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部分(2 / 2)

大聰,我在辦公室里,何事?

我想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房子那里去送件東西。

哦?什么東西啊?

我只好說道:我給康伯父康伯母買了個茶台。

茶台?先放在你那里,你先忙你的婚事,呵呵,等二老來了後,再送過去不就是了。

暈,看來何隊也不懂茶台是什么,我趕忙又道:何隊,茶台很大,有好幾百斤重,有專門送貨的人,搬運很不方便,還是直接送到二老的房子里去比較好些。

哦?這么大的茶台啊?

嗯,是的。

好,那你直接過去吧,我去省廳拿房子鑰匙,派別人去也不一定能要過房子鑰匙來,我得親自去才行。

何隊,那就謝謝了!

呵呵,和我還客氣啥?正好我現在有空。

扣斷電話後,我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跳進送貨的車里,這樣方便給送貨的人指路,向省公安廳高干住宅區駛去。

在住宅區門口等了十多分鍾後,何隊開車匆匆來了。有何隊在,門衛立即放行,我帶著貨車直接開到了房子門口。

何隊看到這么個大家伙,也是驚奇的很,他也是頭次見這種專供品茗喝茶用的茶台。

那幾個送貨的人看到是一樓,他們也高興起來,這樣搬運這么重的東西可就省勁多了。

茶台很快被抬到了寬大的客廳里,當打開外邊包裹的柔軟皮革後,屋子里頓時紅亮了起來,顯得高貴典雅,將房子的檔次又直接提高了一大截,我和何隊都被驚的目瞪口呆。

這個紅木根雕茶台,匠心獨運,巧奪天工,台面錯落有致,如行雲流水,從右至左,層層升高,左邊的最高處,造型更是別具一格,猶似雲霧簇涌,更如雲霄之巔。

那個帶頭送貨的人指著雲霧簇涌的底部介紹道:這個地方有個底盤,可以通電燒水,壺嘴朝向這個地方,當水開的時候,水汽就會緩緩從這最高端冒出來,像雲霧一般。

我忽地問道:這是不是定貨的人專門要求這么設計的?

那人點了點頭,道:是的,是定貨的人親自設計的。

看著阿梅親自設計的這個雲霄之巔的造型,我心中倍感溫暖,溫暖的同時心中更加悲酸。

接下來,那人又介紹道:整個茶台的造型是臘梅花的形狀。

這句話猶如重磅炸彈,擊的我險些站立不住,痴痴呆呆地過了十多秒,方才顫聲問道:這又是定貨的人親自設計的?

那人點頭應道:整個茶台的造型都是定貨人親自設計的。

我的視線忽地被淚水模糊了,趕忙扭頭悄悄將淚水抹去。

那人又道:呂先生,貨已送到,請你在這貨單上簽個字吧。

我低頭不語,匆匆在貨單上簽上了我的名字,送貨的人都走了。

何隊問我:大聰,這個茶台不是你買的吧?

我點了點頭,忍不住眼中含淚,想說話但哽咽難受的說不出來。

第22卷第234章凶險萬分

何隊看我神情哀傷,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問什么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妮子打過來的,我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難過心情,活動了活動嘴巴,方才接聽。

大聰,單位上的事忙完了沒有?

哦,還沒有呢。

你不要到咱哥家里來了,宋珍她們幾個女同事要過來給咱送點賀禮,我打車直接回家了,你忙完了也直接回家就行。

嗯,好。

扣斷電話後,我感覺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nnd,這地下黨的滋味真不好受。

何隊問:是妮子給你打的電話?

