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5:伐聶良、攻楊濤,劍指天下(四十四)(2 / 2)

聶清不語,衛応卻道,「扶靈之事,少主自有打算,用不著外人幫著打算。蘭亭公願意遣派子孝前來吊唁,到底是誠心誠意,還是不安好心,欺我聶氏無人,我等心知肚明。七日之後,還是讓蘭亭公等著吧。先主病逝之仇,總不能這么算了。此話,還請子孝原話轉告。」

衛慈嘆息起身,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局面。

前世聶良死得早,兄長抑郁而終,衛慈兩兄弟自然沒有矛盾沖突,一直兄友弟恭。

這一世不同,聶良走到台前,衛応從旁輔佐,偏偏聶良之死又與自家主公有幾分關系,連帶他們兄弟的關系也緊張起來。不過,衛慈卻不後悔。他們仍是兄弟,不過立場不同罷了。

「慈定會一字不落轉告主公。」

衛応這才用余光看了一眼衛慈,眼底涌動著外人琢磨不透的復雜情緒。

衛慈低聲道,「兄長這是何苦」

聶良新喪,聶氏內部斗爭激烈,二十余萬大軍蹲在湛江關死磕,要是後方勢力更迭,斷了糧草,衛応等人就陷入絕境了。別以為聶氏等人做不到,那些人什么事做不出來

衛応反問他,「由己度人,倘若今日躺在棺槨內的人是蘭亭公,你便知道為何了。」

衛慈被他問的說不出話,只能選擇沉默。

「兄長保重。」

衛慈臨走前看了一眼棺槨內躺著的聶良,辭別聶清,轉身離去。

見衛慈離開,眾人心中憋著一口氣,險些無法呼吸。

聶清道,「岳父,如今該如何」

衛応落後一步,跟在聶清身側,他平淡道,「先主生前安排周全,少主勿要擔心。」

聶清路上的障礙,必會掃盪干凈。

守靈的日子很是艱苦,聶營上下白幡縞素迎風而飄,原先浮動的軍心也因為聶良的逝世而穩定下來。衛応又接連施展手段,士兵不僅沒有喪失戰意,反而因為哀慟而生出死戰決心。

聶清因為喪父,一連數日進食極少,看著蒼白虛弱,整個人也受了一大圈。

聶洋只能在一旁勸說他多少吃一些,他若不吃,聶洋便默默相伴。

「唉」

看著聶清跪都跪不穩的背影,聶洋心中暗嘆。

實際上,知道聶良還活著的人,僅有兩個。

一個是衛応,一個是樊臣,兩個都是老狐狸。

守靈的時候,他們倆哭得可難過了,真真像是死了爹一樣。

系統冷笑一聲,

聶洋暗中瞧了一眼衛応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