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部分(2 / 2)

突然之間,我感覺被褥上濕漉漉粘糊糊一片,禁不住皺著眉頭,小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妮子又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哦,妮子,沒什么,快點睡覺吧。

還睡什么睡啊?這都快要天明了。

啊?這么快就天明了?

快點穿上內衣褲,早點起床。

嗯,好。我伸手去摸內衣褲,卻沒有摸到,很是奇怪,忙抬頭踅摸著去找,嘴里輕聲念叨:我的內衣褲哪里去了?

妮子看我這樣,也在幫我去找,忽地她發現我的內衣扔在了床尾,褲卻扔到了她的枕頭里邊,她伸手拿過來,埋怨道:你怎么把內衣褲扔的到處都是?

我額頭有些冒汗,急忙說道:我也不知道呢,睡的稀里糊塗的,竟不知不覺把內衣褲給扔出去了,嘿嘿……

第22卷第211章夢中相見吐魯番

妮子更加納悶地問:真是奇怪,你自己脫自己的內衣褲也不知道了?

我心中暗道:當然知道了。但不能這么說,只好腆著老臉呵呵笑道:嘿嘿,可能是太累了,睡的過了頭忘記了。

好了,快點起床吧。

嗯,好。

我雖然口中答應著,但行動卻很是遲緩,感覺身下那一片濕漉漉粘糊糊的很是駭人,悄悄掀開被子,偷偷看了看褥子上的濕漉漉粘糊糊的那一片,暈,狂暈,竟然是排泄出來的米青子,面積竟然是那么的一大片。匆忙又將被子蓋住,心想要盡快穿好衣服,將那一大片遮蓋住,免得讓妮子看到了。

但妮子的動作很是麻利快速,我手忙腳亂地穿衣穿到一半的時候,她已經穿完了衣服跳下床去。她對我道:快點起來,我把床鋪疊好。

哦,好。我邊答應邊更加惶然起來。立即又道:妮子,你忙你的去吧,我來疊床鋪就行了。

不行,你疊的不板正。

暈,這丫說著在床邊靜等我起床。我心一橫牙一咬,只得穿好衣服跳下床來。

妮子用手一掀被子,愣了一愣呆了一呆,頓時發現了被褥上的那濕漉漉粘糊糊的一大片,驚問:這是什么?你n床了么?邊問邊伸手去摸,一摸一下,發現濕漉粘稠,舉起手來在燈光下一看,仿佛明白了是什么,臉色登時紅色如染。

我尷尬著嘿嘿笑著,猥瑣地說:還能是什么?跑馬了唄。

跑馬?跑馬是什么?

我只好破罐子破摔,索性說道:哎呀,就是遺精了。

妮子吃驚地問:你夢遺了?

什么夢遺?就是遺精了。

她更加不解地問:怎么會這樣?

怎么能不這樣?妮子,你算一下,我們多長時間沒有過夫妻生活了?時間太久,就精滿自溢了,j子滿了裝不下,就會自動流出來,這也是正常現象嘛。

聽我說完,妮子的臉不由得更加羞紅了起來,啐道:呂大聰啊呂大聰,你丟人不丟人啊?你看你鼓搗的這床上,怎么收拾啊?

我囁嚅著低聲道:收拾起來不就得了……

妮子伸手把床單一掀,指著床單下面的褥子說道:你看褥子上也是,這怎么收拾啊?要讓爸媽看到,多丟人啊,真讓你急死人了……

我看著褥子上洇的那一大片,更加難堪起來,妮子說的很對,這要讓康伯父康伯母發現了,也實在是太丟人了。nnd,日來乍到,就鼓搗了這么一出,事情一旦敗露,老子的老臉往哪里擱啊?就是c在糞坑里也是丟人現眼,乖乖龍的東,東西南北中,必須要盡快想辦法彌補。

想到這里,小眼到處踅摸起來,扭頭之間,發現了旁邊的衣櫃,忙將衣櫃的門打開,動手翻了翻,果然看到了一個備用床單。這備用床單也肯定是阿花生前使用過的,忙欣喜地道:妮子,這里還有床單,換下來就沒有事了。

