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大聰,你明天早點到村北頭等著去,我很快就過去了。

阿芬,你路上慢點,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放心吧!

花小芬說完之後,又溫柔無限地輕聲說:嗯,好了,今晚你要早點休息,養足精神,明天我們一起到鶴鳴山。

我如夢似幻地輕聲道:嗯,好的。

我剛說完,花小芬就扣斷了電話,她是在極度興奮中把電話掛掉的。

我頓時有些找不到北了,細細品味阿芬的話語,似乎有某種暗示,這讓我頓時又興奮又忐忑不安起來。

為了防止別人再給我打手機,我只好將原先用的手機關機了,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里發呆。

又過了一會兒後,老爹和老娘一塊回來了。

老娘找人選了個黃道吉日,要在後天進行破土動工。

老爹笑的一雙小眼眯縫成了一條縫,滿臉的褶子似乎也都跳躍了起來,呵呵而道:咱們要在今明兩天把這舊房子里的東西都搬到南屋里去。

我想到明天一早我要陪花小芬到鶴鳴山去,便立即道:爹,娘,我們現在就開始搬吧!

老爹道:好,先搬一小部分,明天再搬剩下的。

老娘呵呵笑著點了點頭。

我卻不干了,忙道:什么明天再搬?今天就徹底搬完。

老爹眨巴著小眼問道:這么用急干啥?反正時間有的是。

您們時間有的是,但我可沒有時間。

老娘急忙問道:啥?聰兒,你不是要在家多呆段時間嗎?

計劃不如變化大,我也是想多在家呆段時間,但又有事了,沒有辦法。

什么事啊?

單位上有事,明天一早我要回去。

老爹失望地說:聰兒,你明天一早就走啊?

嗯,明天一早就走。

老娘嘆了口氣,道:兒大不由娘啊,兒子大了想拴也拴不住。

老爹道:聰兒忙的是正事,咱們可不能耽誤他,扯他的後腿。

聽老爹這么體諒人,我心里竟有些愧疚起來,這畢竟是我扯的謊話,我沒敢說是和女同事到鶴鳴山去玩,只好說單位上有事,顯得煞有介事,更似日理萬機一般,這不由得不讓我愧疚。

看老娘悶悶不樂的樣子,我道:呵呵,娘,您老盡管放心,我回單位忙完了之後,我就再回來,還要在家里多呆段時間,您要是不相信,我把車留在家里。

老娘和老爹一聽,都又有些驚喜起來,老娘忙問:真的?

真的,娘,我忙完了就回來,您就放心吧。

老爹問道:聰兒,你把車留在家里,你怎么回去上班?

我同事明天一早開車路過咱們這里,順便把我一塊帶回去。

你把車留在家里,那你忙完了再怎么回來?

這還不好辦嘛,我讓同事再把我送回來就是了。

老爹道:既然這樣,你忙你的就是了,搬家的事你不用管了,明天你大伯也會帶人過來幫忙的。

我們今天先搬些輕快的東西,明天大伯帶人過來後,光搬那些沉得就行了。

老娘道:好,我們先搬著,一些零碎東西,我也得先要打好包,這樣搬起來也省勁,還亂不了。

好,那我們就動手吧。

隨後,老娘開始動手收拾起那些零碎東西來,我和老爹開始把那些輕快的東西往南屋里搬。

一直忙碌到晚上八點多,才總算搬了一小部分。破家爛罐值萬錢,我從出生就一直住在這個房子里,老爹和老娘在這個房子里幾十年住下來,還真積攢了不少的東西,雖然都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但林林總總的倒是很全。

按照我的觀點和想法,老爹和老娘積攢的這些東西,至少要扔掉大多半,留著這些沒用的東西干啥,既不美觀還占用地方。但老爹和老娘很會過日子,每當我要扔掉一件東西時,老爹看見老爹訓斥,老娘看見老娘喝斥。

