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她頓了頓,又道:你不能怕心中難受就要逃避,你得要勇敢地面對現實才行。

她嘆了口氣,緩聲低道:大聰,我剛才說了,做你的女朋友太難了。我心里並不比你輕松,我要接受你,我同時也要接受阿花,還不得不接受阿梅。愛情這東西是自私的,但我既然接受你,我就不得不面對這些現實……她說到這里,她眼中的淚花終於化作了淚水,順著粉腮流了下來。

我急忙說道:妮子,你不是已經能夠坦然面對她們了嗎?

是,我現在是坦然面對她們了,我不坦然面對,我也就無法接受你。她說到這里,淚水流的更厲了。

她又端起酒杯來,我忙阻止道:妮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了不少了。

不,我要不喝,今晚又得要失眠,昨晚我已經一夜沒睡了。來,你陪我喝。

我也只好端起了酒杯。

第18卷852、環抱脖頸

幾杯啤酒下肚,我已經有了濃重的酒態,似乎只要再喝上那么一杯半杯就會大醉一樣。霹靂丫喝的比我還多,她的眼睛也快睜不開了,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腳步漂浮地向洗手間走去。

過不多時,只聽洗手間里竟然傳來了霹靂丫的嘔吐聲,我雖是頭暈的厲害,但心里多少還有一些清醒,我驚訝之下,急忙站起身來,由於起的過猛,險些一頭攮在地上,我踉踉蹌蹌地向洗手間走去。

進到洗手間一看,只見霹靂丫蹲在馬桶旁,正在不停地吐著,原來她竟然吐酒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霹靂丫酒後吐酒,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急忙走上前去,雙手攙扶住她,拉著有些僵直的舌頭問道:你……怎么……吐酒了?

霹靂丫已經顧不得回答我的話了,只是不停地嘔吐著,我忙伸手輕拍著她的背部。過了幾分鍾後,霹靂丫掙扎著站了起來,剛站起來,雙腿一軟,全身就像面條一樣向地下搖搖欲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她,才沒有讓她倒下。

霹靂丫喝醉了,我這是第一次見她喝醉,上次在滿江大哥家的時候,我們兩個喝了斤半五糧y,她也沒有喝醉,今天才喝了幾瓶啤酒就喝醉了。

我急忙將她背了起來向卧室的床上走去,乃乃的,老子的雙腿也是打軟,竟被霹靂丫壓的險些跪在地上。

我只好用手扶著牆,背著她艱難地向床邊挪動,短短的四五米遠的距離,竟使我出了身臭汗。來到床邊,我將霹靂丫放到床上,此時的她已經失去了任何知覺,整個人都被酒精給徹底麻醉了。

我又跑到洗手間里,洗了一塊毛巾,返回坐在床邊用濕毛巾將她的秀臉擦凈。

我坐在床邊,睜著醉眼靜靜地看著她。她腮暈澎紅,醉顏微酡,靜靜地躺在那里,我越看越是愛戀,越看越是心疼,緩緩趴下身子,先是親了親她的秀額,又親了親她的粉腮,最後猶豫了片刻,終是忍不住親了親她的櫻唇。

突然之間,我的體內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沖動,呼吸頓時急促粗重起來,竟想將她身上的衣服盡數除去,好滿足自己那罪惡的獸欲。

當真是風流茶作合,酒為色媒人,這酒真是tm的太亂性了。

我哆嗦著爪子去解她胸部的紐扣,剛剛解開一顆,頓時看到了她那雪白的胸,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也更加粗重了,老子現在沒有了人的理智,剩下的只是野獸的沖動了。

就在我將罪惡的爪子伸向她下一個紐扣時,霹靂丫竟悶哼了一聲,忽地翻了一個身,我立即縮回罪惡的爪子,竟驚出了一身冷汗。

野獸般的欲望倏忽之間跑的無影無蹤,清醒地理智襲上身來,我頓時懊惱地伸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暗罵:呂大聰啊呂大聰,你真是個畜生,你如此作為,連個畜生也不如。

就在這時,霹靂丫又將身子翻了過來,我急忙又哆嗦著爪子把給她解開的那個紐扣系上。

就在我剛剛站起身,准備到沙發上去睡覺時,霹靂丫又哼了一聲,似乎被酒精燒的很是難受。

我一瞥眼,發現了床頭櫃上的一個大玻璃杯子,我忽地想起了這個杯子是霹靂丫專門放在這里的,我也一直沒有拿走它。我日次到阿梅家去的時候,便喝醉了,醉倒在樓下的水泥地上,是霹靂丫把我背回來的,她又給我找了這么個大玻璃杯子,還給我沏滿了白糖水,然後悄然離開。

哎,往事不堪回首!

