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 / 2)

背影停住,陳醉回頭有點狐疑,「你?幫我?」

「辛家已經易主,辛向北回來第一仗必須贏的漂亮,你那點破工程在他地盤」

陳醉早已知道,只是不信宋天朗會幫她,自己守著的這個小公司,被宋天朗阻攔過很多次,有次她急了,指著他罵:「你有病!我就樂意這樣折騰了,跟你八竿子打不著!」

宋天朗的臉y柔的不像話,他掐著她的臉說:「你樂意折騰,我也樂意折磨你,陳醉你記著,我就看你不爽了,今後你公司的事,是死是活我絕不幫你」

這一年半,宋天朗真的說到做到。

邵菀一恨得牙癢癢,「y人!不都說男人願為喜歡的女人傾盡所有嗎!」

那天陳醉累了一天,趴在床上失笑,喜歡的女人,呵,也許她是他喜歡的女人,但是她不是屬於他的女人。

不歸他所有,宋天朗絕對狠得下心冷眼待之。

「我幫你啊,我當然幫你」面對陳醉的疑問,宋天朗慢慢走近,「我幫你把今後的路鋪平」

他傾身便要吻她:「小醉,我只要你陪我一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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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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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沒個正經,陳醉有些失望,「逗我這么多年了有意思么」她擺了擺手,「哎,算了,我回家了,你少喝點」

宋天朗一把抓住她,「逗你玩?」

陳醉「噝」了一聲,她皺眉說:「好疼啊」

宋天朗冷冷看她,聽到這句話後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死你才好!」

陳醉有些無奈,「再欺負人,我就拿高跟鞋砸你了啊」

宋天朗嘴角都抽搐了,「你敢!」

說來也是個小c曲,前年陪宋姨去彼江路買花,跟在貴氣人的宋夫人身邊,陳醉覺得自己就是一根柴火妞,她低頭聞香,透過一捧鳶尾看到宋天朗,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糕,他身邊的美人全方位三六十度,身上沒有一處入的了宋夫人的眼。

宋夫人正在小房里優雅c花,陳醉不動聲色的溜了出去,宋天朗放肆的打量她,在她張嘴說話的前一秒,他眼神一掠,挽起美人的手從身邊走過。

「別往對面去!你媽媽看得到!」

宋天朗好像沒聽到,走的飛快,陳醉又喊了一句,「宋天朗!」

男人只給她一個挺拔的背影,陳醉環起手,臉上也有了不耐,跟這男人混了這么久,不從他身上學點東西,還真是對不住人。

陳醉俯身脫下腳上的鞋,「……天朗」

他一愣,這丫頭甚少這樣叫,正准備回頭,「哎呦!」頭上被什么打了一下,尖尖的跟正好戳中頭頂。宋天朗眼淚都要出來了。

陳醉偏著頭看他,笑容盈盈,嫩嫩的右腳丫踩在地上。宋天朗握著從天而降的高跟鞋,臉色真的不太好看。

陳醉被他磨的基本上沒有什么感情起伏了,聽到他說:「你敢!」陳醉其實很想告訴他,「沒有敢不敢,只有我想或不想,有本事你也腳穿高跟鞋,摘了來砸我」

「你總愛跟我頂嘴」宋天朗松開她的手,「這樣不好,小醉」

「你也沒少惹我」陳醉往門口走,宋天朗突然跑過去拉起她的手,「來,揉揉」

手指在她捏紅的手腕上均勻的打著轉兒,宋天朗呵呵笑,陳醉抽出手,低低罵了句:「變態」

辛向北料到宋天朗會喜歡這樣人,「太絕對的東西你不會感興趣,太順從,反骨太突兀你都不喜歡,活的自我一點的人,正中你下懷」

宋天朗撈起頸上的毛巾擦汗,和辛向北剛玩完格斗,幾年不見身手未見退化,棋逢對手是件很爽的事。

「你說的有道理」他活動了一下筋骨,手骨脆脆的響,「挺了解我,也挺了解她」

「哎呦!」下巴一痛,辛向北捂著臉倒吸氣,「你他媽的出手這么快!」

宋天朗剛才一拳揍在他很牛郎的臉上,拳頭還沒來得及收回,「反應這么慢,怎么打的贏你們辛家的老妖物」

辛向北揉著下巴走了出去,「我今日才發現,你對女人的占有欲還不是一般的高」

宋天朗低笑,要是真的狠心,早就把她的翅膀給折斷了去。

他和陳醉的機緣巧合,有些天注定。那年的初見,也只是覺得這朵小山茶花真讓人舒心,那時宋天朗23歲正好本科畢業,背著行李到煙鎮,似乎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座江南,山水美的緊。