妮子趕忙將床上的被子疊好,將濕了的床單拽下來,又將褥子翻了過來,將洇濕的那一面朝下,將備用床單鋪好。忙活完了,她才松了一大口氣,慍怒地嗔怪道:怪不得我睡覺的時候,聽到床板吥咚吥咚直響呢,原來是你自己在胡搗鼓,真讓你羞死了……

妮子,我也不想這樣,誰讓你和我分被窩睡了?你不盡到做妻子的責任,反倒埋怨起我來了,哼……我邊胡攪蠻纏邊裝的理直氣壯,煞有介事之下,竟然感覺理都在自己這一邊。

氣的妮子舉手要扭我,我忙捂臉躲開,她連羞帶氣之下直跺腳,無奈地道:呂大聰,你算讓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哼……

怎么我讓你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

哼,你讓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了。

妮子,別這么說了,我臉皮再厚也擱不住這般折騰。

你就不知道收斂一些么?

我怎么收斂?這睡著的事,啥也不知道,怎么收斂?

哼,大年日一就碰到了這么檔子事,真讓你丟死了……

妮子,你也別這么說,我在考慮接下來的這十五個月,我該怎么熬啊……我邊說邊裝出苦大仇深的樣子來。

滾,那你就真的出家去當和尚吧。

我不出家去當和尚,我要硬熬下來。

那你就去買多多的床單吧,天天早上起來換,一天換一次……咯咯……她說到這里竟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來,邊笑臉色更加紅潤,神態愈加嬌羞欲滴。

我心中一樂,忍不住伸嘴閃電般在她的粉腮上親了一口,立即跳開,以免她霹靂我。

她嬌羞地低聲道:滾,我要去洗床單。

她白了我一眼,拿起濕了的床單,匆匆走進洗手間,泡在盤子里開始洗了起來,邊洗邊沖我直翻白眼,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中暗道:阿花!親愛的阿花!這次你讓我糗大發了!

nnd,不知道這烏魯木齊離那吐魯番到底有多遠,想必應該不算遠。當真是:思念阿花夢中見,如醉如痴波浪顛。吐嚕吐嚕吐魯番,大聰狂噴濕床單。

第22卷第212章摳字眼

看妮子蹲下身子奮力洗著床單,我忽地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忙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悄聲說:妮子,我來洗吧。

不用,你洗不干凈。

沒事,我能洗干凈了。

不行,你一旦洗不干凈,就會被爸媽看出來,到時我都替你丟人。

妮子,你這樣蹲著,我擔心你擠著呂霄聰,還是我來洗吧。

她忽地扭頭白了我一眼,佯裝生氣地道:你這不是擔心我,而是擔心你自己的孩子。

嘿嘿,我都擔心。

你快把門關上,別把爸媽吵醒了。

哦,好。我忙轉身關上洗手間的門。但妮子仍舊不讓我洗,她也不蹲在地上了,而是將盆子放在洗手架上,站著洗了起來。邊洗邊聳鼻說道:這氣味真是難聞。

難聞什么?這可都是一個一個的小生命呢。邊說邊又輕聲念叨起來:清晨起來洗床單,一群小孩水中玩。不是老爹不珍惜,只因你們跑錯地。老爹盼望你們洗個澡,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邊念叨邊不由得有些黯然神傷起來。

妮子一愣,隨口嗔道:你嘰里咕嚕地說些什么呢?

哦,沒有什么,只是隨口說說。

你以為我聽不懂啊?

哦?原來你都聽懂了?

她聽到這里,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咯咯……呵呵……笑著笑著不由得笑彎了腰。

妮子,你小心點,不要這么彎著腰,小心咱們的呂霄聰。

她一聽,急忙直起腰來,忍笑說道:你要心疼你這群孩子,那你來洗吧。邊說邊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我可不忍心,還是你洗吧,我也不看了,越看越是心疼。說完,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來,順手又將門輕輕帶上。

扭頭一看,主卧室的燈還沒亮,康伯父康伯母還沒有起床,我又來到阿花的卧室,看著照片中手托蘋果俏笑可愛的阿花,酸甜苦辣一起涌了上來,小眼禁不住有些濕潤起來。凝目認真地看了看照片中阿花穿著的那身休閑服,仔細回想著昨晚阿花和我夢中相見時的情景,不由得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嗯,昨晚阿花在夢中和我相見,身上穿的正就是照片中的這身休閑服,難道阿花是從照片中走出來的?

