了一邊,拿起了我使用過的那個杯子,咚咚地接起水來。

乃乃的,你丫在熟睡之際,老子看看你都不行,還把老子撞翻在地,讓老子的額頭生生作疼。老子看你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親親你嘛,不但沒有親成,你反而還懷疑老子趁你熟睡之際做了什么齷齪之事,實在是太冤枉人了。那好,那你丫就用老子使用過的杯子喝水吧,反正上邊留有我的唇印,你丫用老子使用過的杯子喝水,就等於我在和你熱吻。

如此一想,當真是神清氣爽,倍感興奮,感覺竟真的在和她熱吻著。

我殷勤地給她接了滿滿一杯子水端了過來,她接過去,幾口就喝干了,忙又把杯子遞給我,示意我再去接。

我心中一樂:哈哈,親了一次還嫌不夠,還要接著親,那好,我就讓你親個夠!

我接連給她接了好幾杯水,這丫咕咚咕咚地都喝干了,方才止渴罷喝。

我看了看時間,對霹靂丫道:妮子,今天是星期六,我要去單位值班了。

她一愣,忙問:星期六還值什么班?

妮子,你糊塗了?咱們兩個在星期六和星期天時,不是輪流去值班嗎?

哦,我都把這事給忘了。

哎,咱們兩個目前還是那個分理處的領導,這班是一定要值的。

嗯,那你去吧。

妮子,今天嫂子的娘家人來,你可不要再哭了,你的眼皮現在還紅腫著呢。

她柔聲輕道:知道了……

我剛要轉身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對我說:等等。

干啥?

我去給你做點早飯,你吃過飯後再去。

不用,我在路上找個攤點糊弄一下就行了。

不行,你看你這段時間瘦的都快不成人樣了,你等著,我很快就做好。霹靂丫邊說邊跑向了廚房。

我心中一震,倍感溫暖,感覺竟像成了家一樣,我是老公,霹靂丫就是老婆。

我跟著霹靂丫來到廚房門口,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忙碌的背影。

霹靂丫絕對是溫柔賢惠型的好女孩,看她快速麻利地忙活的樣子,心中感觸頗深。以前我就曾有過幾次靠在廚房門框上看她炒菜做飯的樣子,現在再來看,感覺更加深刻。像她這么好的女孩子,如果錯過了,真的會讓我抱憾終生的。看著她瘦削的身影,想起我以前帶給她的傷害,心中慚愧內疚無比。想到和她還有可能會重新發展下去,又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和企盼。

霹靂丫雖然有時候和我發脾氣,但她卻是很會照顧人,也很會心疼人。

邊看邊想,我不由得小眼濕潤了起來。

就在這時,霹靂丫一甩長發,發現我站在她後邊,白了我一眼,啐道:別和個木橛子一樣站在這里,我馬上就做好了,你快去洗洗手臉,准備吃飯。

哦,好。我急忙掉頭向洗手間走去。

等我洗完手臉,回到餐桌旁的時候,霹靂丫已經把煎好的兩個荷包蛋和兩個帶火腿的漢堡端了上來。

我剛要吃,她急忙阻止道:太熱,等會兒,湯馬上就好了。說完她又跑進了廚房。

過了幾分鍾後,霹靂丫端著一大海碗湯過來了,她動手給我盛了一碗湯,我一看,里邊有蝦仁、大棗、玉米、r丸等等,這湯做的實在是太豐盛了。

霹靂丫道:行了,你快吃吧!

我立即動筷吃了起來,霹靂丫坐在我對面,一手支腮柔柔地看著我,表情恬靜,眼神溫柔。

我邊吃邊說:妮子,你別看著啊,你也吃啊。

她輕輕搖了搖頭,柔柔地說:這是專門給你做的。

我很快就吃了一個荷包蛋,一個漢堡,外加一碗湯,我抹了抹嘴,道:我吃完了,你做的飯真好吃,嘿嘿。

她明顯地一愣,將支腮的手放下來,驚訝地問:你怎么吃這么點?

