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部分(2 / 2)

怎么難辦?總不至於把那行凶的兩個歹徒都給放了吧?如果真是那樣,那我不但不當這個刑警隊長,而且脫下這身警服,再也不當警察了。

何隊,你別生這么大的氣,事情總會解決的。你先說說現在到底怎么難辦了?

那個副檢察長找過我們局長多次,由於我們警察的工作還要監察院那邊積極配合,局長已經松口了。他多次提出請客,但局長和我都借故推辭了。沒辦法,他把冼董事長給搬出來了,冼董事長今天出面請客,也是給了他親家一個面子。現在難辦就難辦在怎么給那兩個歹徒定罪上。

這有什么難的?該怎么定就怎么定。

你說的倒是輕松,要是這么簡單,我也就不犯愁了。要是按照實際情況來定罪,那個副檢察長的兒子就脫不了干系。要想讓他的兒子脫掉干系,那就不能按照實際情況來定罪。

何隊,要是不按照實際情況來定罪,那到底要定什么罪?

那就單純地定那兩個歹徒只是打劫錢財的罪。

經過何隊這一番解說,我終於弄明白了,原來逮捕犯人的逮捕證並不是由公安局簽發的,而是由監察院簽發的。那個狗日的副檢察長身居高位,要是按照實際情況來定罪,這逮捕證看來是真的難以簽發出來。如果不簽發逮捕證,那兩個歹徒就無法正式逮捕,更無法定罪。因為後邊的公訴是由檢察機關提起的,並不是由公安局提起的,這一點老子還是知道的。想想今天冼伯伯親自出面請客,目的也是為了給阿梅的老公解脫罪責,罷了,為了冼伯伯,為了阿梅,看來只能是這么辦了。想到這里,我點頭說道:何隊,那就單純地定那兩個歹徒的罪就行了。

那不還是讓我們辦假案子嘛?

何隊,不這樣辦,這逮捕證真的簽發不出來。最主要的是冼伯伯已經出面了,你對冼伯伯評價也很高,那就給冼伯伯個面子吧!

何隊聽後緊皺眉頭,沉思不語。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沉聲說道:大聰,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過來,就是看你的態度。因為你畢竟是個受害人。你要堅決追究下去,那我們就按照實際情況來辦案。你如果不想追究了,那就只定那兩個歹徒的罪吧。何隊邊說邊無奈地搖了搖頭,連連嘆氣。

我忙道:何隊,我已經表明態度了,那兩個狗日的歹徒很是可惡,mlgbd,砍了老子一刀,還把老子的胳膊給砸斷了,那就只定那兩個狗日的罪就行了。

到時候那兩個歹徒要是再反咬一口,非要把副檢察長的兒子給帶出來,也會很麻煩的。

走一步說一步吧。

嗯,也只能是這樣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冼伯伯打過來的,我有些吃驚,抬頭看著何隊。何隊忙問:怎么了?

是冼伯伯給我打來的電話。

趕快接啊。

我忙按開了接聽鍵,里邊立即傳來了冼伯伯沉重的話音:大聰,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我一聽冼伯伯開口說話,竟然和我如此客氣,不像以前那樣親近,而是非常生分,讓我不由得全身一凜,心中很是難過,忙道:冼伯伯,您好!您別和我這么客氣,有啥事您盡管吩咐。

哦,大聰,我求你件事。

冼伯伯,千萬不要說求,您有啥事,就直接吩咐我就行,你這一說求,我心里很難受。

呵呵,大聰,你被人報復受傷這件事,我已經完全明白清楚了,你是受害者,按道理應該追究下去,該逮的逮,該判的判。但歷來都是民不告官不究,你是個受害者,你的態度決定著案件的進行程度。你看只追究那兩個實施犯罪的歹徒,不要再往下追究了,行不行啊?你這也算是給冼伯伯個薄面了。

第22卷第286章蠢腆

聽到冼伯伯如此說,我頓時更加受不起了,忙道:冼伯伯,我現在就在何隊長的辦公室里,何隊正在和我談這件事,您老就放心吧!

哦,好,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再見!

