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2 / 2)

「去超市買棒棒糖?」她笑眯眯的問,宋天朗動了動嘴角算是默認。

陳醉突然心情大好,一把抱住了他,手從背後環住他的腰,笑顏燦爛。

宋天朗,我似乎覺得你,越來越美好。

書店很安靜,油墨香淡淡的,陳醉瞅了瞅一旁宋天朗看的書,這么高深的東西也是他的菜?

「沒事看著玩玩」了她所想,宋天朗在她耳邊小聲解釋。

「買了吧,家里的借給了向北」

陳醉對這些沒什么特別感覺,反正她有一大箱子言情小說。

兩人去了超市,半籃的棒棒糖都被宋天朗買了回來,結賬的時候順手拿了兩盒安全套,「快用完了,多拿幾盒吧」

陳醉掐了他一把,「你拿就拿啊,說這么大聲干嘛,以為全世界就你要用安全套啊!」

宋天朗興趣一下子來了,「要不,不用了?其實戴著真的不舒服」

陳醉搖頭,再搖頭,「我不要播種機,不要不要」

宋天朗笑著握緊她的手,「傻女孩,我又不會傷害你」

兩人滿載而歸,車停在了外園,宋天朗抱著棒棒糖寶貝的很,陳醉就愛撓他癢癢,你追我打的,宋天朗躲不過了,只好恐嚇她,「再鬧我,今晚就把你捆了!」

陳醉膩歪過去,挽著他的手蹭啊蹭的,「我可乖了」

兩人對望,宋天朗終於忍不住笑了,好,怎樣都好,只要她在。

轉了個小彎,家門就在眼前,宋夫人竟然在外面候著,陳醉看到她身後似乎還有一個人,而身邊的宋天朗,明顯的僵了一下。

牽著她的手,腳步漸漸放慢。

宋夫人看著宋天朗,目光停在陳醉身上而又很快移開。她身後的人走了出來,模樣乖巧的女人,天氣已涼,她身上的外套卻薄的很,洗的發舊。

那雙本沒什么光彩的眸子,卻在看到宋天朗時,一下子亮了。

陳醉聽到他說:「小丹?」遲緩而又詫異。

小丹,小丹,原來她就是喻淺丹。

陳醉剛想起這個名字,她就奔了過來,然後,一頭扎進宋天朗的懷抱,手指在他背上抓的很緊。

陳醉聽到她在哭,細碎的,而後越哭越大聲。

看著喻淺丹不肯松開的手,陳醉有種被電擊中的感覺,打壓的她喘不過氣。

她向前走了兩步,然後飛快的跑進了屋,從宋天朗手中搶過來的滿袋棒棒糖全掉在了地上。

陳醉沒去撿,陳醉沒再回頭。

她一股腦的跑上了自己房間,靠著門摸著胸口直喘氣。敲門聲很快傳來,陳醉心一跳,「小醉,小醉」

傳來的卻是宋夫人的聲音,宋天朗,他沒來。

陳醉沒來由的,一點點失落,就像突然絆倒在地,渾身都疼的厲害。

開了門,宋夫人一臉擔心的表情看的她不安,陳醉笑眯眯的說:「宋姨,我幫你把書買回來了」

「誒,我沒事啊,您別這樣看著我」陳醉摸了摸頭,輕松,故作不起來。

重重的腳步聲略顯急切,陳醉看到匆匆跑上來的宋天朗,還有大廳里站著的喻淺丹,拘束不安。

宋天朗很焦慮,眼里顯而易見的緊張。

陳醉到底沒忍住,眼淚「啪嗒」一下,落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注意啦!不給蘿卜的行為,都是對我耍流氓!

俺又開了個小新文兒,有興趣的可以來看看吶→y(_)y

對了,下周我要養成十點准時鑽被窩睡覺的好習慣,請各位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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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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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沒忍住,眼淚「啪嗒」一下,落了下來。