有幾次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把幾件舊的都看不清摸樣的東東直接給扔到了大門老遠處,專門放在石頭堆後邊給藏了起來。沒想到老爹勾肩曲背地慢慢踱出去,又不聲不響地給拾了回來,還氣惱地對我說:小兔崽子,你到城里這幾年,還真變成個敗家子了,你要再扔東西,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也氣惱地心中暗道:老呂同志,您就是個老古董加守財奴,頑固不化。

晚上老娘燒了幾個香氣撲鼻的家常菜,我們一家三口又喝光了一瓶五糧y。

搬家搬了幾個小時,小體很是疲乏,喝了點小酒後,躺在炕上,不多時便呼呼大睡起來。

第19卷921、蔥花餅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急忙打開新買的山寨版手機,用新手機號碼撥通了花小芬的手機,響了好大一會兒,花小芬才接聽起來。

她問道:誰啊?這么一大早地打電話。

我一聽,立即醒悟過來,她這是看到陌生的手機號碼不知道是誰給她打的電話,因此才這么問,想到這里,我孩童心頓起,准備和她搞個惡作劇,我用手捏住了鼻子,壓低聲音道:喂,是花小芬嗎?

花小芬果然沒有聽出我的聲音來,很是吃驚地問:啊?你是誰啊?

我將聲音壓得更低,嘿嘿地笑了起來。暈,老子自己聽的這嘿嘿笑聲也有些頭皮發麻,背上發冷地幕擰?br /

花小芬果然緊張了起來,忙大聲問: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我,我是誰呢?嘿嘿,你打開房門看看就知道我是誰了,嘿嘿……

你這人真無聊,你要不說你是誰,我就掛了。

嘿嘿,你先別掛,你打開房門就能看到我是誰了,我就站在你的門外。

你想站就站在那里吧。

你開下房門不就知道我是誰了。

你到底是誰?你說不說?

嘿嘿……

你這人真是無聊。

她說完就吧嗒一聲扣斷電話了。

我日,老子這下弄巧成拙了,這丫還真說扣就扣,乃乃的,你丫就不會仔細辨別一下聲音啊,靠。

我立即又撥了過去,但她這次連接聽也不接聽了,瞬間就直接扣斷了。我接著再打,她接著再扣。

我靠,老子這下玩笑開大發了,我忙又撥打了過去,但這次她既不扣斷,但說什么也不接聽了。

我只好給她發了個短信:阿芬,你個笨丫,是我啊,我是呂大聰,嘿嘿。

僅僅過了幾秒鍾,我的這個山寨版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果然是花小芬回撥了過來,我立馬接聽。

剛按開接聽鍵,就傳來了花小芬的責備聲:呂大聰,剛才那個人真的是你啊?

哈哈,當然是我了。

剛才你聲音怎么變成那個樣了?

這不是逗你玩嘛,嘿嘿。

你現在果真在我門外?

聽她這么問,我的童心又起,立即說道:嗯,我現在就站在你門外。

花小芬著急地道: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在你老家的村北頭等著我,你怎么又回來了?

嘿嘿,你開下房門不就知道了。

暈,我還開下房門呢?我一大早就動身了,我現在都已經出城好大一段距離了,怎么辦啊?要不我再回去接你?

這下輪到我發暈了,忙道:別,阿芬,我在和你開玩笑呢。

靠,你這個豬,你開玩笑也不分時候,害的我干著急,你現在到底在哪里?

我還在老家里,我等會就到村北頭等著你去。

你怎么換手機號碼了?

我這不是換了手機號碼,才想起要和你開玩笑的嘛,嘿嘿……

你險些害的我掉頭往回趕,見了面再收拾你。

阿芬,我這個手機隨時開著,我們隨時保持聯系。

嗯,我一大早就給你打原先的手機號碼,怎么也打不通,原來是換手機號碼了,昨天你也不說,你這個豬……

我就想今天一早起來給你打電話告訴你的,沒成想你起的比我還早,嘿嘿。

好了,你現在告訴我怎么走?