我的飯量本來就不大,吃這些已經不錯了。

她秀眉一蹙,說道:不行,你吃的太少了,要多吃點才行。

我已經飽了,不能再吃了。

她秀臉一沉,蹙眉噘嘴道:你看你瘦成什么樣子了?你把我做的這些都吃了才能走。

我剛待要說什么,她卻將臉扭向了一邊,秀眸中竟亮晶閃光了起來。

暈,這丫竟要流淚了。

我心中一顫,忙低聲道:我吃,我把這些都吃光。

看到霹靂丫眼睛濕潤快要掉淚的樣子,我的小眼也不由得濕潤起來,邊吃邊控制不住自己,急忙連連眨巴小眼,不讓眼淚掉下來。

第17卷819、賴皮臉

我實在是感動的受不了了,霹靂丫此時就是一個溫柔賢惠丫!

她發脾氣的時候,不了解她的人感到很難接受,但了解她的人,卻是感到很可愛,老子就是這般感覺。

在激動感動之余,我已經又將另外的那個荷包蛋和漢堡吃了進去,霹靂丫又給我盛了一碗湯,我此時不但已經很飽,還有點兒撐的上了。

但看到霹靂丫溫柔期待的眼神,我只好暗暗咬牙端起那碗湯來,一不做二不休發揚敢死隊的精神,一口氣喝了下去。

霹靂丫剛待又要給我撐,我忙伸手阻止她,柔聲說:妮子,不要再給我盛了,我已經很飽了,現在都有些撐得上了,我真的不能再吃了。

她抿嘴一笑,溫柔地說:那好,就吃這些吧,你快去單位值班吧!

我打了一個飽嗝,站了起來,乃乃的,老子感覺都快撐得不會走路了。

剛走了幾步,霹靂丫追上來又道:今天下班後,你就不要過來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哦?我還是過來吧。

今天家里會來很多人,你就不要過來了,在家好好休息。她邊說邊伸手抓起我受傷的胳膊,用手輕輕撫摸著被她咬傷的那個部位,厚厚的紗布已經臟的有些發黑了,她很是心疼地低聲說:下班後,快到醫院去換下葯,再重新包扎一下,別感染了。

我點了點頭,深情地看著她,此時我有一個沖動,真想將她擁進懷里,給她來個貨真價實的熱吻,我柔聲地說:妮子,等會兒我出門走的時候,你是按照中國的傳統送我呢還是按照韓國的傳統送我?要不按照小日本的傳統送我也行!

她抬起頭來,調皮地眨巴了眨巴眼皮,眼神中充滿了俏皮神態,問道:三個國家的傳統還有什么區別嗎?

中國的傳統就是足不出戶,小日本的傳統就是送到門口,韓國的傳統就是送到門外,你選擇哪一個?

她抿嘴忍笑,眼神中盪漾著活潑的竊喜,對我說:我們是在中國,那就按照中國的傳統吧,嘿嘿。

我道:小日本的傳統有點兒隔靴搔癢,送到門口光往外探身,但腳丫子是不出門的,小日本的這種傳統直接摒棄。還是韓國的傳統比較好,不但要送出門去,還要……還要……

還要什么?

還要在我的腮幫上親上一口,然後目送我下樓。

她聽後俏臉一沉,剛待發作,我忽地伸出雙手攥住了她的雙手,身子前探,將嘴巴俯在她耳邊,柔柔膩膩地說:妮子,你就按照韓國的傳統送我一次嘛,讓我體驗一下那種大男人的感覺。

霹靂丫悄聲道:我送你到門外可以,但不親你腮幫。

我r麻地說:你要做就做到位嘛。

也好,那我就在你腮幫上再來一口,你去醫院包扎手臂的時候,順便把腮幫也包扎起來,嘿嘿。她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頓時讓我春心盪漾,我剛要伸手摟抱她,只聽吱呀一聲門響,譚嫂從卧室中走了出來,驚問:你們兩個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一怔,心中暗道:乃乃的,你個娘們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出來,c。

霹靂丫看到譚嫂後,臉色一紅,急忙往後撤了一步,對譚嫂道:譚嫂,沒有什么。

又急忙轉頭對我說:你快走吧。

我只好悻悻地點了點頭,揮手對譚嫂打了個招呼:譚嫂,我去單位值班了。

哦,大聰兄弟,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不但吃過了,還撐著了。

霹靂丫聽到這里,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我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又看了眼霹靂丫,無奈地對她說:那就按照華夏之邦的傳統送我吧!

