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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他對他們點頭,「我回房休息了。」剛起身就晃了一下,被蔣長封眼疾手快地扶好站穩。

「當心。」

襯衣薄,或許是他喝醉的緣故,也或許是蔣長封和他靠得太近了,擱在腰上的手臂燙的跟烙鐵似的,讓他熱得有些喘不上氣。

郁禮拂開蔣長封的手,「謝謝。」

真的好燙。

☆、罪惡之花

兩人的互動在郁文嫣眼中尤其礙眼,她特地換了一件顯身材的短裙讓蔣長封看看,結果人家看都沒看她一眼,光顧著跟其他人說話。

三個人相視的場面不太友好,郁禮只怕再待下去郁文嫣要用目光在他身上鑿出兩個孔。

他識相開口:「我回房間休息了,你們慢慢聊。」

不等蔣長封說話,郁禮快速離開,忘記自己的西裝外套還落在噴泉邊。

郁文嫣朝郁禮離開的方向輕聲一哼,蔣長封低下身拾起外套,「我給他把衣服送上去吧。」

她上前將外套奪走扔開,「長封哥,你不要管這個人!」她不好在蔣長封面前說郁禮是私生子家里不喜歡他的話,得對方覺得她心胸狹隘。

郁文嫣作勢要攙上蔣長封的手臂,卻被不著痕跡地避開。

蔣長封說:「你上去陪伯父伯母聊聊,我過會兒就上去。」

郁文嫣以為他要跟長輩談和自己的事,被喜悅沖昏頭腦,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蔣長封原地站著,直到郁文嫣消失在視線下,才轉身撿起剛才被她扔掉的外套。

他拍去衣服上沾到的塵土,上頭隱約還留有小朋友身上淡淡的氣息。

蔣長封笑笑,眼底劃過一絲暗光。

郁禮回到房間後就把自己扔在床上躺平,卧室里溫暖,本就不算清醒的頭腦越是混沌,躺了一陣才恢復轉動。

他開始安靜思考這幾天的事情,回到郁家一周,表面上他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則修煉不夠,面對郁家人的虛情假意,笑的時間長了,身心疲累。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憋著氣沉在水底下就要喘不上氣了。

郁禮蜷縮在床上重重喘出一口氣,房里的空調的溫度已經被他打低,額上仍冒出細密的汗水。

疲倦中身體忽然涌起一股詭異的沖動,好似有一把溫火在燃燒,亟待發泄,又帶著若隱若無的空虛之感。他低低呻/吟著在床上翻轉幾圈,從床上爬起來時,紅暈從臉頰蔓延至脖子下,他醉眼迷離,濕潤的眼里仿佛能滴出水。

那把火燃大了,郁禮突然抓緊身下的被子,如同一只被困在籠子里掙扎的小獸,想要釋放卻又不敢動彈半分。

蒸騰的水汽在浴室里彌漫開,鏡片布滿水珠,濕氣繚繞,隱約照出站在鏡子前沖洗沐浴的人。

郁禮的身體線條柔韌而細瘦,白凈的肌膚被熱水沖刷後透出一層淺淡的粉潤,他伸手反復抹開沾在鏡子上的水霧,眼睛直直盯著鏡子里自己,閃過一絲放棄掙扎的絕望。

他看著,手掌逐漸握成拳頭,猛的往濕壁砸出一拳,平靜的眼眸涌動起憤怒的波瀾。

他厭惡極了這副身體。

熱水沿著臀股往下沖刷,不停地經過那處時,郁禮雙臂撐在牆上,額頭以軟弱孤獨的姿勢抵著瓷磚,輕輕溢出一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