扣斷電話後,我心情無比沉重起來,阿梅現在正在鬧離婚,目前還不知道是個什么局面,冼伯伯卻還在幫他那個親家和那個狗日的,這真的是做到了仁至義盡。冼伯伯現在和我如此客氣,我感覺冼伯伯和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去找他推心置腹地交談了,登時感到全身都在害冷。

我沉重地對何隊道:何隊,冼伯伯來電話也是在和我談這件事,讓我網開一面,他說民不告官不究,要追究只追究那兩個歹徒的罪行。

何隊點了點頭,說:真是難為冼董事長了,好吧,這件事那就這么辦吧。

嗯,何隊,你多c心了!

和我客氣什么?我姓何的當了這么多年警察,如此不秉公辦法,還是破天荒第一次,感覺很對不起自己身上穿的這身警服。

何隊,快別這么說了,這也是一個特殊情況,別說現在冼伯伯出面了,就是冼伯伯不出面,為了阿梅,我也不想把這件事擴大化。

何隊又點了點頭,他的樣子已經很是疲憊,我忙告辭出來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接近一個月,此時已是春暖花開,萬物復蘇,春意萌動,激情倍增。老子手臂的斷骨處也借著春風基本完好了,也敢用左手去提東西了。

春光明媚無限好,動物植物節節高。春山暖日和風細,千朵萬朵壓枝低。,雄雌留戀時時舞,更似嬌鶯恰恰啼。

春天就是好,春天能讓植物充滿靈性,能讓動物蠢蠢欲動,更能讓人這種高級動物得到盡情釋放。但老子卻是釋放不了了,剩下的只能是齷齪地想想了。守著個大美女老婆,但就是不能碰,每天除了憋還是憋,惹的老子開始痛恨這激情倍增的春天了。

無可奈何之下,我開始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讓繁忙的工作來抵消自己那亢奮的骯臟欲望。但是老子工作時所處的工位,恰恰就是阿梅以前的工位。坐在阿梅曾經坐過的凳子上,亢奮的欲望不但沒有絲毫減退,反而卻是更加旺盛了。工作時不由得開起了小差,和阿梅以前的那一幕一幕不時地浮上腦海,讓我留戀沉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導致工作效率極其低下,不但慢還盡出錯,開始的幾次,蓉姐都原諒了我。但我屢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錯,讓蓉姐忍無可忍,她開始第一次批我的時候,還給我留有薄面。但看我仍是不思悔改,她便不再給我留面子了,狠狠地批了我幾次,讓我老臉通紅,羞愧難當。我是有苦說不出,滿世界的動物植物都渴望美好的春天,但這個春天卻成了老子的蠢腆,又蠢不說,還得腆著老臉。

蓉姐氣極之下,訓道:大聰,你以前工作不是這個樣子啊,現在怎么天天魂不守舍的?

我囁嚅地小聲回答:蓉姐,可能是春天的緣故。

啥?春天的緣故?你工作和春天有什么關系?

我頓時醒悟過來,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忙厚著臉皮狡辯道:蓉姐,春困秋乏,這春天容易犯困,因此才容易出錯,不過,請你放心,我今後一定注意。

嗯,這樣就好。

我抹著額頭上的冷汗灰溜溜地從蓉姐的辦公室逃出來,痛定思痛,我下定決心改正之,工作慢就慢吧,只要不出錯就行,免得再讓蓉姐氣急敗壞。估計她要不看在阿梅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紀檢監察室了。

在單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於阿梅的緣故,致使工作屢屢出錯,弄的自己狼狽不堪,成天只能腆著老臉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著已經成了警花的妮子,更是饞的牙根幾近崩斷。妮子這丫很有原則,她為了孩子,堅決不讓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連摸都不讓摸。

沒辦法,只好想方設法地努力轉移自己的齷齪念頭,並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么總是處於低級趣味之中。我便開始認真地學起茶道來,雖然喝的滿口茶香,但也喝的舌頭天天發麻,除了往廁所跑就是往廁所跑,把n泡都撐大了不少。

無奈之下,我又練起書法來,練了好長時間,別的字沒什么進展,但那個『日』字卻是會了好幾種寫法。如果參加書法大賽的話,大獎不敢說,但紀念獎老子肯定能得上。氣的妮子把我寫好收藏起來的那幾個『日』字都給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爛。

第22卷第287章處心積慮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寧,滿腦子都是阿梅。

這天上班後,我去給蓉姐送材料,放下材料後,我忍不住又問:蓉姐,阿梅現在到底怎樣了?