陳醉別過頭,覺得這兩行淚流的太藝術了,怎么都覺得狗血。

舊情人怎么了,都舊了六七年了,陳醉心里難受,喻淺丹看宋天朗的眼神,喻淺丹抱住宋天朗時用力握緊的手。

陳醉特別想抓自己的短毛,或者揪爛宋天朗的耳朵,特蠢!發s!砍了他的狼頭!陳醉在心里詛咒了他好多遍,越想越難受,連抬手擦眼淚的力氣都沒有。

眼淚止不住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是真的心疼了。

「哎,小醉,小醉你別哭啊」宋夫人慌了神,上前兩步握著她的手,「你這傻孩子,沒事的啊」

陳醉低著頭,劉海淺淺的遮住眼睛,她看到宋天朗一步步走了過來,那雙腿長的很,硬,挺的布料襯著很有型。

手被輕輕的握起,「小醉,你乖」

兩人挨的不是很近,偏偏他的聲音溫柔的要命。

樓下的喻淺丹一直站在大廳中央,她沒有坐,阿姨端上來的茶還飄著熱氣。衣服單薄也不是什么好看的款式,唯獨看向宋天朗的眼睛,亮的很,也壓抑的很。

陳醉一直盯著她看,喻淺丹卻沒正眼看過她一眼。

陳醉如今終於明白,他生命中空缺的兩年,他所經歷她不曾知曉。舊情人真是個不太可愛的東西,闖入的這么突然,還這么令人遐想。

技術一流,絕對殺人於無形!

陳醉就是典型的吃軟怕硬性子,不惹事,因為她怕事。拋卻感情這種主觀因素,陳醉對男人的要求很有「青春蛋疼小說」的范兒。

溫柔體貼學富五車,比黑道霸氣土財主要吸引她的多。

對於宋天朗這種人,陳醉原則上是敬而遠之的,沒想過會和他在一起談戀愛,沒想過有一天會甜甜膩膩的叫他親愛的男朋友,更沒想過會爬上他的床,和他手牽手去超市買棒棒糖。

時間是巨大凶器,宋天朗這是貴公子的模樣,對陳醉徹頭徹尾的耍流氓。

陳醉有時候也傻乎乎的想,如果有個男人一輩子只對她一個人流氓,也是無比銷魂的事吧。

她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宋天朗攬著她的肩,「不要哭了,好不好?」

陳醉往後縮了縮,一點一點的從他懷里退了出去,她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跑進了房。宋天朗快步跟了上去,門「砰」的一聲關上,把他的手掌震的直泛麻。

宋天朗喘著氣,明顯有了怒氣,哎呦,手掌疼死了!

門很快又開了,陳醉拎著包站在門口,眼睛濕漉漉的,她避開宋天朗繞到宋夫人面前,「宋姨,我今晚去陪朋友,噢,其實我給你買了個小禮物,喏」

手從背後伸了出來,花花的塑料袋扯開,一盆小小仙人掌,然後形狀很狗屎。

陳醉小聲說:「我閑逛的時候買到的,說這個開運,宋姨你可以擺在床頭」

宋天朗心里不是滋味,擺床頭,出門打牌時摸一摸,然後這就是狗屎運?

宋夫人自然不待見這團狗屎形狀的仙人掌,她拉過陳醉,「聽話,不去了,今晚陪宋姨好不好?」

宋天朗干脆回答:「不好」

他沒了耐心,走了過去打橫抱起陳醉,還重重掐了把她的p股,「我說不好,你哪兒都不許去」

宋天朗一腳踢開卧室的門,把陳醉丟到床上撞得她頭昏眼花,「等我半小時,不乖我就咬你!」然後他怒氣騰騰的走出了房間,「咔嚓」一聲,小天狼把門,鎖上了。

陳醉一下子傻了,好家伙,好身手,把門一鎖實在是言簡意賅!

