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部分閱讀(2 / 2)

「讓他們狗咬狗不好嗎」魯圖先淡淡地說道:「那些潛入艾司尼亞的可疑分子不但尤那亞的人在暗中監視,就連吉里曼斯的人也在暗中監視,真不知道他們屬於哪一方的勢力」

石義信的眉頭一皺:「那奇怪了,這些人潛入艾司尼亞,難道是受別國指使來做破壞活動嗎」

「有這個可能。」魯圖先點點頭:「武安的嫌疑最大,如果他們能夠在艾司尼亞制造出更大的混亂來,法斯特進攻武安的行動就會出現很大的變數。」

石義信的眉頭又是一皺,他聽出了魯圖先的話語中,提到法斯特的時候,並沒有用認同的口氣,好像根本沒有認識到他自己現在也是為法斯特而效力。

但石義信還沒有開口糾正魯圖先的錯誤,匆匆而來的緊急情報讓他們兩個人同是精神大振。監視那些不法分子的人注意到他們好像有所行動了

與此同時,同樣的情報也傳到了尤那亞和吉里曼斯的耳朵里面,讓他們立刻把大部分的注意力轉移到這些人的身上。等這些人一動手,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調動軍隊,趁平亂的大好時機,鏟除掉那些和自己做對的家伙。

尤那亞和吉里曼斯全部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他們是幾乎同時調兵遣將,召集人馬,籌劃多時的計劃一行動起來自然是有條不紊,快速迅捷。

一下子,艾司尼亞城內無數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這一批潛入艾司尼亞的人身上,這一夜,到底有多少人在靜靜等待著事件的發生,已經不得而知,但各方勢力的活動驟然停止之後,卻讓艾司尼亞得到了一個難得的平靜。

輕輕的敲門聲,把靠在椅背閉目養神的安德列三世喚醒。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嬌艷如花的女人,身披一件寬大,卻薄如蟬翼的紫色披風,隨著她的款款扭行,可以看見披風里面的胴體居然是一絲不掛。那忽隱忽現的酥胸,軟玉般的的小腹以及修長的美腿,讓安德列三世的眼睛不禁為之一亮。

「奴婢叩見陛下」這女子向安德列三世盈盈下拜,口吐蓮音。

「琬兒,起來吧」安德列三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謝恩之後,琬兒站起來,解開了身上的披風。一卸之下,一具豐腴的成熟胴體立即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安德列三世的面前。一對高聳的乳峰,纖細的小蠻腰,雪白的肌膚,顯得高挑而又豐滿。

琬兒扭著腰肢,豐臀微顫,乳波盪漾,艷光四射地走了過來,投身於安德列三世的懷中。一雙細細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慢慢撫摸著,媚眼如絲,水汪汪地望著他。

琬兒豐滿迷人的胴體和媚惑的眼神有如強烈的春葯,一下子便將安德列三世的欲望挑了起來。當綿軟的小手觸及到他的胯下之物時,頓時讓它從有氣無力的軟垂狀態變成了擇人欲噬的興奮狀。

琬兒發出恰到好處的嬌呼聲,讓安德列三世更是感到雄風大振,似乎是又回到了年輕時代。他也開始動手了。口手並用,上下求索。

呻吟和喘息聲幾乎是同時響起,交織出盪人心神的聲浪,刺激得兩個人更是興奮異常,動作也益發地劇烈起來。

安德列三世閉上雙目,痛快淋漓的沖刺。聽著耳邊不時傳來琬兒嬌滴滴的呻吟和浪語,讓他心中的火焰益發不可收拾。

一陣恣意狂歡,在琬兒的陣陣銷魂蝕骨的呼叫聲中,安德列三世顫抖著,急促地喘著粗氣,接著便渾身舒坦地軟在她的身上。

「精彩,真精彩啊」

安德列三世喘息未定,房間里面突然多了一個陰冷的嗓音,有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讓他心神劇震。

血手天蠍的身影很快出現在房間中,深陷的眼眶中閃出妖異的紅光。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從無間地獄出來的鬼物。

「能夠看到法斯特帝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親自表演的春宮,真是讓我感動萬分啊只可惜,沒有我想像中的精彩啊」

看到血手天蠍搖頭晃腦地嘲諷,安德列三世深吸了一口氣,暗暗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後從琬兒的身上爬起來,披上了衣裳。

「大膽,你是誰竟敢深夜闖入皇宮」

皇帝的威嚴氣勢讓血手天蠍的神情微微一呆滯,畢竟安德列三世做了這么多年的皇帝,這一厲聲喝問,言談舉止之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壓迫性的威儀。

