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那個李總真的是很關照你,哼……

你別哼哼個沒完沒了好不好?你好好說不就是了。

哎呀,我又沒說李總的什么不是,你還不讓我說話了是不?那好,我不說了。

我壓低聲音,語氣放緩:好了,我不說什么了,你快點告訴我啊。

哼……她又哼了一聲。

乃乃的,這些丫一個一個的真tm難伺候,我心中不由得惱火起來,我靜靜地看著她,她如果再不說,老子拔腿就走,她想說老子也不聽了。

她哼了一聲後,停頓了幾秒鍾,這才生氣地說道:你不是提名讓我去給你當副主任嘛?

我點了點頭。

讓我給你當副主任,李總不同意,你又點名讓我去你那里干客戶經理,李總也不同意……

我只好又點了點頭。

她又道:然後,李總就開始找盛主任了解我的情況,還一再追問盛主任,我和你到底是什么關系。盛主任找了我後,我實話實說,我對盛主任說我和呂大聰是好朋友關系,僅此而已。

她說到這里,突然胸口劇烈起伏起來,她的臉色也通紅了起來,乃乃的,這是盛怒的表現。

沒想到,盛主任委婉地和我說了一大溜廢話,最後我才聽明白過來,原來她是讓我以後盡量不要再和你來往,最好是不見面才好。我很是不解地問為什么?盛主任支吾了半天,才告訴我,給你派去的那個副主任叫溫萍,是你的女朋友,說是我要再和你來往的話,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花小芬說到這里,更是氣憤難平:這是在變相地說我勾引你啊,害怕我和你有染,破壞你和你女朋友的關系,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她說到這里,眼圈紅了起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又問道:呂大聰,你說我勾引過你嗎?我和你有染嗎?

我急忙連連搖頭,忙不迭地說:這都是那跟那啊?簡直就是在扯淡,c。

對,就是在扯淡,c,乃乃的……(阿芬盛怒之下也開始爆起了粗口。

我也很是生氣地說:盛主任怎么能辦這樣的事?

哼,這不關盛主任的事,而是那個特別關照你的李總吩咐盛主任這么做的。

盛主任和你說是杏姐吩咐她這么做的?

盛主任能這么明說嗎?當日你在城東分理處的時候,每次出去跑客戶,盛主任都是安排咱們兩個一塊出去,你生病打針,也是她安排我專門去照顧你。她要是擔心我們兩個出軌的話,她會這樣安排嗎?

我頓時被她問了個啞口無言,看來這件事還真就是李感性吩咐盛雪這么做的,暈!

但我為了不讓花小芬恨李感性,更不讓她再生李感性的氣,斟酌著說:阿芬,沒有真憑實據不要亂懷疑人,說不定是盛雪自己擔心咱們兩個出軌呢,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絕對沒有這種可能,我和你是清白的,盛雪心里跟明鏡似的,就是那個李總吩咐她這么做的。

第18卷860、浴缸里的水

花小芬愈說愈怒,氣惱之下,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我輕聲勸道:阿芬,身正不怕影子斜,這種猜測和提防也僅僅局限在杏姐和盛雪她們兩個人的范圍之內,外人又不知道的。再者說了,盛雪看得最清楚,我們兩個的確是清白的,杏姐這么做,她也是出於一片好心,你不要生氣了。

我男朋友出國在外,我一個人獨居,那個李總知道我的這些詳細情況後,她便吩咐盛主任這么做,實在是可氣可恨。

我故作輕松地安慰她:這也算可氣可恨啊?呵呵,要是這么說,那楊乃武和小白菜還不得冤枉死啊,呵呵。

你呵呵什么?楊乃武和小白菜就是冤枉死的。

阿芬,我給你說,當時我提名讓你去漢正路分理處干副主任,副主任不行,我又點名讓你去干客戶經理,當時杏姐就奇怪,我怎么對你這么關心?她問我和你是什么關系,我對她說了,我和你是純粹的革命友誼,正統的不能再正統了,因此,杏姐也知道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她之所以囑咐盛雪找你談話,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我,她這叫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領導嘛,考慮問題就是深遠一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要是不放心你,她直接警告你就是了,干嗎要讓盛主任找我說這些?哼,我想起來就有氣。

呵呵,你哪里來的這么多氣啊,好了,我給你說,杏姐當時就警告我了,她警告我的時候是聲色俱厲,讓我管好自己,不要犯原則性的錯誤,就差當面罵我了,呵呵。

聽我說到這里,花小芬的臉色慢慢地終於有所緩和了些,她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要怪也只能怪你的底子打的不好,你要是把底子打好了,人家也不會對你這么不放心的。

我忙腆著老臉賠不是地道:嗯,是,你說的很對,罪魁禍首就是我,與你沒有任何關系,讓你受委屈了,我向你賠不是!都是我給你帶來的麻煩!嘿嘿。

她看我這樣,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嬌嗔地說:哼,你知道就好,不然我可就真的冤枉死了。

我話鋒一轉:阿芬,什么東東比較提神?