霹靂丫俏皮地沖我揮了揮手,我只好沖她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賴皮臉,轉身往外走去。

出來門下樓梯的時候,我感覺撐的更加難受,老子今天早晨吃的這頓早餐,足足能頂平時兩頓飯的飯量。撐的老子不敢像平時走路那樣雄赳赳氣昂昂了,只能邁著小碎步慢慢前行。

到了分理處後,辦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宋珍打電話,讓她明天過來替我值班,明天就要安葬滿江嫂子了,得提前把工作上的事安排妥當。

值班真tm的無聊,沒啥事干,但人又不能離開,只能在那里干靠。ctmd,上級行那幫龜孫天天閑著沒事干,不是出台政策就是下發制度,想方設法不讓基層的人輕松,mlgbd。

我按照霹靂丫的吩咐,下班後到醫院換了葯,重新包扎了一下,老老實實地回家休息去了。

第17卷820、哀毀骨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匆忙趕到了滿江大哥的家里。

此時,滿江哥家里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滿江大哥穿梭在人群中,不停地忙碌著。他在百忙之中走到我身邊,悄悄吩咐我:大聰,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好好照顧妮子。

我點了點頭,道:大哥,你放心吧!

他剛要離開,我問:大哥,馮文青那邊怎么樣了?

她還在醫院里,讓她在醫院里多觀察幾天吧。

嗯,這樣也好,省得你顧了這邊,還得顧那邊。

滿江哥點了點頭,急忙又去招呼不斷進門的客人了。

今天是安葬滿江嫂子的日子,先進行遺體告別儀式,再進行火化,最後回滿江大哥的老家去安葬。

我緊跟在霹靂丫的身邊,譚嫂一直攙扶著她。很快所有的人都從滿江哥的家里出來,浩浩盪盪向殯儀館進發,滿江嫂子的遺體告別儀式就在殯儀館的大廳里舉行。

大廳里放著催人淚下的低徊的哀樂,滿江嫂子靜靜地躺在大廳的中央,她的面部明顯地被化過了妝,整個人躺在那里就像熟睡著了一樣。

霹靂丫看到她嫂子後,又是哭的死去活來。滿江嫂子的娘家人更是哀痛哭嚎,整個大廳里彌漫著悲傷哀痛的氣氛。

由於康警花的緣故,我對這樣的氣氛特別敏感,剛一進廳,就想起了當時送別康警花的情景,禁不住淚如雨下。

滿江大哥的人脈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省里市里的一些高官要員來了不少,親朋好友更是不在話下,全國各地的人也來了不少,就連滿江哥在國外的同學也專門從國外趕了回來。

吊唁的人排成了長龍,滿江嫂子活著的時候,常年卧床不起,幾乎與外界隔絕,來的人無疑幾乎都是沖著滿江大哥來的。

葉行長以及其他幾個行領導也來了,冼伯伯和冼伯母也來了,李感性和盛雪還有她們的好多同學也紛紛依次走進大廳里來,就來車小田車主任也到了。我們行里來參加吊唁的人竟有一百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滿江大哥的學生。

像滿江大哥這樣做人做到這個份上,當真是裒然舉首,無出其右,沅茝灃蘭,鶴鳴之士。

遺體告別儀式一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才結束。

將滿江嫂子的遺體火化後,開始回滿江大哥的老家去安葬。

我和李感性也跟著去了,滿江嫂子被安葬在了滿江大哥的祖墳上。

當返回城里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滿江大哥為答謝遠道而來的親朋好友,定了一個酒店,李感性陪著滿江大哥去了酒店招待客人,而我則陪著霹靂丫回到了家里。

霹靂丫一天不停地哭哭啼啼,眼皮更加紅腫,嗓子也沙啞了。

人去樓空,家里只有我和霹靂丫還有譚嫂。

進門後,霹靂丫坐在沙發上,她再也撐不住了,雙手不住地揉按太陽x,表情痛苦,這是悲傷過度造成的。

現在用一個詞來形容霹靂丫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那就是哀毀骨立。霹靂丫從早上到現在一口飯沒吃,一口水也沒喝,這一天下來,她似乎更加瘦了一圈。

我急忙給她端了杯水,心疼地說:妮子,先喝點水吧!