煙鎮的石板路很漂亮,石子圓圓潤潤的嵌在土地里,薄薄的鞋底踩上去磕著挺舒服。宋天朗在鎮上的小店吃了清水蝦,小蝦米就用白水煮了,撒上蔥花很好看。

陳醉還是個小姑娘,拎著竹筐,筐上蓋了塊白布,她問他:「小哥哥你要買五毛的還是一塊的?」

宋天朗給了她十塊錢,掂在手里的是沉沉的一袋酥餅,他對陳醉說:「我媽媽喜歡吃這個」

「哦,你還這玩幾天呀?要是時間長就先別買了,怕壞掉」

宋天朗說:「我下午就走」

陳醉眉眼彎彎,對他笑的很靦腆,她走了一會,宋天朗便走到門口,偷偷給她拍了張照片。漂亮的脖頸又白又滑,他看了好久。

第二次見到陳醉,是在報紙上,宋夫人不停皺眉,「這些可憐的孩子」宋天朗知道善良的宋夫人又要做慈善了。

「呵呵,這次以基金會的名義呢,還是以公司的名義?」宋天朗給媽媽遞了紅棗茶,粗瓷的小杯在細白的手上,很古味。

「你看這個小姑娘」他隨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心里咯噔一下。

「可憐喲,父母都被燒死了,明年就要考大學了」報紙上的圖像總是印的模糊,五官也有些看不清楚,但宋天朗一眼就認出了。

陳醉,脖頸又細又白的陳醉,他在煙鎮買過她的酥糖。

宋夫人打算資助這些孩子一直到畢業,宋天朗看到陳醉的資料,一個月前父母喪生於一場大火,房子燒的也沒什么了,靠賣點酥餅麻糖補家用,煙鎮很小,用錢的地方也不多,也算溫飽安康。

「讓她到城里來念書吧」宋天朗又看了一眼她的照片,「就一年要考大學了,毀了怪可惜」

宋夫人很喜歡陳醉,來見恩人,陳醉白凈的臉朴素的衣服,還有腳上那雙鞋,邊角都破開了,陳醉昨天剛滿十七歲,沒有長壽面的生日。

這是宋天朗第二次見到的陳醉,他站在卧室窗邊,拂開窗簾打量她,這朵山茶花好像被露水壓萎了。

那日晚飯,陳醉怯生生的打量這豪華的房子,坐在軟軟的椅子里都是不真實的感覺,整個人緊緊縮著。宋天朗下了樓,他看到陳醉的眼睛突然亮了。

飯後陳醉急忙收拾碗筷,動作間都是謹慎,宋夫人說:「小醉,別怕」

她把頭低的更下,收拾宋天朗面前的殘羹時,白白的手在他面前晃,細的好像一掐就會斷。陳醉說:「我來收碗」

然後又小聲叫了他一句:「……小哥哥」

原來她記得。

宋天朗和她也沒什么過多交道,他混他的日子,她做好學生,他有段時間在外面玩的特別渣,他是個沒什么原則的人,所以也沒什么脾氣,安分打理生意,也是一念之間的事。

這樣的人內心比較y郁,性格沒棱角,也讓人對宋天朗多了幾分摸不透的懼意。

陳醉帶給宋天朗的第一次震撼,他一直記得。

那晚他玩到很晚回家,醉醺醺的回房沖澡,淺色襯衫上還有女人親的一個唇印,宋天朗走的東倒西歪,路過陳醉的房間,那扇門沒有關嚴實,他聽到哭聲。

陳醉捂著被子,瘦小的身子不停的抖,她怕弄臟被子不敢往上擦淚,布料很粗的衣袖把她的眼睛擦的通紅。

宋天朗聽到陳醉哭著說:「……怎么就死了呢」

他全身突然起了j皮疙瘩,醉意仿佛都褪去了。

他把門合上,那一夜睡的特別不安生,翻來覆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之後他到外地兩年,回來的時候陳醉已經讀大學,女孩子的模樣長開了很漂亮。宋天朗手環在胸前,倒是有點期待那句:「……小哥哥」

陳醉只是對他笑了笑,提著行李返校。再後來,他發現……陳醉很特別,其實也不是非她不可,只是陳醉的性格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這就是所謂的吸引。

他喜歡她,不到愛情,卻也是割舍不掉的情懷。

就好像,除了自己,不希望她被別的人欺負。

……

宋天朗從回憶里晃過神,看到陳醉出現在樓梯口,她臉上的表情讓宋天朗笑出聲。

「有事?」陳醉看著他。

「恩」

她剛剛洗完澡,頭發都沒來得及吹干,睡衣外面就披了件外套,見到宋天朗這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陳醉習慣了,手上還有一半蘋果,她咬了一口。

