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 部分閱讀(1 / 2)

「我應該想到他們可能會采取這樣的辦法脫身的,如果多重視一下對手的話,他們就無法玩出這樣的把戲了。」

雖然心中也十分懊惱,但尤那亞還是勸慰道:「這不怪你,我還以為他們可能會從地道中脫身的,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的辦法。這是一次教訓,以後即便是占有絕對的優勢,我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的」

「殿下,我們在夾壁中找到了幾個女官」

賈拉德大踏步走來,在他的身後,幾個可憐的女官花容慘白,五花大綁的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推搡著進入大堂。

「太子宮中還有不少的俘虜和女人,怎么處理請殿下示裁」

尤那亞冷冷地望了一眼這幾個女官,如果不是這些女人,父皇就不會死了。

他厭惡地揮揮手,對賈拉德說道:「將她們推出去斬首示眾」

「至於二太子宮里的人就隨便你們處理吧只要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無憂宮中再沒有文冶達的余黨就可以了。」

「殿下」

所有的女官頓時發出一片哀鳴,雙腿一軟,幾乎連站都站不住。如果不是後面士兵架住她們,早已癱軟在地了。

賈拉德卻是非常興奮地應了一聲,示意手下的親衛將她們拉下去斬首。

「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二太子宮」

尤那亞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火焰,他的話讓費先哲和身邊的人都吃了一驚。

「殿下,里面還有一個武安的秀公主啊」

費先哲的話並沒有對尤那亞產生效果,反而更加引起尤那亞的怒火。

「這個女人,連她的丈夫都不要她了,那就讓她和二太子宮一起消失吧」

「遵命下官一定會處理得十分完美的」

賈拉德躬身行禮後,興沖沖地離開了。

「殿下,您為何要讓賈拉德做這樣的事情」

費先哲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提出了這個問題。

「就算是養一條狗,也要不時給它吃點它喜歡的肉骨頭,順便磨利它的牙齒。而賈拉德是一個本性嗜好殺戮和劫掠的家伙,他來投靠我,自然是想我能夠好好使用他的長處。」

聽著尤那亞淡淡地說出這樣一番話,費先哲一時無語。

「算了,不談這些了。我們應該想辦法盡快找到文冶達他們幾個人的下落。這事情絕不能讓吉里曼斯他們搶在我們的面前。」

尤那亞笑了一下,將話題轉變過來,提出他們目前最為重要的一個目標。

「是的。我剛才已經讓馬可布威大人率領城衛軍封鎖艾司尼亞的各處城門,對進出的人嚴加盤查。」

費先哲馬上收回心神,對尤那亞說道。

「現在我們應該去見一下吉里曼斯了。他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尤那亞笑著對費先哲說道。費先哲也不禁微微一笑,隨著尤那亞步出了大堂。

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面,秀公主的心中卻是一片茫然。她不知道今後自己的道路究竟如何,也不敢去想今後的事情。

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她都是生活在別人的安排下,她的道路一直被那個女人的陰影所籠罩。

原本以為嫁給法斯特的二太子,可以擺脫那個女人,但沒有想到反而更加陷入了可怕的境地,也許真的是自己太單純了。

「姐姐」

她真的想忘記這個詞的主人,但這個女人的身影已經完全印在她的內心,是她無法擺脫的。

她所遭遇的一切,都是這個和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女人有關。這個女人僅僅是比自己早一點來到這個世界,可她卻控制了自己的道路。

外面隱隱傳來了法斯特士兵們的叫罵聲,下人奔走呼號,以及女人的驚呼和哭泣聲,讓她更感覺到無助。

「公主殿下」

一個侍女跑進來,神色十分緊張,看起來恐慌萬狀。她是隨秀公主一起從武安來到法斯特的陪嫁侍女,服侍秀公主多年了。

「法斯特的士兵把宮里的男人都趕到大殿里面,連一些年紀大的侍女也被趕到那里關起來,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秀公主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道:「我怎么知道呢」

驀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極大的喧嘩,好象萬千人在同聲呼號。房間里面的兩個女人不禁面面相覷,各自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心中的驚恐。

她們沒有想到,更加可怕的災難已經臨到了這座原本風光無限的太子宮。

很快的,呼號聲變成了凄厲的慘叫聲,是賈拉德的士兵在屠殺手無寸鐵的男人和女人。

執行命令的是賈拉德手下的親信部隊,一支被人稱為「瘋狂火焰」的鐵血軍隊。他們曾在鎮壓河東民亂的時候,一口氣屠殺了四萬人,幾乎將一個頗具規模的城鎮完全摧毀。賈拉德的屠夫稱號就是那個時候得到的。

近兩千的男人和女人在短短的時間里,變成了地上沒有意識的屍體,那場面真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如果知道是這樣的後果,也許他們就會死戰到底了。