啥?提神?

嗯,我現在一點兒精神也提不起來。

哦,你是說這個啊,我給你泡杯咖啡吧?

嗯,對,咖啡比較提神。

哎,我看你體內缺少的不是咖啡之類的提神東東,而是缺少快樂因子。

快樂因子?

快樂因子多了,你就快樂了。

快樂因子是什么東東?

快樂因子就是能夠讓你快樂舒暢的東東,你現在缺乏的就是這個。

要是有現成的快樂因子,那就好了,我非咕咚咕咚喝個夠不可。

你看你現在越來越萎靡不振了,灰頭土臉的,我給你煮咖啡,你去好好沖個澡,身輕體凈之後,你體內就會有快樂因子了,呵呵。

真的?

當然了,洗過澡之後,整個人都會變得神清氣爽,體內當然就有快樂因子了。

哦,好,我現在就去沖澡。

我起身來到洗手間,看著洗手間里豪華的大浴缸,倍感親切!乃乃的,上次老子喝醉之後,就在這個大浴缸里睡著了,是阿芬把我背到床上去的。此次,故地重游,竟別有一番韻味在心頭。

我仔細一看,這才發現浴缸里盛滿了水,水很是清澈無比,像是剛剛放滿的。由於水過於清澈,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浴缸里邊是空的。

此時,花小芬也來到洗手間,她對我說:中午睡覺的時候,感覺有些熱,我便把浴缸放滿了水,進去躺了會,清爽了清爽,想留著晚上洗澡時再接著用,就沒有放掉。我現在把這些水放掉,再給你接些新水。

她邊說邊彎腰低身要去放掉浴缸中的水,我急忙伸手阻止她:阿芬,這么干凈的水放掉豈不太可惜了?我就用這些水泡澡就行。

這些水是我用過的。

你用過的那就更好了,嘿嘿。(乃乃的,此話落地,我頓感有些不妥,老臉不由自主的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花小芬聽我這么說,先是微微一愣,頓時也有些會意過來,她的俊臉也一下子通紅了起來,有點別扭害羞地說:這樣不太合適吧?還是放掉換上新的吧!

乃乃的,既然我和她都臉紅了,那就紅到底算了,還有什么可顧忌的?我索性耍起了小孩脾氣,有些任性地賭氣說:你要是放掉,那我就不洗了。

她的臉色更加紅了,竟紅過了耳根,她的眼神柔柔的就像浴缸中的清水,溫柔如波,柔情似水,她羞澀地低聲輕道:那你用好了。

說完,她就匆忙向外走去,順手帶上了洗手間的門。

第18卷861、花水

我看著浴缸中的水,想象著花小芬赤l的香嬌玉體曾經躺在里邊,愈來愈興奮,更多的則是性奮。

這種興奮加性奮的感覺真的有些讓人承受不了,心跳加快,呼吸粗重,全身猶如火烤炙燒一般,雖是這樣,但這種沖動美不勝收,妙不可言,沖動之烈,直想不顧一切,以推山裂石的猛勁去摘桃催花。

桃墜花殘落滿地,只為滿足那獸欲。

人也是獸,這欲上來,真的能把人給吞噬了。

我極度興奮加性奮地看著浴缸中的水,開始脫起衣服來,當脫到褲時,由於動作過急,往下脫的褲竟把直聳挺拔的那玩意兒撥拽了一下,一個巨大的反彈力,啪的一聲,反彈敲在了小腹上,錚錚作響,把老子嚇了一跳,急忙豎立起耳朵來聽著外邊的動靜,還好,花小芬已經走遠了。

我急不可耐地跳進了浴缸里,鑽進了水中,那不聽話的玩意兒在花水的滋潤下,更加地直立聳拔了,高唱歡歌,幾欲噴血。

特此聲明,花水即花小芬泡過香體的水,簡稱花水。

我靜靜地躺在浴缸中,讓花水盡情地溫柔地盪漾撫摸著我的小體,感覺通體舒坦,說不出的暢快淋漓,心如死灰已經去了大半,好似朽木的小體也恢復了些活力,那種風吹即倒、雨澆即化的頹敗之氣也被花水快要撫慰盪盡了。

就在我興也性也地躺在花水之中享受時,忽地想起了霹靂丫來。我頓時一驚,如果老子現在的這副德行被她看到,會是什么後果?