但很快,血手天蠍就恢復過來,勃然變色道:「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來嚇唬人」

安德列三世神色一凜:「來人」

「不用叫了,這座樓里已經沒有別的活人了」血手天蠍獰笑著說道:「和你的女人道別吧」

安德列三世的身子一挺,一改往日平淡的氣勢,威勢逼人,眼睛盯著血手天蠍喝道:「誰指使你來的,怎么找到這里的」

「啰嗦」血手天蠍冷叱一聲,大袖疾揮,一道淡淡的血紅色勁氣凌厲地攻向安德列三世的面門。

安德列三世身形一轉,整個人從琬兒的身邊飛起,雙掌齊出,從斜向反擊。

一聲怪響,勁氣與袖風相觸,發出了怪異的震鳴。接觸的勁道駭人聽聞,讓血手天蠍暗暗吃驚。法斯特的皇帝居然還有這么好的身手,真是難以置信。

大袖前拂,血紅色的袖風鼓動中,一只枯枝似的怪手伸出,血紅的顏色,紅得怵目,當胸向安德列三世抓去。安德列三世大喝一聲,雙掌一分。

又一聲爆響,安德列三世的身子再次斜飛而起。被強烈的袖風所迫,他的身形不再沉穩,手腳也似乎失去控制。

這時,他已經繞到似乎是被袖風擊昏過去的琬兒身右。驀然身子一震,安德列三世急忙一腳踢出,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琬兒的一雙手臂已經如蛇般纏上了安德列三世的大腿,嬌軀如靈蛇般的扭動了兩下,閃過了他的一腿。雙臂用力一拉,安德列三世的身法頓時月亂,便無法再如意地避開血手天蠍的攻擊。

血手天蠍的食指連點,數道血紅色的指風准確地擊中了安德列三世胸口的要害部位。這家伙的指功太厲害了,剎那間安德列三世便氣散功消,連移動手腳的力道也消失了。

「叭噠」一聲,安德列三世摔倒在地上,四肢一伸,像是癱瘓了。松開雙臂,琬兒長身而立,她就這樣赤裸著動人心魄的胴體,站到血手天蠍的身前,和他一起望著倒在地上的安德列三世。

「為什么連你也要害我」安德列三世虛弱地問道。他的嘴角滲出了血跡,已經變得發紫,這是血手天蠍的血焰功所至。

琬兒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為察覺的傷感和無奈,但很快她換上了一副狠毒的神情。

「因為我是武安人,是你們法斯特人把我擄到這里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安德列三世一呆,隨即無聲地笑起來:「原來世上真的有天命一說啊玄天先生啊玄天先生,你果然是厲害,那么早就算到了今天」。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血手天蠍和琬兒就靜靜地站著,畢竟眼前這個老人是統治了龐大的法斯特帝國整整六十年的皇帝。

突然間,安德列三世的神色大振,望著琬兒道:「你身上所帶的異香一定是指引方向用的吧還有,上官清兒一定是你的同伙吧」

琬兒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傷感,她用力點點頭,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不管怎么說,安德列三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雖然占據了她青春生涯的大部分時光,但也讓她體會到了生活中痛苦和快樂的滋味,。

安德列三世身邊的女官,也負責安排他的後宮生活,同時也是他的女人,今天剛好是上官清兒值日,而安德列三世又恰好點到了讓琬兒來陪伴他。這樣一來,在上官清兒把皇帝身邊的侍衛圈打開了一個缺口之後,血手天蠍就可以相當方便地潛入到安德列三世的身邊。

但如果不能確定皇帝的位置,也是無法完成刺殺任務的。因為這一座樓有四十九個房間,房間和房間之間都有機關暗道相連,而且安德列三世身邊還有數個貼身侍衛是寸步不離左右的。

所以,今晚要服侍皇帝的琬兒便服下了一種葯物,可以從身上散發出奇異的香味,這樣既可以提高她的吸引力,又可以指出安德列三世所在的房間。

在上官清兒的掩護下,血手天蠍很輕松地找到了安德列三世的房間,又采用暗中偷襲的辦法,將在旁邊房間里面的那幾個貼身侍衛殺死,因為沒有想到皇帝身邊的女人上官清兒會對付他們,那幾個身手高明的貼身侍衛根本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糊里糊塗地丟掉了性命。

安德列三世在琬兒出手的瞬間,便將其中的關節想明白了,只可惜為時已晚,他已經無力回天。他十分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的消失,沒有想到居然會死在兩個女人的手中,一瞬間,無數的記憶從安德列三世腦中閃過。

年輕時的意氣風發,登基後的指點江山,那個時候的他是多么的豪情滿懷。想起和吉里曼斯在帕里的相遇:「讓我們來一起改變這個時代吧」。共同說過的話好像又一次在耳邊響起,可到底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不再談起,好像他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眼前開始模糊起來,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安德列三世的眼中,美麗雍容,清雅華貴,那種逼人的氣質讓人目眩,她的臉龐有八分像於鳳舞,但眉目之間卻比於鳳舞多了一點成熟。這么多年來,他沒有一刻忘記過這張粉臉,這是讓他銘心刻骨的一段記憶。

「我就要來和你相聚了,以後,再也沒有人可以把我們分開了」安德列三世在心中默默訴說著:「知道嗎你的女兒和你實在太像了,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一旦接受了一個男人,就不會再有任何的改變。」

從於鳳舞的身上,他想到了葉天龍,這個得到他兩個最寵愛女兒的男人。也許葉天龍身上有許多的缺點,但他懂得如何用人,知道如何充分發揮手下的才能,有足夠的氣量去接受那些在才能上遠遠超過自己的部下,這些就是上位者最需要的素質。

想到自己身邊的幾個兒子,安德列三世在心中暗暗嘆息,文冶達和尤那亞雖然才華超群,但他們都缺少一種容忍的氣量,也許是太過聰明的人都不喜歡比自己聰明的人。而伊春則是缺少了一種堅忍,過於懦弱的國君是一個國家的不幸。

房門被輕輕地打開,上官清兒悄然無聲地走進來:「怎么樣,成功了嗎」

琬兒點點頭,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