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 / 2)

她的臉都白了,旁邊已有老板責罵了起來,揚言要找經理。

喻淺丹恨不得把頭給剁了,送給眼前的男人當球踢。

宋天朗瞧見女孩緊張的模樣,確實是壞了他的興致。這個男人失了興致時不會做發脾氣這種沒技術含量的事。

失了興致,自然是,換個目標重新找性致。

他看著喻淺丹笑,揮了揮手對一旁聒噪著要找經理的人說:「得,三爺別動氣,我心情好的很」

「你,過來」宋天朗勾了勾手指,「喻,淺丹?」

原來是瞧清了工牌。宋天朗推開腿上的女人,一步步走到喻淺丹面前,「你成年了沒?恩?」

她點了點頭,小聲說:「老板對不起」

宋天朗突然伸出食指,沿著他的面頰一路摸,最後停在下巴處用力一抬,「對不起?呵呵,那你要拿什么來彌補呢?」

喻淺丹完全不知道回答,宋天朗把她推到牆角一字一句的說:「不如……你把倒濕的地方舔干凈了」

喻淺丹臉紅,驚慌失措,雖然這個男人很好看,但說的話很不好聽。她支支吾吾的說:「我幫你洗,我重新給你買一條」

宋天朗握起她的手仔細瞧了瞧,不是纖細型,做活做的多,食指尖的繭子有些硬。宋天朗說:「你拿什么買?」

他突然含住喻淺丹的小拇指,舌頭又濕又熱,「…不如把你賣給我」

喻淺丹怎么敵得過這種氣場和手段,早就呆在那兒雲里霧里了,宋天朗貼的很近,混著酒氣和奢糜的味道,這是一種致命之毒。

為他動心太容易,讓他動情卻是奢侈至極。

這是喻淺丹後來悟出的道理。

其實換做陳醉,面對他這種揣著狗膽的行為,必定是一罵二打三撓癢,情況危急時,可以考慮主攻他的神j。

宋天朗的一次曖昧招惹,牽了小姑娘的心。

怎么說呢,喻淺丹和他到底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但宋天朗也挺喜歡她,乖乖順順干凈的很。喻淺丹家庭不好,中專畢業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在酒店做服務生,本本分分的存錢。

她的世界,是他沒有見到過的,純粹也平凡。不鬧事不煩心。宋天朗說不上喜歡她哪點,只覺得和喻淺丹在一起,清靜也舒服。

他的女朋友,自然是他來寵。

後來也發生了許多事,於書彥出現,說喻淺丹是自己的女朋友時,場面尷尬的很。

「你是不是嫌我窮嫌我沒錢,所以跟他!?」於書彥那時二十出頭,肝火旺的很,動不動就是咆哮、發飆、拿刀子砍人什么的,一股子蠻勁。

三人對峙,單看臨場反應和炸毛指數,於書彥和宋天朗明顯不是一個段數上的。

小天狼矜貴的很,風流派頭,頭頂是座座金山,亮出一圈天使的光環。

這個男人,什么都有,犯不著拿菜刀和炸毛的小青年對砍。

喻淺丹哭哭啼啼的,撲在宋天朗懷里說對不起,只愛你。

他心平氣和的哄著,「小丹別這樣,我對你不好嗎?」

不好?如果不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更好的寵愛方式了。宋天朗拍著她的背,「我不怪你,以後還是會一樣這么好的對你」

事實證明,他說到做到,卻漸漸的,沒了那份用心。

說穿了,兩個人的共通點太少,這感情基礎本就不牢固,宋天朗對喻淺丹的喜歡,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的感覺上。