想到這里,既不興奮也不性奮了,直立聳拔的那玩意兒也不高唱歡歌了,慢慢地衰又耷拉起來。巨大的哀愁又襲上身來,我躺在花水之中禁不住唉聲嘆氣起來。

霹靂丫啊霹靂丫,老子是真拿你沒有辦法了。我想專心致志地愛你,你丫卻不給我機會,總是和我若即若離的。要是放棄你,老子一沒有那個勇氣,二是更加的舍不得,放棄你的念頭,老子連想都不敢想。

霹靂丫的純真純情是吸引我的最大地方,就憑這一點,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絕對不能放棄她的。

但霹靂丫現在和老子僵住了,我想和她結婚,步入婚姻的殿堂,她卻要抽身離去,到那個人間仙境的新加坡去尋找心靈的籍慰。

害的老子憋鼓難熬,大做春夢,衰然夢遺,竟使老子春夢z慰,早上起來狂洗浸濕的褲頭,靠。

霹靂丫的傳統守舊,純美率真,這是她最大的魅力,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這讓我欲罷不能。

我感覺我和她現在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結婚上床的地步了,但她卻是認為她和我才是剛剛開始起步,這讓老子除了干靠就是干憋。

古人雲:天地絪蘊,萬物化醇,男女構精,萬物化生。天地都要講究y陽二氣交會和合,方才蘊育出這世間萬物,男女更要結合才行,方才使人類繁衍不斷,生生不息。

況且男女之欲,乃y陽自然之道也。天地是y陽的物質表現,乾坤是y陽的象征表現,乾道成男,坤道成女。男不可無女,女不可無男,無女則意動,意動則神勞,無男則凝情,凝情則神傷,這是自然規律,你丫為何非要先尋找到心靈的籍慰,方才和俺步入那y陽之道,完成那乾坤之志呢?

思來想去,想來思去,還是霹靂丫過於純情純真所致,這也是她的最大優點,也是她的最大魅力所在。

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里,霹靂丫猶如一塵不染的鮮嫩藕荷,更似那嬌艷欲滴的出水芙蓉,這就更顯得她彌足珍貴,這也恰恰說明了她是一個不可或多的好女孩。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能再怪她了,我要好好珍惜她才是。

想到這里,對於我和霹靂丫的未來,我又有了動力和信心。

雖是這樣,但體內色色之念,欲欲之望,卻是如絲如縷去除不盡。沒辦法,高姓小丸丸每時每刻都在制造著米青子,你再高雅吧,也無法抗拒生理帶來的巨大欲望。

就連那孔聖人也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概括起來就是四個字:食色性也!

就在我躺在花水之中胡思亂想的時候,花小芬在洗手間的門外對我喊道:大聰,晚上你想吃什么?

我忙應道:哦,隨便。

呵呵,那好,你慢慢洗,我去做飯了。

嗯,去吧。

聽著花小芬離開的腳步聲,回味著剛才她那甜美的聲音,色色之念,欲欲之望,頓時猶如熊熊烈火在體內燃燒起來,和尚頭竟然波的一聲直聳挺拔出水面,c,它比老子還要急!

第18卷862、粉膩酥融嬌欲滴

我在花水里足足泡了一個多小時,讓花水把老子的小體滋潤了個夠,方才罷休。

花小芬的洗手間里充滿著芳香,這個大浴缸里更是香氣撲鼻,置身於這種幽韻撩人的芬芳之中,真的不忍離去,更加拔不動腿,腳丫子就像粘在了地上一樣,貪婪的動也動不得。

再不想動彈也不行,總不至於在這香味濃郁的浴缸里呆個沒完吧,我戀戀不舍地從浴缸中站了起來,又用淋浴噴頭沖了沖小體,這才從浴缸中走了出來。

擦凈小體,穿上衣服,果然神清氣爽,整個人精神了很多,看來這沖澡也能把體內的快樂因子給沖出來。

當我從洗手間出來後,看到花小芬正在廚房里忙活著,她已經脫下了那件白底翠花連衣裙,換上了一件絲綢休閑裙,這種休閑裙介於連衣裙和睡衣之間,之所以說它介於連衣裙和睡衣之間,是因為穿著這樣的休閑裙外出也可,在家當做睡衣也行,只不過它比連衣裙短些,比連衣裙要性感的多,露出了花小芬半截白嫩的大腿。

