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著性子說:「對面樓的,找他配種。」
江開聽了有些怒,「你怎么這樣?」
「我怎么了?」
「你對蛋蛋難道連一點感情都沒有?再怎么說你也操過他啊!」
我笑了,「公狗操母狗,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我要有什么感情?他就是一條狗。江開,你知道嗎,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什么。無論我怎么玩兒得開,我都不會去和一條真真正正的狗做愛。」
江開陰沉著臉說:「你知道了。」
我看著他並不說話。
他又開始發瘋,「你怎么知道的?你在家里裝了攝像頭?什么時候裝的,為什么不告訴我?」他開始四處看著尋找攝像頭。
我抓住他的手,給了他一巴掌,說:「這他媽的是我家。」
江開不再說話。
第二天小青年又在小區門口堵住了我,他見了我有些憤怒,劈頭就問:「你家狗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有些頭疼。
「怎么他不搞母狗,凈……凈……」
「怎么了?」我聽了這話就笑了。
「凈往人身上騎啊!」小青年一咬牙一跺腳干脆說了出來,「我操也就是我昨天穿的比較多不然就貞操不保了啊!那么大一個家伙咬著我騎上來我嚇得魂兒都要飛了啊!」
「怎么會有這種事!」我裝得不可思議地搖搖頭,「你帶我去看看。」
進了門就能聞到母狗發情的腥味兒,蛋蛋被拴在角落里,帶著口套,非常躁動不安。
他見了我,悲鳴著叫了出來。
我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說:「坐。」
蛋蛋聽話做好。
我對小青年說:「把母狗牽來。」
他家大丹也是黑色的,我解開蛋蛋,指了指母狗,「上。」
蛋蛋看了看我,又聞了聞母狗的屁股,直接就騎了上去開始抽動。
我檢查了一下,倒沒進錯地方。
以以往的經驗來看,蛋蛋沒半個小時是完不了事兒的,我便去陽台抽了根煙,還埋汰小青年道:「你看這不是好好兒的嗎?還是你身上有什么味道讓我家狗搞混了?」
小青年張大了嘴,半天才反駁道:「你……你他媽的才一身母狗味兒!」
我把煙頭碾在窗台上,把最後一口煙氣吐到小青年臉上,「誰說你一身母狗味兒了,干嘛急著承認。」我湊近了嗅了嗅,「不過的確有一股子騷味兒。」
小青年推了我一把又要罵,我提前給他吻住。
他被我一吻就軟了下來。
我給他按在陽台門上,讓他看著屋里兩只狗做愛,一邊扒下他的褲子。
我從褲兜里找出個避孕套給自己戴上,摳了兩把之後就從他背後捅了進去。
小青年癱在我懷里,我掰著他的臉讓他看著兩只狗,我一邊操他一邊問:「也不知道你和你家狗哪個比較騷。」
小伙子嫩得很,哪里受得了這么大刺激,我又握了他的陰莖在手里搓動。前後夾擊之下他很快就射了出來。
到底是年輕,他又很快勃起了。我等他射了兩回才放過他。
我們在陽台穿好衣服,小青年腿軟坐在地上喘氣,我又抽了根煙,看里邊也做完了,分開來各自曲著腰舔自己。
我牽走了蛋蛋,說:「就這一次,成就成不成拉到,你也不用給我錢了。」
小青年張開嘴想說什么,不過還是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我牽了蛋蛋回家,見江開已經准備好了晚飯。
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走到門前跪下,趴在我面前揚著頭說:「主人您回來了。」
我解開蛋蛋的繩子放他去喝水,見江開已經爬到我腳邊,用嘴去脫我的鞋子。
了半天工夫兩只鞋子才都被他叼下來,他又去用嘴脫了我的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