他想疼她,他喜歡她乖巧的性子,他需要一個安靜的女人待在身邊陪伴。

宋天朗這個男人,是喻淺丹震不住的。

我可以疼你護你,但也不是非你不可。

宋天朗從一開始就知道,一開始就算准了這段感情的持久度。

所以無大悲,也不為她大喜。

分手時,喻淺丹哭的很厲害,但一如他喜歡的乖巧性格,最終不鬧不上吊。

安靜走開,惡始善終。

巴拉巴拉講完這欠扁的愛戀,宋天朗起身倒了一大杯水「咕嚕咕嚕」往喉嚨里灌。講了這么久,口干舌燥的。

陳醉搭著小腦袋,眼珠轉啊轉,一溜煙從地上站起。

「天朗」她聲音傳來,溫柔中帶著俏皮,俏皮中藏著討好,討好中還有似有似無的撒嬌。

j皮疙瘩驟起,宋天朗回頭,水杯還端在嘴邊。

陳醉笑的跟朵花似的,突然臉色大變,一掌狠狠的拍向了他的背。

「咳!咳咳!」宋天朗嗆到了,一口水噴了出來,杯里的水也淌在了衣服上。他暴躁:「我的胸濕了!!」

陳醉不理會,手腳麻利起來。宋天朗一下子……臉紅。

「唔,小醉,你,你干嘛脫我褲子……」

陳醉把他推上床,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兩只腳丫白嫩嫩的。

宋天朗實在忐忑,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陳醉凶神惡煞,十秒之後卻突然垮了臉,「撲騰」一下撲倒在他懷里,「我不開心,我吃醋,你今晚折磨死我了……」

似是下了某種決心,陳醉一口咬上他胸前的小凸點:「我也要折磨你!」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急需各種j血,這次不是蘿卜哦,是j血!!是j血!

小丹,你泥足深陷,錯在付愛容易,守愛難。

揍死小天狼,揍死你,揍死你t_____t讓小醉折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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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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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下了某種決心,陳醉一口咬上他胸前的小凸點:「現在我也要折磨你!」

小醉難得的主動,雖然這份心帶了委屈和難過,宋天朗從小《思想品德》課就沒學好,他喜歡陳醉,更喜歡她風情的一面。

按理說,宋天朗現在的心情應該是「好耶!投懷送抱哦!軟硬結合好生崽咧!」這種腔調。陳醉傻乎乎的埋在他胸前,逮住那顆小凸點咬啊,啃啊,舔一舔,完全沒有技術含量。

偶爾牙尖磕中,疼的宋天朗冷汗直冒,而後酥麻飆升。

情,趣這種東西,大部分是主觀認知了,就像陳醉現在的表現,一咬二啃,就差沒把他胸前的小圓點放在嘴里嚼爛。

偏偏宋天朗爽的不得了,她把他吃了都無所謂,軟乎乎的身體趴自己身上,還扭來扭去的,多香,艷。

陳醉越來越往下,宋天朗都把腳張開了些,握著她的手期待的不得了,陳醉卻突然停住,熱熱的小臉貼著他熱熱的腹間,半天沒有動作。

「小醉?」宋天朗試探的叫了聲。

「恩」她悶氣,然後一下子翻了下去。

宋天朗嘆氣,摸著她的臉說:「對不起小醉,是我沒有處理好」

陳醉搖頭,後來才發覺他看不到,她不會有「哎呀,這么強勢多金的男人竟然向我輕易道歉了,好感動噢 ̄」這種念想。

陳醉到底是心疼的,就算他沒有別的想法,陳醉心里還是有疙瘩,你想想,跟男朋友逛著超市,買了棒棒糖,牽著手一起回家,家門口突然出現舊日情人。

這份情緒還真不是滋味,陳醉蹭了上去,兩人臉貼臉眼對眼,「她來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搖頭,抵著她的鼻尖:「不知道,她也沒有說」

陳醉「恩」了聲,然後乖乖的貼過去,拽著他的手指玩,擺成不同的花樣,無限制的將他食指往下壓,折成九十度,宋天朗憋了好久,疼啊,疼啊!

