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部分閱讀(2 / 2)

葉天龍一方的人則是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化,柳琴兒的所有攻擊都是對著其他的人,好像她真的已經復活,在向敵人報仇一般。

場上的其他人全部逃光了,柳琴兒的攻擊也停止了,她緩緩地轉身望向了葉天龍的方向。

「琴兒,你」

葉天龍激動地叫道,他的腦中是一片混亂,變化發生得太快了,快得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多想一下。

「我要走了」柳琴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看起來是那么的凄美,又是那么的讓人心碎,「我的愛人,好好保重」

隨著她輕輕的,但卻是堅定的話,她的身上發出了強烈的光芒,流光開始朝四下散開,她的身軀好像是陽光下的雪人,漸漸地溶化。

先是她的手指一一掉下來,化作流光,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是她的手臂、她的腳、她的身軀

在美麗聖潔的光芒之中,柳琴兒雪白的嬌靨上流露出一絲笑意,但這笑卻讓葉天龍感到無比的痛苦,因為他看到了柳琴兒眼中與眉宇之間的苦楚,而他卻不能為她做些什么,因為柳琴兒身上的光芒將他完全阻擋在外面,除了眼睜睜地看著,他沒有別的可以選擇。

這種身體的分解是最為酷烈的痛楚,柳琴兒臉上的肌肉開始不停地抽動。

葉天龍看到她那有些扭曲的笑容,知道她是在強忍住無邊的疼痛,為的是不想讓自己再為她傷心,他不禁忍不住發出一聲悲叫。

「琴兒」

當柳琴兒最後一絲笑容消失在眼前,葉天龍的心情從高峰瞬間跌落到了谷底,他的腳好像再也承受不住他的身體,一個人緩緩坐到了地上。

辛西雅和其他的女神戰士無言地著朝葉天龍行來,旁邊,計無咎也傻傻地坐著,他花了半輩子的時間去尋找的聖魔神劍他終於看到了,但這個結局卻是他絕對想不到的。

法斯特歷五三七年十二月二十日,在法斯特任丘地區青峰山的聖魔神劍爭奪戰中,天龍大帝永遠失去了他摯愛的妻子柳琴兒和他的第一位皇子,這件事情對他的心性有著不可磨滅的重大影響。

而當日後成就空前的霸業之後,天龍大帝在宮廷建築了一座極其宏偉壯觀的「憶琴宮」作為對其妻與子的追思和懷念。

後世的歷史書上都是這樣的記載和評價這次的神劍爭奪戰,甚至有不少的歷史學家認為,天龍大帝就是在這個時候,才真正走上了他的帝王之路,因為他前面的仇人實在過於強大。而對於所愛的人有著無比的關愛,這個所有歷史學家一致認同,天龍大帝唯一的優點,也許正是因為這個事件而深深地刻在他的身上。

第十二集 青州篇下 第八章 鐵壁揚威

西頓鎮只是一個青州任丘地區的一個小鎮,在很多的地圖上,人們甚至看不到西頓鎮的名字。但是這幾天來,大批的法斯特士兵涌入了這個人口不足二千的小鎮,一下子讓這個小鎮有人滿為患的感覺。

經歷了初期的忙亂之後,小鎮的居民開始在法斯特士兵的幫助下開始撤離這個生活了好久的小鎮,留下來的只是左島近的五千步兵和慶計的二千槍騎兵。

相對於慶計的槍騎兵,左島近旗下五千士兵的任務繁重了許多,因為他們負責要以最快的速度在這個小鎮里建立好完善的防御體系,而慶計的槍騎兵則是負責疏導小鎮的居民。

有些士兵羨慕於槍騎兵的悠閑,在工作的時候不免有些多余的話說出來。

這樣的風聲傳到左島近的耳朵里面,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如果誰認為自己可以應付得了那些老百姓的嘮叨,能夠安撫他們的情緒,而又不傷害到他們的感情,我馬上將他送到慶計大人的旗下,甚至可以向葉大人推薦這樣的人才。」

左島近的話使得部下馬上安靜下來,仔細想想自己好像也沒有這個方面的才能,還是安分守己地做自己的工作吧

對於慶計這個英俊的同伴,左島近有時也覺得奇怪,像他這樣的男人居然會有這一方面的才能,可以自如地安排好民眾,一邊悠閑地生活,一邊從容自若地處理民政事務。

忙碌了兩天之後,天河新軍的旗幟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天河新軍的前鋒到達了嗎」

左島近站在一塊石頭上,望著朝自己疾奔而來的士兵大聲說道。

「是的,左將軍」這個士兵來不及擦一下臉上的汗珠,大聲地回道:「前方二十里的地方發現了天河新軍的前鋒隊伍,人數約在一萬五千左右。」

左島近聽到了左右隨從發出輕微的吸氣聲,他手下的士兵很多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戰斗,知道面前的敵人是他們的兩倍以上,心情緊張也是自然的。

「很好」左島近滿意地說道:「等一下讓我們看看慶計將軍的紅色閃電如何發威吧」

然後他大聲地說道:「而現在,就先讓我們給敵人一個驚喜吧」

法斯特的士兵眼睛全部一亮,他們的斗志因為主將的這一句話而燃燒了。

左島近知道防守的要點是懂得選擇時機主動出擊,因為這個地方沒有真正具有意義的城牆,有的只是他們剛剛搭建而成的防御工事。

短短的時間里,左島近也不可能做到怎么樣完美的地步,只是盡手頭的資源將小鎮變成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營壘。

