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27)(2 / 2)

淫印天使 小強 6045 字 2021-01-24

「簡單的投影,會省略不少細節」。我說,雙眼半睜,「露總是先縮著身體,

再慢慢爬起來,對吧」

明笑出來,說:「周圍還有不少光點,簡直和童話中的妖精一樣」。

「本以為時間還早,看樣子,露是有些等不及了」。我說,深吸一口氣,

「這的確是她快要出來的信號,既然如此,我們也可以早點出發」。

我看著明,開口:「就在外頭生下露吧」。

「早在半個月前──」明瞇起眼睛,問:「你們就這么決定了,對吧」

我點一下頭,說:「看看不一樣的風景,可以轉換心情;特地外出,也有慶

祝的意味──

「蜜解釋那么多,難道是怕我臨時改變主意」明問,抬高雙手,「你們安

排的,我通常都不會有意見。如果,我打算多要求些什么,也一定會在一開始就

說清楚的」。

沒有錯,明不是那么難相處的孩子,面對任何大小事,她往往能做得既直接

又細膩。

想太多,反而失禮;這是我的壞習慣,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才會改掉。

又笑出來的明,先是輕抓我的臉頰,再使勁親吻;連齒縫都不放過,還好像

要舔到舌根。和以往一樣,她要我再放松點。

明的熱情──加上陰道的連續收縮──真是讓我的心臟快要跳出來;就算沒

真的喘不過氣,也會有些腿軟。

接下來,明還提到:「在聊這些事的時候,蜜也沒有停止抽插呢」。

話題有點嚴肅,身體卻非常老實;這種對比,會令當下的體驗變得更色;想

到這里,我除了心跳加快,體溫也迅速上升。尾巴搖個不停,連腳掌都快要失去

知覺;下半身幾乎不受控制,但沒關系;我就算是跪到兩腿發麻,也不會影響腰

部動作。

至於明,才剛把話說完沒多久,就又達到一次高潮。她的頭發、乳房和四肢,

都甩下不少精液;混合大量的汗水,與些許淚滴;好美,但也有些可憐。

努力伸長舌頭的我,先把明的臉給舔乾凈。無奈的是,一下嚐到太多她的味

道,讓我的主要觸手又不受控制。

再次射精,把陰道皺褶都給擠開;呼出一大口氣的我,趕緊把主要觸手拔出

大半;這樣,才不會真的灌到子宮里。

溫熱的陰道,又被迅速填滿;這么多的精液,最多只沖刷到子宮頸;稍微抬

起頭的明,肚子有些微起伏;我低下頭,說:「對不起」。

露也選在這時晃動手腳,搞不好真是在抗議;想要連母親和小孩都一起愛,

卻做過頭了。

剛喘完氣的明,說:「蜜做得很好──」瞇起眼睛的她,一邊把落到自己臀

部兩側的精液抹開,一邊強調:「不過就是有超過半秒,忘記保留射精的空間而

已,沒問題的」。

不愧是喂養者,果然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在過約一分鍾後,明問:「不嫌棄

的話,再慢慢插進來吧。我想仔細體驗,精液被主要觸手擠開的感覺」。

這幾回,我的精液都沒有結塊,但還是比一碗粥要濃稠;不僅拉扯所有的皺

褶,還在子宮口周圍打轉;短時間之內,很難流出來;用主要觸手,再次擠開,

的確非常舒服;明想要多體驗幾次,不過──

「我很樂意,可明的體力應該已經快到極限了」。

「ok的」明說,抬高眉毛,「事後,我會好好睡一覺」。接著,她除了

挺胸外,還曲起雙臂;用這種健身者的招牌動作,讓自己看來壯一點。

不惜耍寶,就是為了要我放心;明這么做,只會讓我把焦點又放在她的胸部

上;肌肉和鎖骨的魅力,是遠遠不及乳房的。

關於我的事,已經沒有問題了。所以接下來,有超過一分鍾,明再次和我分

享露這陣子的表現:「她每次現身,形象都不固定。有時,她好像在哭,讓我好

心疼。總是閉緊雙眼的她,好像在抗拒外面的世界。此外,我也碰不到她。得要

由最擅長操控幻象的絲,來牽我的手,才能與露有更多接觸。

「不過,都已經把露給整個包覆住了,還這樣想;蜜,我會不會太貪心了」

「貪心好啊」。我說,尾巴繼續搖;過於陶醉在當下,腦袋幾乎沒在思考。

現在,我的舌頭收不回去,看起很不正經;此外,在明的肚子上滴了一堆口

水,也像是在故意騷擾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臍兩側,說:「我猜,露會這么積極現身,

應該是想傳達些什么。不只是針對我這個喂養者,還包括你們」。

慢慢搖尾巴的我,睜大雙眼;因為,我已經夠熟悉露,所以不會想這么多。

對於明的感想,我只強調:「明很認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會讓明失望,但我卻不敢保證些什么。沒注意到我的困擾,明繼續

