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開平靜地說:「我已經吃過了,你在外邊吃了再回來吧。」
我說:「行。」便掛了電話。
當然我沒有去吃飯,我就坐在自家樓下,拿著手機看江開的動作。
江開撂下電話之後就跑去了浴室,半天之後從浴室出來,找了套包裹得最嚴實的睡衣穿上。
有膽子犯賤沒膽子讓人知道。慫。
等他穿好衣服在客廳坐好我就拿鑰匙打開了家門。
江開見到我有些吃驚,「這么快?吃飯了嗎?」
我走上前來摟住他,拿早就已經勃起的下體頂他。
「我比較想吃你。」我說。
江開這才有一瞬的慌亂,他說:「我累了。」
我不管他,給他推倒在沙發上,把他仔細系好的一排扣子一下扯開,又去脫他的褲子。
江開在我身下掙扎起來。不過不論他怎么掙扎,就算用強的我今晚也是上定他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屁眼,果真又腫又松,已經被狗操得都合不攏了。
我抓著自己的陰莖捅了進去,江開蹬了蹬雙腿,難耐地呻吟出來。
賤人!
干脆這樣給他操死算了。
我說:「你怎么這么濕?」
江開咬緊牙關不說話。
我壓著他瘋狂地插抽,沒多久就射進他的體內。只射過一次我沒抽出來,反正我也攢了快一個月了有的是東西喂他。
我很快再次勃起,繼續操他。
江開沒有絲毫的勃起,不知道是剛剛射過了沒神還是我弄得太痛了。
難道我還比不上一根狗?
我很想拿這話問他,不過我還想看看他能裝到什么時候。
那天我直接給江開操到昏死過去。
他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
日子就這么繼續過著,江開在我面前變得很寡言。
也是,那么恬不知恥的一件事瞞著我呢,要我我也沒臉說。
一天我下班回來,小區里有個人神秘兮兮地向我走過來。是個長得很嫩的小青年,他沖我打了個招呼,小聲問我:「你家是不是有只大丹啊?」
我說:「是啊,怎么了?」
小青年說:「是這樣的,我家也有只大丹,是只母的,開始發情了。我是想著正好咱們也是鄰居,省得那么多麻煩了,咱兩家的就湊一下唄?」
我說:「哦,行啊。」
「你看,是下一窩之後你挑一只小的領走,還是我給你點錢呢?」
「我不要小狗。」
「我也不知道市價,我就給你一千當意思意思吧,還是你找人問問咱們再商量商量?」
我說:「行,就這樣吧。你住哪兒,我待會回家就給你牽去。」
小青年給我寫了個地址,我回家牽了蛋蛋過去,打算讓他在他們家住兩天,以保證能夠配上。
江開回家見沒人迎接他,就問:「蛋蛋呢?」
我說:「別人家呢。」
江開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又問:「為什么放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