我隨後告訴花小芬怎么走,到什么地方拐彎,說了一長串地名,聽得她雲山霧罩的,她不耐煩地說:我邊走邊給你打電話吧,你說得這些地名,我從來沒有去過。

好,我等你電話。

扣斷電話後,從屋里出來,只見老娘也已經早早起來,正在灶間給我烙蔥花餅呢,我從小最喜歡吃的就是老娘烙的蔥花餅了。

老娘烙的蔥花餅,香酥可口,吃了還想吃,在整個村子里都是很有名的。老娘這手藝,如果在城里開個蔥花餅店,絕對顧客盈門,成塊成毛的錢打著滾的往腰包里賺。

我走過去,高興地道:娘,您多給我烙些蔥花餅吧,我帶著些走。

老娘呵呵笑道:這還用你說啊?我早就想多烙點,好讓你帶著的,娘就知道你最喜歡吃這個餅了,呵呵。

嘿嘿,真是知子莫如母啊。

聰兒,我還給你煮了些咸鴨蛋,你一塊帶上。

真的?

正在鍋里煮著呢。

我忙走過去,掀開鍋蓋,只見鍋里煮了好幾十個咸鴨蛋,咸鴨蛋那種獨特的香味香的我頓時更加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吃蔥花餅就著咸鴨蛋,比吃山珍海味都要香。

娘就是好!娘是天底下最親的人!爹和娘比起來,就是差點。

想到這里,我扭頭看了一眼老爹,老爹眯縫著他那對小眼,蹲在屋門口正滋滋有味地抽著自己自制的老旱煙煙卷呢。

第19卷922、當了把特務

蔥花餅飄出來的香味直讓人流口水,看到咸鴨蛋煮好,拿出來一個浸到涼水里,剝開蛋皮,外涼內熱,香味更濃,我就著咸鴨蛋風卷殘雲般就吃進去了兩個蔥花餅,吃了個滾脹飽,這是我好長時間都沒有吃過這么香的早餐了。

老娘給我烙了十七八個蔥花餅,涼透之後用布給我包了起來,又把那些煮好的咸鴨蛋也包好,放在了一個袋子中。

我提著袋子就往外走,老爹和老娘還要出門來送,我忙阻止住二老。

以前我每次走的時候,兩位老人都是把我送到村北頭,目送我上了長途車之後才返回。今天說什么也不能讓二老去送我了,不然謊話拆穿,貓膩敗露,以後老爹會更加不相信我了,本來誠信底子就差,要是再差上那么一回半回,估計老爹永遠也不會相信我了。

爹,娘,您們不用送了,一會大伯就帶人過來幫忙搬家了。再者說我忙完了之後就立馬回來,車還在家呢,您們就不要送了。

老爹和老娘點了點頭,把我送出大門後,就駐步不前了,我急忙邁著小碎步匆匆向村外走去。

剛拐過一個彎,看不到老爹和老娘了,立馬掏出山寨版手機來撥打花小芬的手機,問她到了什么方位,聽她說了目前她所處的方位後,還得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過來。

我便不再那么著急了,邁著四方步向村北頭踱去。

來到村北頭,為了避免被同村的人發現,我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邊,耐心地等著花小芬的到來。