說:「不過啊,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達些什么。她在慢慢消失前,都

會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親自被媽媽抱在懷中」。我說,呼出一大口氣。雙眼半睜的

明,笑著說:「她是個好孩子呢,跟你們一樣。要是我對你們的法術一點概念也

沒有,搞不好會被這景象嚇到暈過去」。

已經過了那么多天,明在談起這件時,還是難掩驕傲;或許,她曾為露擔心

過些什么,但絕不是排斥這過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雖然這么想,卻對明說:「我猜,自己正是因為羨慕─

─甚至有點忌妒──她,才會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與子宮口上」。

不說露的壞話,卻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膽的行為,我想,也沒有

比絲或泥要來得好。

大聲尖叫的明,舉起雙拳;她一邊輕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邊說:「討厭啦」

這種惡劣的玩笑,確實很破壞氣氛;但都走到這一步,我已經沒什么好擔心

的了。終於,明又變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時,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

有絲能夠理解。

雖在多數時,明比較熱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媽前,與

一只狗交合;以毫無遮掩,最為羞恥的姿態,面對自己的親生父母。

無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來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願意分

開;不僅沒入,還牢牢鎖住;非要在最深處射精,否則絕不罷休;只要有心,觸

手生物的主要觸手,可以比真正的野獸還要複雜、難纏。

真遇到這種情形,明大可強調,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她卻不願如此;因

為,她討厭說謊;又或者,她認為這樣不算有違正義,故決定要徹底捍衛都不

太對,我曉得,更正確的說法是:在有足夠安全感的情況下,與世俗道德對抗,

會讓她覺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養者是這樣的個性,真會讓我有種快要燒起來的感覺;原來,所謂的

幸福、美滿,也可以是這么的重口味。

鼓起臉頰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裝生氣,我清楚得很。所以,有好長

一段時間,我臉上的嘲弄也遠多過於緊張。

要是我有意讓自己看來很可憐,明會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

做;但是,不得不承認:有過幾次經驗的我,每次回憶起來,常連骨頭深處都覺

得酥軟。

過約十秒後,明兩手輕掐自己的乳房,說:「可畢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見到

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會為此感到遺憾,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說點什么,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比起稱讚,有多一點刺激,會更好;深吸一口氣的我,彎下腰;乳頭對乳頭,

輕點、擠壓、磨蹭;來來回回十多次後,再把距離拉近;「嘶啾」一聲,兩人的

乳房幾乎是整個貼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給黏住,每動一下,都會響起

吱啦聲。

稍微抬起頭的明,連喘息聲都變得好柔嫩;剛才的一連串擠壓,讓我流出不

少乳汁;只要稍微調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讓明的舌頭舔到;那畫面很有趣,但我

怕乳汁流到她的氣管里,所以做得很節制。

明的態度,總能讓我有種腦袋快要融化的感覺;這種高熱,比酒精要溫和,

對精神的刺激卻更大;在骨髓間穿梭,好像連神經都在燃燒。

所謂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給對方;而擁有母親,竟與得到愛人

的感覺有部分重疊;已經有超過一百年,我都在試圖否定這種想法。

可的確,現在的明,就等於是我們每個人的母親。不僅如此,我想,吞下一

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過,凡諾不像是我們的父親;他是制造我們的人,但

不僅不允許我們叫他父親,也未曾給予我們足夠的愛。這其中,還有幾段故事,

我打算以後再和明分享

總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彌補我們沒有雙親的缺憾。本來就不是

人類的我們,在多數時,都遠離正常社會;這樣的話,缺少一個正常的家,對我

們來說應該不嚴重。

可明帶來的滿足感,證實我們的推論並不完全正確;若有下一代誕生,她想

必會更有母親──甚至父親──的樣子。

然而──無論是以後還是現在──明扮演的角色實在太多,這樣好嗎我在

考慮幾分鍾後,還是決定要把腦中的分析和她說。接著,我一邊回避她的雙眼,

一邊問:「不會很混亂嗎」

雙眼半睜的明,馬上回:「我只覺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頭疼嗎」我問,伸長脖子。剛舔濕雙唇的明,笑著說:「只要你

們別認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們才不會那樣想呢」我說,張大嘴巴。明又笑了,還輕咬我的左耳。

眉頭輕皺的我,一邊輕咬她的左邊鎖骨,一邊把頸子壓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還挺正經的,到了後面,又很像是在打情罵俏;好難為情,我想,尾巴

