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蛋蛋開車去機場接他,他在車上就睡著了。我把車停到路邊,給他系上安全帶又繼續開車。
沒一會兒江開醒了過來,開始不安分地撓門。
他又和蛋蛋靈魂互換了。
我怎么訓斥他他都不聽,我又沒法一邊開車一邊控制住這么大一個大活人。不得已我找了個小樹林停了車,從雜物箱里拿出狗鏈子拴在他脖子上,然後下了車打開車門把江蛋蛋和狗都放了出來。
江蛋蛋下了車撒丫子就跑,我一個沒拉住就被他跑遠了。
等我追上去,見他正趴在一棵樹邊抬著一只腿要撒尿,我趕忙阻止了他,這不都尿褲襠里去了。
好在我們現在還在郊區,沒什么人路過,我便讓江蛋蛋躺下,脫了他的褲子。
江蛋蛋興奮地跑回到樹邊,抬著退對著樹干撒了好大一泡尿。
我看了看狗,狗也瞅了我一眼就趴到草坪上不理我了。
江蛋蛋怎么都不上車,我打算干脆讓他在這兒玩兒一會兒,就給他叫過來給他穿上褲子,怕磨破江開的腿。
我拉著鏈子教江蛋蛋站立,他站一會兒就要趴下去。我索性不管他了,松開鏈子讓他自己一個人瘋跑去了。
江開的身體體力不行,江蛋蛋爬著跑了半個小時就氣喘吁吁了。我拿了瓶礦泉水緩緩倒給他,他趴在地上揚著脖子,伸出舌頭來舔。一瓶水喝了半瓶灑了半瓶,我看差不多了就讓他們上車。
江蛋蛋蹲坐在副駕上,沒一會兒就睡著過去。
到家之後我把他們倆叫醒,江開揉揉眼睛,說:「我可真傻。原來不一定要做愛,讓我的身體再次疲勞我們也能換過來。」
「那又如何?」我說:「總不能每次都帶著他去野地里跑吧?你就不怕讓人看見?」
江開這次出差回來元氣大傷,我怕他反反復復總也養不好身體,就一個禮拜沒碰他,他和蛋蛋也沒有再次轉換。
有一天我值夜班,到了班上習慣性地打開手機,看看家里的監控。
上次江開出差,我為了監視蛋蛋的動態在家里裝了三個監控器。
沒想到我竟看到了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卧室里,江開正渾身赤裸著,躺在蛋蛋的身下舔他的狗。
我把監控畫面放大到全屏,只見江開一臉的陶醉,他的雞巴也挺立著。
好家伙,我體貼他身體狀態不碰他,他倒好,跑去跟一只狗犯賤。
也是,他那個不知饜足的身體早就被我調教的淫盪得不行了,估計他早就想試試狗的滋味。
蛋蛋舒爽得很,就任他作為。等狗完全刺了出來,江開就趴到他身下,掰著自己的屁股往狗上送。
蛋蛋盲目地沖刺著,沒一會兒就捅了進去。
江開張著嘴,估計是很爽地大喊出來了。
蛋蛋叼住江開的脖子,狗像馬達一樣在江開屁眼里抽插,江開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浪叫。
操,我的戀人和我的狗。
我跟一起值班的同事說了一聲家里有事,就開車回了家。
到了樓下我打開手機,見他們仍舊沒有搞完。不過體位已經變換過來到了最後交尾的一步。
江開爬在地上,高挺著屁股,連著蛋蛋的屁股。他都爽哭了。
蛋蛋最後一次射之後狗滑了出來,他趴到一邊自己舔去了。
江開癱軟在那里久久都不能動彈。
監控畫質不太好,我看得心急。
江開那個賤人到底射沒射。
我拿舊手機往家打了個電話,就見江開爬到卧室的分機那里拿起了電話。
「喂?」
聲音聽起來倒挺鎮定,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能裝。
「喂,是我。」我說:「我記錯值班時間了,這就回去。順道買點飯,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