蓉姐微微一愣,抬頭看著我,臉色很是難看,說:你安心干好你的工作,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阿梅怎樣關你什么事?

被蓉姐噴了個沒臉,我只好又灰溜溜地從她的辦公室里出來了。氣惱之下,發誓以後再也不問這個娘們了。

我坐在工位上,努力讓自己沉下心來好好工作。越想越不對勁,蓉姐肯定知道阿梅現在是個什么局面。但她就是不說,連阿梅的手機號碼都不告訴我,肯定阿梅事先都交代過她,不然,她不會這么謹慎的。

沒有辦法,老子只能當把特務了。你丫不告訴老子阿梅的手機號碼,你就以為老子查不出來嗎?你也太小看老子的水平了。

想到這里,我頓時也看到了希望,開始處心積慮地尋找起機會來。

但這機會實在是太難找了,這丫只要一離開辦公室,隨手都會拿著手機,我只有趁她離開不帶手機的時候,才能偷偷溜進她的辦公室翻看她手機中的儲存號碼。老子現在只有這么一個辦法了。但這個辦法的實施卻是那么的艱難,畢竟是特務行為,特務行為歷來都是見不得陽光的,只能在暗處使勁。

處心積慮地等了一個上午,雖是艱難但卻是沒有尋找到一點機會。又眨巴著小眼苦盼了一個中午,也沒有等來機會。這丫吃過中午飯,把門一關,竟然安穩地在辦公室里睡起了大覺。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決定厚著臉皮去找冼伯伯。我立即下樓,開上自己的小qq,馬不停蹄地向省煙草公司奔去。

門衛已經認識了我,沒有像以前那樣阻攔我,我很順利地就來到了冼伯伯辦公室所在的樓層。但冼伯伯的辦公室緊閉著,敲了好長時間的門也無人回應。

過了好大一會兒,那個小巧玲瓏的女秘書過來了。如果冼伯伯不出門,蹲在辦公室里,這個女秘書基本就在旁邊的一個小辦公室里候著。以前我來的時候,沒等我去敲冼伯伯辦公室的房門,這個女秘書就早早地迎了上來。今天冼伯伯不在,這丫也可以偷懶了,讓老子敲了這么長時間的門,她才出現。

她說:我們冼董不在。

請問冼董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呢,他出差了。

哦?冼董到哪里出差了?

北京。

是不是又去開會了?

無可奉告。

我知道我這么問也是白問,作為秘書,是絕對不會告訴我她的領導去干什么了,這是最起碼的職業要求。我說了聲謝謝,心灰意冷地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後,我忽地靈機一動,停住腳步,回頭問道:冼董的女兒近期來過沒有?

那個女秘書一聽,很是自然地回道:前一段時間來過。

我一聽,頓時明白阿梅已經從香港回來了,立即又問:她大概什么時候來過?

幾天前吧。

你知道她現在去了哪里?

看我這么認真專注地問個不停,那個女秘書頓時警覺了起來,忙問: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哦,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

那個女秘書仍舊是甜甜地笑著,她這甜甜的笑容是典型的職業微笑,就是看見個小貓小狗,她也會這么笑的,因此,老子對她這笑並不感冒,也不領情。

我想轉身走,但仍是不死心,又腆著老臉問道:你知道冼董女兒的聯系方式嗎?

什么聯系方式?

例如手機號碼啥的……

不知道。

你知道冼董的女兒現今是在家里還是又回了香港?

你問的可真是仔細,這是冼董的家事,我不是很清楚,對不起!

哦,我有點急事想找冼董的女兒問一下,你不清楚就算了,謝謝你了!