嗯,是。

走,大聰,我送你回家。

從房子里出來時,天色已黑,何隊將房門鎖好,又將鑰匙收了起來,說:今天太晚了,趕明天一早再把鑰匙交回去吧。

呵呵,何隊,省廳的管理很是規范。

呵呵,這都有制度規定的,誰也不能違反。

嗯,這樣也挺好的。

是啊,原先給的那套房子和這套房子是沒法比的,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康伯父康伯母住到這里來,心情肯定會很愉快的。他們一進門看到今天運來的這個茶台,還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呵呵。

嗯,康伯父康伯母最大的愛好就是品茗喝茶,有了這么一個高檔次的茶台,他們應該更高興了。

隨後,何隊開車載著我向家中奔去。

等到了小區門口,何隊待要將車直接開到我的樓下,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聽之下,立即將車剎住了,看他接電話的神情和說話的語氣,知道是有很重要的工作。

我忙道:何隊,你不要往里送我了,我下車走會就到家了。我邊說邊打開車門跳下車來。

何隊邊接電話邊沖我點了點頭,我和何隊又擺了擺手,將車門關上,舉步向小區內走去。

走出十多米後,我回頭一看,見何隊仍將車停在那里,還在接聽著電話,我轉身快步向家走去。

當拐過樓角後,黑暗中突然有兩個人迎面走了過來,我看他們直直地沖我走來,也看不清對方是誰,正要側身擦肩走過,那兩個人卻停在了我的面前,其中一個人冷冷地開口問我:你就是呂大聰?

我一愣,仔細看了看這兩個人,根本就不認識。但聽對方呼出了我的名字,只好點了點頭,道:我就是呂大聰,請問你們……

我想問他們到底是誰,還沒等問完,只見那個人忽地舉起手來,手中似乎拿著個鐵g,對准我腦袋砸了過來,這一下變故實在過於突兀,我忙舉手護頭,往後猛退,嘴里大聲喝問:你們干啥?

只聽砰的一聲,我的胳膊傳來一陣劇疼,不由得『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疼痛之烈險些讓我昏厥過去,就在這時,另一個人也是手中揮動著凶器向我沖來,黑暗中只見白光一閃,c他媽的,竟然是把閃著寒光的刀,那人舉刀向我砍來,我忙又往後猛退,左肩膀又傳來一陣劇疼,老子又被砍了一刀。

我雖然很是驚慌失措,胳膊和肩膀更是疼痛難忍,但我知道這是碰到歹徒了,老子手無寸鐵,對方都手中拿著利器,看那凶狠的樣子是要把老子往死里整,此時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跑。

我已經顧不得疼痛了,掉頭拔腿就向回跑,邊跑邊大聲叫喊,那兩個人也快速地向我追來。

老子此時要想活命,只有跑的比這兩個歹徒快才行。人在危難之際,所爆發出來的潛能是不可估量的,老子從來就沒有跑的這么快過,當真是在拼著命地狂逃。

轉瞬之間,我就狂奔出了小區,慌亂之下,已經顧不得什么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拼命快逃,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小命。

突然,我聽到一聲大喊:大聰,怎么回事?

聽到這一聲大喊,我頓時想起了何隊的車就停在小區門口,正是他在喊我,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邊狂跑邊大喊:何隊,有歹徒在追我……

何隊已經快步向我跑來,聽我這么大喊,他回頭一看,看到了那兩個拼命追我的歹徒,立即沖了過去,大喝一聲:想干什么?

其中那個手握鐵g的歹徒揮g向何隊砸來,何隊身子一閃,伸腿一勾,只聽撲通一聲,那個歹徒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何隊借著他向前的沖力,將他狠狠地勾到在地。緊跟其後的另一個歹徒揮動砍刀砍向了何隊,何隊急忙閃身躲過。

那個摔倒在地的歹徒在地上翻了個滾,立即爬了起來,撥步向我追來。我日他媽的,這狗日的看來是不放過老子了,我急忙又掉頭向前狂奔。

第22卷第235章緊急救治

只聽何隊又是一聲大喝:站住。

我邊跑邊回頭看去,只見那個揮g追我的歹徒已經不再追我,而是返身向何隊反撲了過去。

我待要停下步子,突見那個手握砍刀的歹徒快速向我追來,我c他媽的,今天真是該著老子倒霉,沒辦法,我只好掉頭又拼命地向前狂跑。

忽忽之間,我已經跑出去了幾十米。這時,身後傳來何隊的一聲大喝:站住。隨後傳來一聲槍響。我身子一震,忙回頭去看,只見那個手揮砍刀的歹徒仍在拼命地追趕老子,我急忙又向前狂逃起來。