陳醉忽然笑了,委屈的表情一下子沒了,「你的手指頭好好玩,彎個三百六十度沒問題」

「嗖」的一聲,宋天朗飛快的把手收回,捂在肚子上緊緊的,看著陳醉餓狼般的眼神,他又翻身而睡,把肚子也按在被窩里。

宋天朗想,我手指是用來彈鋼琴簽合同,不是用來給你玩什么三百六十度的。

陳醉撲到他身上凶巴巴的,「給我玩,不給就癢你!」

宋天朗撩開被子就往里鑽,雙手環胸臉色不太好看。陳醉跟他鬧著,剛洗的頭發蓬松,滾來滾去的像只小獅子。

陳醉把他壓身下,舉著爪子作勢去撓癢,宋天朗幅度頗大的往後縮。

小姑娘狡黠,還沒挨著他就突然把手收了回來,小天狼還沒來得及松氣,她又猛的伸手過去,嚇的宋天朗一個激靈,表情那叫一個y晴圓缺。

玩夠了,就在他懷里蹭,「為什么你這么怕癢?」

「咳咳」宋天朗不自然,「怕就怕唄,哪有為什么」

「從小就怕嗎?」

「……」他極別扭的哼了一句,「恩」

「問個問題好不好,你是喜歡我撓你胳肢窩呢,還是小蠻腰呀?」

陳醉眼神好認真,沉浸在這個選擇題里不可自拔。

宋天朗受不了,老子又不是變態,什么胳肢窩小蠻腰的,倒是你的小蠻腰挺好握,手感極佳,適合為咱倆運動的各種姿勢增添情,趣。

他把枕頭抽出來蓋在臉上,支支吾吾的說:「你以後能少動手動腳么,知道我怕癢還……」

他枕頭拂開,露出半張明媚憂傷的小狼臉,「臭毛病」

「知道了知道了」陳醉不耐,「啪」的把腿架到他身上,像只八爪魚似的將他摟的緊密。

然後迷迷糊糊的就要入睡。宋天朗在想自己的事,見她犯困,慢慢的卻也用力的把她搖清醒,「小醉」

在他懷里動了動,耷拉著眼皮應聲,陳醉問:「怎么了?」

宋天朗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倒不是力道有多大,只是那雙眸子,突然深沉的樣子讓陳醉也鄭重起來。

房間里空調送風的聲音很勻稱,配著香氣,絲絲醉心。

他笑了,撫了撫她的臉說:「小醉,我也問你個問題好不好?」

點頭,陳醉想,難道是「你喜歡我上,你時用哪種姿勢哇?被你上時,我最喜歡你坐在上面咧」等等本性流露的東西。

宋天朗在陳醉心里的形象,既偉岸,也流氓。

「你會為我勇敢到什么程度?」

「啊?」陳醉訝異,宋天朗突然認真的問了這么個文藝清新的問題。

又重復了一遍,「小醉,你會為我勇敢到什么程度?」

宋天朗屈起手肘撐在她身上,全然失了玩笑,除了認真更有期待。

陳醉想了想,也很認真的回答:「不知道,也許為你,走一步算一步吧」

走一步算一步,這是她對他的勇氣。

沒有計劃沒有目的,只知一心前行,斷絕後路,遙遙路途,等待的人只有一個你。

陳醉沒想到的是,這些領悟會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來的那么突然,那么透徹。

後半夜,宋天朗一直沒有入睡,待陳醉睡踏實了,他慢慢起了床,在辦公桌前坐了好久,盯著手中的報表移不開眼睛,神情凝重的很。

宋夫人是個想要什么就一定會軟硬兼施達成願望的女人。

比如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時不時的對小醉進行腦補,什么「三姨家的孫孫好可愛,六婆家的娃娃好嫩白,七叔八爺兩家都訂了娃娃親」

陳醉聽後很有壓力,偏偏宋夫人特別注重兩人意見交流,「小醉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你對青梅竹馬有沒有好感啊?」

末了,還補充一句,「天朗可喜歡小孩了,放心吧,宋家沒有性別歧視」

陳醉冷汗直冒,放心?我有什么好放心的,您寶貝兒子根本就沒安好心。

「小醉,下個月你也過二十六歲生日了吧」宋夫人抿著熱熱的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你和天朗歲數也到份上了,宋姨對你怎樣,你應該清楚的很」

「我是打心眼的喜歡你,在你們各過各生活時我就想,把你當女兒好好帶,以後我百年了,就讓天朗這個做大哥的照顧你,可你們也是上輩子緣分修的夠,在一起戀著愛著,宋姨看得出來,我兒子很快樂,而你也是真動心的」