他們就地取材,用木頭和土石相交錯,在通往小鎮的街道上建立了三道的高壘,又在營壘的前面挖了數道的壕溝,放上拒馬鐵藜,每一道的高壘都挖了經過計算的箭孔,可以保證前面沒有任何的死角。

接到前哨的報告,天河新軍的前鋒大將秦愣了一下。

「你再說一次,前面有什么」

負責偵查任務的前哨再次將自己看到的情況向將軍述說了一遍。

前面通往西頓鎮的街道上樹立起了高高的營壘,從上面的軍旗看來是法斯特的旗幟。

「不可能吧」秦詫異地說道:「四天前,我們的探子還在說這里一切平靜,沒有任何的動靜,怎么幾天之間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呢」

身邊的參將低聲道:「大人,我們是不是再考慮一下進擊任丘的計劃」

秦斷然說道:「不行這是大帥親自下的命令,讓我提兵進擊任丘。」

「可是大帥的命令中沒有讓我們真正進攻任丘地區啊。」

參將本來就對這次自己的主將盡起前鋒,全軍進攻任丘持著不同的意見。

「大帥的命令是,對任丘地區實行佯動,牽制葉天龍的部隊,一切等安陽三地的戰事結束之後再做行動。」

秦不悅地望了一眼身邊的參將,道:「我這不是在對任丘地區進行佯動,牽制葉天龍的部隊嗎」

參將感覺到了主將語氣中的不悅,不再多說,但他在心中暗道:「什么叫做佯動都不知道,真是一個粗人」

他在加入天河新軍之前也算是個地方上的飽學之士,不安分守己的他為了獲得更大的好處,才選擇天河新軍。

而現在的天河新軍中的主要將領,大多是出身井市的豪勇之士,對於他們這些在起事之後加入隊伍的讀書人是頗有微詞的,甚至可以說是看不起這些人,認為他們是一些投機分子。

其實秦的心中也明白,張烈的初衷是讓他對任丘地區進行騷擾的戰術,派遣部隊從各個方向對任丘地區進行小規模的進擊,迫使葉天龍無法出兵救援安陽三地的自衛團。

但是他在知道了葉天龍手中僅僅有二萬多的人馬,而且還是剛剛拼湊起來的雜牌軍時,心中已經是非常看不起了,加上他的部隊在剛剛的安陽一戰中大出風頭,擊潰了自衛團的主力隊伍,自然是士氣高漲。

想到這一點,秦不禁在心中暗暗咒罵,那些該死的中軍大將,看到自己擊潰了自衛團的主力,生怕自己會得到更大的功勛,進而超越他們的位置,所以急急忙忙將自己的部隊調離了安陽的戰場,讓他們的嫡系部隊實施安陽圍攻戰。

「你們不讓我得到更大的軍功是嗎那么我偏偏要做到更好的給你們看看」

基於這樣的心態,當事人才會全軍出動,進擊任丘,意圖像擊潰安陽的自衛團那樣擊潰葉天龍的軍隊,好進而占據整個任丘地區。

「你們在對付好吃的果子時,我已經把最後的一塊好肉吃掉了到那個時候,再看看你們是什么樣的一副嘴臉」

抱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是秦一個人,還有在秦身後的某些人,他們都是被從安陽三地調走的天河新軍。

這些在天河新軍起家時就一起戰斗的人們,戰斗的意志和能力都是強大的,但對於越來越龐大的天河新軍來說,他們卻已經成為需要注意和排擠的一類。

馳馬到了西頓鎮的前面,秦看到的是法斯特軍嚴密的防御,不禁暗自點頭:「法斯特軍的動作真是神速啊」

他挑選走西頓這一條路也是經過一番考慮的,因為這里向來少有人走,但是距離任丘城又是相當的近。

既然是這樣的情況,秦也沒有別的選擇,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士兵具有強大的攻擊力,足以掃盪擋在路上的一切敵人。

左島近站在高高的屋頂上,看到十分真切,天河新軍的主將旗向西頓鎮不斷地移動而來,顯然是敵人的大將到了。

很快的,從主將旗下,飛馳出數匹快馬,朝四面飛馳而去。

「大家做好准備」

左島近知道天河新軍馬上就要采取行動了,他從屋頂上跳下來,大聲地發布各項命令,招呼手下的士兵做好應戰的准備,並不時給他們鼓勵。

法斯特的士兵立刻弓上弦、刀出鞘,後排的弓箭手將弓箭點上了火油,就等左島近的一聲令下,即刻點火發射。

大地在微微的震動,是天河新軍的騎兵列隊在沖刺,數千匹戰馬一起奔馳的時候,場面相當驚人,塵土飛揚,風沙遮日。

快要沖進法斯特士兵的射程之際,奔馳在前面的一員將領猛地一拉戰馬的韁繩,一聲厲喝,有如晴天霹靂,居然可以壓過戰馬奔馳的蹄聲,在戰場上久久回盪。

所有的戰馬一齊被帶住韁繩,震天的嘶叫聲中,天河新軍的這一枝騎兵隊整整齊齊地停在距離法斯特士兵一箭之地外,讓初上戰場的法斯特士兵既是松了一口氣,又是暗自咬牙。

在那個騎兵將領的帶領下,十六名全副武裝的騎士從天河新軍的騎兵陣營中馳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