她搖了搖頭,只是發呆愣神,我著急地說:你這樣不行,現在把你嫂子安葬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你今天除了哭就是哭,先喝點水補充一下t內的水分。

她啞聲輕道:我真的不想喝,你別說話了,讓我靜一會兒。

我既心疼又無奈地看著她,不知道怎么勸她才好。

就在這時,譚嫂已經將飯菜做好了。我柔聲對她說:妮子,先吃點飯,吃完飯後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她搖了搖頭,啞聲說:更不想吃,我到屋里去睡一會兒。

人在極度哀傷之下,真的是不吃不喝,干耗身體,哀毀骨立這個詞就是這么來的。

她說完,就站起身來,走路竟有些搖搖晃晃起來,我急忙攙扶住她,扶她到了樓上的卧室里。

霹靂丫躺倒後,我急忙出來涮了塊濕毛巾,想給她擦把臉,沒想到當我拿著洗好的濕毛巾再次返回到卧室的時候,霹靂丫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我悄悄地退了出來,將門關上。

滿江大哥今晚不回來了,他要陪著他那些從外地和國外趕回來的同學。

一直等到二半夜,霹靂丫也沒有醒來。當夜,我又睡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要早點趕到單位去召開那惱人的jb晨會。我悄悄上了樓,推開卧室的門,發現霹靂丫仍舊在沉睡之中。

我下樓和譚嫂打了個招呼匆忙向外走去。

第17卷821、把門關上

匆忙趕到單位,開了一分半鍾的晨會。新的一天開始了,大家開始分頭忙碌起來。

md,晨會雖然開了只有一分半鍾,但老子也感到很是漫長,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像這種吊jb晨會真的沒有必要天天開,有事則開,無事則免,干嘛非要tm的規定天天開?這就是典型的條條框框,本本主義,死板硬套,沒有一點靈活自主性,c。

下午剛上班,我就接到了李感性的電話,她讓我馬上去一趟。

這段時間把我累壞了,中午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了一個多小時,全身更感疲乏,我真是累的不想動,衰衰地說:杏姐,在電話中說不行嗎?我累的不願意動。

不願意動也要馬上過來,我有急事找你。

什么急事?在電話中說不是一樣嘛。

你別這么墨跡好不好?是關於上次質詢會的事。

我一聽頓時緊張起來,忙不迭地說:好,好,我馬上就到。

乃乃個p的,怎么一個事接著一個事地沒完沒了?超難纏那邊到底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罷休?折騰的老子沒有一天安寧,ctmd。

我匆匆趕到了上級行,李感性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里,正滿面怒容地等著我呢。

我進屋後,沒敢說話,忐忑不安地坐在她的對面。

她用手指了指門口,對我說:去,把門關上。

看來今天的談話非同尋常,不然,李感性不會這么庄重的。

我關好門後,又坐在了她的對面,惴惴不安地靜聽她的訓斥。

李感性端起杯子來,喝了口茶,咚的一聲重重地將杯子摔放在了桌子上,竟把我給嚇了一哆嗦。

她用手攏了下秀發,突然憤憤地罵道:媽的,有什么大不了的,還以為現在是文革時期啊,王八蛋,c。

暈,我這是第一次聽到李感性如此爆粗口罵臟話,看她氣憤難平的樣子,當真是火了。但又不像是在罵我,那她到底是在罵誰呢?

我怯怯地問:杏姐?到底是怎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忿道:真tm的氣人。

到底怎么了?你這是在罵誰啊?

還能罵誰?罵黃超,罵超難纏這個王八蛋,還有和他一路的那些王八蛋。

哦,杏姐,我估計你也是在罵那個狗日的,c他媽的,那個王八蛋的確差勁,連個狗東西也不是。

哎,呂大聰啊呂大聰,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超難纏。

不是我在惹他,是他揪住我的小辮子不放。

閉嘴,你自己做對了,還怕別人揪你小辮子啊?

我只好怯怯低頭,默不作聲起來。

過了一會兒,李感性又憤憤地說:今天上午開了個會,是召開的紀律檢查委員會,我是成員之一,我也去參加了。

紀律檢查委員會?我怎么頭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會啊?

實際上就是紀檢監察委員會,只不過紀檢監察委員會是小范圍的,而紀律檢查委員會則是大范圍的,只不過是升了個格,換了個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