這時,又傳來一聲槍響,接著聽到撲通一聲,我邊跑邊回頭看去,只見那個手揮砍刀的歹徒已經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何隊手中握著手槍,快速地跑了過來,跑到那個歹徒身邊,將手槍收起,伸手將歹徒手中的砍刀奪下,又將歹徒的雙手反背,給他戴上了手銬。那個歹徒躺在地上大聲吼叫,樣子很是絕望。

何隊忙對我喊道:大聰,不要跑了,回來吧。

我這才膽戰心驚地停下了步子,緩緩向回走去。

何隊掏出手機來打電話,他先簡要通報了一下這邊的情況,立即命令刑警隊員馬上開警車趕過來。

我走到何隊的身邊,見那個歹徒雙手反背著被銬了起來,這才放下心來,氣惱之下,抬腳狠狠地向那個歹徒踹去,邊踹邊罵:c你媽的,你為何要砍老子?日你媽的,老子踹死你個狗日的……

何隊急忙上來將我拽開,說:大聰,不要踹了,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我這才想起身上的傷來,頓時立感疼痛難忍,我的左肩膀被砍中了一刀,鮮血已經將上半身幾乎都給染紅了,我抬了下左手,立即又感到一陣更加劇烈的疼痛襲來,頓時想起開始被砸的那一鐵g正是砸在了我的左手臂上。

我疼的不住哎喲起來,何隊用手扶著我,說:大聰,他們為什么要追你?

我搖了搖頭,忍疼說道:不知道,他們問我是不是呂大聰,我說是,他們接著就動手了。

何隊也很惱怒,說:幸好把他們都逮住了,回去審問一下就知道了。

我已經顧不上說話了,劇烈的疼痛讓我滿頭大汗。

何隊又道:大聰,先忍一會,等會警車來了,我就送你去醫院。

我點了點頭,只好咬牙硬忍。

何隊伸手將躺在地上的那個歹徒給提了起來,那個歹徒的一條腿像是失去了知覺。原來是何隊在鳴槍警告之後,第二槍打在了他的腿上。

何隊押著那個一瘸一拐的歹徒,我跟在後邊,回到了何隊的車前。只見那個手揮鐵g的歹徒早就被何隊給銬在了車門上,他彎著腰不住地哼哼著,看來被何隊整治的不輕。

很快,犀利的警笛聲傳來,一輛警車快速地駛了過來。

車未停穩,呼啦一下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來了好幾個警察,快速地奔到何隊面前,問道:何隊,你沒事吧?

何隊說道:我沒事,我的小兄弟受傷了。

隨後,何隊指著銬在車門上的那個歹徒,說:先把他押回隊里。又指著那個中槍的歹徒說:再把他送到指定醫院,他被我打中了一槍。

那幾個警察紛紛點頭應道:是,何隊。

何隊指著其中一個年輕點的警察說:你留下,好好扶著我這位受傷的兄弟。

那個年輕點的警察立即來到我的身邊,伸手扶著我。我現在左肩膀的刀傷似乎不再那么疼了,但左手臂的疼痛卻是一陣緊似一陣,疼的我冷汗嗖嗖直冒,幾近昏暈。

那幾個警察提著那兩個歹徒就像拎小j一樣給押解上了警車,又拉著警笛快速駛去。

何隊急忙對我說:快,大聰,快上車。

那個警察扶著我上了何隊的車,何隊快速地發動起車來,也拉響了警笛,飛快地向醫院奔去。

到了醫院,醫護人員一看我身上的血跡,趕忙把我送入了急救室,我此時的左手臂已經腫的猶如碗口粗,竟然無法脫下衣服來,醫護人員只好將我的衣袖用剪刀剪開。

由於失血過多加上劇烈疼痛,我有些昏昏發暈,似乎隨時都會昏暈過去。醫生們查看著我左肩的刀傷,一個說:是用局麻還是全麻?