越想越是痴迷,越想越是沉醉,感覺照片中的阿花正在珊珊作響地向我走來,忍不住向前跨去,咚的一聲傳來,膝蓋生生作疼,原來這一向前跨步,正好撞在了照片底下的櫃子。櫃子上那副裝裱好的阿花的警服照片搖晃了起來,我忙伸手扶住,方才從痴迷沉醉的夢幻中清醒過來。

我心中很是明白,雖然妮子和阿花完成了身心合一靈魂結合,但昨晚夢到和阿花的那番激情,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說的。愛情這東西畢竟是自私的,還是不說為妙,即使打死也不能說的。

衰衰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實際上昨晚根本就沒有睡好,尤其是噴了那一大片米青子,更是疲憊之極,過不多時,竟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過不多時,手腳麻利的妮子已經將床單洗完,但無法到南邊的陽台上去晾曬,因為康伯父康伯母此時還沒有起床。妮子只好將洗干凈的床單搭在了暖氣片上。

她看我又躺到了床上,說:你可不能再把這個床單給弄濕了。她說著忍不住偷笑起來。

哎呀,妮子,我哪有那么多的貨啊,我現在都已經是出現赤字了。

妮子突然神情有些哀怨地輕聲道:我就納悶了,自從咱們領了結婚證之後,你就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卻是到了這里,住在姐姐的卧室中,你當晚就做出這么丟人的事。是不是因為睡在了姐姐的床上,你就胡思亂想了?

暈,狂暈,雖然是暈的不得了,但我也立即坐了起來,辯解道:沒有的事,你不要亂想。

我什么亂想啊?你肯定是因為睡在姐姐床上的原因,你不是遺精,你絕對是夢遺。

我自從把霹靂丫變成真正的女人後,這丫在說這些敏感的話時,雖然仍是有些嬌羞,但畢竟是敢說了。我沒想到這丫竟然和我扣起了字眼。

哎呀,妮子,遺精和夢遺是一個樣的。

你少在這里和我打馬虎眼,遺精和夢遺是兩個概念,遺精是沒夢的,夢遺是有夢的。有夢沒夢區別大著呢。

聽她這么說,我心中更加一顫,雖是如此發顫地想,但仍是狡辯道:大什么大啊?結果都是一樣的,反正是赤字了。

你赤字了更好,省得你盡在這里丟人現眼,哼……這丫說這番話的時候,話語和語氣雖是責備,但神情卻是坦然暗笑的,我心中更加肯定地道:看來這丫果真是和阿花身心合一靈魂結合了,成了俺的完美妻子!

這丫說完就跑到廚房去做飯了,我則仍是懶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小體虧空,真的要好好靜養才行。

第22卷第213章臉色越來越紅

說時遲那時快,不睡真的不自在。

妮子到了廚房去做早飯,我則趁機又躺在阿花的床上呼呼睡去。當再次醒來的時候,康伯父和康伯母已經起床了,我忙也爬起來去洗漱。

妮子做事就是快速麻利,她一個人在廚房中,竟然很快就包完了素餡水餃。等我們都洗漱完畢,妮子已經將素餡水餃給煮熟盛了出來。

大年日一吃素餡水餃,是中國多年的傳統了,不為別的,只為圖個全年清心肅靜。

康伯母起床之後,也不再像昨天那樣顫顫巍巍的了,不但氣色很好,連走路也穩當起來,說話也鏗鏘有力,神志更是清醒不再恍惚痴呆,我不由得感嘆人間真情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大的摸不到邊,當真是大愛無疆,更會創造奇跡,現在康伯母這樣子,就應該算是創造了個奇跡!

吃過早飯沒多久,妮子突然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康伯母頓時擔心起來,問:女兒,你昨天在雪地中站了那么長時間,是不是感冒了?