身下的被單軟軟的,陳醉一下子笑了出來,她裹著被子滾了一圈,把頭埋進枕頭里,是甜,也有酸。

喻淺丹一直站在樓下,這精致的宅子亮堂的很,櫃子上擺了相框,是宋夫人和陳醉的合影。她第一次來這里,第一次如此接近這個男人的生活。

已然事隔好多年。

宋天朗下了樓,喻淺丹此刻倒不太敢看他了,使勁摳著衣服,然後頭越來越低。

「小丹」兩人隔著沙發,宋天朗叫她,「什么時候來的」

「來了一天」

「恩?」宋天朗嘆了氣,又問了一遍,「什么時候來的?」

喻淺丹愣了一下,小聲說:「……一個月前」

她不再說話,咬著唇一直在壓抑,宋天朗負手而立,神色如常。不出所料,喻淺丹最後哭的肩膀直抖。

宋天朗遞了紙巾給她,喻淺丹沒有接,蹲在地上把頭埋在手臂間,衣服短了,露出腰間的皮膚。

「我來了一個月了,我在小餐館做事」喻淺丹斷斷續續的說,「對不起,我是不是打擾了你,我忍不住了」

她沒什么邏輯的話,越到後面說的越模糊,腳上的鞋沒有換,白色膠質的鞋面不太干凈。

宋天朗也蹲了下來,還是把紙巾塞到了她手上。

「我讓司機送你去酒店,今晚休息好,小丹如果你碰到什么困難,我盡力幫你」

宋天朗說的坦誠也真誠,但至始至終,他和她的距離都是半米,不遠不近。

脆弱的時候都想要一個擁抱吧,如果心存愛戀,心會更弱,祈求更多。

喻淺丹沒有得到這份安慰,她還記得剛才控制不住跑上前擁抱他的時候,男人不動聲色的將她推了開,不費大力,卻也沒有半分感情。

宋天朗叫了司機,喻淺丹比以前瘦弱了許多,她踏出門的腳突然收住,「我明天能不能,來找你……」

宋天朗表情柔和,對她笑了笑,眼角上揚的神態一如當年,意氣風發,只是收斂了傲氣多了沉穩。

喻淺丹莫名想哭,悵然若失,而後更加失落。

她聽到宋天朗說:「不能,你明天不能來找我」

「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打這個電話,我盡力」遞到眼前的名片,薄薄的一層鍍金,銀色的字是低調的奢侈。

這是宋天朗助理的名片。

喻淺丹再遲鈍,也看清了這上面,不是宋天朗的名字。

「車開慢點,路上注意安全」

對司機打了招呼,宋天朗笑了笑便折了回去,喻淺丹傻傻的站在原地,好久。

宋天朗也醞釀了好久如何去跟陳醉道個歉,耍耍無賴什么的。

印象里,這丫頭哭的極少,就剛剛那一下,眼淚一顆顆的落在她臉頰,讓小天狼慌的很。

在門口裝深沉,鑰匙開鎖叮咚響,「啪」的一聲,陳醉早就堵在了門口。

宋天朗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擠了半天就擠出一句話,「小醉,你把我的棒棒糖扔哪去了」

陳醉p話不多說,一拳打向了他的左胸,宋天朗臉色頓時像便秘,唔,打在男人上身最敏感的那點上,疼死人了咧。

陳醉p話仍然不多說,一拳又打向了他的……下,身,rr相碰,宋天朗仰天嚎叫,捂著「小弟弟」在原地直打轉。

陳醉哼了一聲,不解氣又哼了一聲,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宋天朗解決事情的辦法永遠只有一種,就是耍流氓,無底線的耍流氓。

陳醉在他的大床上滾了半小時被單,終於找到應付之良策。

就是,以痞制痞,打暈他的小jj。

陳醉對著那盆狗屎形狀的仙人掌發血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女王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不許對我耍流氓,憑蘿卜一個,圍觀小jj成長記

現在2:18,好吧,我明天一定要十點鍾睡覺

貝貝給的表情真的各種可愛,沒靈感的時候就去更《強取》,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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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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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捂著小jj表情好扭曲,眼神簡直要把陳醉痛殺。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這個謀害夫君弟兄的惡人!斷人命根的家伙,我要咬死你!」

宋天朗是真的疼,真的暴躁,當然,以上這些話他不敢說,僅限在心里咒罵。

修長漂亮的十指在褲襠那揉啊揉的,宋天朗只是委屈的說:「小醉,你怎么下手這么重」

陳醉一晚上都在哼哼,就是沒給他好臉色,站在窗邊叉著腰看他,「宋天朗我還真沒看出來,你也走過純情路線」

他討好的笑,「對別人我純情的很,就只想對你耍流氓」怕她沒聽清,宋天朗又特別乖的重復了一遍:「我,只,對,你…耍流氓」

陳醉跑過來逮住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白白的牙齒嵌進皮膚里,宋天朗感覺到她是下了大力氣,而且沒有一絲玩笑,像是一種發泄。

「吃了你」陳醉邊咬邊說話,聲音含糊的像含了一只j腿。

宋天朗乖了,站在原地不反抗不掙扎,任她咬任她吃,宋天朗知道,他的小醉肯定會哭。

知曉她的性格脾氣,明白她的情緒在哪一點上會臨近失控。

牙齒漸漸松了,陳醉拽著他小聲的問:「她怎么會來找你」

忍了一晚上終於問出來了,陳醉倒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唯唯諾諾的,完全忘記今夜要當女王的諾言。

