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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兒子撒嬌都抵擋不住,活該你被圓圓欺負。內心淚流滿面的寧正為自己舉白旗投降的行為十分無語,一邊自我嫌棄一邊大口啃白菜。

啃完白菜要舔碗。

溫婉一筷子下去:「老公,我們現在有米了。」

寧正端起碗,起身去盛飯。

碗里沒肉的霍山扣啃著白飯,心在滴血。他安慰自己,一定是因為我坐在正對面離得遠的關系。

廚房里有聲響。不久,再出來,廖天瑞雪白襯衫圍著圍裙端出來一碟荷包蛋。

隨意往霍山扣面前一放,眼都不瞄一下就轉身穿過月白欄桿上二樓換衣服。

霍山扣看著這金光四射的荷包蛋。怎么也不敢相信。

旭碰碰他胳膊:「別愣了。確實是瑞哥哥親自下廚給你做的。」

第7章波濤暗涌

溫婉就著白米飯吃青菜,看著荷包蛋流口水。「瑞瑞喲!婉兒姐姐也要吃咯!」

寧正趁溫婉分心,端著白米飯進廚房到進去把鍋擦干凈了。

廖天瑞冷冰冰一句「上班。」

旭奇怪:「今天周六哎。」

「加班。」

一手接過廚房出來的寧正拋上來的鑰匙,連飯廳都沒進,直接下樓從客廳出門上班去了。

霍山扣和日升會沾上後,親戚一個都不往來,不敢。那門上的紅油「欠債還錢」四個字紅了好幾年。天天有小混混上門錢。三當家上任之後好不容易安靜了一點。霍家父母死前不敢擦掉那紅油。霍山扣也沒有擦。鄰居實在看不下去才幫忙用石灰水塗白了。霍山扣回來看不到那四個紅字還惆悵了好久。隔日,那四個大字又不知道被誰給塗回去了。剛塗上的白灰被水沖刷干凈,一地白灰水。這字不是日升會糾纏不休給重新寫上的。是霍山扣覺得有字才是他家。霍山扣的思親直接導致他所住大樓居民三年內搬清光。沒有人有膽量跟一個被黑社會纏上的人同住一棟樓。霍山扣的欠債早已還清。但是這個借高利貸的污點是摸不過去的。他父母本就是拋棄家族,違反父母之命私奔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安居島。他那些個遠方表親為保自己一家平安不來往,霍山扣不怪他們。

孤家寡人這種事,習慣了也就好辦了。大不了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個人,一間屋,一爐火,一陣鍵盤聲,一場新雨後,一生無求。

偏偏老天爺不遂他願,在孤兒院草坪上給了他一雙湖水藍的大眼睛一頭銀色長發。

霍山扣還在神聖而庄嚴地對那荷包蛋不知從哪里動手。想了想,還是把一碟全推給溫婉。

安靜的餐桌上推碟子的聲音格外明顯。玄關處都能聽見。

鑰匙敲打表盤啪啪地響,聲音雜亂無章。皮鞋磕地的腳步聲沉重又迅速。巴不得早一分鍾離開。

「走了。」壓低的聲線里藏不住怒火。

霍山扣仿佛沒有察覺,還是一雙死魚眼。

溫婉想起什么連忙叫住他:「哎?瑞瑞你不陪我們去看放兒?」

放兒就是溫婉無血緣關系的弟弟溫放。廖天瑞在外國留學,就是跟溫放一家同住,沒少受他照顧。

情分上是要去看看的,道理上卻是輩分不足上不得東山赴宴。

東山桃花宴是退休做正經生意的寧家夫婦與日升會唯一的正面交集。

作為日升會開山鼻祖之一,最強開路元帥,寧日與媳婦兒溫婉在道上並稱雙花紅棍。