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27)(1 / 2)

淫印天使 小強 6045 字 2021-01-24

作者:房東。

字數:10922。

127。

不用等明說完,我就把兩只前腳抬高;輕輕的,把她壓倒在地。

雖然我呼吸平穩,可思緒卻有些亂;先冷靜,再想想接下來的步驟。

嗯──對了,要與孕婦玩各式各樣的體位,就得先調整我們所在的肉室區域;

許多複雜的過程,我只花不到幾秒就完成;如此高效率,令肉室外的絲、泥和泠

都發出驚呼聲。

非常得意的我,除將絲、泥和泠的反應都報告給明知道,還說:「哼,他們

要學的,還多著呢」。

多數時,我只要動一動鬍鬚,看起來就夠欠揍了;如今,還強調自己的能耐;

如此囂張,連絲都比不上。

一開始,明顯然是打算用眼神吐槽我。可過沒幾秒,她卻自己笑出來。

能把喂養者逗樂這么多次,我是該感到驕傲;就算我的態度有些輕浮,她也

不會生氣。

與喂養者的義務無關,明就是這么的喜歡我;對此,我不再抱持懷疑的態度;

不僅很確定,還敢大聲說出來;就算沒人會吐槽,我自己也要怕羞一些才是。

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變得這么敢面對這些事的呢也不用多仔細回

想,反正啊,一定是在遇上明之後;如此善良的好孩子,配我們實在糟蹋;慢慢

呼出一大口氣的我,試著把這想法趕到一邊去。

「能和明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我說,深吸一口氣。

要不斷努力,讓自己能配得上喂養者;幾天前,我還這樣提醒過其他人。

可惜,過於興奮的我,表情一直無法像明那樣柔美;若我有一張人臉,那情

況會更糟;有超過一分鍾,我的猥瑣樣,是連絲都模仿不來的。

先將腦中的自卑念頭都壓下,再化為狼人;用毛絨絨的大手掌,分開明的雙

腿。這過程,我總是無法做得多細緻;一直以來,都帶有虐待色彩;所幸,明不

僅樂在其中,還會故意用陰唇和腹股溝去碰肉墊和爪子。

已經濕透了,充分潤滑;但我還是堅持,要以舌頭仔細舔過;把不少淫水吞

下肚,同時又抹上不少唾液。

等到明的敏感部位,都被我的毛發和肉墊搔過後,才進入下一階段;與前幾

次相比,前戲已算非常簡短;然而,我還是讓明達到一次高潮。她非常興奮,我

想,這不意外;搞不好,可以不用休息,就開始抽插。

雙眼緊閉的我,馬上挺腰;尖銳的「嘶嚕」聲響起,主要觸手已進去大半;