我躲在樹後,鬼鬼祟祟的就像個特務一樣,眨巴著一對小眼看著路上的行人,好險!多虧老子多了個心眼,只見路上過去的行人中有我本族的一個嬸嬸,還有一個叔叔,另外還有幾個小學同學。

nnd,如果不躲起來,被這些人發覺了,回去和老爹老娘一說,說不定老爹就能立馬追出村子來。

耐心等待了接近一個小時,又和花小芬通了n次電話,才老遠看到花小芬的那輛紅車駛下了高速公路,緩緩地順著土路向村北頭駛來。

我剛想從樹後閃身出來,猛地發現不遠處正由兩個農村娘們走了過來,看著很是面熟,凝目一看,暈,原來一個是我的堂嫂,另一個卻又是我的本族嬸嬸。

我如果此時閃身出去,肯定會被她們發現,更要命的是花小芬的車太顯眼了,水紅的顏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紅光四s,在城市里這種車根本就不會引人注意的,但在農村卻是格外引人注目的,引得那個堂嫂和那個嬸嬸不住地抬頭觀看,估計她們先是看到這醒目的車,後是看到駕駛該車的女子這么漂亮,想不多看都不行。

暈,老子如果此時出去,非被她們捕個正著,我只好又悄悄地躲藏了起來,現在的這棵樹就是老子的護身符了。

我不是怕見到她們,關鍵是怕她們看到我和一個開著這樣水紅色顯眼車的美貌女子在一起,非得成為村子里的爆炸性新聞,老子這緋聞估計十天半月也不會消失的。

農村的有些娘們有一個最讓人受不了的臭毛病,那就是格外八卦,東家長西家短的說個不停,p大點事被她們咬舌頭也能咬出天大的事來。乃乃的,天天扭著大p股,瞧瞧這家,瞅瞅那家,這邊偵探一番,那邊觀察一番,村東頭放個臭p,村西頭就能立馬知道了,這些長舌頭娘們能把這臭p說成是香p,也能說成是更臭的臭p。

這就是中國農村婦女的一大特點,舌頭格外長。

花小芬的車開的越來越慢,還不時伸出頭來四處張望著,花小芬戴了個墨鏡,顯得櫻唇格外紅嫩,皮膚格外白皙,整個人愈發的嫵媚俏麗起來。

她開著車緩緩地經過樹旁,我的那個堂姐和嬸嬸也恰巧從對面走了過來,我想快速地沖進車去也不可能了。花小芬秀眉緊蹙,顯得有些著急,她將頭伸出車窗,微笑著問我的堂嫂和嬸嬸:請問,這是村嗎?

嬸嬸一愣,堂嫂回道:嗯,是村。

花小芬問的村名就是老子的村名,我現在最擔心的她緊接著再問呂大聰是不是這個村子的?那就非鬧出緋聞不可,因為老子的這個堂嫂和嬸嬸是村子里出名的長舌頭。

謝天謝地!花小芬聽後,說了聲謝謝!踩著油門開著車向前去了。

堂嫂輕聲念叨:這個女的是上誰家去的?

嬸嬸小聲嘀咕:不知道呢,這個女的長的可真漂亮。

兩人邊念叨嘀咕邊回頭看了好大一會兒,方才扭著大p股朝前走去。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立即給花小芬發短息:阿芬,不要朝前走了,掉頭往回走。

第19卷923、長舌頭臭娘們

花小芬立即回復:你到底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

你掉頭往回走,路邊有棵大樹,我就在這里。

花小芬立即掉轉車頭,往回駛了過來,還不停地按著車喇叭,她邊開邊向路兩旁看著,因為路兩旁不光一棵大樹,而是有好多棵大樹。

當花小芬開車來到我藏身的大樹邊的時候,我剛要動身跳出來,忽地發現不遠處又走來了幾個娘們,乃乃的,看著很是眼熟,不用問,又是老子的本村的。

我如果再不出去,花小芬很有可能會把車停下來,再從車上跳下來,站在路上大聲呼喊起呂大聰來,那就更加麻煩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在這關鍵時刻,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忽地從大樹後邊閃身出來,就像做賊一樣,貓著腰快速地向車上沖去。

花小芬也發現有個人影從樹後猛地躥了出來,禁不住吃驚地『呀』了一聲,我快速地來到車旁,忽地拉開後車門,撲通一聲跳了進去。

這時,花小芬也已經來了一個急剎車,我咚的一聲關上後車門,花小芬驚訝地扭頭一看,這才發現是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這么神神秘秘的?