我伸手端起那個大玻璃杯來,搖搖晃晃著向廚房走去,用自來水將那個大玻璃杯洗刷干凈,找出白糖來,用熱水沏了滿滿一大杯子白糖水,又回到床邊,放在床頭櫃上。

我剛想回沙發上去,又忽地想起霹靂丫很愛干凈整潔,我到衣櫃中找出了一床新的床單。這個新床單從來沒有用過,還是在原先那個小支行時發的福利。

剛才背著霹靂丫從洗手間往床上來時累的出了身臭汗,又加上剛才欲舉獸行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兩次出汗,體內的酒勁似乎小了很多,我將霹靂丫抱起來放到沙發上,將新床單鋪到床上,收拾利索後,我又抱起霹靂丫向床上走去。

當快要走到床邊時,膝彎處忽地打了一個軟腿,撲通一聲我竟抱著霹靂丫跪在了地上。

霹靂丫一個本能的動作,往我懷里一趴,伸手環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著她艱難地站了起來,終於來到床邊,將她放在了干凈的床單上。

當我往回抽身時,霹靂丫的雙手竟緊緊地環保住了我的脖頸。

第18卷853、春夢

我又用力往回抽撤身子,霹靂丫卻是雙手緊緊環抱住我的脖頸不放,我輕聲喚道:妮子,妮子。

她不但沒有松開,反而環抱的更加緊了,難道剛才我膝彎打軟跪倒在地,把她給嚇了一跳?

於是,我又接著輕聲喚了起來:妮子,妮子……

她突然嗯了一聲,手臂卻是摟的更加緊了。

暈,老子剛剛把罪惡的欲念盪凈,你丫這樣不是讓老子犯罪嘛?

我提高嗓門喊道:妮子,你放手啊……

她又輕哼了一聲,但仍是沒有放手。

此時,她的胸部已經貼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的粉腮也貼住了我的臉頰,如此親密接觸,肌膚相親,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將她緊緊抱住,恨不得將我的小體和她的香體融為一體,我的嘴唇瞬間就粘住了她的櫻唇,我和她狂吻了起來。

可能我用力過大,可能我過於貪婪,霹靂丫忽地有些知覺了,她有了反應,舉起雙手來推我,但我此時就像是一個發情的公狼和貪婪的野驢,不管不顧,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的喉嚨里連著悶哼了好幾聲,突然她雙手奮力一推,一下子把我推了開去,撲通一聲,慣性竟使我一p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拉著僵直的舌頭,含糊不清地說:不准……碰我,離我……遠點……

她哼唧著說完,忽地翻了個身朝里,瞬間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猛地晃了晃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又暗暗地罵道:呂大聰啊呂大聰,你真是卑鄙無恥,卑鄙的像公狼,無恥的像野驢,簡直連公狼野驢都不如。

我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洗手間,用自來水狂洗著發燙的老臉,感覺體內之火仍是熊熊燃燒,我只好又用自來水將腦袋洗了洗。

我惱怒地揮起手來,對著褲襠中不聽話的吊玩意兒,連連狠扇了幾下,竟然越扇越是聳立挺拔,我更加氣惱起來,用手隔著褲子攥住用力想把它扳倒,但越扳越硬。

這個不聽話的吊玩意兒,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我氣急敗壞之下,將洗手間的門關上,脫了個光光溜溜,太陽能里的熱水也沒用,直接用起了自來水狂澆起來,足足澆了十多分鍾,才使這不聽話的吊玩意兒徹底老實了起來。

沖了這個冷水澡之後,我也不那么燥熱了,整個人徹底平靜下來。

擦凈小體,穿上衣服來到沙發上,靜靜地躺在那里,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哼哼唧唧睡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我聽到身邊有動靜,一下子醒了過來,只見霹靂丫正在收拾茶幾上的殘羹剩菜。

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問道:妮子,你什么時候醒的?

剛剛醒了。

你昨晚吐酒了,你現在還難受嗎?

不要緊的,睡了一覺沒事了。

我急忙坐了起來,對她道:你休息會,我來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再躺會吧。

我看了看表,此時已經是快早上七點鍾了。

霹靂丫手腳勤快,干活很是快速麻利,頃刻之間已經收拾完畢,還把盤筷都清洗了出來。

她洗漱完畢,問我:床上的新床單是你換的?

嗯,是的,不鋪上新床單,我怕沾臟了你,嘿嘿。

霹靂丫很是欣慰地抿嘴甜笑起來,突然,她甜美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的神色,她看了看我的襠部,秀臉緋紅起來,急忙將頭扭開,囁嚅地問道:你是不是n褲子了?

我一驚,急忙低頭去查看自己的襠部,一看之下,只見襠部果真有一塊濕漉漉的地方。我不解地道:嗯?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昨晚真的n褲子了?