把頭往後仰的明,使勁大叫。她在不知不覺中,微微挺腰;已經等不及了,我想,

收回舌頭;深吸一口氣,主要觸手拉回大半;再次挺進,除擠開大量的淫水外,

也把不少皺褶都壓平。

「里頭非常溫暖」。我說,豎起耳朵。

明一直喘氣,嘴巴卻只是微開。舉起雙臂的她,把半張臉都給遮住。我雖伸

長脖子,卻沒有對眼前的景象表示任何意見。

有超過半分鍾,我只是把鼻息呼在明的胸部與頸子上。打從一開始我就覺得,

她這種彷彿在極力逃避的模樣,也是美到極點;像是剛進入修道院的少女,在對

著聖像手淫後,又不敢面對自己其實很淫盪的現實;也很像少婦在爬上情夫的床

時,試圖減少罪惡感,卻還是讓肉欲佔上風。

其實,也非常接近那些可憐的性犯罪受害者;採取此種防衛手段,是為了避

免自己連雙眼也被玷汙──不就是明第一次和絲接觸時的景象嗎又一次,我複

習到這一段;雖然糟糕,卻充滿魅力;這是否表示,在我的內心深處,常因為沒

有參與那次行動而感到有些後悔。

就算只是偷偷的想,也很過分良心一但開始正常運作,胸腹深處的沉重感

就會加倍涌現。也許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我沒來回二十下,就射了;主要觸手的

連續顫抖,與明的陰道吸吮,幾乎是差不多節奏。

才幾天沒做,居然就忘了要控制體內的寒暖流;垂下鬍鬚的我,把剛才腦中

所想的,都說出來。

明聽完,又忍不住笑了。舔濕雙唇的她,一邊輕搔我的耳背,一邊說:「輕

松一點,這樣比較健康」。

明吐出舌頭,舔一下我的鼻子。等我又抬高鬍鬚後,她開口:「在外頭,蜜

要忍受寂寞;一回到家,當然會很快就解放。你呀,就是太容易累積壓力;在這

種情形下,才更需要性高潮,不是嗎」

「可這樣,喂養者大人也實在太委屈了」。我說,抬起頭,「明一直用自己

的身體,來幫我解決──」

「不好嗎」明問,雙眼半睜。剛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馬上回:「你這樣,

會把我寵壞的。通常,就算是對寵物,也不可以太過──」

沒等我說完,明又伸出舌頭;瞇起眼睛的她,在仔細舔過我的牙齒和舌尖後,

說:「現在的我,也只曉得用這種方式來安慰你們」。

我不希望明誤會,卻又不知該怎么解釋。過約五秒後,她捧著我的臉頰,說:

「蜜的人生經驗比較豐富,一定曉得其他的安慰方法」。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明。過不到三秒,她又舔一下我的鼻子,說:「你要教

我喔,慢慢的──」

結果沒有改變,但無可否認的是,氣氛變得極為浪漫;打從一開始,明就曉

得我的用心;之所以用這種方式來制造緊張,純粹是為了趣味性。

算借力使力,我想,豎起耳朵;喂養者大人的心思,總是那么的細膩。

話說回來,若我沒強調那些多余的事,剛才的對話也不會有多少緊張;又一

次,明幫我化解尷尬。難怪,絲、泥和泠都說她是個天才,呼嗚──真是一點也

沒錯。

老把身體接觸給掛在嘴邊,並付諸實行,是很容易給人不重視心靈的形象;

這種邏輯,我從以前到現在都無法認同。就是因為重視心靈,才會想要藉著肉體,

來達到更深度的連接;那么不識好歹的人,現在也不多見了;只是,我仍覺得,

自己應該受一點懲罰。

像現在這樣,又用精液填滿明的陰道,實在很過分;插到底,連子宮口附近

的脈動都帶有黏膩感。

未徹底拔出主要觸手的我,一擠開先前的精液,自然是會波擊到明的大腿和

屁股;和以前一樣,我的目標,是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給染白。

一層又一層,像一道過分加工的甜點;由貪心的廚師,為不知節制的客人特

地制作。這些聽來最為無害的描述,只會越來越不貼切;這樣反而好,我想,舔

一下自己的鼻子。

以前,我就發現:真正的美,必須帶有一點罪惡色彩;最好在短時間之內,

就讓人受到良心譴責,卻又欲罷不能;既想要藏起來,又想要一直帶在懷中;與

觸手生物結合的喂養者,正是那樣的存在。

在柔美與善良之上,疊滿味道濃厚的精液,甚至留下大量的指印與齒痕;這

是玷汙,甚至稱得上糟蹋;然而,卻又總是能讓我聯想到麵團發起,或加熱糖漿

的過程;正因為如此幸福,所以才戒除不了;無疑的,這已經成為我們的生活重

心。

現在的明,像是剛從一池牛奶中爬出來,又被一堆鮮奶油包裹。之後,我的

每一次插入,都會擠開不少精液;自結合處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溝等處;數條細

長的絲線,與數不清的細緻泡沫,都是摧毀後又迅速再造;「吱啦」聲不斷,還

好像越來越濃稠;不講求什么對稱性,所以才稱得上是變化無窮;我和明,都常

看到入迷。

不用精液塊或精液囊,是為了減少明的身體負擔;雖這么想,我又不輕易拔

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動作。

明沒抗議,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見。然而,良心又劇烈運作的我,正流下不少

口水。

明大概以為,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興奮的緣故。那正好,我想,屁股夾緊。

為制造更多泡沫,先故意不插到底;怕刺激不夠,我還以舔舐與撫摸來彌補。

剛抬起頭的明,視線無法越過乳房和肚子;她一邊摸自己的腹股溝,一邊說:

「里頭,蜜的印記又增加了」。

「明總是潤滑足夠,又泡過灰池──」我吞下一大口口水,強調:「基本上,

不會受到傷害;但老實說,一點改變仍是難以避免。所以,我們一直讓主要觸手

維持在明能夠應付的大小」。

「蜜還仔細舔過呢」。明說,臉非常紅,「混入唾液,並進行按摩;以保養

來說,可真是做得非常徹底」。

接下來,深吸一口氣的明,開始就自己最好奇的部分提問:「絲、泥和泠留

下的痕跡,蜜在把舌頭伸進來的時候,可以感受得到吧」

「那、那得要像泥那樣深入才行」。我說,垂下耳朵;把舌頭伸長,非常簡

單,但我不想搶走泥的工作;要確立個人風格,得選在其他方面表現;有藝術家

氣質的泠,也曉得這個道理;算是為差異而差異,但很有挑戰價值。

技術才是最要緊的,我想,分開十根手指。

每個觸手生物,都比尋常人類要重視前戲以及內心感受;有些苦行僧,很希

望能把肉體和心靈分開;但我們都知道,這兩項往往是密不可分的。

我無論是採用哪種型態,都保有犬科動物的特徵;肉墊、爪子和各式毛發,

既能刺激明的羞恥心,也能給她帶來非常大的滿足感。

呼──通常,該探討到更深層;一直聚焦在這些感官方面的,雖然膚淺,卻

還是能給我帶來不少安全感。

在我舔去一部分的精液後,明終於張開眼睛;只有眼臉變得乾凈,其他像是

額頭和耳朵等處,仍被精液給覆蓋。

太美了,特別是明的頭發和頸子,幾乎都黏在一起;好像有點悶,還逐漸乾

去;整體形狀很類似連帽披肩,我想,又吐出舌頭;用最不道德的元素,拼湊出

的禁欲風格,這其實就是標准的挑逗公式

在這個時候結束,剛剛好;然而,一看到明的笑容,我的下半身又變得不太

安分;強烈的脈動,令充血很難在短時間之內退去。

不用等明進一步勾引,我就再次挺腰;之後,總共射了幾次,我根本忘記去

數。

明的喘息和尖叫,聽起來都沒有那么可憐;雙眼半睜的我,在感到安心的同

時,好像也逐漸失去理智。

絲曾說過:在取悅喂養者之前,得要先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有超過十分鍾,我一直舔個不停;明的頸子、乳房、耳朵、眼臉、鼻樑和額

頭,甚至連眼頭,我都沒放過。和真的狗沒兩樣,也許,還更過分一點;沒有計

算,更沒有忍耐,只是憑著直覺;而就算是動物,也不會一直這么野蠻;但──

無可否認的──有不只一瞬間,我們很樂於讓這次的過程帶有更多原始色彩。

露居然沒抗議,令我感到非常驚訝;難不成,在這樣的快節奏中,真會讓她

感到特別安心

我一邊輕輕撫摸明的肚子,一邊小聲說:「跟搖籃一樣」。

這句話,令明的陰道收縮,噴出大量腺液;雖是極為簡單的形容,卻讓她的

高潮時間提前不只兩分鍾。

抬高嘴角的我,呼出一大口氣;知道自己沒做錯,內心的雀躍感更是怎樣也

止不住。

又過了約十秒,明也沒要我停下來;相反的,她還會為了要我繼續下去,而

輕動雙腿;如此受到歡迎,讓我忍不住張大嘴巴;主要觸手不僅硬到發疼,還時

常顫抖;寒暖流又再次相會,並變得尖銳。

我只要到了極限,屁股自然就會夾緊,尾巴和耳朵也都迅速垂下。

每次射精,我都會掃過明的肚子;不是偷偷來,就是直接瞄准。比起弄得像

是不小心波擊到,我更喜歡後一種做法;非常大膽,也最過癮;明也早就發現,

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把精液林在孕婦的肚子上,總是能讓我感到非常陶醉;好像在跟大家宣告,