我吞了口垂涎,走上前去,對她道:阿芬,不用燒很多菜,一兩個就行了。

她邊忙活邊回頭對我說:你不用管了,這里油煙味太濃,你到客廳等會,馬上就好了。

我只好轉身回到客廳,剛才在大浴缸里泡了一個多小時,全身得到了徹底的放松,骨頭縫里都軟綿的舒坦,坐在沙發上全身放松舒坦的就像沒了骨頭一樣。

十多分鍾後,花小芬終於忙活完了,她從廚房來到客廳,對我說:菜都炒好了,你要餓就先吃,我也去沖個澡去,剛才在廚房一忙活,又出汗了。

我忙道:我不餓,我等著你。

她臉上泛著紅光,甜甜一笑,輕扭柳腰,裊裊娜娜飄進了洗手間,惹得我又是八尺垂涎,根硬怒指起來。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到餐廳一看,花小芬已經做好了四個菜,擺在了餐桌上,兩熱兩涼,兩素兩葷,色香味俱全,饞的老子的肚子不由得咕嚕了一聲。

洗手間里傳來嘩嘩的水響,惹得老子不住拿小眼瞟向洗手間的門。

十多分鍾後,花小芬沖洗完畢,清新亮麗地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整個人愈發顯得粉膩酥融嬌欲滴,絲綢休閑裙不貼身,輕柔擺動,更似風吹仙袂飄飄舉。

我一時不由得看呆了,痴痴地呆看個沒完。

她邊用手攏著濕濡的秀發,邊問:你怎么這樣看著我?

我沒加任何思索,脫口而道:阿芬,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嘿嘿。

哎呀,你可別這么說,我們現在是孤男寡女呆在一個房子里,本就有人懷疑我們之間的清白,你要是再這么說,我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賭氣地說:管那么多干嘛?誰愛說誰去說,我們只要問心無愧就行。

乃乃的,這句話剛說完老子就有些衰衰的後悔了,干嘛要說問心無愧呢?這問心無愧四個字一出口,曖昧的氣氛就被沖淡了,同時也把我和阿芬的距離拉大了,c。

花小芬撇嘴輕道:我們問心無愧有什么用?切。

她邊說邊從我身邊飄過走向餐廳,一股濃郁的沐浴清香向我襲來,久久不散,使我貪婪地深吸了幾口。

我邊吸允著她飄留的清香,邊突發奇想:人有時候真的不如動物,動物之所以被稱做動物,就是想什么時候辦就什么時候辦,沒有這前思後想的顧慮。人就不行了,想爬巫山去雲雨一番,你得先掂量掂量,不能光想著朝雲行雨,不小心從巫山上跌落下來,那會很慘的,說不定就會終生後悔的。

花小芬問我:你還喝酒不?

我頓時從動物的世界中走了出來,忙道:喝,為什么不喝?

她柔媚一笑而道:那喝什么酒?

啤酒,當然是啤酒了,天氣這么熱,只能喝啤酒了。

呵呵,好,那就喝啤酒吧,在冰箱里,你去拿吧。

你已經冰上了?

嗯,在你沖澡的時候,我就冰上了。

你冰上了還問我喝什么酒?

她俏皮地微暈紅澎巧笑,姣麗蠱媚地甩了甩秀發,坐在了餐桌旁。

她的這一系列豐姿盡展的動作,頓時讓我看呆了,禁不住瞬間小眼也濕潤了起來,因為阿芬的這一系列動作太像阿梅了,我原先就說過,阿芬身上有阿梅的影子,而且這影子越來越像,越來越濃,我險些忍不住伸手將她抱住。

她看我傻站在當地沒有挪步,嗔道:不是讓你去拿啤酒嗎?怎么還站在這里?

我逐漸回過神來,急忙低頭眨巴著濕潤的小眼,匆匆向冰箱走去。

第18卷863、阿梅的影子

我打開冰箱的門,只見冰箱里冰了七八瓶啤酒,阿芬道:你先拿兩瓶出來,其余的繼續冰著。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拿出兩瓶啤酒來,關上冰箱門,坐到了阿芬的對面。

只見阿芬已經擺好了兩個啤酒杯,暈!這啤酒杯是大號的,我問:阿芬,這樣的啤酒杯,一瓶啤酒倒幾杯啊?

呵呵,不大到三杯吧。

暈,干嘛用這么大的啤酒杯?用小點的吧。

你知道什么?你以為是喝白酒啊?喝啤酒就得用這樣的杯子,那才叫過癮。

聽著這話似曾耳熟,我不由得問道:阿芬,白酒和啤酒的喝法有什么不同?

當然有不同了,白酒要品,小口小口地品著喝,啤酒要灌,大口大口地灌著喝。

我暈!狂暈!這話阿梅和我分開的前一夜在不夜城的那個包房里就是這么對我說的,阿芬說的和阿梅說的如出一轍,我心中一顫,全身一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她剛將兩個啤酒杯倒滿,看到我這樣,頓時一愣,問道:怎么了?

我眨巴眨巴濕潤的小眼,將頭扭開,輕聲道:沒什么。

沒什么你的眼圈怎么紅了?是不是又想起什么傷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