陳醉感動的一塌糊塗,這種知心話從一個長輩嘴里說出,尤其是自己還拐了她的兒子。最幸福的事,就是得到您的認可和祝福吧。

宋夫人專攻小醉心軟的性格特點,見火候到了,便理所當然的說:「乖了,選個好點的日子,你們也該把事定下來,好不好小醉」

陳醉沒有正面回答,紅著臉說去給她倒茶,然後灰溜溜的鑽進廚房。

宋天朗這段時間倒是神出鬼沒的,清晨p顛顛的跑出去,很晚回來後又奮斗在辦公桌第一線,陳醉問:「宋天朗,你最近是轉型了?」

他點頭,「養家糊口的壓力好大,尤其養頭豬在家,飼料錢,指不定日後還有奶粉錢」

無奈的聳聳肩,手下的動作沒停止,瀟灑的在各種紙張上簽字。

陳醉怒的要打人,不過看他每天拼命的樣子,還是舍不得了,舉著手十指彎曲,像爪子一樣對他作勢抓啊抓的。

宋天朗看了一眼,淡淡的說:「小醉,你這姿勢是在……抓奶?」

陳醉一愣,爪子僵在半空,低頭看了看,有種想剁手的沖動。

辛向北也來家里竄了幾次,陳醉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以前是老白臉,現在一見他就特別殷勤的打招呼:「喲!辛大哥,農庄里的草莓還好吧?」

宋天朗皺眉,提著她的衣領把陳醉往卧室扔,「進去給我數棒棒糖」

辛向北笑了,童養媳,你還蠻好玩的。

「近日忙壞了吧?」

聽到問話,宋天朗點了一只煙並沒有急著回答,桌上一堆文件資料,還有電腦上復雜的數據,足以擺明事實。

辛向北拈起其中一張看了看,「嘖嘖,不簡單,打算出手了?把公司的散股高價買了回來,虧得大啊」

「我就要越虧越大」宋天朗的聲音都冷了,「料定於書彥不甘奪我四成股份,拉攏那些老家伙,對外也擴展勢力,動的那份資金四處投資」

宋天朗的公司只專注外貿這一塊,其他的行業涉及極少,這於書彥一上來,仗勢濫用權職,把資金分解到亂七八糟的工程里。

他意思明白的很,自然是想做一份成就,不是他白手起家的心血,也沒有那么在意。就算賠光,也事不關己。

辛向北有點搞不懂了,「說實話,你這賣兒子買女兒的做法,實在沒什么實質作用,付出收獲不均等,浪費好時機,太高成本,不是你做事的風格」

宋天朗也沒否認,看得出情緒煩躁,手中的煙還剩半根就掐熄了。

「向北,我跟你說實話,這一局我是沒什么十全把握,而且,我可能遇到了點麻煩……」

辛向北看著宋天朗臉上一閃而過的踟躕,陣腳不穩。

「錢和權?這些我都能助你,還是?別的?」

宋天朗沒有再做聲,從煙夾里又掏出了支煙,火柴劃了兩下,「騰」的一聲亮起火光。

他深吸一口,而後轉過頭,緩緩的說:「向北,我好像很少求過你什么」

「這一次,我求你兩件事,萬一有天我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把我媽護送回美國」

宋天朗嘴角微微上揚,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第二件,向北,幫我保護好陳醉」

他們之間從不言謝,也不說求,而這一刻,辛向北被宋天朗震撼到了,如此鄭重,似乎很多東西他都早就預知,也深知無法全身而退,於是托人鋪好後路,卻不為自己。

陳醉一早起來就眼皮直跳,旁邊的位置已然冷了很久,被窩涼涼的,她不知道宋天朗昨晚幾點來睡的,也不知道早上他什么時候走的。

日夜不見人,真是撓心癢,還心慌。

陳醉對著床頭那盆狗屎狀的仙人掌發誓,今晚一定要等到他回家才睡,重新撲進被窩,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把自己的頭發揉的跟小獅子一樣。

手伸進枕頭下晃來晃去,一下子摸到個很涼的東西,拿出來一看,陳醉又隨手把它塞進了枕頭下,小天狼的東西,他也許忘記帶了吧。

躺了不到十分鍾,重重的敲門聲急促傳來,嚇了她一跳。

「小姐!小姐!」

陳醉應了聲,跑下床去開門,管家站聲音頗大:「少爺出事了!少爺出事了!」

少爺?少爺?宋天朗?

宋夫人疾步走了過來,陳醉瞥見樓下站了幾個人,西裝革履,年齡不等。

「小醉,你聽我說」宋夫人拉著她的手,「天朗被局子抓走了,公司的財務出了很大問題,被人舉報……」

後面的話陳醉沒有聽進去,她呆在原地半天不知反應。宋夫人自己也慌,卻還是把她的手握的鐵緊,「小醉,現在誰都不要信,能幫天朗的只有我們兩個」

「你回趟r市,半小時後的飛機,立刻去找他大哥,我在這邊守著,公司還不至於太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