妮子搖了搖頭,說:媽,不知道呢。

康伯母趕忙讓康伯父拿出那一大袋葯來,從里邊找出了感冒葯,說:妮子,你快回房間休息,喝上葯好好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妮子很乖地接過葯來,回到了阿花的卧室,我也忙跟著走了進去。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康伯父去開門,門一打開,頓時傳來了喜慶的拜年聲。原來鄰居們開始走門串戶地拜年了。

妮子忙對我道:我們也該打電話拜年了。

我一愣,這才想起了如此重要的一環,忙掏出手機來開機。剛一開機,手機中頓時傳來了無數的短信提示音,都是拜年的短信。妮子也忙拿出手機來開機,她的手機也是同樣傳來了無數的短信提示音。

我和妮子坐在阿花的卧室中,開始忙著回復短信拜年。但對於老爹老娘、滿江大哥、杏姐、何隊,我則沒有發短信,而是直接打電話拜年,同時也詳細通報了我和妮子在這邊的進展情況。

待要放下手機時,我突然想起了柳晨。對這個難得一遇的好妹妹,我也要直接給她打電話拜年才行。撥通了她的手機後,我更是在電話中給她送去了最美好的祝福!

妮子發完短信之後,終於松了一口氣,說:過年真是累人。

可不是么,你聽外邊的客廳里,人來人往不斷,不知道康伯母能不能應付下來?

怎么還叫康伯母?

哦,對了,這稱呼習慣了,還真的不好改呢,嘿嘿。

不好改也要改,不能再叫錯了。

嗯,好,我會格外注意的。

這時,妮子突然又打了幾個噴嚏,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我仔細一看,她的臉色也通紅了起來,忙道:妮子,你是不是真的感冒發燒了?

她這才輕輕點了點頭,說:是有點難受。

我匆忙伸手去摸她的秀額,果然有些燙手,忙將康伯母遞給她的葯拿過來,倒葯端水,說:妮子,快點吃上葯,上床休息。

妮子將我手中的葯推了開去,說:懷孕了是不能吃葯打針的。

經她這么一說,我頓時也想了起來,是的,懷孕的女子是真的不能隨便吃葯打針的,稍有不慎,就會危及腹中的胎兒,老子可不想讓呂霄聰出什么問題,急忙將葯收了起來。說:妮子,不能吃葯打針,那你上床休息吧!

她點了點頭,緩緩爬到床上,她全身都很無力,臉色越來越紅,看樣子她正處於高燒的上升期。我心中叫苦不迭,nnd,這下可麻煩了,只能是靠妮子自己的身體素質去抵抗感冒發燒了,沒有別的辦法。

想來昨天妮子換上阿花的警服,在雪地里站了那么長時間等車,幾乎都快被凍僵了,肯定是那個時候受涼了,等身體徹底緩應過來,這感冒發燒也就開始發作了。

妮子的身體素質一直很好,和我一樣極少感冒,但一旦感冒發燒起來,則是來勢洶洶,很難抵擋。

果不其然,不到一個小時,妮子全身都在噴發著烤人的熱氣。這發燒的滋味很不好受,全身發著高燒,但同時全身卻也在不停地害冷。妮子不住地哆嗦,我知道她這是背上害冷,如此症狀,說明高燒還處在上升期,我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

我忍不住說:妮子,你要實在難受,那就吃點退燒葯吧……

她立即蹙眉打斷我的話,道:不行。

沒辦法,我束手無策地坐在床邊看著她干著急。

過不多時,妮子的樣子不再害冷了,高燒似乎也燒到了最高點,額頭更加燙手起來。

第22卷第214章發汗

上午十點來鍾,來家里拜年的人終於少了起來,康伯母趕忙走了進來。

她一看妮子這樣,頓時著急起來,問我:大聰,給妮子吃葯了嗎?

我待要回話,妮子卻對我道:你先出去一下。

我估計她有話和康伯母說,便走了出來。

看我走出卧室來,康伯父忙問:妮子發起高燒來了?

嗯,看來是昨天凍的。

康伯父聽到這里不由得連連搓手,後悔不迭,念叨著:知道這樣,我就不趕你們回去了,唉……給妮子吃上葯了么?

我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過去了很長時間,康伯母從卧室中走了出來,只見她匆匆走進洗手間,將毛巾用冷水浸濕,擰了擰,隨後又走進了卧室,我見她將那條浸濕的毛巾疊好敷在了妮子的額頭上,隨後又走進了廚房里。

我忙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