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5:伐聶良、攻楊濤,劍指天下(八十三)(1 / 2)

\jse~lbvm:c n~aagdh~i眼見到主公歸來,亓官讓心里始終不安心。

見了活生生的姜芃姬,這才長松一口氣。

關於這個將計就計的布局,亓官讓起初是建議秦恭柏寧統兵,私下告知二人計劃。

不過自家主公不肯,非要親自帶兵,問她理由,她只是沉默不語。

亓官讓感覺自己攤上這么一個主公是幸福又痛苦的事情。

有這么一個默契的主公很幸福,但主公總在作死的邊緣大鵬展翅又很痛苦。

「戰況如何」

姜芃姬翻下馬背,抬手撫摸大白的馬鬃,對方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喘氣有些厲害。

大白是頂尖的戰馬,但也不是鐵打的,馱著姜芃姬打了這么久的仗,體力消耗極大。

亓官讓粗略說了一下情況,整體數據和姜芃姬最初接到的戰報沒太大出入。

除了那一小撮敗逃的殘兵,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被俘虜了,死傷極其慘重。

亓官讓道,「經此一役,聶氏再無翻身的機會,我軍攻克中詔的良機近在眼前。」

算上聶良活著的時候損失的兵馬,聶氏出兵湛江關,前前後後損失了二十六萬兵力。

這些兵力都是聶氏的家底,一下子賠光了,聶氏這回連開襠褲都不留下呢。

中詔境內大小諸侯林立,但真正有能耐與姜芃姬對壘的只有聶良。

誰料聶良死得早,緊跟著又是一場場失利,最後一役輸掉了褲襠。

換而言之,攻陷中詔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兒。

一想到自家主公的手要伸到中詔這塊大蛋糕身上,亓官讓便激動到顫栗。

「中詔」姜芃姬抬手揉了揉額頭,手心卻摸到早就干涸的鮮血凝塊,她愣了一下,不著痕跡地放下手,略顯倦怠地道,「中詔的事情先擱置一會兒,讓將士們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亓官讓仔細瞧她,發現姜芃姬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眼仁也有些泛紅,看樣子真是倦了。

「如此,那便遵照主公的意思,暫且休整一番,讓中詔自個兒內斗一陣子。」

姜芃姬唇角勾起勉強的弧度。

「對了,有個俘虜主公可要看看」亓官讓道,「主公就不好奇子孝怎么不在」

姜芃姬道,「那個俘虜與子孝有干系難不成還是他大兄衛応不成」

亓官讓笑道,「主公還是那般厲害,一猜即中,正是衛応。」

姜芃姬攥緊韁繩,倏地想到什么,口吻淡漠地道,「明日再瞧吧,今日實在是累了。」

亓官讓似乎明白了什么,嘆道,「諾。」

二人沒有說得清楚,但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姜芃姬不可能招攬衛応,不是她魅力不足,而是衛応和聶良綁定,只能銷毀不能交易轉移。

她說不想去瞧衛応,不過是想留出一夜讓衛慈和衛応好好聚一聚,

明日如何,衛応是生還是死,只看衛応自個兒怎么想了。

姜芃姬匆匆說了兩句話,關了直播。

她去附近的井打了一桶水,神色漠然地發現井水也是紅的,頓時沒了洗漱的念頭。

亓官讓倒是細心,派遣士兵去一二里外的地方給她打了一桶清水。

姜芃姬也沒讓人去燒水,直接用涼水將身上的血跡洗干凈,發漲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你的阿爸:你的眼睛

姜芃姬冷著聲音道,「什么」

你的阿爸:我原先以為覺醒的後遺症對你影響不大,似乎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