我顧不上回答她的話,而是扭頭透過後車玻璃看了看那幾個走進的娘們,發現她們已經離車p股也就十多米了,忙驚慌地說道:阿芬,開車,快點開車。

花小芬被我搞的既莫名其妙又緊張不安,忙問:到底是怎么了?

別說話了,快點開車。

我看她仍是扭頭不解地看著我,沒有任何動作,便著急地道:你快點開車啊。

我邊催促邊將身子趴下,低頭縮肩,將自己藏在了後排座上,即使那幾個娘們從車旁經過,也很難發現我的。

花小芬看我如此著急,忽地踩上油門,車快速地向前駛了出去。

當駛出十多米後,花小芬焦急地問:在什么地方拐彎?剛剛過來個路口。

我抬頭一看,暈,狂暈,車子已經過了往鶴鳴山拐的那條路了,再往前開,就該上高速路了。

我忙道:阿芬,快點倒回去,往鶴鳴山的那條路已經過來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不早說?光催我快點開車,哼。

好了,別埋怨我了,把車倒回去。

花小芬只好將車停住,掛上倒擋,緩緩向後倒去。

我扭頭一看,日,那幾個娘們已經來到車旁了,我悶哼一聲,抱著小腦袋倒在了後排座上。

花小芬邊倒車邊問:你給我指路啊,你倒在座位上干嘛?

我已經不敢說話了,花小芬的車玻璃是透明的,人站在外邊會將車內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我急忙給她打了個手勢,意思是你快點開車,先不要和我說話。

花小芬緊蹙秀眉,將車倒到拐彎處,猛打方向盤調正車身,加大油門沖上了往鶴鳴山去的那條路。

足足沖出去了十多米,我才悄悄爬了起來,扭頭透過後車玻璃一看,那幾個娘們還站在路口拐彎處看著我們。

我日,你們這些臭娘們真是無事可干,你們走你們的路就是了,站在那里撅著p股看什么看?mlgbd。

車子又往前開了一段距離後,花小芬再也忍無可忍,忽地將車停下,扭頭惱怒地看著我,問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又想做賊一樣,坐在車里四處瞅了瞅,確定周圍無人後,這才推開後車門,跳下車來,但身子也沒有站直,而仍是貓著腰,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快速地鑽了進去,帶上車門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緩緩地道:阿芬,我今天沒什么,主要是擔心我村子里的那些娘們看到我後,會說閑話。

啥?村子里的娘們說閑話?

是啊,那些娘們就沒有不敢說的閑話。

你就為了這個?

是啊,我就是為了這個。

真快被你給暈死了,你就為了這個,把自己弄的跟做賊似的,這也不像是你呂大聰的一貫作派啊。

阿芬,你從小沒在農村生活過,你不了解農村中的陋習,農村的那些長舌頭臭娘們,你是沒有見識過,她們的臭唾沫真能把人給淹死了。

哦,真的?

當然了,我騙你干嘛?我這是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我只不過是開車來接你,你大大方方地等在路口就是了,她們還能把你給吃了啊?

我是怕她們的長舌頭啊。

至於嗎?大驚小怪的。

這可不是大驚小怪,你是不知道那些臭娘們的厲害,吃飯的時候,也能卷著煎餅串門子,目的就是為了拉舌頭,說長道短,指桑罵槐,呱啦呱啦說個沒完。

第19卷924、我一口她一口

花小芬吃驚地問: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我騙你干嘛,都是真的。

暈,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阿芬,你是不知道,你這車這么顯眼,你人又這么漂亮,我站在那里等你,你來把我接走,如果被那些長舌頭臭娘們看個正著,那我呂大聰可就慘了,不超過中午十二點,那我就成了全村的新聞人物了,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紅的,到時候就是全身是嘴也辯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