宋天朗捧著她的臉,「小醉」

陳醉抬起頭,做足了被接下來雷霆之勢的甜言蜜語所感動的准備。宋天朗把她抱在懷里,「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她這幾年過得好不好」

「那小醉,你要不要聽我的故事?」

宋天朗親了親她的臉,「不許不聽」

陳醉最受不了他發s之後又溫柔要命的樣子,本來還想握握他的手啦,然後再依偎一下啦,摸著他的胸部聽小天狼講那過去的故事。

這會卻被他這句「不許不聽」打消的情,趣全無,搞什么飛機,都自己下了決定還征詢我的意見干嘛,做作,活該疼死你的小jj。

陳醉悶聲「恩」了句,盤著腿坐在地毯上,聳拉著小腦袋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胸「我聽你講故事」

宋天朗也學著她的姿勢盤腿坐了下來,「我在r市待了兩年,和宋子休一起接管家族生意……」

企業權利的更替,從來都是惹人關注的事,那么大的一個宋氏經歷了風雨沉浮,也留下一世炫目,高處不勝寒,卻是最高處。

宋家的後代骨子里就有這么一股氣勢,兩兄弟上位後就打了漂亮的一仗,與wq的商戰堪稱經典案例。

宋子休攻談判,面對面的交鋒,進退拿捏精准,到最後一場下來,已把這張網織的滴水不漏,最後笑收漁利。

俗話說的好,每個土財主背後都有一個土霸王。

很顯然,宋天朗就是這貨,玩謀略玩心計,這家伙的習慣特別詭異,喜歡在花花的信紙上出謀劃策,然後交給助理去存檔。

宋子休實在難理解這個男人為什么有這么多妖艷的喜好。

宋天朗成名商界,腦子里就像多了根經,花樣層出不窮,對手被打壓的毫無招架之力。

宋天朗的私生活,腦子就明顯少了根經,尤其和陳醉的互動,智力倒退三十年,呈現負增長。

宋子休見過陳醉,就是挺秀氣的一小姑娘,自己的弟弟跟什么一樣,久一點見不到她就賊溜溜的到處找媳婦。

直到宋子休碰到自己的小小酥,他終於明白宋天朗的一切舉動。

愛情,從來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十三歲的宋天朗,生命張揚,只能用狂妄來形容。

雖然從小喪父,但終歸是家世顯赫的公子爺,生來就有值得驕傲的地方,肯定不會有「哎呀我好慘噢,從小缺少父愛哇」這種極端想法。更沒有發展成問題男孩、失足少年的潛能。

宋天朗信奉四個字:自力更生。

當年和喻淺丹,應該是十足的灰姑娘橋段吧。

那晚在r市最高檔的會所應酬,宋天朗指尖夾煙,被一桌子的人圍著奉承。煙霧輕輕一吐,裊裊而上,擴散開來,薄薄的一層煙霧襯著黑色襯衫,怎一個倜儻了得。

飯後排了節目,頂樓小廂房裝修的極有雅興,陷在軟軟的沙發里,懷里的女人又軟又香,宋天朗從來不是什么溫柔小紳士,酒勁上來,性致也飆升了。和女人調情是頂呱呱的棒。

扒了衣服扒褲子,把美女的腿盤在腰上,手指撫摸的每一寸肌膚,都別有含義。

後來服務生送酒進來,喻淺丹很小個,端著盤子的手還有些托不穩,包廂里沒有特別限制級的畫面,真正的刺激來自熏染氣氛的手段。

宋天朗抿了一口酒,含在嘴里笑的極淡。他湊近身上的女人,唇貼著她的下巴,口里的酒一點點滑了下去,鎖骨、胸前,然後是r溝。

喻淺丹倒酒的動作都有些抖,她看到宋天朗伸出了舌頭在女人的胸前作勢輕舔。雖然沒有真正碰觸,但這樣邪惡的氣場,太難招架。

喻淺丹手不穩,酒杯「砰」的一聲倒在了桌上,里面的紅呼呼的y體潑在了宋天朗褲子上。

她的臉都白了,旁邊已有老板責罵了起來,揚言要找經理。

喻淺丹恨不得把頭給剁了,送給眼前的男人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