我邊說邊不好意思地沖她笑笑,急忙竄進了洗手間,快速地關上房門,解開腰帶,褪下褲子來一看,褲頭上更是濕了一大片,禁不住仔細看了起來,越看越不像是n了褲子。

我忽地意識到了什么,忙用手摸了摸浸濕的地方,竟然有些發粘,似乎還泛著白白的東西,氣味刺鼻,我頓時大吃一驚,急忙翻開褲頭,更加仔細地摸了摸看了看,頓時明白了。

暈,狂暈,老子竟然遺精了。

天啊!這是極度憋鼓造成的,典型的精滿自遺啊!

我仔細回憶著昨晚是不是做夢了?越想越是感到昨晚真的做了個夢,而且是春夢,就是因為這個春夢才導致老子發生了多時都沒有發生過的夢遺現象。

我急忙褪下褲子,又把褲頭褪下來,邊洗褲頭邊悲哀地念叨著:早晨起床洗褲頭,一群小孩水中游,不是老爹不要你,只因沒娘把你留!

第18卷854、愁眉苦臉

我吭哧吭哧地在洗手間里洗著褲,霹靂丫在門外就喊上了:大聰,你快點啊,時間不早了,得趕快去上班。

哦,稍等,馬上就好。

我邊應著邊匆忙往褲上打了些肥皂,經驗教訓告訴我,如果光用水洗,曬干了之後,褲上就會有地圖,皺皺巴巴的很是駭人。

霹靂丫又在門外喊:你干什么呢?你洗的什么?

我洗的褲。

早上起來你洗什么褲?

我……我昨晚n褲子了。……那……那你快點洗吧。

嗯,好的,馬上就好。

我邊說邊加快速度,很快就將褲洗涮出來。一只手拿著洗好的褲,另一只手便去開啟洗手間的門,剛打開了個縫,我忽地想起自己還光著下身,頓時大囧起來,哐當一聲又把房門關上了。

乃乃的,這可咋整?剛才光急著洗褲了,都忘了該先穿上洗凈曬干的褲。

躊躇了片刻,我只好又將洗手間的房門打開一條小縫隙,喊道:妮子,你到陽台幫我拿件干凈褲,再給我拿條曬干的褲子過來。

哦,好。霹靂丫答應著快速向陽台走去。

很快,她就拿來了她昨晚給我洗凈的褲和褲子,我伸手接過來後,剛要關門,她伸著手對我說:給我。

給你什么?

把你剛洗的褲給我,我給你曬上去。

哦。我將剛洗的褲倒了倒手遞給她。

霹靂丫問:你不會是光用水沖了沖吧?

沒有,嘿嘿,我打過肥皂了。

她不再說話,拿著那條褲又向陽台走去。

我快速地穿上潔凈的褲和褲子,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等霹靂丫過來,我剛待打開房門往外走,只聽霹靂丫問:你那個房子的鑰匙呢?

啊?哪個鑰匙?

行里獎給你那個房子的鑰匙呢?

哦,你要鑰匙干什么?

不要問了,把鑰匙給我。

我猶豫著看著她,不知道該給她還是不該給她。

哎呀,你墨跡什么?快點給我啊。

哦,稍等,我去找找。

我隱約記得拿到那個房子的鑰匙後,就隨手扔進了床頭櫃的抽屜里,一直也沒有再動過。

我來到床頭櫃旁,伸手打開抽屜找了起來,找了好大一會兒,才找到了它。

我拿著鑰匙,來到她身邊,問道:妮子,你要這個鑰匙干什么啊?

她忽地伸手從我手中奪過鑰匙去,扭頭轉身就走,邊往外走邊說:快點吧,要遲到了。

我急忙跟著她下了樓。來到小區外邊的一個早攤點時,我和她匆匆吃了點東西,便急三火四地向漢正路分理處趕去。

在車上霹靂丫問我那個房子的具體位置,我雖然沒有去過,但那個房子的具體位置卻是記得很清楚,便詳細告訴了她。

妮子,你要房子鑰匙到底要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我去看看。

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好了,你別說話了,小心開你的車吧。

卡著鍾點,我和霹靂丫走進了分理處的門,員工們都已經到了,我和霹靂丫沒顧得上喘口氣,立馬又召開起了晨會。

開過晨會後,我和幾個客戶經理碰了碰頭,就分道揚鑣各跑各的客戶了。冼伯伯給我介紹的客戶里邊,還有幾個沒有來漢正路分理處辦理業務,這一兩天必須要全部搞定,不然,到時候真的完不成任務,老子只能是引咎辭職了,沒有別的選擇。

老子頂風冒雪,不對,現在是夏天了,應該是頂著烈日冒著酷暑,汗流浹背地踏上了外跑營銷的征程。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剛從一家單位出來,就接到了滿江大哥的電話,他讓我馬上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我匆匆趕到了滿江大哥的辦公室,他正愁眉苦臉地坐在沙發上抽煙呢。

我進門驚問: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來,大聰,快點坐下,我和你說件事。

我落座後,問道:啥事?