另一個道:刀傷太重,要用全麻。

隨後,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了推車上,正被醫護人員推著在走廊上急走。何隊也跟在旁邊,我想說話,但麻葯勁似乎還沒下去,舌頭僵硬的竟然說不出話來。

很快,我發現又被推進了手術室,只聽一個醫護人員說道:拍完片子了,他的手臂斷了,要馬上動手術,再實施麻葯。

過不多時,我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22卷第236章重要情況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推進了一個病房里,還被掛上了吊瓶。何隊和那個警察就站在床邊。我低頭一看自己,左肩膀纏著厚厚的紗布,左手臂也纏上了厚厚的綁帶,綁帶里邊又被綁縛上了一個固定骨骼的木板,整個左手臂還用吊帶吊掛在脖子上,無力地搭在胸前。

我看了看身上的病號服,忍不住說道:nnd,我又被送進醫院了。

何隊忙道:大聰,不要著急,受傷了就要慢慢養,心急不得。

我待要欠身,何隊趕忙制止我,道:你不要亂動,你肩膀上被縫了很多針,你的左手臂也斷了,千萬不要亂動。

我聽到這里,倒抽一口涼氣,道:完了,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卻出了這么一檔子事,c他媽的,那兩個狗日的歹徒……我邊說邊怒火狂燒地罵了起來。

何隊勸道:大聰,幸虧把那兩個歹徒給逮住了,跑不了他們,我回去後就立馬提審。何隊說著也禁不住有些惱火起來。

我感激地道:何隊,謝謝你了!這次要不是你,我可能連命也沒了。

何隊問道:大聰,你知道那兩個歹徒為什么突然襲擊你么?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很是莫名其妙。

大聰,你再好好想想,你得罪過什么人沒?

沒有啊,我沒得罪過什么人啊……說到這里,我忽地想起了超難纏和那個鵝頭來,禁不住心中一凜,難道是他們?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妮子急急忙忙從外邊闖了進來,她進來後,看我成了這個樣子,臉色倏地蒼白了起來,嘴唇劇烈顫抖著,搖搖晃晃地撲到床前,尚未開口說話,淚水已經涌了出來,哽咽著問:怎么會這樣?這到底是咋的了?

看她這樣,我很是擔心,忙問:妮子,你怎么知道的?

何隊忙道:大聰,是我告訴妮子的。你進手術室做手術的時候,你的手機一直在響,我接聽之下,是妮子給你打過來的,我只好和她說了。

妮子邊哭邊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搖了搖頭,道:妮子,我也不知道,這次多虧了何隊……

妮子忙站起身來,沖何隊邊鞠躬邊說:謝謝何隊了!

何隊忙道:弟妹,別這么客氣。別說大聰是我的兄弟,就算我和大聰不認識,我也要管的,這是我的職責。

妮子看著我肩膀和手臂纏著的厚厚紗布,不停地掉淚,問道:這到底是誰干的?

不知道,那兩個歹徒我也不認識,問我是不是呂大聰後,接著就動手了。還好,那兩個歹徒已經被何隊給抓起來了。

妮子立即看著何隊問道:何隊,你知道他們為什么這樣對待大聰嗎?

何隊搖了搖頭,說:還沒審問,一個押在隊里,一個受了槍傷。等我回去後,立即提審。

妮子點了點頭,惱怒地說: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

何隊又道:大聰,你再仔細回想一下,到底得罪過什么人沒有?我回去審問也好有個重點。

我仔細思考著,正准備回答何隊,妮子卻先開口了:是不是超難纏和那個鵝頭干的?

我點了點頭,說:我也在懷疑是他們兩個雇人干的。

何隊立即問道:超難纏和那個鵝頭是誰?

妮子接著說道:超難纏叫黃超,鵝頭叫馬瑞,都是我們單位的同事。前一段時間,那個鵝頭到家里來找大聰,被大聰給罵走了。

何隊急忙問道:哦?有這樣的事?你們詳細說說。隨即他又吩咐跟來的那個警察:做好記錄。

由於我連著被用了兩次麻葯,又加上刀傷斷臂時不時傳來的疼痛,舌頭很不利索,沖妮子點了點頭,妮子立即對何隊詳細說起我和超難纏以及那個鵝頭之間的過節來。

妮子語速既快,吐字又很清晰,很快就把我和超難纏以及那個鵝頭之間的過節詳細地告知了何隊。旁邊的那個警察同時在做著記錄。

何隊聽後,點頭說道:這是個很重要的情況,我們審問的時候也有了重點。

何隊說到這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