垂下。可能是為了舒緩尷尬,明在抱著我的同時,又提到露:「她會這么早出來,

是因為術能足夠的緣故」

我一邊舔明的頸子,一邊說:「先前,我們認為她會待至少一個月,的確是

以缺少術能為前提」。

進去的時候是滿滿的,但在那過程中,也會大量消耗;否則就無法恢復,我

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簡單,最為複雜的,還是視力與神智;得要千萬單位的術

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只一次,才能填補。

深吸一口氣的我,說:「成為喂養者的那一天,就已經足夠了,之後又」

明低著頭,開口:「所以,我多做愛,對露是有幫助的」。

「一點也沒錯」。我回,耳朵和尾巴皆豎直。

剛把頭往後靠的明,體溫升高。試著深呼吸的她,一直摟著我的肩膀。

不過幾秒鍾的時間,明又回憶起這陣子的許多相處細節;都是一些刺激的段

落,一般人,可不建議新手媽媽這樣享受性生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

象,還真想故意再問些會令她感到難為情的問題;糟糕,好像被打上癮了。

瞇起眼睛的我,用鼻子輕點她的肚子,說:「不過,最後還是會痛的喔,如

果明堅持要自然生產的話──」沒打麻葯,就會全程維持清醒;雖然有些學者認

為,多受點苦,會讓母親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流行的,還是盡量減少這一段所

受的折磨;想到這里,我馬上強調:「那在許多時候,都不可能是舒適的」。

明曉得我的重點,卻是故意問:「我不適合嗎」

「很適合」。我很快眨兩下眼睛,說:「這事問絲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揚非常多的明,說:「以後,蜜和泠也不會對這過程太陌生的」。

光看還不夠,得親自體驗才行;尾巴正使勁搧風的我,吐出舌頭;迅速升高

的體溫,令鼻子周圍的氣息都化為白霧。

我們可以偽裝成胎兒一事,明已經提過不少次;早在正式成為喂養者之前,

她的經驗就已算很豐富了;超過許多已婚婦女,我想,都是絲和泥的功勞。

到了現在,明還是會因主動提起這件事而臉紅。她這個樣子,真是可愛炸了

「對年長者這么提議,真的好離譜喔」。明說,兩手摸自己的臉頰;除心跳

加快外,還很想逃離現場。幾次高潮後,羞恥心又回來了;她在正式成為喂養者

前,就是這個樣子吧

發情時,沖動會取代良知,連常識也變得混亂;我若說自己不享受明掙扎的

過程,那絕對是在騙人。該不會,她是在勉強自己,就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好喂

養者有好一陣子,我都曾這樣懷疑。

現在我敢確定,明是因為喜歡,才主動提議的;光是在她懷著露之前的那一

小段期間,就已多次證實。

沒錯,明很不尋常。她的種種特質,在人類社會中,其實是受到排斥的。對

這種人來說,徹底隱藏自己的某些喜好與傾向,往往是最為理想的選項。

我們追尋的,就是這樣的人;等待了近兩個世紀,可見有多罕見。在喂養我

們的過程中,明可以盡情施展。有的時候,她也會說:「我要是沒成為喂養者─

─即便是在對觸手生物一點概念也沒有的情形下──絕對會一輩子都會感到遺憾」。

先前,明還曾對絲說:「打從一開始,就是極為有趣的經驗」。

第一次懷觸手生物,與第一次做愛時一樣,都不是自願的;但之後,也毫不

勉強;若我沒記錯的話,明的初吻,也是充滿意外;這一段,是否影響他之後對

我們的看法雖然,我和絲都感到很好奇,但還是過一陣子再問吧。

懷著露,讓明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都行動不便;一個剛滿十六歲的女孩,得

這樣渡過大半寒假,卻不感到厭膩;真是如此或者,我該問:「有可能嗎」

眉頭輕皺的我,終究還是把腦中的這句疑問給說出來;聽起來很莫名奇妙,

畢竟是一段去頭去尾的話;不過,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馬上回:「一般人可沒

機會像我這樣」。她在伸過懶腰後,說:「該趁著還年輕,多做幾次;雖然沒法

和外人炫燿,但以後回味起來,絕對會讓我覺得自己沒有浪費太多光陰」。

明的眼神很堅定,語氣中也未有任何懊悔與不確定感;都已經過了這么久,

比起思考以後要怎么補償,應該先感到放心才是;畢竟,年僅十六歲的喂養者大

人,都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盡管如此,我還是會感到有些心疼。

話說回來,明若真在這個時候突然反悔,我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所幸,面

對我的懷疑,她不會感到厭煩,最多只是覺得難為情。

我可以想像,絲或者泠會這么吐槽:「你如果擔心會出什么錯,當初別問這

些笨問題就好了嘛」泥應該不會說得這么直,露的話──我不清楚。

明一邊看著我,一邊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雙臂與乳房後。內心不是特別

平靜的我,還特地豎起耳朵,研究明的脈搏;速度很快,是因為害羞;她沒有說

謊,太好了。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事,卻不敢和明坦承。

現在,沒整個人進到明的子宮里,除很可惜之外──好像還有點失禮,我想,

鬍鬚抬高。肉室內從沒有過這種規定,連類似的都沒有;不過,新的時代已到來,

某些共識正逐漸形成;明當然是推廣的主力,但絲的任性,也不容忽略。總而言

之,我們是不可能拒絕的。

乾脆拜託泠,把這些事例都化為文字;單是弄成一本書,還不夠;最好是配

上簡單的插圖,印在肉室的牆上,

真有那一天,明應該會驚訝到說不出話來;那幾面牆,應該會比許多金字塔

內的壁畫還要精采。一想到她極有可能會因為過於羞恥而逃離肉室,我的主要觸

手又硬到發疼。這點子實在很過分,短時間之內,我不會和任何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