不客氣,你有什么事可以給冼董打電話的,他的女兒可能去了北京。

我頓時怔住了,呆呆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女秘書,就像傻了一樣,阿梅怎么會去北京呢?忙問:她去北京干什么去了?是和冼董一塊去的北京嗎?

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她是到北京學習去了?

很是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前幾天我也是聽冼董隨口說了這么一句。

哦,謝謝你了!

不客氣!

我猶如騰雲駕霧一般,邁進了電梯,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阿梅怎么去了北京?

從省煙草公司辦公大樓出來,我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盡快搞到阿梅的手機號碼,我要盡快見到阿梅。

明的不行,那老子就來暗的,我邊開車往回趕邊想著應該怎么辦才好。

第22卷第288章巴豆

行不多時,我忽地看到路北有個葯店,登時靈機一動,計上心頭,猛地撥打方向盤,向路北的那個葯店駛去。

由於轉向太快,後邊的車險些撞上我,氣的後邊的那個司機將頭伸出車窗玻璃大聲地喝斥我,老子也沒那閑工夫搭理他,將車開到葯店門口,跳下車來,跑進了葯店。

在葯店里我踅摸了好大一會兒,這才心中惴惴地小聲問女售葯員:請問,你們這里有巴豆嗎?

那個女售葯員早就已經盯上我了,她看我鬼鬼祟祟的,已經很是警惕,看我就像做賊似的小聲問她有沒有巴豆,她更加警惕了,仔細地端詳著我,說:對不起!我們這里沒有。

你們是葯店,怎么會沒有呢?

真的沒有,這巴豆是處方葯,我們葯店是不能銷售的。

這個女售貨員故意將說話的聲音提高,立即將旁邊幾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我惱怒地瞪了她一眼,轉身灰溜溜地躥出了葯店,跳上車匆匆逃跑了。

這么大的城市,葯店滿大街都是,老子就不信買不到那幾粒小小的巴豆。

我卯足了勁,接連又找了幾家葯店,尤其是中葯店,老子更沒有放過,巴豆畢竟是中葯,中葯店里總該有吧!但結果卻是讓我大失所望,這些賣中葯西葯的葯店都他娘的沒有銷售巴豆的,c。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撥通了柳晨的手機號碼。柳晨接通之後,呵呵笑道:你好,呂哥,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呵呵。

嘿嘿,你是我的好妹妹,有事沒事我也要經常和你通個電話的。

哦,謝謝你還惦記著我這么個當妹妹的。

呵呵,柳晨,幫呂哥辦點事好不?

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你要沒事才不會給我打電話呢。

好,呂哥向你保證,以後有事不給你打電話,沒事了才給你打電話。

哈哈,你就別逗我了,說吧,讓我給你辦什么事?

柳晨,幫呂哥弄點巴豆行不?

什么?巴豆?

嗯,對,就是巴豆。

你要那個干什么?這可是處方葯呢。

我知道,要不是處方葯我就不麻煩你了,嘿嘿……

你先告訴我你干什么用才行。

柳晨,我給你說,呂哥這段時間吃撐著了,導致消化不好,看了醫生之後,醫生說泡點巴豆水喝就行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干嘛啊。

你不會是拿著巴豆去做壞事吧?這丫邊說邊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我忙道:你看你呂哥像是不法分子嗎?你呂哥可是大大的良民呢。我現在撐的很是難受,急用巴豆,你這個當妹妹的就幫幫忙吧。

我才不信,醫生讓你泡點巴豆水喝,醫生應該給你開處方啊,干啥非要讓我去給你弄?

哎呀,我的柳晨好妹妹,呂哥絕對沒有騙你。當時醫生讓我喝點巴豆水,也給我開了葯方,但我很是懼怕那個東西,因此也就沒有拿葯。過了幾天,仍是不好,再找那個葯方卻是找不到了,這才麻煩你的,你就幫幫忙吧!

聽我這么說,柳晨這才說道:好吧,你要幾粒?

我隨口就道:多多益善。

啥?多多益善?你開什么玩笑,這東西吃多了是要出人命的。

我頓時醒悟過來,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忙道:呵呵,和你開玩笑的,你給我弄幾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