宋天朗抓著她的手就要往自己嘴里送,陳醉也沒反抗,「找我下來就為了吃蘋果?」她把咬的面目全非的蘋果送到他嘴里,「喏!給你」

宋天朗卻是頭一躲,抱住她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響亮的聲音不輸嚼蘋果的音量。

宋天朗摸了摸她的臉,笑著說:「好了,事情做完了,我走了」

陳醉這下還真愣住,頭腦一下子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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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抓著她的手就要往自己嘴里送,陳醉也沒反抗,「找我下來就為了吃蘋果?」她把咬的面目全非的蘋果送到他嘴里,「喏!給你」

宋天朗卻是頭一躲,抱住她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響亮的聲音不輸嚼蘋果的音量。

宋天朗摸了摸她的臉,笑著說:「好了,事情做完了,我走了」

陳醉這下還真愣住了,頭腦一下子不好使了。

宋天朗笑呵呵的轉身,陳醉摸了摸自己的右臉,心里火燒火燎的,看到他的背影真是牙癢癢,宋天朗你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陳醉把手里的蘋果用力丟過去,不偏不倚的砸中宋天朗的後腦勺,蘋果在地上滾了兩下停住。

宋天朗說:「給你帶個信,我媽讓你明天去家里吃飯」

陳醉有點耿耿於懷,她攏了攏衣服也沒搭理他,宋天朗看著她的背影,「小醉」

她停住,有p快放!

因為背對著他,所以她沒有看到男人臉上很認真的表情。

他說:「我今天特別想你」

「怎的,被哪個美人放鴿子了?」陳醉顯然不太高興:「宋天朗我不是你的替代品」

這話聽著,宋老板有點不爽啊,他走到面前,169的陳醉還是比他矮了一個頭,「要真是替代品你還能這么囂張的跟我說話?」

陳醉瞄了兩眼地上的蘋果,「明天賠兩斤蘋果給我」她噔噔上樓,宋天朗摸著後腦勺,別說,被砸的特別舒服。

……

「來,小醉看看這套衣服喜不喜歡」

西瓜紅的薄線衫比劃在身前,大大的領口正好露出肩頭,漂亮的鎖骨被水晶墜子襯的格外精致,陳醉把頭發抓在腦後,「這個顏色適合你」宋夫人笑眯眯地看著鏡子里的人兒,兩個人站一塊,陳醉乖巧的模樣像個小女兒。

「媽,你的蓮子粥熬好了」宋天朗倚在門口,眼睛一直在陳醉身上打轉,賊溜溜的。

陳醉對他笑,「好看么」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小耳釘格外亮,宋天朗打了個響指:「不錯」

宋夫人笑呵呵的走在前面,宋天朗湊近了些對陳醉說:「媽疼你多過疼我,你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啊」

陳醉擰了他一把,「胡說!」

宋夫人是個很傳統的女人,陳醉看到宋天朗,終於相信世上還真有基因突變這回事。

宋天朗在外面玩的再狂,也絕不把麻煩帶回家,他的家書香環繞,房間里都是淡淡的檀香,陳醉有次找他借書,才發現他的書架上堆放了一疊文言文史作,陳醉當時就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她看了看宋天朗,又看了看那些書,突然生出一種「雜交」的錯覺。

宋天朗聳聳肩,一副「流氓也有文化」的欠扁模樣。

「小醉最近公司的事情怎么樣?」

陳醉給宋夫人添了菜,「手上有個項目在爭取」

宋夫人「恩」了聲,而後問:「碰到麻煩了?」說話時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兒子。

陳醉對她笑了笑,「小問題慢慢做」

「天朗,可以的話你幫幫小醉」宋夫人對兒子說,話鋒一轉,「女孩子別這么辛苦,宋姨還是希望你踏踏實實的找份工作」

陳醉的筷子停在半空,宋夫人接著說:「小醉過了中秋你也二十五了,這幾年也沒見著你有中意的人,我這倒有幾個挺不錯的」

宋天朗看了眼陳醉的表情,他事不關己的夾菜,陳醉說:「宋姨我還沒想那么多」

宋夫人沒說話,陳醉低頭扒著飯,又想了想:「我聽宋姨的」

宋天朗一直在盛湯,此刻把滿滿的一碗放到她面前,見她勺子沾了辣醬,又把自己盤里的瓷勺給她,動作一氣呵成。

陳醉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宋天朗隱隱發笑。

……

吃了飯她陪宋夫人聊了會天,退出房門便看見宋天朗倚在自己房門上對她放電,白色居家服,可能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搭在腦頂,他擺了擺手里的電吹風,「過來幫我吹頭發」