「好,現在大家盡情去開心」

賈拉德的眼中閃動著獸性的光芒,站在台階上一手按劍,對自己的近衛團下令。

「現在里面只有年輕漂亮的女人,你們可以隨心所欲。但記住一點,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這個地方將被付之一炬,如果到時候誰要是樂昏了頭,那就只有和它一起消失了」

士兵們發出一陣哄笑,隨即便一哄而散。他們爭先恐後地朝宮里面跑去,生怕落在別人的後面。

因為他們知道里面只有一百多名的宮女,而他們的人數卻在千人左右,動作太慢的話,說不定連湯都喝不到,只能在一邊看了。

「這班混蛋搶起女人來真是不要命啊」

賈拉德笑罵了一聲,對身邊的親衛說道:「你們也去嘗嘗宮女的味道吧」

他身邊的親衛們頓時眉開眼笑,向賈拉德行禮後,急急忙忙往里面跑,雖然說身為親衛的他們有一定的特權,但如果別人已經上馬的話,難道要把對方中途拉下來嗎

賈拉德心情愉快地背著雙手,慢慢往原本屬於文冶達的太子宮里行去。一連經過數個房間,見到的都是讓人發指的場面。

一群赤裸著下身的士兵圍住一個身無寸縷的年輕女人肆意施虐,就像是一群狼虎圍住了一只無助的羔羊在戲弄。

而參與人數的多寡則是和那個可憐的女人的相貌成正比,少者四五人,多者達十來人。

在男人的yin笑聲中,女人的悲鳴聲聽起來格外的刺耳。她們哀求著、怒罵著,用盡一切的辦法來奮起抵抗野獸的侵犯。

但最終她們的反抗都是徒勞的,而且更加激發了男人心中的黑色欲望,讓她們吃到更多的苦頭。

整個華麗的宮殿,在此刻已經變成了人間的地獄,濃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中,到處可以看到腥紅的血跡,現在又加上了慘遭蹂躪的女人那無助的呻吟和哀求,這一切都足以讓一個正常的人為之發瘋。

但看到如此的場面,賈拉德卻是更加感到興奮。他笑眯眯地踱進了一間看起來人數眾多的房間。

「啊敬禮」

一個站在最外圍的士兵看到了賈拉德進來,本能地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一瞬間,所有的士兵全部站直身子,就連那個已經壓在女人身上的士兵也本能地一跳而起,挺起胸膛向自己的將軍大人敬禮。

賈拉德一看,幾乎失笑出聲,眼前的場面實在是滑稽可笑。近二十來個士兵神情嚴肅地舉手敬軍禮,但他們的下身卻是光赤的。

「混蛋,這個時候難道還要舉槍行禮嗎」

賈拉德笑罵了一聲,終於還是忍不住暴笑起來。那些士兵不由得訕訕地放下手,再看看自己下面的樣子,也忍不住笑出來。

躺在地上的女人有著一具雪白豐盈的胴體,怪不得有這么多的士兵看上她。賈拉德走過去的時候,她除了胸口劇烈地起伏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應。

雪白的酥胸上,那兩座豐挺飽滿的銀山已經布滿了青紅的印痕,連那兩顆嬌嫩殷紅的乳珠也被弄破出血,而她被強行打開的雙腿更是無力合攏,露出了大腿根處那神秘桃源。

因為經歷了可怕如狂風暴雨般的摧殘,美麗的花園慘不忍睹,上面的烏黑毛發東倒西歪,沾滿了亂七八糟的穢物。

「你們繼續吧」賈拉德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這些手下士兵的德性,落在他們手中的女人只有被完全毀滅。

因為有著武安公主和法斯特太子妃的雙重身份,秀公主她便成為很多士兵最向往的獵物,因此,第一時間內沖進來的士兵幾乎將整個房間填滿。

曾經華麗的房間,很快就變得狼藉不堪,上好的紫檀木家俱四分五裂,所有值錢的財寶飾物被搜刮一空。

秀公主的心中滴血,她想哭,但眼中的淚水卻早已流干了。耳邊傳來自己貼身侍女的哀鳴聲更是讓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處身在無間地獄之中。

當房間的門被大力撞破的時候,她已經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十數名士兵瞪著血紅的雙眼,狂笑著沖進來,讓她和她的侍女幾乎軟倒在地上。

「就是她,她就是秀公主」士兵興奮地亂嚷嚷,朝她猛撲過來。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中突然閃現婚禮當時,她被葉天龍撕裂衣裳,在眾多來賓面前裸露胴體的場面。

侍女大著膽子上前呵斥,卻被當頭幾個士兵一下子打昏過去,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場面的她完全被嚇傻掉了。只有當幾個士兵七手八腳的上來撕破她的衣裳,她才驀然尖叫起來。

強壯的士兵yin笑著,將她圍在當中,不斷撕扯她的衣裳,又在她裸露出來的雪白胴體上抓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