明是我的人;連她的孩子──哪怕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也是屬於我的;好粗

魯,比真正的禽獸還過分。

就算良心不斷掙扎,瞇起眼睛的我,還是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把精液給

抹開,比裝飾甜點還要仔細;十指間的「嘶啾」聲,與結合處傳來的「噗嚕」聲,

聽來非常悅耳。

為了盡興,我還時常變換型態;速度雖快,卻有點彆扭;一下正常位,一下

背後位;好像不小心把明當成是玩具來擺弄,卻又根本沒搞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精液與淫水拌出的泡沫,被灑得到處都是;就在我開始

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是既過分又無聊時,明說:「哼哈、無論蜜是什么樣子、嗯、

我都好喜歡」。曲起雙臂的她,一邊笑,一邊強調:「不過,被一雙大手抓著,

感覺是比較過癮」。說完,她勾住我的腋下;這種穩固感,讓我流出一堆口水。

有幾次,我的肋間和腰側被明的手肘擦過,帶來些許搔癢感;正是因為有這

些刺激,才會讓多次射精的主要觸手一直沒法軟下來。

深吸一口氣的我,右手摟著明的背,左手捧著明的屁股;動作很大,但力道

盡可能輕;繼續以不壓迫到肚子為前提,積極回應。

抬高下巴的明,舔一下左邊嘴角;和我料想的一樣,她一確定自己的雙手和

次要觸手都有好好撐住身體,雙腿就會開始不安分;特別是腳跟,時常在我的屁

股和大腿上磨蹭。

就算不提年紀,光體型的差異,也總能讓我產生罪惡感。

看起來好像是在犯罪,我想,雙眼緊閉。不過,明在迎接抽插時,可是完全

不抗拒。

「不像受害者呢」。我說,嘴角上揚。嘴巴半開的明,吐出舌頭。我一邊吸

著她的舌尖,一邊說:「就這么想要我的精液嗎」如此積極的態度,再配上適

度的嬌羞,常讓我開心到昏頭;難怪,今天很容易就射出來;只要明不覺得這樣

很遜,那我也不會多在乎。

是離開幾天,卻好像幾年沒見面似的;這樣的我,跟真的狗沒兩樣;類似的

吐槽,明還沒有做過。好可惜,我想,垂下耳朵:她不是沒想到,就是又擔心這

樣會不太禮貌。

以前,我會主動提起;不怎么自然,但能夠迎接那樣的發言,確實能讓我感

到身心舒坦。

從剛才到現在,明的熱情程度,其實也跟我差不多;說不定,可以顛倒一下;

現在,就讓我來,把她形容成是一只狗

──還是不要吧,我想,眉頭輕皺;要是沒有足夠的心理准備,可能會破壞

氣氛;即便早與那形象有不只一點重疊,口味也實在太重;雖然打從明主動勾引

我,並願意和我玩背後位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沒介意那么多了才是。

萬一,明很期待我這樣叫呢唉──應該在前戲階段,先問過她才是。

就在我煩惱這些瑣碎的細節時,明說:「露知道你回來,也很開心喔」。

見我還未反應過來,明繼續說:「這陣子,她的身體常投影在外」。

沒錯,我記得,是小孩的模樣;比露剛從綠囊中誕生時,還要來得年幼。

很快的,我就向明坦承:「其實,我剛進門時就有看到」。

「原來如此──」明點一下頭,說:「不過,她沒有臍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