陳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懶鬼」

吹風機的聲音不是很大,宋天朗坐在床沿,陳醉站著搗鼓他的發,水滴沾在手上又被熱風蒸干,「你真是聽老人家的話」

他拈起她衣服上的一根頭發,「說什么做什么」

陳醉「恩」了聲,「你媽的話我敢不聽么」

她覺得宋夫人就是那種表面若水,但骨子里還是不易親近的人,這個家的男主人她一直沒見到過,宋天朗這孽畜也從不提及。

家業做到這個程度,宋夫人肯定不是軟角色。

陳醉覺得他們宋家都不是好招惹的,但既然有了交集,這一輩子她都不能跟他們脫離關系。

討長輩喜歡,陳醉覺得,聽話是最好的方式。

「誰的話都聽,就是不聽我的話」宋天朗揪起她的頭發玩,陳醉反應頗大,「夠了啊,別動我的頭發!」

順便把吹風機換了檔,熱風便冷風,加強版,吹的宋天朗倒吸氣。

「再動我頭發,下次直接把你的毛給剪了」陳醉把吹風機收到櫃子里,遞了梳子給他,說話的模樣挺認真。

「什么怪脾氣」他不太高興,「我媽說給你介紹男人,你也答應,這么多年我就沒見你有過反對意見」

他又補充說:「也從沒見你陳醉順從過我一次」

「剛才還幫你吹頭發了!」陳醉手環在胸前,笑著看他,「還有,晚上宋姨說的那事,你得幫我搞定」

相親這檔子事,只適合隔岸觀火,身臨其境就不好玩了。

宋天朗眯著眼看她,「我媽那些青年才俊的候選名單我知道,過幾天,這些人的桃色新聞出現在你宋姨面前」

陳醉點頭,宋天朗看向她的眼神突然變深沉,他從被子里掏出什么東西藏在背後,陳醉看著他一步步走近,剛洗完的頭發比平時看上去稍長,赤著腳走在地毯上,模樣真好看。

呼吸漸近,熱熱的掃在自己臉龐,陳醉被他鉗住,困在桌子和他手臂間,宋天朗低低喚了句:「……小醉」

陳醉有些恍惚,他身上沐浴露味道好像是青果味,讓她想到煙鎮的果樹林,小時候從園子里走過,一路清香。

正當她沉浸之際,宋天朗壞笑,猛然把手從身後抽出來,一袋珠圓玉潤的蘋果出現在眼前,「昨晚你要我賠的蘋果!兩斤整,分毫不差!」

陳醉眼角都在抽啊抽的,宋天朗你這個孽畜。

他呵呵笑,「我就想逗你開心點,成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宋天朗伸手又想摸她的頭,想到她剛才的話,手停在半空還是收了回來。

陳醉說:「你自毀智商」

接了邵菀一的電話,陳醉正准備回自己的窩,「得了,先別回去,小醉我還沒吃飯,累的跟只狗一樣」

陳醉問:「母狗?」

邵菀一說她沒良心,陳醉收了電話,對宋天朗說:「送我去菀一那吧」

邵菀一住的地方其實挺精致,地段也好,臨近步行街如今房價飆漲,她也是運氣好,大四時認識了個玩期貨的男朋友,邵菀一對他沒什么特別的喜歡,男人老實,她覺得挺踏實,這男人涉足了股市,邵菀一跟著投資了一把,沒賺大錢,五十坪的小套房還是買下了。

他倆分手的時候菀一哭的還挺傷心,「原以為是個老實人,沒想到為了個本地戶口的女人就把姑乃乃給甩了,這床上的太不值了」

陳醉知道,像邵菀一這樣的女孩子,從煙鎮那樣的小地方走出來,這座大城市豪華美麗也欺生,要立足要融入,是寂寞辛苦的。

「回去的時候給我電話,我接你」宋天朗點了煙,第一根火柴沒劃燃。

陳醉伸手拿過,細長的指尖捏住火柴g輕輕一劃,火苗燒的高高的,宋天朗湊近把煙點燃。

「不會太晚,我自己打車回去」陳醉晃熄火柴,笑呵呵的說:「不打擾你的春宵一夜」

「打不打擾得看對象是誰」宋天朗憋了一口煙對著陳醉吹出,眼神化作誘惑。

陳醉拎著蘋果下車,對他說謝謝。

宋天朗瞧見她的背影,小醉長的真高,十七歲到二十五歲,好像就是一晃眼的事,如果這么多年沒有半分感情,那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了。

他挺喜歡她,太多年的相處,有點分不清是哪種感情多一點。

茶幾上三個飯盒敞開,邵菀一坐在地上貼了個沙發墊,盤著腿吃飯吃的不亦樂乎,「小醉你先保持沉默,等我咽下這口飯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陳醉撲哧一笑,抽了幾張面紙給她,「慢慢吃!」

邵菀一灌了大口水,白色罩衫,短裙下是黑色褲;襪,她從包里掏出文件,「合同搞定!唐欽那王八蛋印章了!」

陳醉「啊?」了一聲,黑字白底上那紅彤彤的圓章特別閃耀。

「甭管木魚腦子是怎么開竅的,批了就成!明日拿去辦執照!這以後的事情還多著呢」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