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嚏」
白研良剛到水銀之夜酒吧門口,就打了一個噴嚏。
「晚上是有些冷,白先生需要外套嗎?」荀未末問到。
白研良微微搖頭,謝過了荀未末的好意,笑道:「可能有人在念叨我吧。」
「哈哈,那倒是,今晚全城的警察都會談論你。」
荀未末一邊說著,一邊給打開門,並將打烊的招牌重新掛好。
「荀先生今天沒營業嗎?」
「快到月底了,今天去每個店走了一趟,酒吧就g脆沒開門。」
好吧,從口吻聽得出來,荀未末除了具店和酒吧之外,似乎還開著其他店。
荀未末打開了酒吧內的燈,現在這安靜的酒吧里除了他和白研良,根本沒有其他人。
「喝咖啡嗎?白先生。」
荀未末舉了舉上的杯子。
「白開水就好。」白研良隨意坐在吧台旁,看著開始忙碌起來的荀未末。
今天因為歇業的關系,水銀之夜里並沒有其他店員。
白研良忽然問到:「荀先生是本地人嗎?」
荀未末笑著說到:「算半個吧,我父親是業城人,母親是京城人,我隨母親在京城長大,去年才來的業城。」
「給,你的白開水。」
一邊說著,荀未末就已經一端著一個杯子,在白研良對面坐了下來。
「白先生應該很好奇,我為什么會幫你吧?」
荀未末淺飲了一口咖啡,笑著看向白研良。
白研良抬頭看著他笑眯眯的眼睛,從衣領拿出一物。
「因為它吧。」
白研良攤開掌心,一把銀白se的鑰匙安靜地躺在那里。
「……」
荀未末臉上的笑意一僵,顯然他沒有料到,白研良竟然會這么直接。
「如果你真的知道很多秘密,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可以把它直接送給你。」
白研良注視著荀未末。
荀未末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意動,他下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低頭思索了p刻,然後抬頭一笑:「白先生果然快人快語,好,請問!」
白研良壓抑著自己逐漸加速的心跳,喝了一口清水滋潤有些g澀的喉嚨,一字一句道:
「我想知道……白研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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