我本想今天一早就找你,但上午有個重要講座,就沒來得及找你。大聰,昨晚妮子給我說了件事。

妮子和你說了件事?她和你說什么事了?

她說她想到新加坡去,讓我給她辦理出國留學。

啊?她還來真的了?

怎么?你知道這件事?

嗯,前幾天妮子和我說過這件事,但我沒有想到她會真的要付諸於行動了。我邊說邊緊皺眉頭,不由得也愁眉苦臉起來。

大聰,這件事該怎么辦啊?

還能怎么辦?你堅決不給她辦就是了。你不給她辦,她就去不了,時間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滿江大哥長嘆一聲,道:大聰,你還是不太了解我這個妹妹,她認准的事,誰勸也白搭。她昨晚對我說了,我要是不給她辦,她就讓她在新加坡的同學給她辦,到時候她還是能去的。

啊?我頓時慌亂起來。

第18卷855、天昏地暗

我有些驚慌地問:大哥,妮子在新加坡有同學?

妮子是復旦大學畢業的,別說全國各地有同學了,在國外也有很多同學。新加坡的她那個同學,就是妮子同宿舍的好友,她那個同學在新加坡留完學,直接留在當地工作了。

妮子的那個同學能給她辦成出國留學嗎?

當然能了,從新加坡辦比在國內辦還要方便快捷。

我聽到這里,頓感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雖然那晚霹靂丫和我談過後,我已經有了思想准備,但到了架子跟前,卻總是難以接受,更無法面對。

大哥,得想個什么法子能阻止她,不要讓她去新加坡。

你和妮子的事,早前在醉月樓喝酒的時候,李杏都已經和我說了。近期我觀察你和妮子的相處一直很好啊,她怎么突然要提出到新加坡去呢?

我喃喃地想開口說話,但卻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滿江哥又道:妮子大學畢業前夕,就曾經和我提出過她想到新加坡去留學,但當時因為她割舍不下她嫂子,她才放棄了去新加坡留學的機會。看來這次她是下定決心要去了,恐怕很難阻止她。

我惴惴不安地問道:大哥,妮子和你說她去新加坡要待多久才能回來?

至少兩年,最長多少年就不好說了。

我暈,聽到這里我更加黯然神傷起來,頹廢無比地問道:妮子不是說最短只有一年嗎?

前幾年有一年的說法,現在沒有了,最少是兩年。

我衰衰地道:大哥,真要給她辦的話,那就辦個兩年的留學期限吧。

大聰,你同意妮子去新加坡了?

我無奈地道:我不同意有什么辦法?妮子的個性這么剛烈,她決定的事,我想不同意都沒轍。

你可以再勸勸她。

我勸了,她根本就不聽。

哎……滿江大哥聽到這里,也是長嘆一聲。

大哥,我是真的不希望妮子走,計劃不如變化大,她去了我是真放心不下啊。

滿江大哥聽到這里,緩聲說道:她從小我就拿她當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由於年齡比她大很多,我同時也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來看待。你嫂子活著的時候,就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待。哎,我也舍不得她走,她到國外去,我也是放心不下。

大哥,那你再勸勸她。

我昨晚苦口婆心地勸了她好長時間,最後她哭著跑進屋去了,再也不聽我的勸說了。今天早上她就對我說,我要是不給她辦,她就找她新加坡的同學給她辦,看來這次妮子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大哥,她沒和你說她要去新加坡的原因嗎?

說了,她說她特別喜歡那個地方,一定要去,她就說了這么一個原因。再問別的,她就不吱聲了。

我難過愧疚地說:大哥,妮子去的主要原因還是我造成的,我把她的心都傷透了,禍根就是我。

滿江大哥忙擺了擺手,對我道:你和妮子之間的事,李杏都對我說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大聰,我給你說,我妹妹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更加清楚,你可得要好好地珍惜她,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否則,你將沒有任何機會了。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鄭重地道: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我應該怎么做。

這幾天我再想想辦法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你也要積極爭取,盡量不要讓她走。

嗯,我等會就回單位,我要再找妮子好好談談。

好吧!

我心事重重地從滿江大哥的辦公室出來,整個人失魂落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要盡百分之百的努力,我強打起精神來,向單位趕去。

回到單位的時候,已經快要下班了,我給霹靂丫發了個短信,讓她忙完了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坐在辦公室里既焦急又耐心地等著她。

過去了大半個小時,霹靂丫才忙完了手頭的工作,走進了我辦公室。

她進門就問: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這還早啊?我進門的時候,都已經快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